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霜降,告诉她,我从遇见她的那天起,就不再是野种,而是拥有全世界最亮的小蝴蝶的幸运儿。”
消毒水气味里,沈砚缓缓睁眼,看见她握着自己的手在哭,“哭什么?
我还没死。”
他想抬手替她擦泪,却扯动伤口,霜降低头吻他干燥的唇,咸涩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阿砚,我想起来了,10岁的便利店、18岁的暴雨夜、还有你藏在心底的所有爱。”
他愣住,眼里渐渐泛起水光,“所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哪怕我是个疯子,是个偏执狂,只要你在,我就可以控制自己不伤人。”
她点头,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这里,从10岁那年起,就住着一个叫沈砚的小少年,现在,该换我来守护你了。”
暴雨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沈砚腕间的蝴蝶胎记与她的相互呼应,像命运早已刻好的共生标记,那些被囚禁的日子、被隐瞒的真相、还有刻进骨血的执念,在这一刻,都化作彼此掌心的温度,原来最极致的爱,从来不是自由的追逐,而是明知前方是陷阱,却甘愿坠落在对方编织的温柔里,做一只永远停在他指尖的蝴蝶,哪怕翅膀被染上偏执的颜色,也终将在彼此的目光中,绽放出最璀璨的光。
沈砚出院那天,阳光正好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霜降替他整理领口,触到心口纱布下的硬块,“等伤口好了,把发卡取出来吧。”
他低头吻她指尖,“留着吧,这样你就和我心跳同频。”
半山别墅的铁门不再上锁,玻璃房的鸢尾开得更盛,每朵花下都藏着微型定位器,却不再让她觉得窒息,“怕小蝴蝶飞远了。”
他晃着手机上的定位,耳尖发红。
书房的保险柜敞开着,新增的收藏品是她的婚鞋,丝绒盒里躺着蝴蝶发卡,碎钻被重新拼贴成完整的翅膀,“婚礼那天戴上它,好不好?”
他替她别在发间,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胎记在锁骨下方轻轻发烫。
沈砚开始跟着她学做饭,奶油蛋糕糊在围裙上,“霜降尝尝,这次没放芒果。”
他递来叉子,眼睛亮晶晶,甜腻在舌尖绽开时,她看见烤箱里的饼干烤焦了边,“没关系,这是阿砚牌爱心饼干。”
她笑着咬下焦脆部分,他突然低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