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这这么小,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医院肯定有办法治疗她的。”
该去医院的是你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当天晚上,姐姐便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势必将我关进去。
我靠在门后面垂死挣扎。
“我没有说谎,我一直说的都是真的。”
“爸的死,难道还没有唤醒你们吗?”
“该去医院的是你,不是我,你再不去医院,就要死了。”
妈妈隐忍的怒气在此刻终于爆发出来,她将姐姐护在身后,然后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
“赵小玲,为了你,我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你怎么还不肯放过你姐呢?”
“你不是有透视眼吗,那你看看我脑子里我肚子里有没有肿瘤?”
“真是家门不幸,你爸已经被你的乌鸦嘴害死了,你怎么还不能懂点事呢?”
“既然你总是这样执迷不悟,那就把你送去医院好好治治,要是治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暴雨,妈妈和姐姐还是义无反顾,将我推出了家门。
我被强制关进精神病院,每天的衣食住行全由护士监管,我告诉他们我没有病。
护士只是笑笑打趣我。
“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病,越说自己没病,就说明病得不轻。”
“而且你这病是我们这里最特殊的,竟然说自己有透视眼,那这样说来,医院那些设备不成了摆设?”
我每天只能坐在暗无天日的病房,不知道姐姐现在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病情有没有加重?她有没有去医院?
可好像我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终日郁郁寡欢,导致我身体渐渐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我似乎在逃避,从不敢低头直视它。
直到妈妈和姐姐来接我那天,我终于鼓起勇气看向自己的胸部。
原来,我也没能逃过命运的捉弄。
我的双肺已经干瘪得不成样,难怪最近总感觉呼吸不畅,经常胸闷气短。
医院门被打开,妈妈和姐姐焦急的站在门外等着我,见我完完整整走出来,她们悬着的心才得以落下。
我捏着手心,走到二人面前,然后苦涩一笑。
“我好像也快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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