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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局

西门少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西门少爷”创作的《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追妻火...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5-22 0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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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局》,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西门少爷”创作的《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追妻火...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局》精彩片段


“他呢?”

“少爷出去了。”

“他还会回来吗?”宁风笙急了,如果他又消失三个月,那她怎么办?!

“会的,林小姐搬过来住了,少爷这段时间都会住在玫园。毕竟有个孕妇在,需要时常照料着。”莫斯叹了口气,“宁小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留下来只会吃更多苦头。那个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

“没关系,谢谢你莫斯。”

宁风笙站在玄关处,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换鞋,发现她常穿的那双不见了。

连双拖鞋都要扔掉吗,她现在还没走啊……

当她俯下身打开鞋柜,果然所有她的鞋子都被清掉了。

“林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

说话间,佣人们正把一些行李搬进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

宁风笙扫了大厅一眼,果然发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吧。”莫斯说道。

宁风笙脚踝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在强撑,刚刚的俯身就让她伤口大裂。

沙发上的抱枕、餐厅里的桌布、成套的情侣杯、甚至是马桶垫——

她在每一个屋子走动着,一间一间地看着,抽屉一个个拉着。

南川世爵够绝情,绝情到小小的指甲剪,只要是她买的都清掉了!

那些小东西,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每一样都带着他们居住过的痕迹……

现在统统拿走了,只剩下冰冷的、没有生机的家具。

而这时,佣人们从行李里拿出东西,按照林蕾西的爱好重新布置着家里……

如果南川世爵真的能从心里也把她清干净,彻底驱逐她,她走的那一天才会坦然。

她一个人离开就好,就当没有重生过,可不想把他也一起带走。

……

宁风笙一整个下午都在裁缝室里,手里拿着那件星空纱礼服裙……

她前些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它,被撕得破烂不堪……

就像她的心,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今天去做心理咨询时,顺便去买了材料,可是逛遍了市场也没看到类似的星空纱。

南川世爵送的东西一向名贵,想来是某种昂贵的特殊布料……

她没办法复原成以前那样,只能在这基础上修补。

眼见着还有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要大功告成了……

“宁小姐的手艺还是这么贱,”南川世爵倚着门框,领带松垮地垂在黑衬上外,“喜欢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宁风笙在踩缝纫机的身形一顿,回过身看他。

“这件礼服是你为我设计的,不是垃圾。”

“妓也配穿我设计的高定?”南川世爵懒懒走来,一把将礼服裙夺了过去。

“别撕——”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角,满眼哀求。

南川世爵眼瞳收紧,掏出打火匣点燃……

火苗吞噬着布料,立即窜开了。

宁风笙伸手去抢,他随手将起火的星空纱扔在地上,看着她慌乱地用脚去踩,也不怕自己的裙子也跟着被烧着。

他冷眼旁观着她,不明白曾经把这礼服当作垃圾的她,此刻竟会如此在意?

不过这裙子被林蕾西穿过了,已经弄脏的东西他绝不会再要,烧了干净!

“真巧……”南川世爵点了根烟,冷漠地说道,“你流产那天……我也烧了很多婴儿装。”

宁风笙终于踩灭了火,可是裙子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

她听着他的话,心痛又自责。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只要你想……”

“……”

“我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吗?”她如此轻柔地问他。

南川世爵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像被她的小手死死抓着。

她真有本事,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抓住他的七寸。

只可惜,他再不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蠢货!

“宁小姐以为我会蠢到反复被你玩弄?”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在她脸上。

她以前最讨厌他抽烟,他就为了她戒掉了……

现在他又抽了起来,烟瘾比以前还凶!

“看看你现在多恶心。”他捏起她的下巴,“你的骄傲尊严呢?整天哭哭啼啼,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戏,你这张脸我现在看到都腻烦!”

曾经的宁风笙骄傲如孔雀,哪会这么卑微?

她这些天掉的泪,比她这一辈子加起来的眼泪都多……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骄傲的孔雀被磨碎了棱角了……”宁风笙呛然一笑,这三年宫烨把她的性子磨平了。

原来只有南川世爵才会把她宠上天,把她宠出一身骄纵任性的脾气。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了吗?”她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很多。

“厌恶至极。”

“你喜欢的是过去的宁风笙,所以才会为了她……”她别开脸,“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了,如果我死了,你不会伤心的是不是?”

南川世爵突然恼怒起来:“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你用死这个字威胁我——你还威胁上瘾?”

“不是威胁……我就问问。”

“你死的那天,我会在你坟前放鞭炮庆祝……”

“谢谢。”她扯了扯唇,淡然一笑。

得到这个回答,她不觉得伤心,反而是释然。

上辈子欠他一条命,她背负不起,太沉重了。

南川世爵眯起阴霾的瞳孔,她这“谢谢”两字,既刺耳又古怪,总之令他不舒服极了。

就像胸口被闷闷地打了一拳,无处纾解。

南川世爵将燃尽的烟头塞进她颤抖的唇:“当贱人就要学会咽脏东西——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以死要挟,下次塞你嘴里的就不是烟头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宁风笙嘴巴发苦,点了点头。

南川世爵目光扫了一眼缝纫机上的设计图纸……

她为了修补那条星空纱的裙子,又做了一些设计改动。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设计的天赋,”南川世爵扯了扯红唇,“我和林小姐结婚的礼服,就全权交给你来设计。”

宁风笙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



说着话,他的手指已经划开了免提。

“三天后,上午十点老地方,南川集团的账本,或者伪造的汇款记录。笙笙,把他送进监狱那天我就娶你。”

宫烨温润的嗓音却说着最恶毒的狠话。

南川世爵奋力一掷,手机狠狠摔碎在地上,裂开了屏幕。

“宁小姐需要多少假证据送我进监狱?”南川世爵冷笑着,水晶烟灰缸砸在地上,“还是想让我亲自教你怎么伪造?很好奇一件事,宫烨知道你怀过我的种还肯要你?”

宁风笙眼睛瞠然大睁着,突然领子被一把揪起。

南川世爵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的碎渣压去:“别摆出这副无辜的脸,我每次都被你欺骗……宁风笙,干脆我杀了你,我再去死,你就称心如意了?”

宁风笙认命地闭上眼,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么急着当宫太太,不如先试试丧服!”

当她的脸就要被揉进那一把碎玻璃渣时,他又狠狠提起她的后颈扔上了床。

南川世爵粗暴地撕扯着衣服,单腿跪上床:“每天对着最恶心的人屈辱承欢,爽吗?”

“……”

“宁风笙,我再来让你爽一次?”

她最恨被他碰,每次那副表情都像上刑。

她当然想一次次守着她的身子,最好洁白如玉地、完整地交给她的宫烨。

可惜她失算了,不仅身子守不住,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没有想要把你送去监狱……我不会那么做。”宁风笙看着他的身影笼罩下来,只是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他炙热伟岸的身躯。

南川世爵衬衣大剌剌敞开着,结实腹肌贴上她的小脸。

宁风笙从没有主动这样亲昵过他,脸上挂着泪水,在他腹部来回地摩挲了两下。

南川世爵浑身僵硬如铁,背脊紧紧绷起,宛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后再也不会为宫烨做事,更不会伤害你……南川世爵,我爱上你了。”宁风笙轻轻哽咽着,“是我蠢,以前没有发现你有多好……我瞎了眼把宫烨那种坏人错当作爱人,我现在清醒了,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行吗……”

南川世爵低垂着眼眸看着她,她滚烫的泪水砸在他心口。

“南川世爵……我爱你……”宁风笙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小手勾上他脖颈,轻轻吻过去。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

当她颤抖的唇贴着他,他却咬破了她的舌尖。

“这种演技,宁小姐屈才了……”

南川世爵坏笑起来,“上次你在我身下哭的时候,喊的是他的名字……”

这才过去多久,她说她爱上了他?

宫烨是她青梅竹马的恋人,她爱了二十年,怎会移情别恋于他?

“你不是一直想娶我吗,我嫁给你,你再也不放我走,好不好?”宁风笙哭得小脸发红。

“可以啊,你去把求婚戒指捡回来。”

“真的吗?”宁风笙眼睛发光,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块浮木,“我真的捡回来,你就跟我结婚?”

南川世爵勾起她一张泪痕兮兮的小脸:“好。”

“你从来没对我撒过谎……你答应过我的事,每次都会做到。”宁风笙吸了吸鼻子,“这次也一样?”

“一个星期,找不到你就滚出玫园。”南川世爵眼眸深谙,扔下她转身走出起居室。

……

清晨,莫斯发现宁风笙蜷缩在带刺的藤蔓里,戴着防护手套的手被勾出鲜血。

尽管她穿了很厚一层的防护服,也尽量小心地避开荆棘……

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伤了。

“宁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别管她,”南川世爵冷笑,弹落烟灰,“宁小姐最擅长扮可怜。”

那个躬在后花园的背影一刻没停,半夜三点,她还打着电筒在月光下翻找。

身上的衣服勾得满是血痕,鞋子陷进泥泞里。

她扒开带刺的藤蔓寻找……

五天后,宁风笙身形踉跄,摇摇晃晃,却契而不舍地在荆棘丛里扒拉着。

没道理会找不到,上次只用了三天时间。

“少爷,宁小姐的肺部感染,再这样下去……”

“死不了,”二楼窗台上,南川世爵捏着婚戒抵在唇间,“毕竟我呕出的血可比她的红。”

第六天,高烧40度的宁风笙倒在床上,面色苍白,伤口化脓……

医生为她简单清理消毒了伤口,敷上药。

她迷迷糊糊间,看到南川世爵噙着冷笑站在床边,手里勾着他的新欢:“时限快到了,找不到宁小姐应该准备滚了。”

“南川世爵……能不能……”宁风笙在空中徒劳地抓着他,“再给我几天时间……”

“不能。”南川世爵将女人按在怀里,亲吻着脸颊,“真脏……替身都比你干净。”

宁风笙突然拔掉输液管,带着高烧爬下床。

南川世爵瞳孔剧烈震动着。

她一向倔强,曾经是……现在还是。

宁风笙脚踝还缠着绷带,身上到处是长长短短、大小不一的划伤。

她去楼下穿上防护服,不顾窗外的雷雨交加,又走进了荆棘丛。

莫斯撑着伞追进雨幕里:“宁小姐,你这是在找死。”

“我必须找到,时间快到了,没有时间了……”宁风笙高烧不清,迷糊地呢喃着。

“你永远都找不到,因为那枚戒指……在少爷手里。”

宁风笙长久弓着的身躯突然一僵,像是被重石压断了,身体栽进花丛之间……

她的身体扎到花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苍白的嘴唇轻轻哆嗦着,她惨然失笑……

戒指在南川世爵手里,他那天只是做了个假动作,其实根本没扔。

所以,她永远都找不到,他也永远都不会娶她了……

莫斯叫来几个佣人,把奄奄一息的宁风笙抬上楼。

她高烧不退,彻底陷入了昏迷。

在梦中,她看到南川世爵为她举办的求婚现场,浪漫而盛大……

他把她扣在怀里,俯身亲吻她时,将戒指渡进她嘴里:「笙笙,嫁给我……」

「南川世爵,你放过我吧,为什么偏要是我……」
"



她们动手打了宁风笙的脸,打得那么肿,那是南川世爵最介意的地方。

而且据医生检查得知,右耳膜破裂,差点造成耳聋。

莫斯提着一个化妆袋过来,里面是瓶瓶罐罐的卸妆油、护肤品等。

南川世爵研究了一番,就倒了卸妆油在棉布里,轻轻给宁风笙的脸颊擦拭着:“我不喜欢你化妆。”

“……”

“尤其是浓妆!”

宁风笙好像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南川世爵手法笨拙地擦去她满面泪痕,卸掉妆容,又用化妆水给她清洁了一遍,抹上药油。

林蕾西端着主菜上来。

南川世爵切着五分熟的和牛肉,突然将餐刀插进她的指缝:“抖什么?怕我把你的手指当餐后甜点?”

血珠溅在宁风笙的鱼子酱上,绽开成细小血沫。

南川世爵用银勺刮去污染的部分,喂了她一满勺的黑松露:“多吃点,你太瘦了。”

宁风笙根本不懂吞咽,他俯身吻去,搅动着逼她咽下。

林蕾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时不时被南川世爵暴戾的呵斥吓得魂不附体。

终于,她不小心打碎了一罐蓝莓……

“林小姐。”南川世爵往秤盘扔了把餐刀,“你洒了多少克蓝莓,就往你父亲静脉里输多少毫升酒精。”

林蕾西瞳孔瞬间放大,压抑的抽泣声低低响起。

甜点车推进来时,她的制服后背已经湿透,手指上鲜血淋漓。

南川世爵喂宁风笙一口布丁,顺手往林蕾西的伤口撒了把辣椒粉……

宁风笙不知道陷入什么伤心的心事,眼角默默滴下两行泪。

“怎么哭了?”南川世爵只感觉心口窒息得厉害,轻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这种脏东西也配你伤心?”

宁风笙神色安静,还在躯体化的僵凝中。

她这副模样,简直让南川世爵心如刀割——

“爵哥,我下次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更不敢对宁小姐动手,你放过我这次吧。”林蕾西求着饶,就想转身逃跑。

“真让我失望。”南川世爵扯着林蕾西的头发撞向甜品车,连撞数下,“我允许你走了?”

“……”

“你那个在ICU的弟弟——”

“不要!”林蕾西突然凄厉地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宁风笙长长的睫毛颤着,突然被南川世爵用大手蒙住眼睛:“这么血腥的场面你别看。”

他吻着她的侧脸,低声闷笑:“最后再玩个游戏。”

莫斯端着一大杯水过来,这是刚刚给宁风笙的脸颊卸妆的污水……

南川世爵就着水洗了洗手,法外开恩道:“喝下去,我就让医生给你弟换止疼泵。”

“我喝,我马上喝!”林蕾西端起那杯水,疯狂地往嘴里灌着。

“你看,她多情愿。比折磨你的时候有趣多了。”南川世爵的手指缠绕着宁风笙的头发,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宁风笙,以前的你有多骄傲……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个人都可以给你打一巴掌。”

宁风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你再敢被别人欺负试试?”

最后一道咖啡端上来,林蕾西已经站不直身子。

南川世爵将滚烫的咖啡浇在她小腿上:“这杯敬你父亲。”

他又淋过去第二杯,“这杯敬你ICU的弟弟。”

林蕾西腿上冒起的水泡,痛得做不了声。

当她被拖出去,南川世爵手指把玩着宁风笙颈上的项链:“这种东西配不上你,明天让人用林家的骨头给你磨串新的?”


莫斯看着他眼底涌起的血腥:“少爷,你折磨了林小姐一晚也够解气了,跟林家人没关系。”

“闭嘴!我没让她爬着出去,已经算仁慈!”

莫斯叹了口气,少爷真是很暴戾血腥啊……得罪他的下场太惨。

“宁风笙,你看到我教训她了?为什么还不醒来?我讨厌你这副不言不语像个木偶死气沉沉的样子……”南川世爵攥着宁风笙的肩用力摇晃,医生说,她发病是情绪受到了刺激。

他刚刚替她出了恶气,她凭什么还不醒!

“宁风笙,你别以为得个抑郁症就可以躲过我……醒来……我叫你醒来看到我!!”

他突然狂躁地抓起她的手腕,亲吻那细小的伤口:“我不许你再自虐自残,听到没?”

林蕾西浑身痛得厉害,她很快听说,在秀场化妆间欺负宁风笙的几个模特都被殴打了一顿,还被踢进业界黑名单。

南川世爵点名了一定要打脸……

莫斯亲自动的手,他甩耳光用的是劳力士,说这是少爷给看门狗的勋章。

“林小姐,如果你想跟少爷的婚礼如期举行,就最好乖乖的,别碰你不该碰的。”

“我一直都很听爵哥的话……我会收敛的。”

站在二楼,她看到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穿过后花园,放在秋千架上。

月光漫过他那张嗜血冷酷的脸,他垂眸看她的眼神却是化不开的温柔……和平时面对宁风笙的冷酷阴鸷根本判若两人。

是她低估了宁风笙在南川世爵心里的位置。

她真的想不通,既然爱,为什么要伤害?

这个男人,像是个疯子。

林蕾西苦笑,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内心变态扭曲的疯子。

……

宁风笙醒来的时候,又在那间充满阳刚味的房间里。

这张大床她和南川世爵纠缠过日日夜夜,不过现在不再属于她……

她记得昨天趴在工作室画设计图,什么时候上了这张床?

深怕南川世爵又出现在她面前,一顿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她穿上拖鞋跑出了房间。

回到工作室,发现她画的那设计稿全都不见了,昨天她明明爆发式地画了十几张……

加上废稿,起码有上百张,散得到处都是,现在却一张都没看到。

南川世爵不满意?又把那些稿子扔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才会满意——似乎怎样他都不满意!

手机铃声响起,她心烦意乱地看了眼,宁家。

“宁风笙,你跟南川少爷是分手了吧,我看到市里所有的sheng服装工厂都换招牌了,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南川少爷快要结婚了……”

来电的是继妹宁姗姗:“那个女人叫林蕾西,是个超模……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们?好歹你也跟了他几年,你求他千万别殃及宁家?”

宁风笙冷笑起来,果然没事根本想不到她,一打电话就是连续的质问。

“你别忘了,宁家有今天都靠南川先生,你们分手了,我们全会跟着完蛋!”

“关我屁事。”宁风笙冷淡地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和南川世爵在一起3年,他比她大3岁半……

他是在宁家最惨的时候出现的,宁父踩进金融陷阱,深陷牢狱之灾,一场车祸又带走了宁母……她背负巨额债务,又被自己的亲叔叔骗进声色场所。

在那个权色交易的场合,她变成商品。

五百万,是她的一夜……

酒水从她的头上浇下,衣裙被撕扯得破碎不堪,身上甚至有鞭打和淤痕……


后来很多事都验证过,南川世爵的确讨厌孩子。在飞机上听到孩子的哭闹声他会非常烦躁,呵斥空姐去制止孩子的哭音。

他开的高端商场,牌子挂着「禁止小孩和狗入内」。

他对小孩的包容性,为零。

但就是这样一个没耐心、脾气暴躁、讨厌孩子的男人,却执着她给他生孩子。

她把孩子拿掉,他比被捅了几十刀还伤心难过——

的确,她曾经把刀扎进他心口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难过。

宁风笙起初以为,他只是喜欢她的小孩,所以才给了特例。

可为什么林蕾西的孩子,他也那么喜欢?

难道他不是喜欢她的孩子,只是喜欢他自己的孩子。所以哪个女人生都没关系吗?

宁风笙胡思乱想着,心口越来越闷,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飘来主仆的谈话声……

“少爷,小小姐你取名叫南川笙,林小姐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笙……”莫斯大惑不解,“这都是您和宁小姐的名字合拼,可也太像了。”

宁风笙的双脚定住了,仿佛灌了铅那样沉重。

“我知道少爷对小小姐有多重视,她夭折了您很难过……但也不能让林小姐的孩子取代它。”

“闭嘴,你懂什么?”

“这对小小姐不尊重,对宁小姐也不尊重……”

“莫斯,你最近越发唠叨了。”南川世爵声音沉了几个度。

“少爷,取个名字就那么难吗?您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偷懒啊……”

啪,书籍砸在地上的声音。

南川世爵阴霾可怖的嗓音响起:“偷懒?”

那对他而言视若珍宝的生命,他怎会在取名这种事上敷衍了事。

他是深思熟虑过的……这个名字,包含了他和宁风笙,意义特殊,是对这段感情的祭奠。

何况,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宁风笙背贴在门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头。

南川世爵果然把第一个孩子夭折的爱,投射到这个孩子身上了。

南川笙笙……他怎么可以取这个名字……

那是他和林蕾西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佣人还在忙上忙下地布置着,专门腾出一个超大的房间做婴儿室。

“少爷说,过段时间要把主卧和隔壁的次卧打通。到时候得重新布置呢。”

“少爷是打算把婴儿房和主卧连在一起吗?”佣人问道。

“是啊,真没想到,少爷那么没有耐心的人,竟想着亲自带小孩。小孩夜哭可烦人了,我还以为少爷会把孩子丢给保姆带,就完全不管了呢。”

“我照顾少爷多年,明明记得他非常讨厌小孩。”

“岂止是非常,简直是巨巨巨巨讨厌……没有认识宁小姐之前,少爷不打算有后代。我听莫斯说,他害怕偏执症遗传,为了杜绝有小孩,他都不碰女人……”

“不碰女人是因为……”佣人压低了嗓音,“他害怕爱上了某个女人,变得像老爷一样……”

“可是宁小姐非要招惹,如果不是她黏着少爷,少爷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

“是啊,她先招惹了少爷,又不要少爷了。我们少爷真可怜。”

“我讨厌她,又蠢又坏,仗着少爷的宠爱……她把少爷的人生都毁了!”

两个佣人一边布置着婴儿房一边闲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偷偷站着的人影。

宁风笙本来想看看,南川世爵给小孩打造的房间是怎样……

上了三楼,正好听到佣人的聊天对话。

她的心脏抽紧了,阵阵抽搐地疼。

当年,的确是她为了宁家,一而再地缠着南川世爵,厚着脸皮挤进他的世界。


他对她的感情一再克制,她能感觉他克制到极致。

但是,18岁那年,她坏心眼地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明知道他一直在克制隐忍,她很笃定他不会拒绝。

那一夜,他所有的克制崩塌,却还是颤抖着说,认真想想再做选择。

她毫不犹豫选了他……

待他疯狂的爱意如岩浆般喷涌,她却背叛了誓言,移情别恋了。

宁风笙,你真渣啊。

……

夜晚,宁风笙把自己清洗干净,穿上南川世爵喜欢的情趣睡衣……

这个男人的癖好就是,布料越清凉越喜欢,设计还最好要火辣一些。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

她这些天按时吃饭,身材丰盈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却不显得那么干巴巴骨架样了。

完美的三围,即便再瘦,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就是缩水了一圈。

半透黑丝袜在腿根勒出淡樱色压痕,兔尾绒球随着呼吸轻颤。

后背交叉绑带在腰窝拧成心形绳结,脖子上还系着宠物项圈,缀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

下摆短到大腿根部,还是开叉的。

随着走动,空荡荡地灌风。

宁风笙的脸颊红了又红,她挑的这件是兔女郎的造型,南川世爵总说她像兔子。

像这种色色的情趣服,她以前被逼着都不肯穿。

现在穿上身,还真需要一些勇气。

宁风笙在睡衣外又裹了一件睡袍,这才朝南川世爵的房间走去。

意料之外的,这个时间他还没开始沐浴,房间里的灯也是黑的。

宁风笙在房间里等到晚上十点,难道……他忘记早上说过的话?

问莫斯,才知道他在书房……

南川世爵陷在转椅里,鎏金封面的《蒙台梭利育儿经》被他翻得哗啦作响。

灯光照着他雕塑般的下颌线,他皱眉凝神着,仿佛在攻克世界最大的难题。

钢笔尖悬在「拥抱能促进婴儿脑发育」这句话上方三毫米——

“愚蠢。”万宝龙钢笔狠狠划掉“每日至少三次抚触”……

钢笔突然在“父亲声音安抚”处洇开墨渍,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用德文在空白处标注声波赫兹参数。

宁风笙走近了,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书是什么时,眼神就开始黯然。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各种专注地恶补各种育儿知识。

不过当时看这些书,是为了迎接宁风笙肚子里的小生命。

而这一次,是为了迎接林蕾西肚子里的……

宁风笙的心口酸溜溜的,难受得要命。

她不喜欢南川世爵的温柔分给第二个女人,为她做过的事,也对别人复刻。

“站在门口做什么?”南川世爵明明没有抬眼,却看到她了。

“我不要那个小孩叫南川笙笙。”她突兀说道。

南川世爵凝眸朝她看来:“谁告诉你的?”

“是我在书房门口听到你和莫斯的谈话了。”

“……”

“你很期待林小姐肚里的孩子?”

南川世爵将书丢开到一旁,她的眼角余光却瞥到那满满的笔记。

是之前她怀孕时他用的那个笔记,现在又拿出来继续记录了……

宁风笙心口更酸了:“所以,只要是个孩子就可以。”

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你很在意?”

这是他和宁风笙的第二个孩子,是他的命,他当然期待。

不过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真相——

以免她对这孩子再下毒手。

他再也禁不起第二次痛苦的打击,他会彻底疯掉。

“穿的什么?”南川世爵眼神扫过她的领口,目光被吸引走了……


南川世爵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翻涌着深黑色的波浪。

“好看吗?”宁风笙对着镜子照着,镜中女人美得她忘了呼吸。

就是裙子的尺寸是林蕾西的,她穿显得大了,腰围处用夹子别着。

“转过去。”他突然命令。

宁风笙在店员的帮助下转了个圈,长长的裙摆泻在身下……

想象着自己穿上这条婚纱和南川世爵走进教堂的样子……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可惜永远看不到那一天了。

“爵哥,我换好了。”林蕾西的笑声像碎玻璃洒满镜厅。

南川世爵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宁风笙不知道南川世爵为什么要她转身,难道是正面不美吗?

反光掠过后背,她透过镜面看清,南川世爵执起手机正在拍摄模式,镜头精准框住她完美的背影。

他在拍她!

“我想和你一起拍。”宁风笙弯起嘴角。

南川世爵将手机扔给经理,走到她面前……

“好配啊,狼兔cp!大灰狼和小白兔,我最爱的狼兔文学搭上了!”

“南川少爷的喉结动了三次,都是在看到妹妹转身时……”

“什么情况,这是两个新娘吗?他们……怎么抱上了?”

“有钱人的世界懂不懂,大小通吃,姐姐和妹妹都要了!”

宁风笙依偎在南川世爵的怀里,颤抖着贴上唇。

两人甜蜜亲吻的画面,宛如佳偶天成……

林蕾西快咬碎了牙,恨得扯断裙摆水晶链!

“爵哥!”她突然捂住小腹,“宝宝踢我了……”

宁风笙看见南川世爵左手瞬间攥紧婚戒盒——

男人推开她,用右手温柔扶住林蕾西:“早说过你子宫壁薄,不该穿束腰。”

林蕾西靠上他怀里:“我穿这条婚纱美吗?”

南川世爵冷笑:“很配你。”

“真的?”

“知道为什么并蒂莲要绣在臀部?”南川世爵俯身靠近她的耳朵,指尖抚过她的后腰,“因为替身……永远追不上正主的影子。”

林蕾西的脸色变了变,但顺势搂着南川世爵的脖子。

“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南川世爵能看上她,除了这张相似的脸,还因为——

她很会摆清自己的位置。

宁风笙看着他们浓情蜜意拥抱的样子,心脏被撕扯了一道血口……

……

离开婚纱馆,林蕾西指着对面的商城说,想去逛逛买一些婴幼儿产品。

南川世爵看着闷头走在身后低头不语的宁风笙:“你回去?”

宁风笙脚步一僵:“我要去。”

第一次踏进婴儿馆,空气里漂浮的澳洲羊乳香让她胃部痉挛。

当初南川世爵说不要她喂母乳,宝宝的牙齿咬着会很疼……

澳洲的羊乳很天然,他选了好几个牌子让她挑。

“爵哥你看这个安抚玩偶!”林蕾西晃着一只蓝领结的泰迪熊,“它肚子上绣了字,正好是Jue,你的名字。”

导购员微笑着说道:“这些安抚玩偶都可以绣上宝宝的名字哦。”

“有没有Lei?我要跟爵哥的玩偶凑一对。”林蕾西幸福地说道。

“可以马上为你绣上去呢。”导购指了指一旁的迷你缝纫机,“几分钟就好了。”

林蕾西选了一只粉色领结的泰迪熊,让导购绣上她的名字,这样摆在一起就是一对了。

宁风笙想起莫斯说过,南川世爵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

他的姓,加上她的名。

她的眼睛红红,手指也在那一堆安抚玩偶身上扒拉着。

“这位小姐,您也需要给您的宝宝买一个吗?”导购热情地问。


她一直知道后院里养着几只烈性看门犬,但她小时候被恶狗咬过,心理有阴影,从没有踏进过狗舍。

南川世爵知道她怕狗,平时她在院子里走动时,就会让人把狗拴着,遛狗也会避开她。

“你们认识我?”宁风笙试探性抬手。

“汪~~~”杜宾犬臣服趴地,甚至用脑袋拱着她的掌心。

这是看门狗最基本的职责——认主。

哪怕宁风笙从未亲近过它们,它们也认识!

宁风笙怎么知道,南川世爵每天都会让佣人把她的衣物拿给狗闻,让它们每天熟悉气味,以免它们哪天撞到宁风笙,有伤害到她的可能……

“少爷,你看……连杜宾犬都认主。”

南川世爵牙关咬紧,暴怒中徒手掰断窗框,木刺扎进掌心的痛楚令他清醒。

“真的认识我……不会咬人……”宁风笙抬手揉了揉,另一只狗也凑过来要她揉揉。

宁风笙一手一个揉着头,两只杜宾犬竟躺下来撒着娇,任由女主人抚摸。

“原来你们和南川世爵一样,都只是长得可怕……”

二楼突然传来钢琴暴鸣。

南川世爵弹奏的《安魂曲》刺破冷空气,在暴戾的音节里听见瓷器碎裂声——

他暴怒的时候就喜欢砸东西。

凌晨三点十七分,宁风笙呼吸沉重,每一阵冷风都刮得她生疼,像刀在她的肌肤上割过。

南川世爵举着夜视望远镜,看她的手指在地上一笔一画着什么……

每一个动作连成的比划,是他的名字。

「南川世爵……南川世爵……南川世爵……」

南川世爵的胸口发窒,突然砸碎酒柜,波尔多红酒浸透波斯地毯像凶案现场。

“装可怜给谁看?”他压抑地低吼,却将退烧贴捏成团塞进胸口口袋。

莫斯的话言犹在耳:宁小姐淋了水又在外面冻了一夜,脸色潮红得厉害,好像发烧了……

一辆路过的车打过来远视灯,照亮宁风笙苍白的小脸时,南川世爵发现她在用胸针割腕。

鲜血流过瓷白的肌肤,滴在青砖上蜿蜒成玫瑰图腾。

南川世爵猛地按响警报器——

保镖冲出去的瞬间,他正把急救箱从二楼窗口抛下。

“别碰她!”南川世爵的咆哮划破黑夜,他看着保镖拽起宁风笙,动作粗鲁似要折断她手臂,“谁敢碰我的东西!”

宁风笙身体沉重无比,每一口呼吸都炙热滚烫。

她又困又冷又饿,但不敢睡,害怕睡着了会冻死在这里。

偏偏,抑郁症发作……

她半磕着眉目,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南川世爵赤脚奔来夺过她手里的胸针,为她手腕被划破的伤口止血。

他把她狠狠按进怀里,炙热的胸膛贴着她冰凉的唇,心跳声怦然作响,与18岁那夜她把自己送到他房间的交撞声重叠。

“宁风笙……”他狠狠咬着她的耳朵,“你赢了……”

在他们的情感博弈中,她从来就没输过。

“你想要我怎样?这次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沉闷的低吼仿佛从地狱里发出,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浑身颤栗不止。

……

39度7,高烧不算太重。

“冷……”宁风笙无意识地蜷缩着,浑身僵冷得厉害。

南川世爵将她放进浴缸里泡着,小心地避开她不能沾水的伤口……

宁风笙很快被暖意包围,驱赶了那冰天雪地的冷意。

当她被抱上大床,属于南川世爵的雪山松木香让她充满了安全感,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她恍惚中看到南川世爵单膝跪地,正在擦拭她足底的擦伤。



她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居然眼尖地看出什么来了?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袍大v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蕾丝花边了。

他果然对这种偏情趣款的衣服就是察觉力敏锐!

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但看到他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

她的好心情全没有了,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男人的大手就要朝她的睡衣袭来——

宁风笙朝后躲了一下。

“敢穿不敢给我看?”南川世爵的眼睛猩红了几个度。

“……”

“还脸红?”他红唇一挽,一只手拽住她脖子上垂下来的银链摩挲着,猜到了什么。

果然,这个男人就喜欢看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这都还没打开给他看,他的喉结就开始重重地起伏。

“害臊什么?”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看着她脸颊红扑扑、粉嫩嫩的。

“别在这里……”宁风笙按住他的手。

南川世爵嘴角勾起一抹低沉的笑,嗓音也低哑极了:“情趣服?”

微微沙砾的嗓音磨过他的耳,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他还故意吹着热气。

这个男人情动的时候嗓音就会变……

“宁风笙,你出息了。”

曾经想让她穿这些衣服给她看,只能用强迫的!

宁风笙脸颊更红了,眼眸还水灵灵的。

南川世爵眼眸紧缩着,那只手禁不住抓着她的睡袍,想要打开看个究竟。

宁风笙偏要紧紧拢着衣襟……

“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南川世爵捏起她倔强的小下巴。

“我们……回房间。”她掀起了衣领,给他看了一点点。

南川世爵眼神紧缩得更厉害,喉头哽咽,见鬼……

他根本禁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

肉眼可见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开始发硬,眼神猩红。

“别的你不会,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别具一格。”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这可是第一次?!

以前那都是他自己喜欢发情……她只是在他面前转一圈,他都能解读成勾引!

宁风笙趴在他肩上,柔柔软软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南川世爵抱起她,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回房间的路都在气喘。

偏偏,这个挂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双小手在他怀里摸索着。

南川世爵嗓音沙哑:“别乱动。”

踉跄地撞开门,将女人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南川世爵解开皮带扣,金属撞击声混着他沙哑的喘息,银质扣环擦过她大腿内侧。

宁风笙的腿心蓦地发软,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看着男人将衬衣扯出来,扯着裤链……

她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激动得小腿绷直,背脊发颤。

从来不知道,她竟是如此地想念他!

那纠缠的无数日日夜夜画面,像短片似的在她脑海中划过……

宁风笙浑身颤得厉害,小手摸索着准备拉开睡袍带。

她的情趣服太过感性,如果打开了这件浴袍,那画面——绝对的香艳刺激。

可能会给南川世爵最致命一击!

她看着他逐渐猩红发狂的眼,她有些担心今晚会被玩坏了。

然而,在她即将拉开睡袍时,响起不合时宜的叩门声。

“爵哥,你睡了吗?”

房内两人同时一僵。

林蕾西发颤的声音说道:“我的腹部好疼,不知道怎回事……”

南川世爵脸色倏然一变,解开到一半的裤子提了回去,几个大步冲过去拉开门。

林蕾西果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南川世爵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送,宁风笙吃惊地看着林蕾西被送到身边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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