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嫉妒的毒汁。
“其实标书底价修正算法是我植入的。”
盛景川的麦克风突然啸叫，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猫咪纹身，“从半年前戴总监弄丢珍珠耳钉开始。”
大屏幕应声亮起监控录像，凌晨两点的机房里，他蹲在地上找耳钉的样子像极了被雨淋湿的大型猫科动物。
戴诗玲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圆润的珠子滚过红毯停在盛景川脚边。
当他单膝跪地捡拾时，读心术终于破译了那些加密心跳——原来每次修改防火墙时的警报声，都是他亲手谱写的电子情书。
“要笑就笑出声。”
盛景川把重新串好的项链戴回她颈间，指腹擦过后颈时激起细微电流，“装纯装了二十八年，在你面前破功倒是比黑进五角大楼还容易。”
庆功宴后半场，戴诗玲踩着盛景川的皮鞋在舞池旋转，珍珠耳钉随着动作轻颤。
落地窗外，清洁工正在擦拭她昨晚踹在董事长助理脸上的鞋印。
当《今夜无人入眠》的旋律响起时，盛景川突然托住她的腰肢向后倾倒，天鹅绒窗帘应声滑落，露出后方正在被廉政组带走的王经理。
“并购案需要双CEO。”
盛景川咬开她手腕上的钻石腕表搭扣，秒针跳动声混着他含糊的低语，“或者双总裁夫人？”
三个月后的跨国谈判桌上，戴诗玲用珍珠手包压住全息投影仪开关，读心术精准捕捉到对方董事长的血压数值。
当盛景川的猫咪纹身投影突然变成电子公章时，她终于笑出声——这个混蛋居然把结婚戒指做成了纳米芯片，此刻正在对方防火墙里跳华尔兹。
暮色降临时，戴诗玲推开顶层公寓的雾面玻璃门，盛景川正把热可可倒在印着猫爪印的马克杯里。
窗外飘着今冬第二场雪，而防弹玻璃上的粉色肉垫印痕旁，悄悄多出个用霜花画的小珍珠。
盛景川的指节擦过马克杯边缘时，戴诗玲正盯着防弹玻璃上的霜花出神。
那颗用冰晶勾勒的小珍珠蜷缩在粉色肉垫旁，像极了三年前滚落在他西装口袋里的那颗耳钉。
“要续杯吗？”
盛景川晃了晃英伦风茶壶，热可可的醇香混着他袖口残留的雪松香飘过来。
戴诗玲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暗纹——这是他们上个月从苏富比拍回来的古董，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