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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全局

金游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都没回家。也谁都没有家。慕染觉得被亲爹亲妈抛弃虽然挺惨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不爱也别伤害,那两个烂人离开后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也算是做到了没再给她二次伤害。沈惜瓷就比较惨了,母亲早亡父亲虐待后妈坑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因为长得太美,被同性嫉妒、被异性纠缠……但却生的落落大方、积极向上。生活每时每刻都想将她压倒,却没想到她也是不死鸟。那是一种极其旺盛的黑色生命力。是慕染爱到极致,想学却怎么也学不来的。那年除夕之后,她们去医院复查,她又吃药又滋补,指数108,仍旧贫血;沈惜瓷不吃药不滋补,指数142,气血充足。慕染当时就一个想法:东北人,质量真好。她还记得离开时,沈惜瓷问医生她的病会不会复发。医生打了个比方,说子宫内膜其实相当于一种...

主角:慕染宴岑舟   更新:2025-04-13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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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全局》,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都没回家。也谁都没有家。慕染觉得被亲爹亲妈抛弃虽然挺惨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不爱也别伤害,那两个烂人离开后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也算是做到了没再给她二次伤害。沈惜瓷就比较惨了,母亲早亡父亲虐待后妈坑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因为长得太美,被同性嫉妒、被异性纠缠……但却生的落落大方、积极向上。生活每时每刻都想将她压倒,却没想到她也是不死鸟。那是一种极其旺盛的黑色生命力。是慕染爱到极致,想学却怎么也学不来的。那年除夕之后,她们去医院复查,她又吃药又滋补,指数108,仍旧贫血;沈惜瓷不吃药不滋补,指数142,气血充足。慕染当时就一个想法:东北人,质量真好。她还记得离开时,沈惜瓷问医生她的病会不会复发。医生打了个比方,说子宫内膜其实相当于一种...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全局》精彩片段


谁都没回家。

也谁都没有家。

慕染觉得被亲爹亲妈抛弃虽然挺惨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不爱也别伤害,那两个烂人离开后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也算是做到了没再给她二次伤害。

沈惜瓷就比较惨了,母亲早亡父亲虐待后妈坑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因为长得太美,被同性嫉妒、被异性纠缠……但却生的落落大方、积极向上。

生活每时每刻都想将她压倒,却没想到她也是不死鸟。

那是一种极其旺盛的黑色生命力。

是慕染爱到极致,想学却怎么也学不来的。

那年除夕之后,她们去医院复查,她又吃药又滋补,指数108,仍旧贫血;沈惜瓷不吃药不滋补,指数142,气血充足。

慕染当时就一个想法:东北人,质量真好。

她还记得离开时,沈惜瓷问医生她的病会不会复发。

医生打了个比方,说子宫内膜其实相当于一种角质层,就像脸上有,指甲周围也有,不同表现同样原理。

这是一种带有弹性的病状,没办法保证痊愈。

不一定什么时候复发,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幸运点的话一辈子都不会。

万一复发再治疗就行,不是大问题,没必要担忧。

三年过去了,一直好好的,慕染几天前被放到抢救床上时压根没想到这一层,也或许是不太想面对那段晦暗的时光,不然肯定会跟医护人员交代过往病史。

那次,没有那么大一团东西掉出来。

而且并不痛,只是长时间的持续性流血,属于中期的流量。

那时候慕染正好离开谢家一年整,情绪还是很不好,不至于想死,但也不那么想活。

那一年她没有任何成长,就好像一直停留在了十七岁。

没死,但是重伤。

后来明知道身体出了问题却视而不见,其实她就是,不想好了。

那段时间她的血清素分泌水平逐渐趋近抑郁症患者,是被纸质化检查单一张一张定格住的事实。

人有时候会很奇怪,道理都明白,但就是想不开。

要不是沈惜瓷发现不对劲,她说不定嘎嘣一下就没了。

嘴上说着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可当真正迎面时,潜意识会先怂为敬。

在那之前,慕染只在阑尾炎时住过院,平时几乎不怎么生病。

感冒发烧对她来说就已经是挺重的病了。

她讨厌吃药,就硬抗,靠免疫力,靠不住了才会吃药。

病危通知就是迎头一棒,让慕染对自己的求生欲拥有了全新的了解。

她不想愧对沈惜瓷的冒险付出,所以努力变得积极向上,不负希望。

后来,她捡到Lucky。

再后来,她不再迎合市场,开始写真正想写的文字。

留存在世界上的砝码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慕染逐渐就从那段阴郁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容易吗?

不容易。

难吗?

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只是当时,比较惘然。

黑暗中,慕染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苦无睡意。

两次的病因一样,但病状不同,她会被宴岑舟欺骗……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突然,慕染意识到被忽略的一件事。

宴岑舟为什么知道她住校,还知道,她住的宿舍在哪栋?

上车后就没交流,他根本没问她要去哪里,直到下车时的感谢和车费。

是听到手机导航的声音了?

可她的目的地,是校门口。

他该不会是整霸总那死出,五分钟要她全部资料了吧?


宴岑舟:“……”

不用喊,他是龙的传人,不是聋的传人。

“所有的事我都能做好,没人能仗着跟我睡了一觉就可以拿捏我,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宴岑舟:“……”

谁说不是,要不然他何必费那么大劲儿,兜那么大圈儿。

“口口声声说我是公主,你又是什么?心里没点b数的霸道总裁!太闲就多做点买卖,少和人做爱!你懂什么是爱吗?还做爱,我看你做人都费劲!”

宴岑舟:“……”

嗯,有点爽。

硬控一波的感觉实在畅快,慕染没想到自己也能做到。

想叉腰狂笑!

人吧,一旦太得意,就忍不住飘逸。

尤其是当慕染发现男人不气不怒,唇边甚至还挂着淡淡笑意。

是的,是笑意。

好像那种听到笑话似的愉悦。

她不明白自己说的哪个字能让他感到好笑,反倒被激发了恼火。

“宴岑舟,你为什么想跟我做爱?”

男人沉默。

刚才还避讳,“做爱”两个字说出来跟烫嘴似的,这会儿又不烫了,一口一个的。

哪有为什么。

就是想,控制不住的想。

过去的两个晚上,隔着两米的距离还是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已经把他给想疯了。

忍的,挺疼的。

慕染大胆猜测,“难道我长得像你的前女友、白月光?”

“连这你都知道?”男人露出似是而非的表情,目光意味深长。

慕染分辨不清,也并未放在心上。

“你说哪像,我去整!”整到不像总行了吧。

宴岑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然勾唇,“哪都像。”

慕染:“……”

这是想整死她啊。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给人当替身,万一正主回来了,又是要换眼角膜,又是要换肾的……挖我的眼角膜和肾可不行!心肝脾肺都不行!动我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慕染越说越气。

她连给人当正主都不稀罕,更何况是替身。

这两天实在是憋屈的太狠了,她需要发泄,尽情的发泄!

“我警告你不准再用看替身的目光看我,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宴岑舟眨了眨眼,目光里的笑意收了好几次才被彻底收起。

他怎么就,看上个瞎的。

这会儿话倒是多了起来,跟个小机关枪似的。

“小公主,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是你主动吻我的。”

病房里的安静被这句话炸了个干净,慕染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差点没能站稳。

他、他知道!

宴岑舟:“既然睡了我,就得负责。”

“……”

宴岑舟:“不是你想与不想,而是必须。”

“……”

不久前的胜利就像是一叶小舟,被巨浪猛地一拍,直接就碎了,慕染僵硬地离开餐桌,回到病床上开始挺尸。

听不到。

她聋了。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有效。

宴岑舟跟了过去,但却坐到属于他的那张病床上,长腿随意的敞开,姿态慵懒闲散。

“刚刚话不是挺多的,怎么不说了?”

慕染:“……”

“用你的嘴,去赎回你的心了?”

慕染:“……”

“懂了,这就是你刚才说的以不辩应万辩是吧。”

慕染:“……”

“行,帮你找个嘴替,相信你舅舅应该很乐意。”

眼珠滚动,慕染终于有了反应。

宴岑舟翻着通讯录,找出谢珺的号码。

“听说他最近忙着订婚,别是没空管你吧。”

慕染慌忙起身,从两床相邻的那侧下了地,鞋也没穿就扑了过去,试图抢走手机。

“你不准找他!”

“穿鞋。”

两个人的话撞到了一起。

宴岑舟将拿着手机的胳膊高举,尽管是坐着的,身高差却还是毫无压力。

慕染双手并用,去掰男人的手指。


话是这么说,其实没必要留院。

这次是旧病复发,不是第一次啥都抓瞎,正常是留院观察24小时。

一周内采血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就没问题了,按时服药就行。

但是这次……

变成72小时。

远山私立医院隶属远山集团旗下的疗养板块,宴岑舟是老板,她可不信医院敢坑老板的钱。

或者根本就是他授意延长留院观察的时间也说不定。

无所谓。

不论是哪种情况,都可以顺势而为。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宴岑舟既然姗姗来迟,就说明,那晚是个隐患,得尽早铲除。

这是命运的暗示。

不用试探,感觉不对劲就是不对劲,直觉是前兆,细节是答案。

慕染不是没办法确定,而是不想确定。

他…

应该是…

还想睡她。

这就很麻烦,也很烦,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永绝后患。

两个保镖气势慑人,步态间一看就是练家子,沈惜瓷不得不歇了想法,“你就准备逆来顺受?”

慕染笑说,“没你想的那么逆。”

沈惜瓷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五室一厅整这死出是想做什么?”

“五室一厅?”

“五百平的两室一厅,简称五室一厅。”

“……”是会简称的。

慕染踢着石子,“无论他想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不是,你替高启强杀过鱼啊?老慕?”

“是啊,强哥下一个目标就是你这条美人鱼。”

“好怕呀。”沈惜瓷拍了拍胸口。

“话说五室一厅要颜值有财富,要身材有权势,都说他是掌管CBD的神,霸总中的霸总,你就一点不心动?”

慕染浅笑。

宴岑舟确实生了一副让人容易心动的皮囊,欲气满满,强的没边,她也确实在那晚和昨晚的某些瞬间中,有过心动。

承认这些没什么,人如果认不清自己的心才是最可悲的。

可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心动代表不了什么,她看到漂亮裙子的心动要远远大于对他产生的,而且她的生活也并不由心动组成。

何况,她领略过权力和金钱的魅力,并且自救成功,自然不会把爱情当作救赎。

“心不动我就死了。”慕染轻笑。

沈惜瓷唏嘘,“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所想的和我能回答的,只有这个。”

“女人,你这么清醒又狠心,是准备登基吗?”

慕染:“带你一起。”

沈惜瓷:“谢主隆恩~”

两个女孩很快笑做一团。

“宝贝,晒不晒?”

“没事,补补钙。”

“前面有秋千,去那坐。”

“好。”

秋千上。

慕染荡荡悠悠之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瓷儿,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沈惜瓷讶然,“我没告诉过你吗?”

慕染茫然。

“不应该啊,我记得印象里是说过的。”沈惜瓷转而问道,“你还记得大一的寒假吗?”

慕染疑惑。

“那时咱俩谁都没离校,兼职的老板对我动手动脚被我锤了一顿,当天心情不好,就没控制住轻重,工资全赔了不说还倒搭三千。我两天没吃饭,又不好意思跟别人借钱,就在宿舍里躺尸,结果你以为我失恋了。”

慕染:“?”

所以不是失恋吗。

“你跟我说了一句话,这辈子我都会记得,并且准备刻在墓碑上,或者写在我单开的族谱上,让子孙后代铭记。”

慕染仍旧疑惑。

沈惜瓷:“你对我说——沈惜瓷,安慰的话没用,但如果你想哭,我会用钱帮你擦眼泪’。”

慕染愣了。

她还说过这种话?

沈惜瓷:“我当时觉得你好狂啊,好霸气,我好喜欢!”


慕染尴尬不已。

原来,是她误会了。

可是为什么就学不会避人啊,就算是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那也没必要无时不刻的逼着别人欣赏吧。

精神上的性骚扰,难道就不是性骚扰了吗?

等一下,精神上的性骚扰和勾引的区别是什么?

慕染想不出答案。

宴岑舟:“换衣服就叫乱来?”

“……”

宴岑舟:“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乱来?”

“……”

慕染有点崩溃。

即便是高三时晚上被尾随,她都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过。

男人很快换了一件白色T恤,重新坐到餐桌对面,也不说话,就在那吃青提,神态虽然松弛,却仍有着让人难以忽略的压迫感。

慕染决定速战速决,“直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宴岑舟吐出两个字,“继续。”

“什么?”慕染没明白。

宴岑舟重复,“继续。”

“继续什么?”慕染还是没明白。

是让她继续说吗?

可是她已经没有话要说了。

宴岑舟撩起眼皮,“继续那晚的事。”

那张脸帅的人神共愤,幽深的目光却让慕染想起了岩浆,是蚀骨的灼烫。

她僵硬地移开视线,心里传来尘埃落定的声音。

猜中了。

他果然是,还想睡她。

慕染不得不拿出给沈惜瓷搭戏而培养出的演技,“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冤枉你。”

宴岑舟勾唇,“想和你做爱。”

慕染瞠目。

这何止是清楚,简直是赤裸!

宴岑舟反问,“够清楚吗?”

大概是被男人的直白吓到了,慕染的心跳有点乱。

已经不是清不清楚的事了,他简直是给了她一杵子,把她杵懵了都。

宴岑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到桌面。

“看看。”

慕染:“……”

不看不行吗。

慕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茫然打开。

看到——

HPV全项检查、幽门螺旋杆菌、传染病全项、支原体衣原体淋球菌、遗传病史、征信报告、无犯罪记录证明、银行流水。

一指厚的A4纸中,最后一项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厚度。

最主要是,慕染除了最后一项,把前面的七项都看了进去。

全阴全无。

她这无与伦比的,时刻存在的,警惕心。

短时间内看了那么多不同的文字内容,居然让她在这么诡异的时刻中产生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是很应景,但也适当的缓解了因那句直白的话而产生的部分压力。

慕染想起在进抢救室之前跟医护人员交代身体情况和近期用药,宴岑舟当时紧跟在急救床后,一定是听到了。

听到她在和他发生关系后,服用了艾滋阻断药,当时他会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又觉得她在侮辱他,欺负他?

并没有。

那天晚上,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会那样做。

养活自己、保护自己、原谅自己,是慕染的人生计划。

一切行为都要为这三个计划,服务、让步。

哪怕,出了错。

慕染看着首页的检查结果,思绪万千。

宴岑舟准备的这么齐全,哪像是想和她做爱,说是想和她恋爱都……怎么可能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注意到检查报告生成的时间,慕染一愣。

4月10日。

这是,那晚之后的第二天。

时间实在太敏感了,敏感到让这些报告显得……特殊起来。

为什么他要在第二天做这些检查,开取这些证明报告?

该不会,是想对她负责吧。

可怕!

慕染烫手似的放下那叠A4纸。

“看清楚了吗?”宴岑舟低声问。

“看清楚什么?”慕染装傻。


一个月后。

立夏的天气最舒适,慕染回宿舍时,路边的草丛突然窜出来三个男生,其中一个手里捧着玫瑰花。

草丛、三个……

“学姐,我喜欢你!”

声很大,慕染吓得差点将打包的螺蛳粉扔过去。

就算烫不死也要臭死!

“请做我女朋友吧!”

慕染默默握紧打包袋,发现如果从外形气质判断,前边这个晃晃哒哒的表白者有点像安其拉,左边像王昭君,右边像妲己。

作为一颗卤蛋,她最讨厌就是这三个英雄。

慕染想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可惜草丛三兄弟的阵仗搞得跟蹲点抓人似的。

安其拉还有点眼熟,能确定见过,但不记得叫什么名字。

无所谓,她会拒绝。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安其拉懵了。

慕染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快步进了宿舍楼。

她怕自己摆学姐的谱,忍不住教育对方:表白是表明心意,而非索要关系。

安其拉:“女朋什么?”

王昭君:“女什么友?”

妲己:“什么朋友?”

路过的女生都在讨论。

“果然同性才是天菜,异性只是意外~”

“好像是IP卖出八位数的富婆学姐!最近那个热播剧就是她创作的!我明年的毕导片要是能请到她帮我写本子该多好啊!”

“大招加闪现,好飒~”

路过的男生也在讨论。

“我记得她,21届编剧系的纯白茉莉花,长得又纯又欲,没想到是个蕾丝!”

“经常看她和表演系那个霸王花形影不离,还以为她俩是闺蜜,原来是…那种关系。”

“咱们学校的妹纸太抢手了,既要跟男人争,又要跟美人争。哎,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周围的讨论声还在继续,草丛三兄弟却懵逼在原地。

……

沈惜瓷是在宿舍熄灯前回来的,慕染正抱着热水袋躺在上铺看悬疑剧。

碎尸、连环杀人……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凶手,在犯案后战战兢兢的躲避警察找上门。

就是说,她没有因为一夜情出现PTSD,但却出现了犯罪心理,同时又在与之对抗。

好消息是,没怀孕没染病没被找上门,生理期推迟半个多月也终于来了。

坏消息是,痛经。

慕染之前是个无痛战士,不知痛经为何物。

现在,有点要命。

她在网上看到不少过来人说事后药会引起痛经,还说只要不严重就不用担心。

没有经验,慕染无从判断程度。

不是持续痛,只是偶尔绞痛,伴随着坠感,能忍住,不需要吃止痛药,应该不算严重。

“给你买了红枣桂圆黑米粥,还热着,下来喝呀。”

慕染关了悬疑剧,打开音乐软件,随机播放歌单。

“你咋这么好哇,女朋友。”

沈惜瓷默契地get到重点,“今天百合花又开了?”

慕染将被表白的事说了一下,备个案,免得之后不小心自乱拆穿。

以往沈惜瓷遇到表白拿她当幌子时也会跟她对齐颗粒度,为的就是互相配合,完美补刀。

“多吃点,把气血补得足足的。”

“好。”

黑米稠糯甘甜,热乎乎的窝心,慕染不由的想起刚入学时。

她报到晚,编剧系的宿舍已经分完了,就余出她一个。

沈惜瓷则是跟原宿舍干了一架,另外三人吃了亏不占理却嚷的凶,校方为了息事宁人就把她们安排到了一起。

这姐们是个生理期时能跑3000米并破纪录的神人,雌性中雌性!

火象星座、目标明确、执行力超绝、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自律的像是有什么复仇计划。

再加上东北人骨子里的大气敞亮,buff叠满。

其实自带幽默感的东北话一开腔,就已经足够把慕染给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她们俩纵享四人宿舍多年,从陌生到亲昵,整个大学时期的回忆都交织在一起,未来也会继续。

“你今天试镜怎么样?”慕染关切的问。

沈惜瓷摇头,反问,“你今天码字怎么样?”

慕染也摇头。

大一时,她开始连载网络小说,去年开春第三本《玫瑰星云》的版权卖出2000万的价格。

目前在写第四本。

电脑从早开到晚,宿舍、图书馆、咖啡厅,不论在哪,她脑子里密密麻麻全是字,却一个都码不出来。

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

以往慕染也经历过创作瓶颈期,但这么难缠的程度,还是第一次。

很突然,也很离奇。

感觉就像主客观分离了,自己和自己断崖式分手了。

慕染无法理解。

在大纲严谨、细纲清晰的前提下,仍旧写不出来……这对一个成熟的文字工作者来说,相当于毁灭性的打击。

她对文字的要求并没有多苛刻,只是不想敷衍读者。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项工作无法依靠经验、技巧以及肌肉记忆进行下去。

慕染怀疑自己江郎才尽了,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

不支棱这种事……

应该算是职业ED吧。

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问题既然已经出现了,总得解决才行。

“别有压力,搞创作没灵感才是常态。”沈惜瓷安慰。

“实在不行我带你回东北,搓个大澡、炖个大鹅、整个杀猪菜,再来个你最爱的扒肘子,说不定吃饱喝足就能找回热爱!”

“这些事冬天做才有意思。”

“那就吃烧烤,烧烤应季!”

慕染含笑,心里清楚自己早已不止一次战胜过命运。

少年迷茫时有人引她回正途,青年叛逆时有人爱她三五年,不远千里兑现她一句随口戏言。

除去六亲全无,慕染觉得自己几乎算得上是人生赢家。

何况她银行卡里有足够多的存款,就算以后吃不了文字这碗饭,直接躺平也够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所以很多事,她都不需要强求。

“放心吧,我不会放任不良情绪欺负自己。”

女孩温声细语,嗓音软嫩,态度柔顺,皮肤白的跟牛奶似的,眸光澄澈如水。

沈惜瓷忍不住雌性大发。

“宝宝你好乖啊,乖到我好想把你生出来啊~”

女孩纤细白嫩的手指轻捏着餐勺,卷翘的睫毛轻轻抬起,赞许又认真的看着她,“那你肯定会是个很好的妈妈。”

沈惜瓷微怔,想起和慕染的初见。

新室友是南方人,有一双堪称美好的眼睛。

明眸善睐。

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讲过的成语在那一刻形成教育闭环,沈惜瓷感觉非常神奇。

那双眼睛水润明亮,像是会说话一样,说的还都是好话。

谁会不爱听好话呢。

不止,新室友人娇声软,坦诚温和、情绪稳定,不事逼不雌竞,举手投足很是轻盈,一看就是出身特别好的家庭。

然而相处中的无数个瞬间都在告诉沈惜瓷,如果一个女孩子拥有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神韵,那就一定也拥有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不幸。

后来才知道,慕染没有家。

“相比成为很好的妈妈,我更希望成为很有钱的妈妈。”

沈惜瓷冲窗外扬了扬下巴。

慕染顺势看向楼下,发现宿舍正对门口的路边停了一辆超跑。

京州影视学院的宿舍区经常有豪车出现,要么学生家里有钱,要么追求者有钱,并不稀奇。

但豪成这样的,倒是特例。

柯尼塞格雪地幽灵,全黑配色。

Jesko absolut,3800万,价格足够让校园论坛破防。

慕染不懂车,却也知道这种价格惊险的超跑是只属于顶层阶级的玩具。

出生时有就有,没有也就没有了。

“龟蜜,你说我从9楼跳下去跟幽灵哥要微信,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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