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妙莲左昭仪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心似明月,妾心唤不回妙莲左昭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真的睡不够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听她说:“陛下,高菩萨所言皆为事实,我全做了,我认罪。”我将打理好的发替她重新挽起,并未理睬她的话语,只是一味地和她追忆往昔。“你入宫后,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我们时常一起抚琴鸣萧,一起泛舟游河,一起赏花赏月,甚至悄悄出宫踏青。我忙时便会在殿中一边儿处理政务一边同你对弈,你总说我一心二用瞧不起你,总不承认自己棋艺不精,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你如今是否有所长进。”“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惬意的时光,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时间能定格在那时。”我浅笑着绾好了她的发。她又打断我,道:“陛下,那些事情是我一人之过,母亲没有引诱我,是我自己要做的。”她默了一息,又问:“陛下,要处死我吗?”我仍未理她,继续道:“夜里我让你练字,你写来写...
《君心似明月,妾心唤不回妙莲左昭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却听她说:“陛下,高菩萨所言皆为事实,我全做了,我认罪。”
我将打理好的发替她重新挽起,并未理睬她的话语,只是一味地和她追忆往昔。
“你入宫后,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我们时常一起抚琴鸣萧,一起泛舟游河,一起赏花赏月,甚至悄悄出宫踏青。
我忙时便会在殿中一边儿处理政务一边同你对弈,你总说我一心二用瞧不起你,总不承认自己棋艺不精,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你如今是否有所长进。”
“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惬意的时光,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时间能定格在那时。”
我浅笑着绾好了她的发。
她又打断我,道:“陛下,那些事情是我一人之过,母亲没有引诱我,是我自己要做的。”
她默了一息,又问:“陛下,要处死我吗?”
我仍未理她,继续道:“夜里我让你练字,你写来写去都只是那一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你说你若是真真切切爱重一个人也会这般。”
“你没说这个人是谁,你只是抬眼望着我笑,眼如弯月,里面只装着我一人。
我很高兴,我很喜欢你这双眼,我喜欢它只装着我的模样。”
我拂过她的眼,又道,“只是后来,你因事触犯了皇祖母,她寻了久病不愈的名头,要将你送回家诵佛养病。
我去问过皇祖母,她很生气,说我若是求情,便将你直接送去寺里落发为尼。
我没有办法留下你,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离开那天早上,我悄悄去送你,你双眸含泪,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将这枚香囊置于我手中,不停地告诉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泪水潸潸而落。
我一直记着这句话,这首诗。”
“我想着你出去避避风头也好,待过些时候,皇祖母消气了,我再寻个理由将你接回来。
未曾想,这一别,竟是数年。
但好在,你还是回来了。”
我笑着将步摇插入发髻,将袖中的香囊取出来给她看。
我告诉她这是她赠我的那枚,自她离宫那天起我就一直好好收着,我真的一直在念着她。
我带着些央求的意味询问她:“妙莲,你别怨我了好不好?
你同我
:“既是两情相悦,私下应当已经接触商议过了,那我赐婚也不过是为他们的婚约锦上添花罢了,明日我便下旨。”
她点点头,道:“多谢陛下。”
我看着她娴静的侧脸,缓缓揽过她的肩,喃喃道:“妙莲,你多和我说些话吧。”
她不应我,只是敛了神色,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
我望着怀里她娴静的笑容,恍惚中好似回到了从前她没出宫时的日子。
四我记得那是太和七年的春天,她入宫了。
那年她十四岁,站在一方盛开的桃花之下,容颜娇媚,压过所有芬芳。
她远远地朝我粲然一笑,眉眼弯弯。
春风乍起,顷刻之间吹落枝头无数桃花,花瓣在天地中款款飞舞,最后打着旋儿,轻轻地落在我的心上,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的眼眸可真好看啊,盛住了满园的桃花还有愣怔的我。
待我回过神时,她已然站在我面前,朝我盈盈施礼,同我说东风正好,问我是否要和她一同去放纸鸢。
皇祖母总是教导我要遵礼守制,以社稷为重。
那日的政务其实还未处理完,但我却鬼使神差地应了她的请求。
她很高兴,牵起我的手就往草地走去,连桃色的裙摆都在透露着她的雀跃,不停地与我明黄的锦袍相撞在一起。
我回握住她的手,与她一同走出桃林。
那时的我们,还不似现在这般有隔阂,我尚未立后,对她专宠,是整个后宫皆知的事情。
五一个月后,我出兵南征。
在外辗转数月,来到悬瓠时已至太和二十二年春末。
近来悬瓠多雨,今日尤甚。
入夜,屋外雨水瓢泼而下,过了许久也不见颓势。
我看向窗外,廊下早已被水浸湿,总觉着心中不安,有事要发生。
正待让人合上窗,便听见外面有人来报:“陛下,彭城公主求见。”
“彭城?
她不是要成婚了吗?
怎的这时候跑来悬瓠见我?”
我暗自疑虑,那股不安的心思却越发地重。
彭城进来后径直下跪,道:“臣女见过陛下。
陛下,冯夙与臣女并不适合。
臣女不想嫁他,还望陛下收回圣意。”
我看着她被雨浸湿的裙边,唤她起来:“可是当初你皇嫂说的是你们之间情投意合。
既是不合适,为何下诏之后不见你来与朕说明?”
她站定,道:“
定传召元勰,我告诉他:“后宫久乖阴德,自绝于天。
若不早为之所,恐成汉末故事。
吾死之后,可赐自尽别宫,葬以后礼,庶掩冯门之大过。”
他领命后退下拟诏。
我望着床帐继续出神。
我其实没想让她陪葬的,我想让她活下去。
但转念想想,觉得若是她还活着,以她的性子,等当了太后,必定会胡来。
日子快活起来了,就不会恨我了。
可是爱已消散,若是恨亦泯灭,那我们之间还剩下什么呢?
既然她都已经这么恨我,那么多恨一些也无妨,至少她到死都是记着我的,不是吗?
再者,以她失德之过,我死之后,诸王是不会放过她的。
届时她定会先被废黜,之后再被赐死,这样死后是不得与我一同葬入长陵的。
与其是这个结局,倒不如和我一同赴死,全了我生同衾,死同穴的愿,下了黄泉还能继续相伴,让她多恨我一点,这样就记得更牢一些,下辈子就更容易认出我来。
想着想着就困了,我轻轻阖上眼,就这样吧,这辈子就这样吧。
佛家总说人有来世,我们同日赴死,死后同穴而眠,想来下辈子还会再遇上的。
再度睁眼,我越过伏地痛哭的众人,往洛阳飘去,我还是想再看看她。
在路上,我遇到了元详,于是便一路跟着他。
他们一行人到达洛阳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沉。
当这一行人踏入长秋宫时,她看起来很平静,既没有得知我死讯的伤悲,亦没有憧憬当上太后的喜悦。
我有些琢磨不透她。
遗诏宣读完之后她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了元详,我听到她说:“不可能!
陛下不可能舍得让我陪葬,是你们诸王想要杀我!
让开,让我去见陛下!”
语毕,她开始向殿外跑去。
我呆滞在原地。
她觉得,我不舍得杀她。
看看,她其实也很明白,明白我有多爱她。
她就算恨着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但她没想到,我不会放她自由,死也不会。
白整带着鸩酒从我身旁掠过,我听见身后传来了她的呼声。
片刻后,元详的声音响起:“皇嫂安心地随皇兄去吧。”
我回过头,只见她倒在桃树下,嘴角溢出了血。
我飘过去,抬手想替她擦干净,却忘了我现在碰不到她。
“没事,妙莲,没事了。”
我在她身旁躺下
:“妙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渐渐地,屋子里归于平静,只剩下我一个人,和窗外簌簌的落雪声。
正月里,冬雪稍霁,我们继续行路。
待我们到洛阳时,正月已经接近尾声了。
九甫一入宫,我便命人缉拿高菩萨与双蒙等人,将他们分开审讯,相互检举,两人对对方所言供认不讳。
供词之上,所言皇后之事与苏兴寿的说法一一吻合,甚至更为详细。
我看着两份供词,愈发觉得胸闷,又开始剧烈地咳了起来,却没料到会因此晕了过去。
当我转醒时,落日早已西沉,鸦色铺满了天际。
我起身更衣,黄门与我说高菩萨等人候在门外等待召询,我沉默良久才道:“传召皇后。”
外室烛火微弱,看不清人,我命人多点了些,霎时间便亮如白昼。
门外脚步声渐响,她来了。
<殿门打开,她一袭红衣,站在满天飞雪之中,带着凛冬的风撞入我的眼瞳,让我遍体生寒。
我命人依制搜身,若有白刃,即刻斩杀。
她踏入殿内,还是那般平静地望着我。
一年未见,她就这么站在我面前,让我有些恍惚。
她眼里的雨早已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场冷寂的细雪。
我忽然有些想伸手碰碰她的脸,可是她却在我两丈之外停下脚步。
我欲开口唤她走近些,她却突然下跪朝我叩首,步摇晃动,红衣逶迤,良久无言。
我看不清她的神情,想来应当还是那般平静。
我心中苦笑,命人将她扶起,赐座于阶下。
旋即便宣召高菩萨等人入内,命他们将她的事情和盘托出。
桩桩件件,无一不是死罪。
他们打着颤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却荡不走她面上的平静。
她离我太远了,我又开始害怕起来,我害怕我抓不住她。
所以,未及她开口,我便抢先责备她:“你的母亲私行巫蛊之术,你可详细说与朕听,朕自会为你做主。”
蓦地,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带着讽意,直直地刺向我。
她说:“烦请陛下屏退众人。”
我允了,却留下了长秋卿白整。
白整拿刀指向她,她仍旧平静地看着我,不肯言语。
我起身按下白整的手,示意他收刀入鞘,并取来些许棉花塞住了他的耳,再三低唤后未见他有回应,我便转身回座上。
未料却听见白整疾呼:“
归是她派的人,我有些高兴。
但这份高兴并未维持许久,在得知她遣来的人中有双蒙时,我发了火。
我将手中的书卷砸到前来禀报的黄门身旁,冷冷开口:“叫他们滚!”
片刻后,元勰走进来,将书拾起放于桌上,提出建议:“此次洛阳来的人里不只有双蒙,随行的还有几名宦官,皇兄不若将他们一一审讯。”
我沉默不言。
元勰便继续劝我:“皇兄,此事已经耽搁许久,不可再拖了,待回了洛阳再审,真真假假,便很难辨清了。”
未几,我叹了一声,“宣召吧。”
元勰应下,为打消旁人疑虑,他将每人都单独询问了一遍妙莲的日常。
最后,元勰带了一个小黄门来见我,他叫苏兴寿。
他同我说,皇后自我南征后,辜负圣意,行为不轨,与宫内宦臣暗中勾结,秽乱宫闱,令我颜面蒙羞。
他同我说,皇后自我得顽疾后,与其母常氏时常相见女巫,行厌胜之术,下巫蛊之咒,欲让我一病不起。
他同我说,皇后自我班师北上后,常取马牛羊于宫中,假称祈求福祉,实为妖邪祭祀,想要我丧于顽疾。
他同我说,其实皇后这次派人来,并非嘘寒问暖,而是派人来确认以我旧疾复发的程度是否会病死途中。
一室静默,无人敢言。
“呵。”
半晌,我笑出了声,“颜面蒙羞……一病不起……丧于顽疾……病死途中……”我猛然起身,将桌上的茶盏掷出,瓷器碎开,茶水泼了满地。
我看着他,怒吼道:“滚!
都给朕滚!”
蓦地,我的喉咙开始发痒,我开始止不住地咳嗽。
元勰赶忙将帕子递给我,扶我坐下。
一阵慌乱过后,声音渐歇,我喘了口气,却见帕子上一片殷红。
元勰见状,忙着人去请太医。
太医来时身上带着寒气,鞋尖是被水洇湿的黑。
我怔怔然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邺城在下大雪,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下的,竟将裸露在天地之中的物什覆盖得一丝异色都无,只余一片寂寥的白。
太医说,我是旧疾发作。
这次的病来得迅猛,加之天气严寒,情况较上回严重,他让我好好静养,不要轻易劳累动怒。
我自嘲一笑,无人敢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不停地想,恨不得立刻回到洛阳问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