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顾明辉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八零,无子弃妇转头嫁首富,福来孕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菘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明辉。那时的顾明辉刚满二十,一身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清俊的脸庞上带着些许文艺气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惊讶,却不见丝毫责备我的自行车弄脏了他的衣服。顾明辉看看自行车,又看看车把上手忙脚乱的我,笑了。“当时你戴着红色头巾,圆圆的脸蛋,活像个刚出炉的苹果糖。”后来的顾明辉常跟我回忆:“那时我就想,你一定如同山楂糖葫芦一样酸甜可口。”我心里暗自发甜,却故作镇定。我和顾明辉相识五年,这五年里,他带我看过演出,我听他讲过故事,二十五岁的顾明辉在我到纺织厂工作一年后,向我表明了心意。我的心情复杂,既喜悦又担忧,如同初春刚萌发的嫩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暖阳的温度。“我懂你在顾虑什么。”顾明辉笑着说:“我告诉你,不必担心。”我惊讶地抬头,他真的懂我...
《穿书八零,无子弃妇转头嫁首富,福来孕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明辉。
那时的顾明辉刚满二十,一身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清俊的脸庞上带着些许文艺气质。
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惊讶,却不见丝毫责备我的自行车弄脏了他的衣服。
顾明辉看看自行车,又看看车把上手忙脚乱的我,笑了。
“当时你戴着红色头巾,圆圆的脸蛋,活像个刚出炉的苹果糖。”后来的顾明辉常跟我回忆:“那时我就想,你一定如同山楂糖葫芦一样酸甜可口。”
我心里暗自发甜,却故作镇定。
我和顾明辉相识五年,这五年里,他带我看过演出,我听他讲过故事,二十五岁的顾明辉在我到纺织厂工作一年后,向我表明了心意。
我的心情复杂,既喜悦又担忧,如同初春刚萌发的嫩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暖阳的温度。
“我懂你在顾虑什么。”
顾明辉笑着说:“我告诉你,不必担心。”
我惊讶地抬头,他真的懂我?
“我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前几天还跟厂里领导聊过,说你这样的优秀姑娘,不该屈就于传统束缚。”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从未向任何人直接表达过我对婚后独立的渴望,可是他居然这么理解我!
“清荷,你不必委屈自己。”
“我娶你同样尊重你的自由。”
“你若嫁我,我必定与你相敬如宾,携手到老,绝不辜负。”
他向我伸出手,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你相信我吗?”
我该相信吗?
我的眼眶微微发热。
我想起在文工团那么多年,顾明辉身边从未有过绯闻,这在艺术圈是何等难得。
我想起其他姑娘被家庭羁绊的时候,顾明辉总支持我追求自己的设计梦想。
我想起这五年来我们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
一诺千金。
他敢承诺,我为何不敢信?
我出身普通家庭,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在县城的纺织厂正式工作那年,办的欢送宴让整个街坊都记忆犹新。
宴会结束时,顾明辉穿着整洁的中山装,在所有亲友面前,郑重其事地向我父母提出了求婚。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当场写下了相守一生、不离不弃的誓言。
这在县城可是前所未有的浪漫举
穿书八零,我婚后五年都生不出孩子,
团长丈夫就把怀孕四月的小青梅带了回来。
我毫不犹豫离婚,转身嫁给沿海万元户。
婚后第一年,我有喜的消息传回了老家。
前夫满脸憔悴找上门:“这不可能是真的,对吧?”
我轻抚隆起的腹部,神色淡然。
“怎么不可能?”
“不如检讨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你到底行不行?”
“否则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喜当爹?”
他神情疯狂,彻底崩溃了!
……
短短几天时间,我与顾明辉离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县城。
人们都知道,我是纺织厂的一把手,年年老布翻新还上得了供销社,容貌长得也不差。
顾明辉更是文工团的风云人物,能歌善舞,样貌英俊,前途一片光明。
我们两人,在众人眼中是多么般配的一对,事业有成,相敬如宾,被誉为县城模范夫妻。
现在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街坊邻居都在背后议论我傻,顾明辉则恨我绝情不留余地。
当他终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心底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却最终化为一声轻叹,留下的只有解脱。
顾明辉不能说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即使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婚这一步,我还是愿意客观地评价他。
最初穿书到这个陌生的八零年代,我本不抱期望能有什么幸福姻缘。
直到遇见了顾明辉。
我是个不安分的穿书女,不喜欢束缚在四方天地里做女工,更愿意骑着自行车遍访县城的每一个角落,感受这个时代的烟火气息。
顾明辉在县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子。
文工团团长,接受过专业艺术培训,多才多艺样样出色,我们相遇是在我刚到这个世界的那年。
那天我骑着厂里借来的二八大杠,第一次独自出门探索县城。
路上一切都新鲜有趣,糖葫芦有趣,街头卖艺有趣,就连街边卖画的小伙子也有趣。
我听了茶馆的相声,吃了街头的麻辣烫,把身上仅有的几块钱,都给了那个正在卖画贴补家用的小伙子。
然后摇摇晃晃地骑着车,从街的东头晃到了西头。
直到一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撞到的就是
顾明辉动作停住,沉默良久,又慢慢捡了起来。
“那个苏老师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听文工团小李说,顾团长在南方生病,是她照顾的,说是喝醉那晚...就有了。”
厂里跟我关系好的小张低声对我说。
“据说顾团长跟那女的感情不深,只是,毕竟有着一起长大的情份,她家里又出了事想不开,顾团长本想安排她回老家的...知道怀孕后,才带回来的...”
“清荷姐,顾团长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别说了。”
我放下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杯。
“听说顾团长昨晚一宿没合眼,在书房整理你们的信件。那些被你撕破的,他都用浆糊一点一点粘好了。”
“那个...”
我抬头看向还在絮叨的小张:“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小张赶紧坐到我旁边。
“清荷姐,我是想说,那女的算不了什么。顾团长心里最在乎的还是你。就算她生了孩子,孩子也是跟着你姓,以后还得叫你妈...”
“再说了,姐你本来就不能生...”
外面的雨还在下。
我的心像是被冰水彻底浸透了一般,冷得发疼。
巨大的悲痛涌上心头。
我本来就不能生。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今早我妈来看我时也这么说。
“反正你自己都说过再等两年还不行就算了,现在不过是提前接受现实罢了...”
“都一样的,孩子,趁着顾明辉现在愧疚...”
我的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不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样?
“顾明辉,我想我们离婚吧。”
我看着面前脸色骤变的顾明辉,这几天他一直把自己关在排练室,整理那些被我撕碎的信件和照片。
“清荷,你别冲动做决定。”
“我没有冲动。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我仔细端详着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丈夫。
他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伴侣,在全县人面前向我许下诺言的人。
当初结婚时有多幸福,现在心痛就有多刻骨。
“不就是一个孩子...只不过那么一次意外...”顾明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至于这样吗?”
“明辉,我们结婚五
动,引起一片惊叹。
人人都在传颂县文工团的顾团长如何真情告白,最终赢得了纺织厂才女的芳心。
一身红嫁衣,我在亲友的祝福声中,风风光光地嫁给了顾明辉。
婚后五年,我们在外人眼里是模范夫妻。
顾明辉履行了他的承诺,没有沾花惹草。
我也为了这段婚姻收敛了许多棱角,学着理解他的事业需要,努力扮演一个称职的文艺工作者妻子。
勤勤恳恳照顾家庭,言行举止得体大方,让旁人找不出半点闲话。
表面上看,一切都无可挑剔。
五年无子是我心头的痛。
也是我最大的遗憾。
五年来我吃过各种偏方、看过县医院和地区医院的专家、承受过婆婆和亲戚们的指指点点。
也看到过我妈欲言又止的担忧眼神。
我一直安慰自己,书中世界的医学不发达,问题不一定出在我身上,还是要保持乐观。
但每当深夜独处,看着熟睡中的顾明辉,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阵酸楚。
在我们结婚第五年的夏天,顾明辉带团去南方巡演。
音信断续。
六月的时候,他满怀希望地启程。
如今已是十月,远在南方的丈夫即将归来。
我红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妈妈。
“清荷,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他回来后好好谈一谈。”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一些事。
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再等等吧。
再试两年。
如果两年后还是没有孩子,我就不再强求,接受现实。
延续血脉。
“唉......傻孩子。”
妈妈擦了擦眼角。
“女人这一辈子总有这样那样的坎......你比很多人都要幸运了。”
是啊。
周围人都这么劝我。
顾明辉回家的那天,县城飘起了细雨。
我穿着新买的红色风衣站在院门口等待。
顾明辉消瘦了许多,往日英俊的脸庞显得更加清癯。
看到我站在雨中,他眼睛一亮,表情也柔和起来。
我看着他快步走来,把我拉到屋檐下,轻声责备:“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打把伞,万一着凉怎么办?”
我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回握住他的手:“想早
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离婚在县里是件大事。
我顶着所有闲言碎语,拿着当初顾明辉写下的承诺书,直接找到了县妇联和他的单位领导。
一周后,文工团发来通知。
“准予离婚。”
“我们结束这段婚姻吧。”
我拿出那张已经泛黄的承诺书,还有刚刚办好的离婚证,放在了顾明辉面前。
顾明辉双目通红,往日帅气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痛苦和愤怒。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坚决。
我也没想到,我们相识五年,结婚五年,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原来青春誓言,山盟海誓,也敌不过现实无情。
命运就是如此,一切皆有因果。
我把离婚证推到他面前:“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你再不签字,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诉。”
“你不要逼我!”
顾明辉咬牙切齿,手抖得厉害,不敢接过那本小红本。
“签上你的名字,盖上你的手印,体面地结束。也算对得起我们这五年的夫妻情分。”
我坚定地将证件往前推了推,不再多说一句。
我们终于从无话不说的恋人,变成了无话可说的陌路。
短短几日,顾明辉和我离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县城。
人人都知道洛清荷是个有才华的姑娘,工作能力出众,为人善良。
顾明辉更是县里的文艺骨干,多才多艺,前途不可限量。
我们两人曾是人人羡慕的模范夫妻,恩爱有加,相敬如宾。
如今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街坊四邻都说我傻,顾明辉也怨我绝情无义。
当他终于在离婚证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复杂难言,喜忧参半,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剩下的只有解脱。
春节来临,团圆佳节之际,我回到了纺织厂的集体宿舍。
妈妈来看我,抱着我哭了一场,幸好父母一直支持我,给了我依靠,让我不必太在意外界的议论和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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