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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 番外

陆承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蹲下身,闭上眼,陆承洲铁青的脸色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毫不迟疑地朝天台边缘挪动,只要轻轻一跃,一切痛苦都将结束。然而,预想的坠落感并没有到来。别墅忽然停电,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一个怀抱将我紧紧裹住。“林晚,你真是要我的命!”纪寒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泪水决堤般涌出,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治疗方案,他们有治好你的办法!”我哽咽着说,声音破碎不堪。纪寒声抱紧了我:“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什么方案,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生活。”我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环住纪寒声的腰,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只想和纪寒声永远在一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好。最终,我们还是拿到了治疗方案...

主角:陆承洲纪寒声   更新:2025-04-17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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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洲纪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蹲下身,闭上眼,陆承洲铁青的脸色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毫不迟疑地朝天台边缘挪动,只要轻轻一跃,一切痛苦都将结束。然而,预想的坠落感并没有到来。别墅忽然停电,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一个怀抱将我紧紧裹住。“林晚,你真是要我的命!”纪寒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泪水决堤般涌出,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治疗方案,他们有治好你的办法!”我哽咽着说,声音破碎不堪。纪寒声抱紧了我:“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什么方案,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生活。”我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环住纪寒声的腰,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只想和纪寒声永远在一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好。最终,我们还是拿到了治疗方案...

《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蹲下身,闭上眼,陆承洲铁青的脸色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毫不迟疑地朝天台边缘挪动,只要轻轻一跃,一切痛苦都将结束。

然而,预想的坠落感并没有到来。

别墅忽然停电,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一个怀抱将我紧紧裹住。

“林晚,你真是要我的命!”

纪寒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泪水决堤般涌出,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治疗方案,他们有治好你的办法!”

我哽咽着说,声音破碎不堪。

纪寒声抱紧了我:“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什么方案,我都不需要。”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生活。”

我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环住纪寒声的腰,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只想和纪寒声永远在一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好。

最终,我们还是拿到了治疗方案。

纪氏的管家将它交给了纪寒声,说是纪寒声的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派人研究。

就在我们即将离开这座城市的前夕,研究终于有了成果。

“外面的世界很大,希望纪先生和林小姐都能拥有更广阔的天地,不要被过去所束缚。”

管家转达了陆父的遗愿。

我如释重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和喜悦。

离开前,陆承洲的母亲找到了我。

“林小姐,求求你去看看承洲吧,他……他快要不行了!”

她憔悴的面容上写满了哀求。

我这才知道,原来陆承洲一年前为了救宋清玥,不顾自己还未痊愈的身体埋下了病根。

说起来也是可笑,当时有那么多保镖,他却非要逞英雄,亲力亲为。

再加上最近他情绪崩溃,日夜酗酒,各种因素叠加之下,旧疾复发,来势汹汹,他又一次倒下了,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当年你能救他,现在一定也可以!”

陆母语气坚定,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我摇摇头,语气平静而决绝:“陆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无能为力。”

陆母更加焦急:“这样吧,林小姐,我让承洲娶你,只要你肯救他!”

“你做陆家的少奶奶,这样你总该愿意照顾他了吧?”

我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嫁给陆承洲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我望向不远处那个始终默默守护着我的身影:“陆夫人,你看那边。”

“那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您的儿子,我先生会不高兴的。”

陆母脸色惨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林小姐,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我挥挥手:“您请回吧,我和我先生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早点联系专家来得实际。”

我和纪寒声离开的那天,陆承洲躺在担架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

“晚晚,我错了,你别走,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绝望的哭喊。

陆承洲挣扎着从担架上滚落,他无法行走,只能一点一点地向我爬过来。

“晚晚,回到我身边……晚晚,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纪寒声低头看着我:“要劝劝他吗?”

我摇摇头,和纪寒声一起坐进车里:“不用了,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此,天高海阔,我和纪寒声开启了新的生活,携手并肩,去探索更美好的未来。

(完)
聚会上,宾客云集。

身着华丽礼服的名媛们举止优雅,而我却如同一个局外人,只能在角落里默默观察。

当宋清玥出现时,酒杯却突然从陆承洲的手中滑落,红酒洒了一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幕吸引过去,而只是怔怔地望着宋清玥。

而宋清玥颈间那枚翡翠项链,正是我家的祖传宝物。

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条项链分明在三年前就丢了,如今居然会挂在宋清玥的脖子上,成为她的装饰品。

陆承洲向她走去,眼中只剩下她。

宋清玥穿着一袭绝美的礼服,整个人清丽柔婉,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而这一刻,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礼服竟和她一样。

不止如此,从礼服到首饰,从包包到鞋子,我身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宋清玥的风格。

这些东西,全都是陆承洲送我的。

我终于明白了,陆承洲不过是在用这些东西,把我变成宋清玥的影子。

宋清玥径直向我走来,她身边的助理端着一杯水,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突然间,那杯水“失手”洒向了我,我的裙摆瞬间湿了一大片。

“林小姐,不好意思啊,”助理捂着嘴笑,“没想到陆家的保姆,竟然也能买得起我们宋小姐同款的礼服,不过这赝品沾了水怕是会原形毕露。”

她的话尖锐而刻薄,周围的人纷纷笑出了声。

我僵在原地,只能拼命抓紧手心,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陆承洲在一旁开口道:“这礼服只配出现在清玥身上。”

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但仍旧咬牙忍住了所有情绪。

晚宴进行到一半,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靠近我:“林晚是吧?

听说你无名无分住在陆家好几年了,最后当了个保姆?”

“我家也有不少空房,不如你搬过来住两天?”

他的语气轻佻至极,我忍不住皱眉:“先生,请你自重。”

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笑了:“哟,这么有骨气?

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小角色,居然敢跟我摆谱?

你这张脸吧,以前还算能看,现在就像个黄脸婆。

本少爷让你住进我家,可是给足了你面子。”

他说着话,突然伸出手想要碰我的脸。

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一步,向远处的人群大声喊:“陆承洲!

救我!”

陆承洲正和宋清玥聊得起劲,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刺耳,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

那目光冷漠得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他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走过来:“怎么了?”

男人见状立刻缩回手,一边挠头一边笑:“没怎么,我和林小姐开个玩笑呢。”

说完,他转身便跑了。

我慌乱地拉住陆承洲:“快拦住他,他是个变态!

他刚才——够了,”陆承洲冷冷打断我的话,“林晚,这种场合,不要如此失态,大声嚷嚷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他转头看向旁边,目光落在宋清玥身上:“清玥那样的仪态,你应该学学。”

“以后不要穿这么艳了,不适合你。”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得刺耳无比,我无力辩解,只能一个人逃离现场。

我出手机准备打车,却弹出一条热搜,。

{保姆应有边界感}。

配图正是刚刚男人调戏我的那一幕,而文字内容却把矛头直指我,说我是主动勾引他。

热搜的来源赫然标注着:宋氏集团官方账号发布。

回到了陆宅,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而第二天却发现,陆承洲将宅邸门锁密码换成了宋清玥的生日。


我忍不住笑出声。

陆承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想起了什么,便拉开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起来。

一会儿是备用的口罩,一会儿是过期的口红,终于在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戒指。

那还是三年前,陆承洲大病初愈时送我的。

“晚晚,我希望这个戒指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纪念。”

后来,我离开了陆家,这个戒指被我丢进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里。

若不是今天见到陆承洲,我几乎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我走上前,将戒指递给他。

“物归原主。”

我冷冷说道,“以后别再来烦我。”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晚晚,你真要对我绝情到这种地步吗?”

他的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心中一紧,急忙回头,只见纪寒声倚靠在门框边,脸色苍白如纸。

“寒声!”

我连忙走过去。

从包里掏出一条围巾,小心翼翼地围在他脖子上,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妈子,“我不是让你多穿点吗?

天气这么冷,你又不听,现在好了吧!”

纪寒声虚弱地笑了笑:“好嘛,我知道错了。”

陆承洲猛然提高音量怒吼道:“林晚!

他是装的!

你看不出来吗?

他故意咳嗽给你听,就是想让你离开我!”

纪寒声抬起头,看向陆承洲,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陆总,如今的你,还真是可笑得很。”

我懒得再听他们争吵,只扶着纪寒声往屋里走去,将身后的陆承洲彻底抛在脑后。

而另一边,大厅里,陆承洲怔怔地站在原地。

几天后,我正忙着联系国内外各大医疗机构,希望能找到治疗纪寒声免疫疾病的方法。

然而每次得到的答复都让我失望至极。

就在我从一家研究所出来时,陆承洲给我打了个电话。

“如果想要得到彻底治好纪寒声的方法,就到陆家来见我。”

我的眉头狠狠皱起,却还是决定赴约。

毕竟,纪寒声的病情耽误不起,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推开熟悉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摆满酒菜的餐桌,而陆承洲正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晚晚,你还记得这里吗?”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追忆,“三年前,我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日,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鼓励我。

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陆承洲。”

“够了。”

我冷冷打断他,“快告诉我什么方法能救人!”

陆承洲愣住了,他眼中透着不甘:“林晚,你真的只是为了纪寒声而来?”

“否则呢?”

我面无表情,“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这间屋子曾经是我的噩梦,它见证了我的屈辱与软弱。

陆承洲怒极反笑,他猛地起身拍着桌子吼道:“又是纪寒声!

林晚,你对我的爱,就那么廉价吗?

一年!

才区区一年,你就变心了吗!”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别废话,办法到底有没有?”

陆承洲死死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中找出哪怕一丝动摇,可最终,他失望了。

“治疗方案当然有。”

他的声音透着阴冷,“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我就给你。”


一路上陆承洲的脑海里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胸口的闷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像是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刚一进门,陆母就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地问:“今天和清玥的约会怎么样?

是不是聊得很愉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陆承洲的肩膀,“再过几天,我就去宋家提亲,让你们的关系早点定下来。”

陆承洲却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良久,他抬起头来,嗓音沙哑:“妈,提亲的事……再缓一缓吧。”

陆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

陆承洲的目光有些空洞,低声喃喃:“林晚……她不见了。”

“我要去找她。”

刚和纪寒声回到实验室,他便晕倒过去,不得不住进无菌房治疗。

连续几天的抢救,终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我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愧疚,他就开始指使我干活。

整理病历、分类实验数据、校对科研论文,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纪寒声则悠闲得让人咬牙切齿。

他总是躺在病房外的摇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懒洋洋地看着书。

我忍无可忍,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甩,冲着纪寒声怒吼:“万恶的资本家!

哪里有你这样压榨员工的!”

他一点都不生气,抬眼看着气急败坏的我:“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嗯,看起来状态恢复得不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故意用繁重的工作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尽快从情绪低谷中走出来。

想到这里,怒气瞬间消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凶……”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纪寒声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既然恢复得不错,那从明天开始,加倍工作量吧。”

“什么?!”

我顿时炸毛,“纪寒声!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剥削狂!”

日子就在这样的拌嘴和忙碌中过去了。

时间仿佛被拉长又压缩,在这个封闭的实验室中心里,一年的光阴竟悄然流逝。

原先那些人和事,于我而言,却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直到那天,纪寒声接了一通电话。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纪寒声背后的故事。

他是顶级财阀纪家的长子,他的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情人设计,遭遇车祸。

导致纪寒声自小体弱多病。

他的母亲身体受损严重,但仍然坚持将他生下,便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

纪寒声被母亲生前的好友接到身边照顾,并培养成才。

从此,他彻底脱离了纪家。

无论纪家如何劝说、如何试图修复与他的关系,他始终不为所动。

电话那头,是纪家的管家:“少爷,老先生病得很重,已经被送到最好的医院调养,但医生也束手无策,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

他一直念叨着想见您一面。”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我父亲曾经教过我,人活着要听从自己的内心。”

“如果你想回去,那我就陪你一起。”

我抬眼看着他,眼神满是认真,“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生病的。”

纪寒声微微垂眸,目光复杂而深沉地停留在她脸上。

他笑了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就……麻烦林医生了。”

纪寒声带我来到医院。

病房里的老人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看上去已是风中残烛。

我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

哪怕与陆承洲朝夕相处三年,我竟仍看不透这个人。

不然,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羞辱。

“陆承洲,”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今天,我会搬出陆家。”

他显然愣住了,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沉默片刻,他缓缓开口:“也好,清玥刚刚还因为你住在这里闹情绪呢。”

我心里一片冰凉,唇角勉强扯出一丝冷笑:“所以,从今以后,我穿什么衣服、做什么决定,都与你无关了。

我合不合适,也只由我自己说了算。”

陆承洲挑眉看着我:“林晚,你最近的脾气倒是见长了,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他随即语气变得轻飘飘的,“我让你别穿那么艳,也是为你好。

你现在皮肤状态不好,穿这么艳显得很土。”

他顿了顿:“算了,随便你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是我爸的老友李伯。

他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里满是焦急:“晚晚,出大事了,你爸他——”我心头一紧,连忙问:“我爸怎么了?”

“最近关于你的那些流言蜚语满天飞,你爸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说他卖女求荣。”

李伯眼眶发红,“你爸他性子刚烈,心里实在过不了这个坎,昨晚喝了不少酒……刚才我去找他时——他在家里上吊了!”

世界仿佛瞬间坍塌,我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

陆承洲扶住了我,但他的手却透着冷意。

我抬起头望着他,心底绝望与痛苦交织,泪水模糊了视线:“陆承洲,我爸没了!

我爸没了啊!”

他的目光微微一动,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低声道:“林晚,别急。

我陪你回去处理。”

听到这句话,我刚要点头,却听到有人惊呼:“不好了!

宋小姐摔倒了!”

陆承洲的手猛地一僵。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松开我的手臂:“林晚,对不起,我得先过去看看清玥的情况。”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去。

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三年的陪伴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吗?

葬礼当天,他没有出现,只让秘书带了一张写满金额的支票丢给殡仪馆。

雨下得很大,我独自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一锹一锹地填着泥土,双手早已冻得发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爸,对不起……”我的声音沙哑又颤抖,“如果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雨水混杂着泪水滑过我的脸颊,我跪在墓碑前,任凭寒意侵入骨髓。

天渐渐暗下来,我整个人几乎虚脱。

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而意识却渐渐模糊。

恍惚间,我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

他还是从前那副模样,穿着简单朴素的衬衫,对着我微笑。

“晚晚,别怪自己。

爸爸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答应爸爸,一定要活下去。”

“爸……”我低声呢喃,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

随后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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