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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天恨海,谁同君天上人间后续

星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玄翊的身影消失在忘川尽头。花轿已经受损,夜阑索性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冥府大殿。“拜堂。”他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三千年,我等够了。”夜阑与我皆无高堂,也不拜天地,只对拜三次,便算结为夫妻。礼节虽然简单,但并不敷衍。总好过我和玄翊结为道侣时,只有彼此许诺,连个师友见证都无。夜阑将我抱入洞房时,忘川两岸的彼岸花忽然齐齐绽放,竟在冥府上空下了一场花雨。“你安排的?”我靠在他怀里轻声问。夜阑低笑一声,指尖缠绕着我的发丝:“本王像是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多半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果然窗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十八冥使排成一列,手忙脚乱地用法力往天上撒花瓣。我噗嗤一笑,夜阑蹙眉喊停:“成何体统。”为首的冥使尴尬地挠头:“王上恕罪,您不是说...

主角:星予玄翊   更新:2025-04-21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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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予玄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这情天恨海,谁同君天上人间后续》,由网络作家“星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翊的身影消失在忘川尽头。花轿已经受损,夜阑索性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冥府大殿。“拜堂。”他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三千年,我等够了。”夜阑与我皆无高堂,也不拜天地,只对拜三次,便算结为夫妻。礼节虽然简单,但并不敷衍。总好过我和玄翊结为道侣时,只有彼此许诺,连个师友见证都无。夜阑将我抱入洞房时,忘川两岸的彼岸花忽然齐齐绽放,竟在冥府上空下了一场花雨。“你安排的?”我靠在他怀里轻声问。夜阑低笑一声,指尖缠绕着我的发丝:“本王像是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多半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果然窗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十八冥使排成一列,手忙脚乱地用法力往天上撒花瓣。我噗嗤一笑,夜阑蹙眉喊停:“成何体统。”为首的冥使尴尬地挠头:“王上恕罪,您不是说...

《这情天恨海,谁同君天上人间后续》精彩片段

玄翊的身影消失在忘川尽头。

花轿已经受损,夜阑索性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冥府大殿。

“拜堂。”

他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三千年,我等够了。”

夜阑与我皆无高堂,也不拜天地,只对拜三次,便算结为夫妻。

礼节虽然简单,但并不敷衍。

总好过我和玄翊结为道侣时,只有彼此许诺,连个师友见证都无。

夜阑将我抱入洞房时,忘川两岸的彼岸花忽然齐齐绽放,竟在冥府上空下了一场花雨。

“你安排的?”

我靠在他怀里轻声问。

夜阑低笑一声,指尖缠绕着我的发丝:“本王像是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

多半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

果然窗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十八冥使排成一列,手忙脚乱地用法力往天上撒花瓣。

我噗嗤一笑,夜阑蹙眉喊停:“成何体统。”

为首的冥使尴尬地挠头:“王上恕罪,您不是说……”夜阑面无表情地挥手,十八冥使立刻化作黑烟消散。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被他捏住下巴:“笑什么?”

夜阑眸色一暗,直接将我压倒在喜床上。

“等等!”

我抵住他的胸膛:“合卺酒还没喝。”

夜阑不耐烦地挥手,两杯酒便悬浮到我们面前。

他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扣住我的后脑,将酒渡入我口中。

“现在,可以继续了?”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夜阑虽然表面冷峻,私底下却纵容我得很。

我想去人间游玩,他便放下公务陪我。

我想吃凡间的点心,他亲自去排队买。

甚至我想看忘川里的恶鬼打架,他也由着我胡闹。

直到,这日幽冥结界震动,黄泉酒馆来了位不速之客。

我匆匆赶去,却见到了故人。

玄翊踏着血雾而来,手中提着——“星予?!”

我瞳孔骤缩。

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仙界第一美人,此刻像破布娃娃般被他拖在手中。

她浑身是血,背后赫然有一个血窟窿,那是被生生挖去仙骨的痕迹。

“我取回来了。”

玄翊将染血的仙骨捧到我面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素蕴,你看,我把你的东西取回来了。”

尚存一息的星予流着血泪控诉:“师兄……你答应过师父……”话音未落,玄翊一掌将她击飞:“若不是你,素蕴怎会……”我怒斥道:“你疯了?

强行剥离仙骨会让她魂飞魄散!”

玄翊却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那又如何?”


当年他晋升上仙时,我替他护法,挡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因此损了根基,修为再无进益。

其实我不在乎这些,但玄翊得知我修为停滞后,比我更难过。

他抱着我泣不成声:“往后所有劫难,都由我来挡。”

现在他要为别人的劫数,牺牲我。

多可笑。

我变出一杯酒,隔空送到他面前。

“饮下此酒,契约生效。

三日之内,可以反悔,但你庇佑的人也会被反噬。”

玄翊打断我:“我不会后悔,星予等不起。”

他急着要走,我忽然问:“为何不拿自己的根骨来换?”

玄翊脚步一顿,目光温柔起来:“我还要保护妻子。”

他走后,我吐出一口血。

契约已成,不出三天,我便会灵根尽碎,仙骨剥离。

届时,我便输了与夜阑的赌约,应当嫁给他。

连同我的灵魂,永生永世囚在夜阑身边。

回到仙界时,洞府中已有个不速之客。

玄翊正坐在软榻边沿,小心翼翼地托着药碗。

星予半倚在他臂弯里,苍白的唇瓣就着他的手啜饮汤药。

洞府里唯一那张云锦软榻,此刻正被星予占着。

玄翊感受到我的气息,看向我的方向,惊讶道:“素蕴,你去哪了,脸色这般难看?”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星予此刻的亲密,连忙拉开距离。

星予轻咳几声,作起身状:“我怎能占姐姐的位置?”

我淡淡道:“你既受了伤,躺着便是。”

星予松了一口气,正欲躺下。

玄翊却沉下脸来:“起来,你的劫已然平安度过,不该再留在这。”

星予咬了咬牙,有些不情不愿地起身。

看着玄翊斥责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

他都替我把命让给星予了,我又怎会在意一张软榻之争?

心口一股痛意传来,我失去了所有与他纠缠的力气,转身便往外走。

玄翊见状有些诧异:“你当真生气了?

就因为我照顾她?”

他连忙追了上来,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会因此生气,我与星予,只有昔日师兄妹之谊,绝无私情。”

星予也听见了这话,她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是我不好,我以为我撑不过天劫,才来找师兄……谁知道会让素蕴姐姐误会,我这便离去。”

她轻咬下唇,也不拖泥带水,硬撑着刚遭过罪的身体,作势离开。

玄翊看着星予远去的方向,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但似乎是因为顾及我,没有任何行动。

我轻笑一声:“我真的无妨,以星予仙子如今的状态,你还是去送送吧。”

玄翊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我额上落下一吻:“我便知道,四海八荒,你最是善解人意,不会令我为难。”

“你放心,她彻底平安度过此劫后,我不会再和她有交集。”


我隐去气息,失魂落魄地跟他的身后。

穿过一片仙雾缭绕的竹林,我听见了星予的啜泣声。

“玄翊哥哥,你别管我了……我本就不该来的。”

玄翊的语调依然冷淡,可扶着她腰肢的手却纹丝未动:“你是不该来,平白惹了素蕴生气。”

星予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声音也染上几分甜腻:“可你明明说过,若我当初不任性离开,你绝不会娶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仙子。”

“她知道你从前是怎样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心转意的么?”

玄翊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那时年少,说的话做不得数。”

星予不甘心道:“可是你为了我,连她的灵根都愿意取。”

玄翊的声音带着克制。

“那不一样,我答应过师父,要照顾好你。”

“素蕴根基已损,仙途上本不会有太大进益,不如成全你。”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我的心终于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星予得寸进尺地凑近,红唇几乎贴上玄翊的唇角:“若非我不要你,也轮不到素蕴啊。”

“若是她死了呢?

我还有机会吗?”

玄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适可而止,我会护住她的命。”

星予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玄翊眉宇间已然有了怒色。

“够了,我和你,已经回不去了。”

星予似乎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意吓到,踉跄了一下。

玄翊终究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别哭了,我送你回去。”

曾经捧着我的脸说永生不负的那双手,如今正温柔地为别人整理鬓发。

当年,我化成一个小仙子后,每日去玄翊居住的仙山偷看他修习。

起初他总冷着脸赶我走。

直到有日我故意没去。

玄翊找到我时,我正被山中凶兽逼得步步后退。

他捏了个飞云诀救出我,我却忍不住轻薄他,贴上他的唇:“上仙既救了我,合该得到报酬。”

他虽斥我不知廉耻,却也再不赶我。

我生在冥府,长在黄泉,的确不知道什么是廉耻。

我只知,我心悦他,也想他心悦于我。

我为他逃出黄泉,也为他硬生生挡了八十一道天劫。

昏迷前,看见玄翊赤红着双眼怒斥我:“你胡闹什么?

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挡劫。”

我只是痴痴地笑:“我知道,但我愿意,我不舍得。”

后来旁人告诉我,玄翊抱着浑身焦黑的我闯进老君丹房,押了本命剑求来九转还魂丹。

我醒来时,玄翊靠在床边浅眠,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青影。

见我醒了,一滴滚烫的泪正落在我的手心。

玄翊的声音哑得不成调:“你若死了,我拿什么还?”

伤愈后不久,玄翊突然说:“老君要我娶他徒弟。”

见我慌得割破了手指,他竟低笑着吻去我指尖血珠:“我说,晚了,我早被个小无赖缠住了。”

群仙宴上,有心仪玄翊的仙女讥讽我只是个根基浅薄的散仙。

是玄翊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道:“若非素蕴相护,我未必能度过天劫。

本座的道侣,轮得到你评判?”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玄翊转身要走,却在抬步的瞬间,似有所感,猛地回头。

玄翊的目光穿透竹林,却什么都没发现。

他皱了皱眉,最终带着星予离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我身侧的空气才微微扭曲,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浮现。

冥王夜阑一袭玄色长袍,银发如雪,猩红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玩够了?

该回来了吧?

我的小新娘。”

他的声音低沉慵懒,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擦去我唇边的血迹。

我拍开他的手,冷笑道:“我的仙体还没有彻底消亡,急什么?”


我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肉身,轻声道:“你要换什么?”

“用我的命,换你一滴泪。”

他眼中含着最后一丝希冀,笑得温柔,一如当年初见。

话音未落,最后一道天罚雷劫轰然劈下。

玄翊在雷光中化作万千光点,最后时刻还在凝视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摸向脸颊——干的。

夜阑将我搂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心疼了?”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可悲,星予罪不至此。”

“一切都是玄翊的执念作祟。”

夜阑牵起我的手:“其实今日我给你准备了别的惊喜,我带你去看看。”

……忘川河畔,万千幽蓝的冥灯漂浮在水面上,映得整条河流如同星河倒悬。

夜阑变出一盏花灯递给我:“许个愿?”

我接过灯,指尖轻点,灯芯便燃起一簇幽蓝火焰。

“我没什么愿望,该有的都有了。”

夜阑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那就许愿,永远留在我身边。”

提起这个,我好奇问道:“冥王大人等我多年,只是为了履行婚约吗?”

夜阑低笑:“你倚着朱栏看仙君,殊不知,隔壁的酒肆轩窗半敞,有人在望卿。”

我追问道:“那你为何,还要放我走。”

他轻叹一声,哀怨道:“因为,我不要一厢情愿,只要两情相悦。”

“你若不肯回头,我便一直等。”

我笑着去拥他。

曾恨明月高悬,独不照我。

又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

终候云开见月,只独照我。


“我说,我不舍得”。

“但现在,我舍得了。”

听见我的话,玄翊面露痛苦。

“我从未……从未想过与你分开,我分明说了,即便你是凡胎肉体,我也会一生一世待你好。”

我已经有些想不明白,从前为什么那样爱玄翊。

所以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我只觉可笑。

“你已经选择伤害了我,我难道还要因为你口中的爱,感激你吗?”

玄翊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

他似是想到什么,脸色苍白。

“你既是酒馆主人,那也是你亲口答应和我结契,你既不愿意……为何不告诉我真相!”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借着这个机会摆脱我,好跟夜阑双宿双飞!”

“我明白了,你早就想摆脱我了。

什么契约,都是借口……”玄翊看着我的凤冠霞帔,突然笑了。

“你说的对,我的妻子已经死了。”

玄翊突然暴起,执剑冲向我。

夜阑眼中杀意骤现,一道黑气将玄翊狠狠击飞。

“放肆!”

夜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以为素蕴是你这种背信弃义之徒?”

玄翊吐着血爬起来,却仍在笑:“被我说中了?

你们早就……够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玄翊,你扪心自问,究竟是谁先背弃了誓言?”

我掀开轿帘,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是谁用妻子的命换旧情人的顺遂?

是谁在妻子垂死时与别人耳鬓厮磨?”

玄翊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今日是我大婚之日。”

我转身走向花轿:“若你还念及半分旧情,就别再纠缠。”

玄翊苦笑一声:“你不愿意吃的丹药,是我以心头血为引,连熬七七四十九日。”

“我是为星予做了一些事,但我为你付出的,绝对不少。”

玄翊散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狰狞的伤口。

那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显然是新伤叠着旧伤。

“我若知道你这般在意根骨,绝不会……”玄翊声音嘶哑:“可是你从未努力修炼过,即便为了我损了根基,也不见你伤心。”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在意……”他抓住我的手腕:“素蕴,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轻声道:“太迟了,我给过你机会的。”

玄翊不会不知道根骨抽离有多疼。

但他说过,他不会后悔。

玄翊微怔,喃喃道:“我知道了,素蕴,你等我。”

他竟当真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些不解。

“他……想明白了?”

夜阑弯下腰,有些不满道:“小新娘,你管他呢。”

“这婚还结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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