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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季青妩萧承结局+番外小说

春山为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云舒的字迹入木三分,说漕运司账上亏空的粮食,混在了贡品里,而经手文书的,正是她们的父亲季正笃。这是死局。九王爷曾主张开放漕运给民间商用,萧家咬定官船私运,朝会上还曾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季青妩免不了担心,萧家会趁此时机下死手。她急匆匆回到云喜阁,烧掉信笺。她必须跟着巡查队伍,而长姐旧疾复发,身子单薄,最好留在府里养病,也好稳住局面。一早,天还未亮,季青妩便来到码头。杜玉衡正与段云舒核对货单,他接过她的文书时,脸上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压低声音道:“青妩妹妹,此去怕是凶险异常,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季青妩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季家蒙冤,若不查明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即便帮不上什么忙,也比干等着要强上许多。看季青妩如此坚...

主角:季青妩萧承   更新:2025-04-15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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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妩萧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季青妩萧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春山为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云舒的字迹入木三分,说漕运司账上亏空的粮食,混在了贡品里,而经手文书的,正是她们的父亲季正笃。这是死局。九王爷曾主张开放漕运给民间商用,萧家咬定官船私运,朝会上还曾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季青妩免不了担心,萧家会趁此时机下死手。她急匆匆回到云喜阁,烧掉信笺。她必须跟着巡查队伍,而长姐旧疾复发,身子单薄,最好留在府里养病,也好稳住局面。一早,天还未亮,季青妩便来到码头。杜玉衡正与段云舒核对货单,他接过她的文书时,脸上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压低声音道:“青妩妹妹,此去怕是凶险异常,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季青妩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季家蒙冤,若不查明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即便帮不上什么忙,也比干等着要强上许多。看季青妩如此坚...

《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季青妩萧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段云舒的字迹入木三分,说漕运司账上亏空的粮食,混在了贡品里,而经手文书的,正是她们的父亲季正笃。

这是死局。

九王爷曾主张开放漕运给民间商用,萧家咬定官船私运,朝会上还曾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季青妩免不了担心,萧家会趁此时机下死手。

她急匆匆回到云喜阁,烧掉信笺。她必须跟着巡查队伍,而长姐旧疾复发,身子单薄,最好留在府里养病,也好稳住局面。

一早,天还未亮,季青妩便来到码头。

杜玉衡正与段云舒核对货单,他接过她的文书时,脸上担忧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压低声音道:“青妩妹妹,此去怕是凶险异常,你当真考虑清楚了?”

季青妩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季家蒙冤,若不查明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即便帮不上什么忙,也比干等着要强上许多。

看季青妩如此坚定,杜玉衡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到季青妩手中,“这是我娘给我的平安符,我一直带在身边。”

锦囊边角处的丝线有些微微绽出,颜色也褪去不少,一看便知杜玉衡十分珍惜、长久携带。季青妩手指摩挲着锦囊,心中满是感动,刚要开口,杜玉衡抬手打断她:“拿着,对我来说,你的安危很重要。”

段云舒此时也抬起头,“小姐这份孝心,令人钦佩。只是船上不比别处,诸事繁杂,还望小姐一切小心。” 说完,他伸手示意季青妩登船。

“杜大人,段大人,青妩。”大理寺卿之女沈黛南刚下了马车,她手里还抱着卷宗。

沈黛南受其父影响,酷爱查案,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江风扑面而来,段云舒蹲身整理被江风吹乱的案卷,一枚玉坠从怀中滑落。

他迅速将玉环收回贴胸暗袋,抬头正撞上她复杂目光,仓皇别过脸去。

虽然段云舒的动作很快,可季青妩还是认出来了。那是长姐及笄礼时父亲赠予的,长姐曾十分喜爱,如今长姐与段大人怕是再无缘分。想到这,季青妩心中一阵叹息。

船舱里,案卷堆成了小山。

沈黛南伏在案上翻看账册,不多时便有了头绪:“近一年的账目我已经看出蹊跷——每月初五入库的进贡香料,次月初六必少三成。”

“更怪的是,”沈黛南瞥向季青妩,压低了声音,“短少的那些全都是在季大人签书后消失不见。”

闻言,杜玉衡放下手中账册,并未抬头,“季小姐怎么看?”

段云舒也转头看过去。

季青妩伸手接过了那本账册,前后翻看了数页,就在众人以为她要陷入沉思之际,她忽然开口说道:“你们看,这笔三千两的入账,记账方式与前后页的不同。”

她仰起头,迎着众人的目光微笑。

“我小时候与长姐住迷藏,常藏在父亲的书房,曾听父亲提过,鸿胪寺记录贡品时,凡是金银数目皆用特定字体。”

船舱内陷入寂静,只剩下江风在耳边叫嚣。

杜玉衡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赞赏。

段云舒突然出声:“沈小姐,烦请查验所有涉及季大人的账目字迹。”

季青妩看着这位准姐夫低头研着墨,忽然想起长姐那晚的泪眼。

段云舒的袖口还留着墨渍,想必是一夜未眠,一直在查验案卷。

季青妩看着父亲批注的文书,眼眶微微泛红,不知此刻狱中的父亲是否有足够的衣食,狱卒是否会苛待这位兢兢业业的老臣。


抬眼看过去,竹林边站着两个人,正是萧承和他的兄长萧伯梁。

几乎同一时间,那二人也注意到了她们。

萧承一身墨色长衫,脸色苍白得吓人,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他看见季青妩时,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二位小姐。”萧伯梁率先开口,声音温和有礼,“真是巧遇。”

季昭寰脸上浮现出季青妩从未见过的娇羞:“将军也来上香?”

季青妩这才恍然大悟,什么祈福,父亲在家看得紧,不许长姐单独出门,长姐分明是拿她作掩护,来私会情郎的。

她勉强行了个礼,低着头不再说话。

“阿妩,”季昭寰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与大将军有些话要说......”

季青妩点点头,看着长姐和萧伯梁走向远处的凉亭。

剩下她与萧承,昨日已经做了了断,她觉着两个人没必要再牵扯,转身就要离开。

“就这么避之不及?”

萧承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季青妩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

“萧将军请自重。”她后退一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萧承突然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子晃了晃,差点站不稳。他扶着假山缓了缓,才开口道:“给我个缘由。”

“什么缘由?”

“拒绝我的缘由。”萧承盯着她的眼睛。

季青妩下意识看向他颈侧,那抹红痕已经消了,但她的目光却被他抓个正着。

萧承的眼神暗了暗,视线不自觉地扫过她藕荷色襦裙包裹的胸口。

他的眼神暧昧,季青妩顿时耳根发烫。这两日心绪郁结,胸口像是积压着大石,连胸脯都微微肿胀。

偏生今日为了遮掩,束胸系得格外紧些,此刻被他这般看着,更觉呼吸不畅。

他吻过那里,自是知道其中的厉害。

她不自在地侧了侧身,这个动作却让萧承眸色更深。

“是因为那晚的事?还是因为......”

“都不是。”季青妩打断他,“我们两家势同水火,萧将军何必自取其辱?”

萧承盯着她看了好久,苦笑一声:“若我说,我从未将季家当作敌人呢?”

季青妩愣住了。

她想起父亲提起萧家时的咬牙切齿,想起朝堂上两派的明争暗斗,又想起萧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他确实从未主动与季家为敌。

“那又如何?”她别过脸,“你我之间,本就不该有交集。”

萧承突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桂花香。季青妩正要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看着我。”萧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对我半分情意…都没有吗?”

季青妩挣了挣,没挣脱。

她抬头对上萧承的眼睛,那里面盛着的情绪太过浓烈。

“我……我心有所属。”

萧承的手猛地僵住。

季青妩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冷了下去。

她看到萧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什么硬生生咽回去。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茫然,最后变成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黯淡。

“是……?”萧承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没说下去。

季青妩没有回答,只是别过脸去。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萧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固执地扣着她的手腕。

他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却又在最后一刻松了力道。

“好。”

他突然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萧将军保重。”她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季青妩猛然抬头,却只看到萧家大公子萧伯梁。

“二位妹妹,两年未见,近来可好?”

萧伯梁一身月白色常服,身材魁梧,温和谦逊,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们。

季青妩跟着长姐行了礼。可眼神却忍不住在萧伯梁身后搜寻。

萧夫人看不下去了。她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责备:“你们可是打小就在一块儿玩的情分,如今怎么生分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威严。

季昭寰立刻挽住萧夫人的手臂,“姨母说的是。只是如今大将军位高权重,我们姐妹岂能如孩童时那般不知轻重,可不能失了礼数。”

“你这孩子,还是这般懂事。今日就当是回家,随意些才好。”

萧伯梁也接过话头:“二位妹妹客气了,正如母亲说的,今日是家宴,只论旧谊。”

“快带二位妹妹入席,宴席马上开始了。”萧夫人催促。

季青妩跟在长姐身后,穿过二门的时候,觉着后背发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阴暗处窥视着她,叫人不得安生。

她下意识回看了一眼,却只见宾客往来和花草树木,并无异样。

季昭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回过身问道:“怎么?”

“花……开得不错。”季青妩勉强笑笑,跟上脚步。

穿过长廊,来到花厅。厅内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环视四周,皆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其中不乏有很多熟悉的面孔。

季昭寰低声提醒:“今日来的可都是权贵,别冲撞了人。”

季青妩点头,目光扫过席间,她平日里不少参加贵女的宴席,只是今日这一桌大多和季家不对付。

好在,大理寺卿之女沈黛南与她是旧相识了,两人相谈甚欢。

宴后,小姐们在花藤架下玩起了投壶。

季青妩与沈黛南分到一组,她俩配合默契,直打得对面的江映蓉连败三局。

对面的江映蓉脸上难看,渐渐有些心浮气躁,连手里的竹箭都要拿不稳了。

“当心!”

一道清越的嗓音响起,只见一雪青华袍的男子顺势接住江映蓉手中滑落的竹箭,转眼间,竹箭已精准地落入壶中。

满堂喝彩中,沈黛南附到她耳边:“丞相之子杜玉衡,果然名不虚传。”

杜玉衡?有些耳熟。

季青妩还未来得及深究,就听到江映蓉娇嗔,“杜公子好身手!”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压低声音,“要说杜公子最难得的,是这些年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

“听说他少时倾慕的褚家小姐被赐婚先太子,后来……”

说话的小姐突然顿住,目光在季青妩脸上探寻,“季二小姐这眉眼,倒与褚家姐姐有几分相像。”

这话,季青妩听得懵懂。

她认识杜玉衡,方才就瞧着眼熟。五年前,她第一次参加诗会,曾与之打过照面,当时他正与一女子攀谈。

那女子,她记得并不清楚,只知道姓褚。

后来才得知,褚小姐被定为了太子妃。可不知怎的,太子自缢,褚小姐又嫁给六王世子,奔赴岭南。

而杜玉衡,自此之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见现身。

季青妩微微摇头,六王世子纨绔,那位褚小姐,想来也是寄人篱下,并不好过。

她看着杜玉衡,心下一片柔软,却正碰上杜玉衡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

他眼中有星光,眼底却是无尽的疏离和荒凉。

“季二姐姐,怎么魂不守舍的?”

季青妩怔愣片刻,直到身侧的江映蓉轻轻撞了她一下。

她回神,并不搭话。

杜玉衡已经走远了。

她只觉得,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便是永远。

“是杜公子太好看,姐姐移不开眼?”

面前的江映蓉笑得不怀好意,看着季青妩满不在乎的模样,摆明了是想要戏弄一番。

江映蓉笑,许多小姐也跟着笑。她仗着自己是萧家的表小姐,今日可算是出尽风头。

尽管江父只是一介小小的骑督,不过一荣俱荣,江家也跟着水涨船高,明日的庆功宴上必然会获封。

“江妹妹这般在意,是有什么想法吗?”季青妩又将话题抛回给江映蓉,引得周围小姐开始窃窃私语。

江映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不过开个玩笑,倒是季二小姐,这一身打扮…东施效颦。”

“江小姐慎言,我季家女儿何须效仿他人?”季昭寰快步走来,声音清冷,不怒自威。

季昭寰在季青妩身旁站定,抬手为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尽显对妹妹的疼爱。

江映蓉一噎,全然没了嚣张气焰,但还是不肯服软:“季大小姐,不过几句玩笑话,又何必较真。”

季昭寰冷笑一声,语气冰冷:“江小姐这玩笑话开得大了,我季家女儿轮不到旁人指指点点。”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江映蓉没想过自己会被当众怼脸,随即脸色一沉,“季姐姐,可别多心,映蓉不过是实话实说。二小姐这眉眼——”说着,她忽然拿帕子掩住红唇,“与褚家姐姐穿上红裙时,像得叫人分不清呢。”

这话,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都到这个份上,季青妩不好再沉默。她正欲开口,耳边却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江映蓉,萧府的规矩,是让你嚼贵客的舌根?”


晚膳后,季青妩在严嬷嬷的盯视下,绕着院子走了小半个时辰消食。

回房后她随手翻了几页话本,讲的又是才子佳人终成眷属的老套故事。

春芽早备好浴汤。

季青妩靠在桶沿,被热气包裹着,任由春芽为自己擦拭身体。

水汽蒸得她昏昏欲睡,连春芽往香炉里添安神香都没察觉。



季青妩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一句:“段公子先回去休息吧。”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质问萧伯梁,马车却已经停在了萧府侧门。

正犹豫着,见萧家兄弟策马而出,转眼就消失在街角。

“跟上去。”

马车一路追到城郊演武场,却还是慢了一步,人跟丢了。

“季小姐?”

奉原从里面出来,见她站在那儿,明显一怔。

“我要见萧大将军。”

奉原犹豫了下,还是将她引进了偏厅。

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人影。

季青妩等不及,直接推开了办公厅的门。

萧承正坐在案前批阅军报。

听见动静,他抬眸扫了她一眼,笔锋微顿,又淡淡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有事?”

“萧大将军呢?”她直截了当。

萧承搁下笔,抬手示意左右退下。

待房门合上,他才道:“继续。”

季青妩走近几步,目光毫不避让地锁着他。

萧承眼睫微垂,似是在看案上文书,又似只是不愿与她长久对视。

“萧伯梁去哪儿了?”她逼问。

“季小姐找家兄,怎的寻到我这里?”

他始终低着头,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季青妩冷笑:“装什么傻?我亲眼见他进了这里,如今是躲着不敢见人?”

萧承终于抬眼,目光冷淡:“家兄不在。”

“那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季青妩径直走到紫檀案前,双手撑住桌沿俯身逼近:“他若不出来,我便不走了。”

萧承忽然笑了,他缓缓起身,绕过桌案。

季青妩下意识绷紧脊背,却不肯后退。

他停在她面前一步之距,低头看她,“怎么?季小姐今日是来替令姐捉奸,还是……”

他抬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颈侧——那里曾有一道红痕,如今早已消退,却仿佛仍残留着他的温度。

季青妩呼吸一滞。

他的指节顺着她的颈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唇畔。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发颤。

季青妩踉跄着后退,抵上桌沿。

萧承步步紧逼,眸中柔情与暧昧翻涌,直直地锁住她的唇瓣,喉结微动,又缓缓抬眸,深邃的目光对上季青妩慌乱的双眼。

季青妩只觉一股电流从脊背蹿过,双腿瞬间像被抽去骨头,僵在原地,忘了动作。

萧承却长臂一伸,大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往身前一带,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凝视着季青妩,眼神里似有探寻,又似有责问:“家兄在祠堂跪了三日,你们季家的女儿,是不是都这么擅长往人心上捅刀子?”

他的气息顺着耳畔滑落,季青妩只觉浑身酥麻,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扑进萧承结实的胸膛上。

萧承眼底瞬间翻涌起潋滟的光。

“姐姐今日……”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气息灼热,“是来投怀送抱的?”

季青妩一愣,如梦初醒。

她猛地用力推开萧承,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萧承,你 ——!”

她胸脯剧烈起伏,又羞又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萧承却突然正色,双手抱胸,目光肆意地在季青妩身上游走:“萧家男儿从不是缩头乌龟。”

季青妩别开脸,避开萧承炽热的目光。

萧承定睛看了她两眼,转身从架上取下一个锦盒:“三日前,家兄提出娶令姐,”

季青妩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封被退回的求亲帖。

“家父当场撕了帖子,罚家兄跪了三日祠堂。”

季青妩愣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

奉原推门进来时,只见自家将军在整理护腕,季家二小姐的唇脂晕开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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