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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全局

水不留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修远急火攻心,命人将淮秀拖出去打了一顿。没想到第二天陈修远一到国子监,所有人都在谈论他强抢继母钱财,毒打逼死庶女之事,他们拿着一份清单,就是前不久他们在金陵急着卖出的云想容的财产明细。国子监祭酒刘不凡将陈修远叫来狠狠训了顿:“这可是户部的人送过来的,我念你勤恳,向皇上求情,免你丁忧,可你连家都管不好,让上面给我为难,你若解决不了家庭问题,就给我滚回老家去。”陈修远连连擦汗:“这内宅之事,全是内人操持,我回去好好说说她。”户部侍郎简冲是从金陵来的,陈修远不知自家这小丫头如何能让简侍郎为她开口撑腰的。陈修远回来,听说冯氏今天还去探望了被打得下不了床的淮秀。冯氏说:“那死丫头,阴恻恻地对我说,她就一条贱命,哪天我弄死她了,就算我哥哥来了...

主角:林阳陈淮秀   更新:2025-04-18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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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陈淮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全局》,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修远急火攻心,命人将淮秀拖出去打了一顿。没想到第二天陈修远一到国子监,所有人都在谈论他强抢继母钱财,毒打逼死庶女之事,他们拿着一份清单,就是前不久他们在金陵急着卖出的云想容的财产明细。国子监祭酒刘不凡将陈修远叫来狠狠训了顿:“这可是户部的人送过来的,我念你勤恳,向皇上求情,免你丁忧,可你连家都管不好,让上面给我为难,你若解决不了家庭问题,就给我滚回老家去。”陈修远连连擦汗:“这内宅之事,全是内人操持,我回去好好说说她。”户部侍郎简冲是从金陵来的,陈修远不知自家这小丫头如何能让简侍郎为她开口撑腰的。陈修远回来,听说冯氏今天还去探望了被打得下不了床的淮秀。冯氏说:“那死丫头,阴恻恻地对我说,她就一条贱命,哪天我弄死她了,就算我哥哥来了...

《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全局》精彩片段


陈修远急火攻心,命人将淮秀拖出去打了一顿。

没想到第二天陈修远一到国子监,所有人都在谈论他强抢继母钱财,毒打逼死庶女之事,他们拿着一份清单,就是前不久他们在金陵急着卖出的云想容的财产明细。

国子监祭酒刘不凡将陈修远叫来狠狠训了顿:“这可是户部的人送过来的,我念你勤恳,向皇上求情,免你丁忧,可你连家都管不好,让上面给我为难,你若解决不了家庭问题,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陈修远连连擦汗:“这内宅之事,全是内人操持,我回去好好说说她。”

户部侍郎简冲是从金陵来的,陈修远不知自家这小丫头如何能让简侍郎为她开口撑腰的。

陈修远回来,听说冯氏今天还去探望了被打得下不了床的淮秀。冯氏说:“那死丫头,阴恻恻地对我说,她就一条贱命,哪天我弄死她了,就算我哥哥来了未必能护得了你。”

陈修远大惊:“你别惹她,快找人帮她去医治,她若死了,我这几十年的经营,说不定就全真没了。”

冯氏回了趟冯家,回来后着人给陈淮秀治病,好吃好喝侍候着。

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冯氏和冯莺莺怎可服气,总会给淮秀小鞋穿。

那丫头,从不吃亏,每次受了委屈,回房之后,她院里便哭声震天。

冯氏的丫环回来说:“院门关着的,好像不是三小姐在哭。”

京城屋贵,陈家并非王公侯府、世家贵族,没有独立的大的府邸,现在这房子,在京中福䘵街,属顶尖地带,隔壁所住皆是朝廷官员,因为一般人的还买不起此处。

每次淮秀一哭,有好事之徒就将冯氏欺负继女之事传给各家主母。

那些女德女训,逆来顺受,在淮秀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陈修远不堪其扰,将淮秀送到了乡下农庄。

二女儿陈飞絮大了,正是议亲的时候,可别人一听是陈家,媒婆都不来。外人道:“主母不贤,女儿能好到哪去?主母也是庶出,现在却容不下一个庶女,如此善妒,以后谁娶她家女儿,定会一样闹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还是冯家没有教好自己的女儿。”

冯氏被娘家夫人叫去骂了一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没出息,我白抬举你了。我听你的哄,将莺莺低嫁给陈家,如今你们不仅帮不上手,还到处拆台,败坏我家名声。你猪油蒙心了?和一个孩子去争宠?你养她两年又如何?你从小那些手段呢?对付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做不好。以后不要回来见我。”

冯氏有苦难言,她不知自己哪句话,稍不如淮秀的意,那丫头就在家里闹腾起来,而且她家里的事,如长了翅膀,只要有风吹草动,便人尽皆知,她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冯氏委屈。冯莺莺对祖母说:“那个丫头与别人不同,那是个恶女,浑身獠牙,见人就咬。我和姑母都奈她不何。”

淮秀恶女之名远扬,冯氏不贤也被人诟病。

冯氏怕淮秀,敢怒不敢言。

陈少安晚间对冯莺莺说:“三妹从小流落在外,你对她好点,二妹有的,你只可给她多,不可给她少,这些都是小事,不必太过计较。母亲说她不管这些,你记着,三妹是个有能耐的,你闹不过她。她吵闹起来,以后就是你的不是了。别让人说你拎不清。”


冯氏说珍珠是淮秀的人,这人,卫澜昱还是要留着,他相信,他的淮秀很快就回来的。

淮秀怎么会回?,她好不容易逃离京城,逃开卫澜昱的把控,现在整个人都是轻松的,一路见花是花,见水是水,确信无人追来后,她欢快得像只蝴蝶。

淮秀的新名字就叫胡蝶,金陵有个富商,因病没了,妾室跟着掌柜跑了。林石头就从主母手中将这小妾的名字户籍买了下来。

若说淮秀有什么不平事,那就是她没有亲手杀了卫澜昱,这个男人,不是良人,好女色,从小就轻薄过她。

卫澜昱和淮秀做最欢乐的事时,总是喜欢叫淮秀妞妞。

有天,欢好过后,卫澜昱伸手将淮秀抱在怀里。淮秀假装吃醋,故作生气地推开卫澜昱,凶他:“妞妞是谁?让将军对她念念不忘?我可不是别人的替身,你要是想着别人,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淮秀将裹着自己身子的被子一卷,将自己包成一团,滚到了床的里边,也不管卫澜昱还光着身子。

这样耍小性子的淮秀,让卫澜昱更加撒不开手,他伸手将淮秀和被子一把抱住:“傻子,我和你讲啊,妞妞啊,是我八年多前救的一个小姑娘,她被人牙子拐了,叫我哥哥,求我救她,我救了她,她却想杀了我。我一直记得她,可那小没良心地却忘了我。”

淮秀明显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才松了被子,放卫澜昱进来。

大冬天的,外面很冷,卫澜昱浑身冰凉,进到被子,将淮秀重新抱到怀里。淮秀被冰得打了一个哆嗦。

卫澜昱张嘴问她:“妞妞,明明我救了你,你为什么那么恨我,还要让人杀我?”

淮秀皮肤光洁,体态微丰,这两个月,知道卫澜昱不会伤害她后,她吃得好,睡得好,日子过得非常滋润,身上长了好些肉。卫澜昱常年握枪使刀的手上,到处是茧,他的手在淮秀身上来回摩挲,那带茧的手磨砺得淮秀有些痛,她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

还有,就是,淮秀不想回答卫澜昱这个问题,她将腿盘在卫澜昱的腰上,玉臂勾起他的脖子,用嘴堵上了卫澜昱的嘴。

卫澜昱又疯了,手脚嘴又全忙了起来全,他早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

淮秀为什么要杀卫澜昱,那还用说吗?

男女七岁不同席,卫澜昱是救了淮秀,可淮秀马上告诉他,她有七岁了。

卫澜昱是怎么做的?明明边上有凳子,卫澜昱不给淮秀坐,一直将淮秀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搂在他的怀里,一会摸脸,一会捏手,极尽轻薄。

淮秀感觉自己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淮秀越挣扎,那登徒子将她禁锢得越紧。

淮秀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姐,祖母让她知道规矩,还让人从京城请了嬷嬷教她礼仪,她年岁虽小,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

特别是晚上,淮秀怕的要死,卫澜昱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过不碰她,各睡各的。

醒来时,淮秀的外衣已被卫澜昱除去,整个身子都在卫澜昱怀里,他的嘴唇亲着她的脸。

林石头带人来时,淮秀恨不得将卫澜昱千刀万剐。

若问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

可淮秀就是知道啊,淮秀五岁时被明月和彩霞带到青楼,为了护住她俩,彩霞因此还失了性命。

明月的娘是扬州一个小官员的妾室,小官突然猝死,主母容不下她们母女,将明月和她娘一起卖到当地青楼梨香院。


卫澜昱不禁冷笑:“若陈府报官,这群人,一个都逃不掉。”

不过话说回来,一群莽夫,都敢想都敢做,他说了不去招惹陈淮秀,每晚想她想得像猫抓一样难受,甚至想翻墙偷香,却只敢想想。

这种天上掉下的机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卫澜昱准备截胡。

淮秀这边,首先是林石头上了陈家的门,说家中母亲病重,来接张嬷嬷回家。

张嬷嬷没有卖身,她要走,淮秀极舍不得。

看到张嬷嬷抱着行李从房里出来,淮秀冲了过去,紧紧地抓住张嬷嬷的手,不肯松开,乞求道:“嬷嬷,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没有你,淮秀不知道怎么办的。你不走好不好?”

张嬷嬷是淮秀的左膀右臂,她离开了,拿捏淮秀,就轻松多了。冯氏装作叹气道:“淮秀,这人生最后一场,张嬷嬷是一定要回去的,等她孝期满了回来,我一定答应你,帮你留下她。”

张嬷嬷还是去了,淮秀没过两天又病下了。

冯氏很周到地让人每天给淮秀送东西,来打探情况,确信淮秀像打过霜的白菜,没有精神了,她的气终于顺了一点。

飞絮要出嫁了,冯氏没时间再管淮秀,她冷冷笑道:“小东西,过几天,我匀出手来,咱们再来计较。”

飞絮听说张嬷嬷走了,心中大喜,她吃过张嬷嬷不少苦头,知道淮秀的张扬一大半是因为有张嬷嬷撑腰,她想去找淮秀刺她几句,被嫂子冯莺莺拉住:“不用你管,娘说了,别惹出事来,你走后,有我和娘呢,妹妹放心,嫂子让她走不出后面这间房子。”

飞絮终是停住了脚,因为淮秀的意外实在太多了,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若这时去惹她,她吵闹起来,自己的婚事,说不定会被她搞砸。

飞絮死死盯着她和淮秀院子相隔的那道墙,她真的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嘲笑一下淮秀,可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她怕淮秀,她承受不了招惹淮秀的后果。

飞絮出门那一天终于到了,嫁妆一抬一抬地往外抬去,她被人打扮得花容月貌,临出门前,她问了一句:“三妹妹怎么不来送我?我们姐妹一场,我想见见她。”

淮秀是明月扶着过来的,她脸色惨白,没什么精神,没有前些时的跋扈。

淮秀强颜欢笑,给飞絮行了:“恭喜姐姐。”

淮秀低头伏低做小示弱的模样,极大取悦了飞絮。

外面有人在叫:“吉时已到,请新人出门!”

喜娘子给飞絮盖上喜帕,众人簇拥着她出了院门。

淮秀在明月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院子,听说世子爷非常大方,一路洒钱,淮秀院子一个人都没有。淮秀飞快换上了明月的衣裳。

淮秀经过厨房时,洗碗的婆子抬了下头,见是明月,又低下头干活去了。

一台马车,停在淮秀身边:“小姐,主子,快上车。”

淮秀想也没有想,爬上了马车。

朱府张灯结彩,非常热闹,侯爷虽没有实权,但是名头尚在,世子是皇上身边红人,侯府有重起之势。

京中有头有脸的人都差不多赶着来道喜,卫澜昱也来捧场。

酒喝到一半,有人叫卫澜昱昱,说是皇上找他。

卫澜昱端起酒杯,笑容满面地走向朱兆林:“朱兄,小弟有些事,先走了,今天恭喜朱兄!”

朱兆林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多谢澜昱。”

卫澜昱跟着卫成出了朱家的门,无人处,卫成轻声地说:“华哥说,一安办妥,人已经安置好了。”


淮秀索性将卫澜昱看成是戏院的戏子,或者卖身的小倌,看他那么卖力,闭上眼,权当享受,还不用花钱。自己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享受过后付的酬劳。

淮秀冷笑:“也不知究竟是谁睡了谁?谁占了便宜竟?反正咱不吃亏。”

淮秀不见的当晚,明月见到云笙和林阳他们,大家人心惶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月说:“大家不急,我是看着小姐出的门,应该是有人在我们前面接走了人。我们只需盯紧陈家,如果不是陈家人对小姐下的手,小姐就是安全的,因为我们并没有得罪其他人。小姐自小聪慧,咱们不动声色,就在原地,若小姐还在京城,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切不可自乱阵脚,只需等小姐来找我们就是。”

很快,陈府里郑嬷嬷传出话来:“三小姐和明月同时不见,府里乱了套,老爷和夫人急了眼,将三小姐院子里的人捉起来一个一个追问,都没有问出结果,夫人只得对外称三小姐病了,在院中养病。那日,世子爷陪着二小姐归宁,夫人都没有和二小姐说起这事,只是说三小姐病了。”

不是陈家人动手害淮秀,云笙他们松了一小口气。

但现在谁也没有办法,他们只有等待。

明月藏到了暗处。

云笙发现自己有人跟踪,知道是陈家人怀疑是他拐走了淮秀。他想了想,索性走到明处,将自己的言行摆在台面,让陈家看到,自己与淮秀这事无关。

朱兆林问卫澜昱:“卫兄,最近春光满面,是不是好事将近?”

卫澜昱笑道:“哪里,哪里?朱兄现在成家立业,右拥右抱两不误,这才是春风得意,小弟哪里比得。”

朱兆林哈哈大笑:“走,咱哥俩喝一杯去?”

卫澜昱连连摆手:“家中有事,下次再约。”

淮秀被卫澜昱困了两个多月了,她乖巧伶俐,善解人意,让卫澜昱爱不释手。

淮秀的懂事,让卫澜昱全然忘了这丫头本性泼辣,最善变脸。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宫中内务繁忙,卫澜昱父亲不在家中,他是家中长子,有很多事要他去协调办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卫澜昱以前每日宿在淮秀这里,到现在三四天才来一回。每一次来,都像饿虎一般,折腾得淮秀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卫澜昱很大方,钗环首饰给淮秀买了不少,银子给得也足够。他吩咐看守淮秀的孙嬷嬷:“夫人要吃什么、用什么,你尽管给她去买,不够再和我说。”

不怪卫澜昱放松警惕,实在是淮秀看向他时,她眼中的深情,实在让他沉醉。淮秀像个妖精,床闱之中,她像蛇一样缠绕着卫澜昱,花样百出,让他欲罢不能。

若不是淮秀的初次是他,卫澜是都怀疑淮秀之前有过男人。

淮秀大胆,放得开,从不束手束脚,让卫澜昱为之疯狂。淮秀还经常变着花样夸奖他: “将军有潘安之貌,又兼具冠军侯霍大将军之勇,文武双全,淮秀能得将军垂青,三生有幸,能得将军欢喜,是上辈子修来福份。将军,你怎么这么厉害,淮秀受不了。卫郎,你不要走嘛,我想你,睁开眼睛看你不在,就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淮秀语中的娇嗔,如加了蜜糖的砒霜,让卫澜昱丢不开手,明明有事已经起床,收拾好准备离开,淮秀一只手指勾住他的腰带,侧着头色迷迷地看着他,人轻轻晃,慢慢摇,他那脚便如生根一般,挪不动半分。他伸手,一把将淮秀扛起,丢到床上,人便欺身上前,再次与她抵死纠缠。


冯莺莺心里不服,嘴上却不得不应:“相公说得极是,我会注意的。”

陈家是两套三进的院子连起来的,正门东院是接待客人的明赏和陈修远与陈少安的书房,有一道侧门直通后院。西院由东面开一侧门进去,里面十几间房,是家中仆人小厮的住处,此间不与内间相通。

东门前厅侧门进去通中间两个院子,东面住着陈修远夫妇,西边住着陈少安夫妇,有墙相隔,中间有扇门。

陈少安回家先回东院问安,再回自己屋子

最后两套院子,东面是二小姐陈飞絮,西面给了陈淮秀。

院子正房住着主人,左右各有几间厢房,丫环仆妇们居住。中间各有回廊相连。

西北角有一角,隔出一独立屋子,用围墙和淮秀的院隔开,那里是厨房。厨房那有一道门,通往外边市集。

淮秀的院子有一道门,连着厨房。

陈少安到淮秀那里小坐:“三妹,我们约法三章,大家怕你闹,你消停一些,也收敛一些,相安无事就好,毕竟家和万事兴。”

淮秀很乖巧地给陈少安行了一礼:“小妹谢谢大哥。”

陈少安摸摸手上的鸡皮疙瘩:“得,你还是和我说人话,你这样子,我有点怕。”

淮秀白了她一眼,往书桌前凳子上一坐:“陈少安,看你这样乖觉,每月可在我这里领二百两银子。”

陈少安叹气:“你就不能有个女孩子样?”

淮秀头也没抬:“一百五十两。”

陈少安马上叫道:“停停停,姑奶奶,你想怎样都行,我不管你,两百两。不能少。“

陈少安不是嬉皮笑脸之人,他只有在淮秀这里轻松一点。陈家拿了继祖母那么多钱,一大半送给了舅舅冯禹,还有一部分送了些给宫里的妹妹陈洁如。大妹妹前几年被舅舅举荐进宫,皇帝封了个美人,并不得宠,总有宫里太监来陈家打秋风。

为了女儿在宫里好过点,冯氏总会送钱到宫里。

陈少安要钱,都要过母亲和妻子的手,每笔都要问得清清楚楚。他有满腹才华,看不惯舅舅,又不得皇上重用,内心的压抑无处诉说。

淮秀的字典里,没有委屈。祖母教她:“你委屈自己,掏心掏肺成全别人,当他有更好的选择时,不用想,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这世上的情啊爱啊,都是过眼云烟。保住钱财,守住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过好一天胜过一年,活好一年强过一世。”

这话,淮秀似懂非懂,但她记住了,让别人难过可以,让自己委屈可不行。不过前提是弱时记得弯腰,才有强时的嚣张。

陈家没人再让淮秀难受,她也就消停了。没人管她,淮秀乐得自在。不像她二姐飞絮,天天被逼在家做绣活。

陈修远总将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上,家中有了淮秀这个不好惹的刺头,对飞絮要求更严。

冯氏为了突出女儿飞絮和淮秀的差别,给飞絮请了好几个教养妈妈。

飞絮见到淮秀时,眼里的泪意藏都藏不住。

淮秀问飞絮:“二姐,可是我惹你了?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飞絮眼泪汪汪地哭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学?”

淮秀塞了个果子给飞絮:“二姐,你别哭了,这么说吧,父母现在这样对你,肯定是为你好。你以后嫁得肯定会比我好,母亲把你教成大家闺秀,以后是将你往大家族里送呢,将来的相公定是王公世子。我呢,是上不得台面的,遇到的人,全都是贩夫走卒,和你没得比。你想想,以后我见了你,都得磕头行礼,唯唯诺诺,求你照拂,你是不是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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