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谈如霜葛沛珊的女频言情小说《千金弑:屠尽侯府祭前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曲凌字字清晰,“因为她要毒害我祖母,她的婆婆。”满殿哗然。“宋表妹,你说你姑母是不是也该送到水月庵,剃度反省啊?”曲凌饶有趣味的看着表情僵硬的宋玉槿。“你......”宋老夫人怒气冲天,恨死她的毫无遮拦,“满嘴胡诌,我看你是真的发了狂,来人,直接拖出去打死!”“老夫人若是不信,那便请大理寺的人去查查,”曲凌不卑不亢,“方才我见少卿大人也在寺中,索幸报案方便。”她说,“总不能因为老夫人一句话,就让我丢了性命。”人群里的靖威侯夫人听到池渊也在,微微动容,很快又恢复了常色。她和在场的诸位一样,只觉得曲凌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也觉得解气,难得见到宋家的人气成这样。“打死你又值当什么?”宋老夫人怒急,也失了仪态,“难不...
《千金弑:屠尽侯府祭前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曲凌字字清晰,“因为她要毒害我祖母,她的婆婆。”
满殿哗然。
“宋表妹,你说你姑母是不是也该送到水月庵,剃度反省啊?”
曲凌饶有趣味的看着表情僵硬的宋玉槿。
“你......”宋老夫人怒气冲天,恨死她的毫无遮拦,“满嘴胡诌,我看你是真的发了狂,来人,直接拖出去打死!”
“老夫人若是不信,那便请大理寺的人去查查,”曲凌不卑不亢,“方才我见少卿大人也在寺中,索幸报案方便。”
她说,“总不能因为老夫人一句话,就让我丢了性命。”
人群里的靖威侯夫人听到池渊也在,微微动容,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她和在场的诸位一样,只觉得曲凌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不过也觉得解气,难得见到宋家的人气成这样。
“打死你又值当什么?”宋老夫人怒急,也失了仪态,“难不成还要老身偿命?”
她颇为狠辣的下令,“还等什么?拉出去!”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佛门清净之地,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众人回头,只见衡山长公主身着华服,在宫女的簇拥下缓步而来。
她目光淡淡扫过宋老夫人,“本宫倒不知,宋家在外竟是这样草菅人命,掌控着生杀大权,莫不是这天下,不姓赵,改姓宋了?”
长公主的声音如寒冰裂玉,砸在众人心头。
满殿夫人姑娘们瞬间跪伏在地,连呼吸都凝滞了。
宋老夫人脸色煞白,手掌微微发抖,却仍强撑着挺直腰背,“长公主此话太严重了些……老身不过是教训个不敬尊长的丫头,何至于牵扯朝堂?”
“啪!”
长公主抬手拔下宋老夫人发间那支逾越礼制的发簪,随手掷在地上,撞出脆响声。
“这也是你能用的?”
宋老夫人被这羞辱激得眼前发黑,“这是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为何不能用?”
“她死了!”长公主染着蔻丹的手轻轻拂了拂衣袖,轻描淡写,“本宫可以送你去地下见她,你见到她,再告状吧。”
宋老夫人踉跄后退两步。
身后的宋家女眷慌忙想来扶,却被长公主冷眼一扫,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宋老夫人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颤抖着嗓音道,“长公主殿下,依礼……您该唤老身一声舅母......”
“舅母?”长公主轻笑一声,慢条斯理说道,“本宫怕你没命听这个称呼。”
她忽然俯身,盯着宋老夫人,“宋家骨子里流着的,不就是最爱诛杀至亲血脉的血么。”
“你说......本宫今日若杀了你,算不算家学渊源?”
宋老夫人瞳孔骤缩,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母亲!”宋玉槿的母亲柳氏急忙上前搀扶,顺势挡在两人之间,强笑道,“长公主说笑了......佛门清净地,喊打喊杀,让佛祖听见岂不怪罪?”
她本是给婆母解围,却让宋老夫人越发动气。
长公主朝着曲凌招手,“阿凌过来。”
曲凌赶紧站起身,走了过去,“姨母——”
一声“姨母”,不仅让宋老夫人心肝又抖了几下,也让曲老夫人心思微动。
长公主殿下就这样看重阿凌?
“你做了什么?让这老婆子对你喊打喊杀?”
宋老夫人听长公主这样称呼,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
曲凌实话实说。
长公主眼神冰冷,凝视着宋老夫人,“刺伤你女儿,是我下的令,宋珺没告诉你么?还是你知道,却不敢来公主府找本宫算账,只敢欺凌一个小姑娘?”
死了一个曲连雪已是可惜,剩下的要好好利用。
翠缕亲自送了曲凌出来,“大姑娘瞧着气色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曲凌笑了笑,没有接话,带着听琴走了。
“姑娘似乎不太喜欢翠缕姐姐。”听琴看出来了。
曲凌还是没说话,听琴乖觉的没有再出声。
“她想给侯爷做妾,”主仆两人走在安静的道上,曲凌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没有人喜欢一个要给自己爹做妾的人。”
听琴下意识问,“可姑娘对妙姨娘挺好。”
姨娘的喜宴上,姑娘还维护她。
“她长得和我娘很像,“曲凌说,“我见过娘的画像,就挂在祠堂里,真的是太像了。”
听琴是没有进过祠堂的,有些吃惊,“难道侯爷心里还念着先夫人?”
曲凌也不明白。
为什么抬进来一个和徐照月长得这样相似的人。
“他不配念着我娘。”曲凌走着走着就到祠堂了。
守门的下人见到是她,谄媚的迎上去,“见过大姑娘。”
这才多久,府里的风向就彻底调了个转。
曲凌感叹,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我来接二姑娘回去。”她说。
“可是侯爷的意思?”下人有意恭维,但不敢擅自放她进去。
侯爷是真的动了怒,二姑娘那手被戒尺打得肿的很是吓人,侯爷连药都不给上。
夫人打发来的人,都不让进。
“老夫人已经和侯爷说过了,”曲凌开口,“四姑娘出殡,该放三姑娘出来了。”
“是。”
下人要的就是这一句准话。
祠堂厚重的木门被推开。
曲凌站在门槛外,目光落在那个跪得笔直的背影上。
曲连枝已经跪了整整三日,发髻松散,衣裳褶皱,可脊背却仍倔强地挺着。
曲凌恍惚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但她不如曲连枝。
她被关在祠堂时,总是又哭又闹。
那些受着香火的祖宗牌位,不知被她骂了多少次。
如果胆子再大一些就好了,烧了祠堂。
他们总有千百种理由罚她跪祠堂。
“你是来看笑话的?”曲连枝听到了动静,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不,”曲凌走到徐照月的牌位前,“我是来接你出去的。”
“我娘为什么不来接我?”
三天了,娘不见踪影,曲连枝有些心慌。
曲凌,“她病了,病得快死了。”
宋氏这回,是真的病了。
曲连枝跌跌撞撞地冲进宋氏的屋子。
跪了三天,膝盖上钻心的疼,可她只想快点见到娘。
她几乎是扑到了宋氏的床前,颤抖的手抓住锦被。
才三日不见,宋氏就脸色灰败,哪里还有往日侯府主母的威仪。
“娘......”曲连枝的眼泪瞬间滚了下来,声音嘶哑得不成调,“都是女儿连累了您。”
若不是她那样恨曲凌,娘就不会为了她出谋划策。
曲凌毫发无伤,还得了县主的爵位。
宋氏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浑浊的眸子在看清女儿的脸后,骤然迸出一丝光亮。
她的手颤巍巍抬起,抚上曲连枝憔悴的脸,“连枝,你出来了?”
“您怎么病成这样......”曲连枝哽咽着。
宋氏的目光越过女儿的肩膀,突然僵住。
曲凌倚在了门边,逆着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你......”盯着曲凌的眼神像淬了毒,“你还敢来?”
“滚出去!”宋氏突然抓起药碗砸了过去。
只是她有心无力,药碗摔在床边,药汁溅了曲连枝一身。
曲凌看着宋氏,“你这么恨我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想要我死,我从没有主动害过你。”
“臣女的清白,就仰仗长公主殿下了。”
她微微屈膝欠身,始终挺直脊背。
长公主的目光扫过去,她也不躲不闪。
这般主动,反而让长公主知道,就算搜查,也查不出任何东西。
宋玉桢的心思很缜密,为人小心谨慎,爱惜羽翼,爱惜名声,寻常很难抓到她的把柄。
去年的中秋宫宴上,皇帝唯一的女儿康乐公主多喝了两口酒,借着酒劲嘲讽了几句宋玉桢不得太子喜欢,当时宋玉桢并未生气,也不见任何异样。
事后,康乐公主自知失言,给宋玉桢赔了礼,宋玉桢态度恭敬,还自嘲公主说得也没有错,太子殿下的确是对她没有丝毫眷顾。
也不知怎么的,康乐公主去寻赵元容的麻烦。
众目睽睽之下说赵元容不知廉耻,勾引太子。
康乐公主被宋太后抚养过一段时日,皇帝只有一子一女,平日里骄纵了些。
这样骂赵元容,皇帝就不会姑息了,太子和长公主哪一个都不高兴。
她被送到皇陵陪宋太后,至今还没有回来。
赵元容说,她是被宋玉桢教唆的。
宋玉桢既骂了人,又报了仇。
可谁也没有证据。
“查,”长公主红唇微动,“本宫派一个女官,宋家派一位得力的嬷嬷,然后……”
她对靖威侯夫人说,“你是大理寺少卿的母亲,想必是个公正之人,一同跟着去,省得有人说本宫故意栽赃陷害。”
靖威侯夫人没想到自己还能沾了池渊的光,心中不得劲,又不敢表露出来,点头称是。
搜查的人去了,长公主悠然的端起茶盏,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宋玉桢的神情。
只见她从容地立在一旁,连睫毛都未颤动半分。
难怪宋皇后喜欢将她带在身边。
是个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半刻钟后,人都回来了,手上不是空的。
不过,都是从宋玉槿房间里找到的,宋玉桢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藏得很隐秘,不仔细找根本找不到。”女官说。
柳氏绝望的闭上眼睛,泪如雨下。
那些寄托相思的诗词,绣着名字送不出去的香囊,简直将宋家的脸丢光了。
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够关心自己的女儿,才让她在闺阁之中,如此不知检点。
宋玉槿瘫坐在地上。
“不可能......”她声音发抖,“姐姐明明说已经帮我烧掉了!”
宋玉桢站在一旁,面容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就是你!”宋玉槿尖叫着扑过去,却被婆子丫鬟们死死按住,“那日你来我房间,发现我的心思后,责骂我,又亲口说会帮我处理掉……”
她突然顿住,像是想通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是桃儿......是桃儿那个贱婢,你收买了她。”
那些东西根本没有被烧掉,而是被她贴身的丫鬟重新藏在她的房中。
哪怕没有长公主去查,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宋家翻出来。
到时候宋玉槿一样没有好下场。
宋玉桢叹了口气,眼中浮现出痛心之色,“玉槿,你执迷不悟,如今还要攀咬我吗?”
她转向长公主,福身一礼,带着苦笑,“殿下明鉴,臣女实在不知妹妹竟恨我至此。”
长公主似笑非笑,“宋大姑娘倒是撇得干净。”
宋玉槿突然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宋玉桢,你装什么好人。”
她声音嘶哑,眼中满是怨毒。
宋玉桢闻言,眼中瞬间盈满泪水,“玉槿,我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对你不好吗?”
她的余光轻蔑的瞥过宋玉桢,“这样的后院,不知有多少不明身份的人来过,还怕本宫带几个侍卫进来?”
宋玉桢低着头,嘴唇差点咬出血。
长公主简直居心叵测,要坏了她的名声。
宋老夫人见她这样当众羞辱宋家,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强压怒火,咬牙道,“太子殿下也在宋家,大理寺少卿也在,这查案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咱们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用?”
长公主直接抬手,“去请太子殿下来。”
再等太子的时候,长公主当仁不让的坐到原本宋老夫人的位置,又吩咐女官,“扶定襄侯府老夫人去休息,江太医还在,让他给老夫人看看。”
“你去侍奉老夫人。”长公主指了何氏。
何氏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这是非之地。
她临走时,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了曲凌。
只觉得那孩子站在长公主身边,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派头。
不多时,太子来了。
玉冠束发,眉眼间透着沉稳。
他朝长公主行礼,“姑姑。”
无论在朝堂上斗得如何凶狠,人前该有的礼数,一点都不少。
长公主淡淡“嗯”了一声,随即直入正题,“元容遇刺,多亏了阿凌拼死相护,本宫念她的情,想请旨封她一个县主的爵位,太子觉得如何?”
话音一落,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宋氏差点叫出来,她费尽心设局,非但没能离间长公主和曲凌,反而让她平白得了县主的位置。
有些夫人却是微微心动,不由自主去打量曲凌。
定襄侯府的嫡长女,有长公主庇护,如今还有了爵位,不知道定亲了没有……
“姑姑慧眼,曲姑娘临危不乱,确实当得起这个赏。”太子并未反对。
曲凌眼睫轻颤,她倒是没想到,长公主会这样突然为她请封。
借着太子也在,直接道破,省得被太子暗中阻拦。
这无疑也是和太子的一笔买卖。
太子不阻拦曲凌封赏之事,长公主也不会对宋家刺客之事穷追不舍。
抬眸间,她满是感激的对上长公主的眼神。
“臣女惶恐,”曲凌伏地,声音轻越,“护着郡主,本也是分内之事,当不起……”
“本宫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长公主心疼得将她扶起来,语重心长道,“当年你母亲救了郡主一命,可怜你出生就没了娘,又没有个良善之人好好待你。”
她的话如刀一般捅向宋氏。
长公主在骂宋氏不慈。
“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本宫的女儿,和郡主无异。”
太子眸光微动,姑姑这个时机远得太好了。
他不仅不能参姑姑插别人的家事,还得附和,“曲姑娘与姑姑亲厚,想必郡主也是开心得很。”
宋氏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侧目看到摇摇欲坠的曲连枝,心如刀割。
这样的荣华,本该是她的女儿的,却全部落到了曲凌的身上。
当年她苦心赶走那个贱种,本以为就此不用心烦了,没想到她一回京,竟然掀起了风浪。
真该早早杀了她!
宋氏被丫鬟搀着才不至于跌倒。
一番谋划,全为她人做了衣裳。
长公主先给曲凌要到爵位,才又说道,“听说刺客牵扯到了前段时间的逆臣,此事非同小可,太子查前院,本宫查后院,如何?”
这便是她的让步。
既然太子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她也愿意给三分颜面,不会冲到前头,发难宋家的男人们,也不会趁机修剪宋家的羽翼。
“她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竟然还敢以嫡母自居,够不要脸的。”
“长公主殿下!”宋老夫人再也无法忍耐,“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从前宋太后在时,长公主对宋家就不太客气。
宋太后走了,长公主简直是把宋家的脸面扯下来丢在脚下踩。
“来人,”长公主淡淡开口,“把宋家的位置挪到殿后去。”
宫女们立刻上前,当着满殿人的面,将宋家女眷的位置粗暴拖到最末排。
宋玉槿的珠钗掉落在地,却只敢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惹怒了长公主。
“这不叫咄咄逼人,”长公主身上有股肃杀之气,“这叫尊卑有序。”
宋老夫人脑袋嗡嗡作响,手上用力,掐得她儿媳妇柳氏钻心的疼。
“好,明日我便入宫,好好问问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陛下不认我们宋家这门亲戚了?”
她被气昏了头,血液倒流。
长公主嗤笑一声,扬声,“御史丞的夫人在么?”
御史丞夫人战战兢兢的出来,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生怕殃及自己。
“回去告诉你夫君,宋家在听经大会上,和我们赵家并排而坐,让他好好想想折子怎么写,也在朝堂上问问文武百官,我们赵家的江山,要不要也分宋家一半。”
长公主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了一个层次。
宋老夫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哆嗦着嘴唇,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是要彻底毁了宋家啊!
“长公主殿下息怒。”柳氏先跪下磕头。
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臣妇犯了糊涂,将位置安排在几位王妃身边,殿下罚臣妇就是了,此事……夫君是全然不知的。”
即使柳氏身在后宅,也知道长公主在朝堂上有不少的人。
表面看着是针对宋家,其实针对的还是太子。
这事可轻可重,虽不至于让宋家出祸事,可柳氏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因此被太子责怪,影响仕途。
长公主不看她,突然转向几位王妃,“赵家的媳妇,在外竟然被臣子欺凌到头上来了。”
她指尖划过其中一位王妃的脸,“听说你和宋家来往,很是密切?”
那位王妃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
“本宫不管你们私下蝇营狗苟,”长公主猛的将人推开,环视一圈众人,“但是你们记清楚了,有姓赵的地方,轮不到姓宋的做主!”
长公主始终将曲凌牵在手里。
这是告诉所有人,曲凌有她撑腰。
有人抬着椅子放在最前端,长公主坐下后又吩咐,“添个座,阿凌陪着本宫坐。”
众人看曲凌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曲老夫人更是心情复杂。
这丫头,真是好大的造化。
怀素大师还未到,有和长公主亲近些的夫人大着胆子问道,“怎么不见嘉平郡主?郡主最爱听怀素大师讲经,若是知道今日错过,定要遗憾。”
提起女儿,长公主的脸色缓和不少。
“她调皮打伤了太子,她舅舅罚她在东宫给太子端茶倒水,直到太子痊愈。”
殿内响起恭维的笑声,唯有柳氏笑不出来。
长公主目光扫过她强装镇定的脸,嘴角溢出一丝嘲讽,“郡主和太子殿下一处长大,关系要好,陛下又疼郡主,这端茶倒水的事情,有些人求也求不来。”
赵元容被拘在宫中,宋家立刻迫不及待送大女儿宋玉桢也进了宫,生怕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曲凌心里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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