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苹果。
“醒了？”
张师长将苹果塞进她口中，刀刃轻轻划过她脸颊，“别怕，本师长最是怜香惜玉。
只要你乖乖听话，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10往年旧事二玉无瑕咬碎口中的苹果，汁水混着泪水流下：“我师哥呢？”
张师长哈哈大笑：“那个戏子？
这会儿应该在护城河里喂鱼呢。”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本师长看上的女人，也敢惦记？”
三日后，当玉无瑕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欧阳振兴带着一队兵闯进了张师长的别院。
枪声过后，欧阳振兴用貂皮大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温声道：“姑娘受惊了，欧阳某来迟了。”
<玉无瑕以为自己得救了，却不知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欧阳振兴将她带回欧阳府，不顾正室夫人的反对，强行纳她为四姨太。
“从今往后，你只为我一人唱戏。”
欧阳振兴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若敢寻死，我就让戏班所有人给你陪葬。”
欧阳府的日子比地狱还难熬。
欧阳振兴表面上是开明绅士，背地里却有着令人发指的癖好。
他喜欢看美丽的事物被毁坏，尤其爱看玉无瑕痛苦的表情。
“听说戏子的指甲最是金贵？”
某个深夜，欧阳振兴喝得酩酊大醉，命人按住玉无瑕，用钳子一根根拔下她的指甲，“叫啊！
怎么不叫？
你台上唱得那么动听，现在怎么哑巴了？”
玉无瑕咬破嘴唇也不肯出声，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梳妆台的铜镜上。
待欧阳振兴尽兴离去后，她才抱着铜镜无声痛哭。
镜中映出她憔悴的面容，恍惚间，她似乎看见程砚秋的脸在镜中浮现。
“师哥...”她轻抚镜面，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好想你...你在哪儿呀？”
寒冬腊月，欧阳振兴大宴宾客，命玉无瑕素颜登台唱曲助兴。
席间有人起哄：“听闻欧阳兄的四姨太最擅《牡丹亭》，不如唱一段‘惊梦’？”
玉无瑕站在厅中央，没有戏服，没有伴奏，只有满座宾客贪婪的目光。
她清了清嗓子，唱起那段与程砚秋的定情之曲：“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唱到“是答儿闲寻遍”时，她忽然停下，直视欧阳振兴的眼睛：“老爷可知道，这下一句是什么？”
欧阳振兴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