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时鸢自顾自地说,料定了柳扶楹为何回娘家似的。“毕竟姐夫是外头的男人,又身居高位,面子与他而言是何等要紧的事,你那样大的阵仗去观里求子,不也在打姐夫的脸吗?”拐过长廊,柳时鸢仍死死缠着。金梨在柳扶楹另一侧,不知翻了多少白眼。“看来论这相处之道,我确实是比不上妹妹你,不如你替我去劝劝你姐夫让他消消气吧。”“啊?”柳时鸢既惊又喜,顿了顿脚步。人还在柳家呢,心却好像已经飘去了将军府。“姐姐你放心,姐夫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我会替你好好劝劝他的。”柳扶楹开了口,她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沈家。当下只想着趁虚而入接近沈修年,也顾不得嘲弄柳扶楹,转了身就跑开了。可沈修年是什么性子,便是金梨也清楚的。他的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他若是个那么好近身好...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柳时鸢自顾自地说,料定了柳扶楹为何回娘家似的。
“毕竟姐夫是外头的男人,又身居高位,面子与他而言是何等要紧的事,你那样大的阵仗去观里求子,不也在打姐夫的脸吗?”
拐过长廊,柳时鸢仍死死缠着。
金梨在柳扶楹另一侧,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看来论这相处之道,我确实是比不上妹妹你,不如你替我去劝劝你姐夫让他消消气吧。”
“啊?”柳时鸢既惊又喜,顿了顿脚步。
人还在柳家呢,心却好像已经飘去了将军府。
“姐姐你放心,姐夫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我会替你好好劝劝他的。”
柳扶楹开了口,她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沈家。
当下只想着趁虚而入接近沈修年,也顾不得嘲弄柳扶楹,转了身就跑开了。
可沈修年是什么性子,便是金梨也清楚的。
他的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他若是个那么好近身好撩拨的,何至于这么多年抱着块木牌睡觉。
金梨都没有陪柳扶楹回屋,半路上就急急找人去打听裴舟雾的事了。
柳扶楹独自回了出嫁前住的院子,里面是空着的,半个人没有不说还处处沾着尘土,桌面上都是厚厚一层的灰,可见平日无人打扫。
好一阵子后,金梨终于回来了。
“夫人,我出了门问了街上的人才打听到的,听说国舅杀了个看守的头子,是个什么队长好像姓杨的,死了之后,人是卯时被送下山的。”
“这么说,是真的。”
“是真的夫人,这会儿都已经传遍了。”
“有说派人上山抓拿之类的吗?”
“这个不曾听闻,朝堂上早朝还没散呢,没听说有什么捉拿的旨意传出来。”
柳扶楹不假思索起了身,几步之后又回头对金梨吩咐说:“去外头租辆马车,普普通通的就好,我要出城。”
“夫人……”
“去吧。”
金梨知道她要上山去找裴舟雾,纵有担忧却也终究拗不过她,听话的跑出了门去。
留下柳扶楹沉着脸思索。
她想过,裴舟雾是不会主动伤人的,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即便不顾自己,他也会顾念裴家,更担心波及宫里的皇后与太子。
昨日他与那个姓杨的结了仇,没想到这么快便再起了冲突。
还是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管如何,柳扶楹都不甘心就这么白白在裴舟雾身上浪费了功夫。
偷偷摸摸了这么些日子,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如何服气!
所幸车行不远,马车很快就租到了。
柳扶楹没从柳家上车,而是在人多的街道上的马车,人来人往都快堵在一块儿了,光是车马就有好几辆,她以长袖遮面上了车,根本无人注意到她。
车子停在香山山腰处,没直接到达长明观外。
只说剩下的路要自个儿走上去,好像神明彰显诚意。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上山求神的香客都是如此的,车夫也早已司空见惯。
到了隐蔽处后,柳扶楹就带着金梨拐进了林子里。
依着方位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入水的深泉处。
柳扶楹片刻不耽搁,急急下了水。
“夫人,你小心呀,我在这等你出来。”金梨心慌的厉害,只怕柳扶楹进去会出什么意外。
因为害怕,连林中飞鸟经过都吓得她身子发颤。
四下扫视再回头,湖中的柳扶楹都已经没了影。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水下的柳扶楹却觉得寒气逼人的紧,半个身子都透着冷,整片水域都笼罩着让她不安的凉意。
人,是有人。
他疑虑着起身,长袖撩倒了桌边的茶盏。
铁链拖地滚过地上石块,闷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深潭,远远一瞧,谭边躺了个人,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修整。
看着装,是个女子。
从水下来的女子。
裴舟雾眉眼紧锁,除了上回救下的那个女子,没人知道这个水下的秘密。
他远远站定,并未靠近确认。
说不准,那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
毕竟这么久了,除了外面的守卫之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日的女子,孤独久了,总会幻想一个人出来陪自己待着。
柳扶楹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当然知道。
卧房处离潭边不远,那样的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到他。
大口喘气也只是她蓄意伪装的结果,就是为了制造成她很艰难才从水下远远游过来的。
起了身,步子尚还有些不稳。
衣裳湿透垂着地,时不时还会踩着裙角,这短短的路程,她走的跌跌撞撞的。
终于,还是站到了裴舟的面前。
“裴、裴国舅,许久不见了,还、还记得我吧。”
她的真实,打破了裴舟雾心中幻境的错觉。
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身上沉沉的湿气,还有比日光更加明媚的笑脸,真实的让他觉得惶恐。
但,他的眼里的死气却正在一点一点的退散。
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好不奇怪,就是很久很久没说过一句话的那种奇怪。
“因为我想你啊。”柳扶楹直白又热烈。
对面的裴舟雾却凝起眉目显得异常不解,以他们的关系来说,这样的言辞,未必过于暧昧。
柳扶楹的笑脸则更加热烈,歪了歪头露出俏皮模样。
“我开玩笑的,我是要说,因为我想报答你呀。”
“并不好笑。”裴舟雾语气严肃。
他背过了身去,一步一步的又朝来时走了回去。
“若是谈报答,那很是不必,这里不是你游山玩水之地,你走吧。”
说谎。
柳扶楹知道他有顾虑,可他方才眼中的惊喜却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当然没听话的离开,紧跟在他身侧追着去了卧房。
到门前时,裴舟雾忽又停下。
他回身,态度坚决同她又道:“姑娘,我救你不是图你报答。”
“我知道。”
柳扶楹的语态,更加坚毅。
为了要一个孩子,她真是豁出去什么话也敢说。
“但是,救命之恩哪怕是粉身碎骨来报也是不为过的。”
“粉身碎骨?”裴舟雾指着前屋,指向前头外围处的守卫,“他们一日多次进来视察,若是发现了你,那可不简简单单只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嗯……那我躲床底下。”
柳扶楹看向屋中竹床,竹床低矮倒是能藏。
回了眸,发现裴舟雾的脸色愈渐难看,严词再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扶楹也凝固了笑脸,做出被他吓到的样子。
继而垂下脸,语气也开始委屈起来。
“我能做什么,为了来找你,我差点溺死在水里,除了来报答还能要做什么,这段日子,我日日在盆中练憋气,就希望能在水下时多坚持一会儿。”
听了这话,裴舟雾的脸色的确稍有缓和。
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是寻常的渡气救人,这些时日也未曾想起来过,可这会儿,那日为了救她在水下为她渡气的画面却突如其来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当时并非别有用心的举动,在此刻的回想中竟渐渐地旖旎起来。
心道吊了这半个月的成果,果然极好。
只要铺垫的到位,有的戏是不需要她亲自出场的,他自己就能完美的演完,再亲手将漂亮的演出结果交到她手上。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疾,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台阶五六层高,只瞧柳时鸢如同麻袋一般滚了下去。
门前不少人呢,都瞧见了。
沈修年倒是调整的快,脸色只即刻就恢复了原本的冷漠,他脚步自如走下台阶,站到柳时鸢身边,头都不低的对她说话。
“不必假惺惺的上门来劝和,沈家若是有心要为她好,何至于她连半日都待不了,若非心寒,怎会负气离开。”
成婚前,沈修年就对柳家有过了解。
柳家刻薄,他也是知道的。
柳扶楹回了娘家不出半日又离开了,多半是受了柳家的奚落。
这柳家嫡女也是有意思,上了沈家的门苦等那么久是什么目的,无非是想踩着柳扶楹攀高枝,他虽看不上柳扶楹,过来找她也不过只是为了母亲,可柳家其他人的嘴脸更叫他厌恶。
柳时鸢丢了脸,埋着头不肯抬起来,唯有啜泣声越发明显。
远处,有马蹄声靠近。
是沈修年的下属。
“将军,陛下有旨。”
上了马车,下属再细细与沈修年将话道明。
晨起时,这下属就已经来寻过沈修年,早就将外面轰动全城的裴舟雾杀人一事告诉了他,却不想,这事竟会落到沈家,让沈修年去查。
“将军,陛下让您即刻动身前往香山呢。”
“事有隐情?”
“据说陛下早上听到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原本立马就要下旨将裴国舅打入死牢的,是皇后死谏跪在殿外求情,说国舅若有反心早就反了,何苦要等这半年之久,偏偏在看守的头目新上任之时才动手,难为皇后说若国舅真有贼心,她愿意同死。”
“所以便让我去查?”
“大概陛下是顾念着太子吧,上朝的时候询问了众朝臣的意见,没想到刚下朝又得到消息说早晨在街上有人遇到了从香山上抬下来的尸体,看见那尸体上掉下来一根香,捡起来一闻当时就头晕目眩差点摔在街上。”
“迷香?”
“是,是迷香,这也更印证了皇后说另有隐情的说法。”
沈修年叹了气,大概也想明白了为何会让他去调查这件事。
若迷香一事是真的。
裴舟雾被囚禁着,他定然是得不到这种东西的。
而守卫身上带着迷香是给谁用的,对付裴舟雾的?
这件事情不能随便派个人去查,皇后和裴家都会不肯,免得是和山上那些一伙的,再同气连枝隐瞒了真相。
必定得是一个不参与上京朝堂斗争,又同时位高权重不容易叫人收买蒙蔽的人才好。
他虽官居正二品,手下统领数十万的大军,却常年在外征战与上京朝堂无甚联系,不属于任何派系。
让他去查,确实最为公正。
回府换过衣服,铠甲加身后便带兵出城前往香山去。
裴舟雾囚禁之所格外偏僻,坐落在半山腰的深林里,极为难寻,最后在一座崖边看见了那巨大的钟摆。这囚禁之所上下皆为悬崖,往上不见顶,往下又不见底,位置倒是妙。
瞧见齐整的军队过来,山前的看守都乱了阵脚。
“这位将军,可是来羁押那叛贼裴舟雾的?”
“叛贼?”沈修年上下打量他一下,饶有兴致地说:“裴舟雾是否为叛贼,陛下尚未有定夺,你就这般笃定?”
“这、这、那裴舟雾都杀了人了,还能不是叛贼吗?”
“他为何杀人?”
“还不是为了叛逃出去。”
“没记错的话,他被囚禁在此已有半年之久,为何之前不叛逃,偏偏选在昨夜?昨日你们的新领队上了任,夜里,人就叛逃了,难不成是你们的领队故意给了他叛逃的机会?”
收拾妥当又休息了一会儿,午后就坐马车下山去了。
回到沈家,已是数个时辰后。
大夫来看过,开了药方后离开,天已然黑了。
“将军可用过饭了?”吃晚饭的时候,柳扶楹问起了她那个夫君沈修年。
原本,她与沈修年都是各过各的,无事也不会想起对方。
今日特意提起,也是因为想到了裴舟雾。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听说一下午都在书房,不知道将军这会吃过没有,夫人又何必关心他,昨日奴婢回府禀报夫人失踪的事,他竟一点都在乎,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是老夫人派了人进山去寻找的。”
对于沈修年的漠不关心,柳扶楹真的半点不在意。
她依旧淡定的吃着饭,只淡淡回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去书房找他,对了,婆母如何了,还没醒?”
“是的夫人,老夫人本就在病中,昨日听说小姐失踪急了一晚上,若非拦着,怕是都要亲自上山去找你了,耗到午后终于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这会还没醒呢。”
柳扶楹点点头。
若说这沈家唯一让她喜欢的人,那便只有沈修年的母亲了。
她右手不方便,只能由金梨喂她吃饭。
吃过饭,收拾过餐桌,柳扶楹见金梨从里屋拿出一只鞋子。
“你要做什么?”柳扶楹叫住她。
那只鞋子是昨日掉落悬崖后仅剩的一只。
“夫人,这鞋子凑不成一双了,所以奴婢想是不是可以丢掉了。”
“不丢。”柳扶楹招手示意金梨回来,接着又说:“洗干净收起来就好,不必丢掉。”
她既坚持,金梨也不能说什么。
柳扶楹懒懒坐在靠椅上,自从香山回来后,脑子里总时不时回想起裴舟雾,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歇息了一会儿,又由金梨搀扶着去了沈修年的书房。
敲了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大概是知道她来了,沈修年也懒得回应。
柳扶楹沉着气,直接推门而入。
桌案后面的沈修年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有半分反应,依旧执笔写着什么。
柳扶楹没有靠近,只远远落座。
其实平心而论,沈修年也算是个英杰,如此年轻的正二品将军,可见其才能有多出众,长相比起裴舟雾虽差了不少,但还算的上是英俊的,论条件,他算是良配。
可惜,不是柳扶楹的良缘。
“二叔一房所提议之事,将军可想好了,真要将家业拱手送人?”
沈修年不言,低着头不停手上的动作。
“将军该不会忘了成婚前答应我的事吧?”
那沈修年还是不作回应。
不过他向来如此,柳扶楹倒也早就习惯了。
“我朝律法规定了女子不得继承家产,即便名义上我是你的妻子,待你去后,我也没有办法代替你继承这沈家家财,你父亲早亡又没有其他的儿子,届时这家业按照律法就会落到二叔房里,这倒是我在婚前未曾想过的事,但这会儿想,也不算太晚。”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不公。
可不公又如何,该是她的,她不会让,那是沈修年承诺过她的。
否则,她也不会嫁到沈家来守活寡。
只不过如今之困,是即便有沈修年亲自白纸黑字写了要将家产留给她,可到了公堂还是不作数的。
所以她必须得膝下有子,哪怕是不择手段要来的。
“想必将军应该也不会同我生儿育女,那我便只能依照将军先前所言,去外头找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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