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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无删减+无广告

张正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陈息一路淌雪来到山前,找了一片正阳的山坡,爬了上去。由于下雪时候刮的北风,正阳山坡积雪不深,但山坳处积雪估算着至少有2米。至于王麻子口中的西坳岭野菜地,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是挖野菜,谁能从2米深的积雪中挖野菜?至少陈息暂时是做不到的。前身曾帮哥哥扛猎物来过这里,对这边山林的路线很是熟悉。熟悉路线无疑省去了大麻烦。不然白茫茫的大山,真不好辨别方向。一路顺着阳坡爬到山尖,陈息轻喘了几口气。该说不说,这具身体是真给力,淌着大雪从山脚到山尖,少说也得有五公里。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陈息便做到了,这身体素质放在后世绝对是奥运选手级别。轻喘了几口气,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光的刺眼。陈息单手弓起放在眉毛上,眺望一下四周,看看附近有什么猎物踪迹。“咔嚓——”...

主角:陈息顾兰   更新:2025-04-12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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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息顾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张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息一路淌雪来到山前,找了一片正阳的山坡,爬了上去。由于下雪时候刮的北风,正阳山坡积雪不深,但山坳处积雪估算着至少有2米。至于王麻子口中的西坳岭野菜地,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是挖野菜,谁能从2米深的积雪中挖野菜?至少陈息暂时是做不到的。前身曾帮哥哥扛猎物来过这里,对这边山林的路线很是熟悉。熟悉路线无疑省去了大麻烦。不然白茫茫的大山,真不好辨别方向。一路顺着阳坡爬到山尖,陈息轻喘了几口气。该说不说,这具身体是真给力,淌着大雪从山脚到山尖,少说也得有五公里。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陈息便做到了,这身体素质放在后世绝对是奥运选手级别。轻喘了几口气,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光的刺眼。陈息单手弓起放在眉毛上,眺望一下四周,看看附近有什么猎物踪迹。“咔嚓——”...

《傻子穿越:官府求我纳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息一路淌雪来到山前,找了一片正阳的山坡,爬了上去。
由于下雪时候刮的北风,正阳山坡积雪不深,但山坳处积雪估算着至少有2米。
至于王麻子口中的西坳岭野菜地,肯定是要去的。
但不是挖野菜,谁能从2米深的积雪中挖野菜?至少陈息暂时是做不到的。
前身曾帮哥哥扛猎物来过这里,对这边山林的路线很是熟悉。
熟悉路线无疑省去了大麻烦。
不然白茫茫的大山,真不好辨别方向。
一路顺着阳坡爬到山尖,陈息轻喘了几口气。
该说不说,这具身体是真给力,淌着大雪从山脚到山尖,少说也得有五公里。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陈息便做到了,这身体素质放在后世绝对是奥运选手级别。
轻喘了几口气,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光的刺眼。
陈息单手弓起放在眉毛上,眺望一下四周,看看附近有什么猎物踪迹。
“咔嚓——”
“咔嚓——”
突然一阵阵巨响传来,远处一大片松树被积雪压断。
由于松枝繁密,承担了全部积雪重量,树干从根部断裂被积雪压塌。
哦?
见大雪压断松树,陈息知道运气来了。
作为顶级野外生存专家,陈息迅速嗅到猎物气味。
那片压断的松树,必然有树洞,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断裂。
既然有树洞,那么就会有......
陈息双眼放光嘿嘿一笑,随即朝着那片松林大步而去。
一刻钟后,陈息淌着齐膝深的大雪来到松林。
眼前大片的松树倒塌,陈息开始挨个查看树干断裂处。
不多时便找到了树洞!
一棵成年人环抱粗的松树断裂,树干中间则是空的,隐约间里面还有吱吱声。
陈息轻声上前,脑袋轻轻探向树洞。
只见一只松鼠正在挽救自己的窝。
两只小爪子中还抱着一颗硕大的坚果。
松鼠见有人前来,一双小眼睛瞪的老大,一时竟愣在那里。
由于洞口被陈息堵住,里面的松鼠在想脱身办法。
“还吃,收你们来啦!”
陈息嘿嘿一笑,一根手指轻松打掉松鼠手里坚果,随即一把将松鼠捏在手里。
握着肥嘟嘟的小松鼠,陈息心中乐开了花。
还是一只少见的红色松鼠,长长的大尾巴还是深红。
深红色的尾巴在阳光下绚彩多姿。
这柔软的皮毛,手感比起后世貂皮大衣也不遑多让。
刚才出门时,看见别的妇人都戴着毡帽,家里的嫂嫂却是没有。
印象里嫂嫂每天都出门挖野菜,回来时耳朵都冻的红红的。
煮的野菜粥也都是紧着自己先吃,自己吃剩的嫂嫂才吃。
想到这里,陈息心中一阵发酸。
现在我穿越过来,绝不允许嫂嫂再忍饥挨饿。
心中暗暗发誓。
“哼,别人有的咱也得有,攒起来回去给嫂嫂做一顶帽子。”
手指用力一捏,一息时间,松鼠毙命。
将松鼠别在腰间草绳上,开始收取战利品。
还别说,这只松鼠的窝存货真不少。
松子,坚果,栗子,还有一些成熟的粟米。
陈息用树枝编制一个简易枝条筐。将所有战利品一股脑装进筐里。
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半个时辰过去,翻遍了所有断掉松树的树洞。
枝条筐已经装满,满意的拿在手里掂了掂,大概有个五六斤。
加上腰间的七只松鼠,够自己和嫂嫂美美吃上几顿了。
七只松鼠虽然不够做一顶帽子,但起码能把耳朵先围起来,不至于冻坏嫂嫂的耳朵。
剩下的头顶部分,再慢慢攒。
一顶漂亮的松鼠帽,在陈息脑海逐渐成型。
起身再次辨别一下方向,沿着原路走到山腰,突然朝着西面而去。
他要去西边,因为在脚下已经发现兽痕,方向直指西坳领。
一来是想碰碰运气。
二来则是到西坳领观察一下兽痕,附近都有什么动物他要做到心中有数。
花费了半个时辰,陈息顺利到达西坳岭岭上。
爬上一棵枯树,四下眺望一圈,倒是发现了不少兽痕。
不过都是些野鸡、野兔类,偶尔掺杂着几对刺猬足迹。
“看来附近没有猛兽,不然这些野鸡、野兔可不敢出来。”
观察了半响,陈息突然眼前一亮。
远处雪地里一片积雪突然被拱起,里面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刨着什么。
陈息将猎弓从背后抽出来,捏出一支羽箭搭上弓弦。
虽然羽箭搭上弓弦,但他并不急着射击。
他要观察那是什么动物,以做到一击毙命。
不然射不到致命部位,重伤的猎物会拼命逃窜。
这么深的大雪,自己想要追赶上,可要费好大力气。
而且羽箭珍贵,抓不到猎物,羽箭插在动物身上可就算丢掉了。
等解决了衣食问题,以后的箭支都要亲手制作。
射成和威力都要比现在强出一大截。
陈息很有耐心,远处小雪堆一拱一拱的,迟迟不露身形。
直到一刻钟后,那东西才露出头来。
哈,我当是啥呢。
原来是只野兔,不过这兔子比一般野兔体型要大。
浑身肥嘟嘟的,两只大耳朵忽闪忽闪,警惕的观察了周围一会。
又把头埋进雪中挖着什么。
“呵,就是现在!”
陈息牢牢记住野兔头的位置,弯弓搭箭!
这么近的距离,他自信能做到百发百中。
眼中的野兔被逐渐放大,好似瞄准镜,一点点在眼中聚焦成型。
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
适应心脏震动频率,猎弓被拉成满月。
陈息眼睛眯成一道细线,猛地睁大,就是现在!
“嗖——”
一道破空声响起,由于陈息在树上,羽箭一点抛物线都没有,直直插入野兔所在的雪堆。
“噗——”
雪堆只晃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射到了。”
陈息一跃从树上下来,淌着积雪迅速来到猎物身边。
羽箭没入雪堆,陈息一把揪出羽箭,羽箭箭头已经穿过肥大野兔的头颅。
“嘿嘿,拿下!”
拔出羽箭,抽出腰间猎刀开始迅速放血扒皮。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嫂嫂的袄小,腰部和肚脐还在外面露着,他需要用野兔皮遮寒。
虽然这副身体素质好,但也不能肆意挥霍。
前面是肚脐,后面是腰子。
哪个冻坏了都不行。
手脚利落的拔下野兔皮,贴在后腰处,然后用草绳扎紧。
由于野兔刚死,皮毛还有体温,暖的后腰一阵酥麻。
“呼——”
陈息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腰子可是大事,听说这古代能三妻四妾。
用不用得上另说,但腰子必须强。
至于前面的肚脐,随缘吧。
冻坏了肚子小事,腰子可不行。
看着野兔身躯边缘还有厚厚一层脂肪,陈息心中再次乐开了花。
这可是野兔油,好东西啊。
有了野兔油,嫂嫂那干裂的小手就有保护了。
虽然比不上后世的护手霜,但也能缓解问题。
不然嫂嫂手上干裂的口子,在这个凌冽的寒冬一定会冻伤发炎的。
每当想起嫂嫂用那双干裂的小手,为自己端来野菜粥,陈息都心疼不已。
如此善良的女人,生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真是天道不公。
“放心吧嫂嫂,我既然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将野兔的身子别在腰间,需要换地方了。
这个位置已经有野兔血腥味,附近的猎物不会往这边来。
陈息继续淌雪,从岭上下来,沿着积雪浅的地方一步一步向西坳岭下方行去。
刚来到岭下,陈息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这是常年在野外生存锻炼出来的本能。
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
会不会是熊瞎子啊?
陈息想到这,一阵头皮发麻。
哥哥就是死于熊瞎子之口,现在又盯上自己?
此时的装备不可能是熊瞎子对手,这么深的大雪自己也跑不过熊瞎子啊。
握紧手中猎刀,陈息哆嗦着嘴唇,努力向危险感知方向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
陈息先是一愣,然后咧嘴一笑。
哈哈哈,原来是你啊。
只见100米开外,一只狍子在雪地里正和陈息对视。
傻狍子卡巴着它那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陈息,愚蠢的双眼充满好奇。
陈息咧嘴一笑:
“嘿嘿,傻狍子!”

自己引以为傲的识字和算账本领,在这个家里根本用不上。
识字算账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当饭吃。
羞愧的低下头,两脚并拢,像个犯错的孩子。
想着自己以后的困境,眼泪不自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连抽噎都不敢出声,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
整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敢抬头去看他们,尤其是陈息。
白蓉蓉见秦瑶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早上她还护着自己呢,但......
但谁叫她最没用呢,别怪妹妹啦,妹妹也自身难保的。
白蓉蓉有些歉意的扭过头去不忍看秦瑶,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
不能帮她,不能帮她,先吃她,先吃她。
见三女把东西都归置完了,陈息才放下最大的包裹。
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套漂亮的花袄,和两套普通的布袄。
秦瑶和白蓉蓉都看见了里面的袄,心想着会不会有自己的份。
不见到袄还好,可见到了以后,不自觉的捏了捏身上的破衣裳。
薄薄的一层,凉风从裤腿灌入,顿时打了个冷战。
二女不由得抱紧了身子,眼睛看着袄,止不住的渴望。
她们原来是有衣服的,而且还很不错。
只是家里被官府抄家,男人都杀头了,留下女人押到牙行的送亲队。
到了送亲队第一天,她们的衣服就被别的强壮女子抢了去。
懦弱的她们不敢反抗,只能选择妥协。
再之后随着送亲队去了好些个村子,那些男人见她们身子骨弱不能干活,导致她们一直没被领走。
这个战乱饥荒年头,漂亮是不值一提的,选婆娘都选能干活的。
由于她俩没人要,在县里牙行常常被欺负,每天只给一顿稀食根本吃不饱。
由于嫁不出去,县里收不到人头税,衙役们更是对她俩非打即骂,拿大锁链锁住她们。
想寻死都寻不成。
后来听说被领走的女子,不少都被吃了,吓得她俩心里留下了两平方米的阴影。
今早被押来窝窝村,嫁给眼前凶巴巴的陈息。
也不知是福是祸。
“来,娘子穿这个。”
陈息拿起花袄套在樊妍身上,樊妍简直惊呆了。
她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袄,更别提穿了。
摸摸这厚实的手感,穿在身上暖烘烘的。
眼里泛起晶晶泪光,连连推脱:
“夫君,这袄好贵的,我......我不能穿。”
陈息则是不管不顾,霸道地帮樊妍穿上,棉裤也帮她穿好。
樊妍执拗不过,只能随着他。
穿好了新袄,脱下她那双草鞋,陈息皱了皱眉。
将樊妍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拿起兔油轻轻抹在裂口处。
自己真是粗心,以前只注意到了手上裂口,没想到小脚上也有。
若是大意患上了冻疮,可不得把自己心疼死。
抹好了兔油,帮她换上新买的棉鞋。
嘿,大小正合适。
佐千千那丫头片子倒是挺靠谱的,根据袄的大小配的棉鞋也合适!
不多时便将她焕然一新,再次看向她时,樊妍早已泪流满面。
感动得稀里哗啦的,长这么从没人这么在乎过自己。
“夫君......”
樊妍将小脸埋在陈息怀里,小声抽噎着。
陈息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温柔:
“先对付穿着,过些日子为夫给你做一身高贵皮草。”
豹纹大衣、豹纹内衣、豹纹内裤、豹纹丝袜......
必须提上日程。
这可是老子未来的性福。
将樊妍抱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陈息才抬眼看向秦瑶和白蓉蓉。
二女见陈息视线扫来,迅速把头低下,双手紧张的捏着衣角。
秦瑶:这就要动手了么?
白蓉蓉:先吃她,先吃她。

陈息被二女这一举动搞的哭笑不得,谁说我要吃人了?
二女则是连连磕头,嘴里求着陈息不要吃自己,哭的悲悲戚戚。
“快起身吧。”
陈息有些无奈,这两个女人是咋回事?
脑袋中一个大大的问号。
樊妍想扶起二女,但俩人就是不起身,生怕起来后陈息会吃了自己。
“不起身是吧?”
“好!”
“我现在去烧水,午饭吃一个,晚饭再吃一个。”
樊妍一听陈息这话,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要说吓唬小姑娘,陈息还真有一套。
果然,不出樊妍所料,二女闻言立即爬起身子,望向陈息的眼神可怜巴巴。
二女起身,陈息这才看清两人相貌。
个子高一些的女孩身材瘦弱,长相清秀漂亮,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
如果樊妍的颜值是90分,那么此女绝不会低于90分。
和这个年代女人不同的是,她皮肤很是白皙,显然没干过糙活。
虽然此刻可怜巴巴的,但浑身透着一股干练劲,有些后世御姐的味道。
再看个子稍矮点的女孩,身材很匀称,尤其胸前那道事业线,甚是可观。
顺着事业线再往上看,白皙的脖子,漂亮的下巴,红红的小嘴,小巧的鼻子......
最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打湿睫毛不敢去擦,眨了两下,煞是可爱。
一个形容词立即浮现在陈息脑海。
小萝莉!
啧啧啧!
小萝莉见陈息打量自己,小脚立即往后挪了挪,把御姐让在身前。
午饭你先吃御姐,我......我......我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被小萝莉小动作逗的忍俊不禁,陈息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刚才装的凶神恶煞样子,瞬间破防。
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有些好笑的看着小萝莉,想要逗逗她:
“你叫什么名字呀?”
听见陈息问自己话,小萝莉低着头躲到御姐身后,不敢应声。
先吃她,先吃她。
御姐不明所以,人家问你话呢,咋还往我身后藏。
她知道小萝莉害怕,但自己也害怕呀,自己比她大一岁,内心还是有些保护欲的。
强撑着站出来磕磕巴巴道:
“那个......那个我叫秦瑶,她......”
秦瑶小手伸向后面,掐了掐小萝莉示意她答话。
但小萝莉就是不出声,将小脸埋在秦瑶身后,跟傻狍子扎雪堆里一个怂样。
见小萝莉不答话,秦瑶壮着胆子道:
“她叫白蓉蓉。”
说罢,低着头不敢看陈息,等待发落。
陈息挠了挠头,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我怎么没感觉到。
扭头和樊妍对视,挑了两下眉毛,那意思是询问樊妍,我有这么可怕吗?
樊妍见陈息那蠢样子,心中有些好笑。
你吓不吓人自己不知道?
刚才装怒的样子,确实挺让两个小姑娘害怕的。
樊妍上前拉住陈息大手:
“夫君你不是要去县里嘛,早些去早些回,家中有我呢。”
小手往前推了推,示意陈息安心,这两个小姑娘怕你,我来安抚她俩。
樊妍表现的大度,一切都在为陈息着想。
但陈息却是心思敏锐的观察到樊妍眼角一丝复杂之色。
要说樊妍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这个古代社会男人有三妻四妾是正常现象。
但不代表所有女人都能自然接受。
刚刚樊妍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
虽然被她掩饰的极好,但这种猜忌如果不及时处理,将来定会是个大麻烦。
陈息可不想后院起火,该确定的关系一定要提前确定。
趁樊妍不备,搂过樊妍脑袋吧嗒一声,当着两个小姑娘面一口亲在嘴上。
陶醉的舔了舔嘴唇:
“娘子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惊喜。”
樊妍被亲的突然,俏脸立即红了起来。
陈息这一骚操作,被秦瑶看得真真切切,白蓉蓉半真半切。
为啥半真半切呢?
因为她躲在秦瑶后面,只一只眼偷偷瞄着。
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些,秦瑶和白蓉蓉脸红的比樊妍更甚。
这夫君绝对是变态吃人恶魔。
对,绝对是。
“你们两个听好了,在外人面前你们可以是我陈息妻子。”
陈息说到一半,话语故意顿了顿,观察一下二女表情变化。
见二女立即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般,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但是,在家中一切要听我娘子吩咐,而且,我并不承认你们俩是我妻子。”
陈息话音出口,在场三女同时一愣。
“夫君......”
樊妍想要说什么,却被陈息打断。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表现的好了有饭吃,表现的不好...呵呵...”
陈息指了指家里那口锅,语气威胁道:
“你们两个就是饭!”
陈息说到这里突然语气拔高,以一种命令口吻:
“记住了吗?”
二女被吓了一跳,双脚不自觉的向后挪了一下,连忙小声回答陈息:
“记...记住了”
陈息见二女怕了,自己也不能玩的太过火,吓唬吓唬得了。
向樊妍递了一个嘚瑟的眼神,樊妍被陈息弄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一来害怕陈息吓到了二女,二来陈息并不承认她们是夫君的妻子。
看似是吓唬二女,实则是给自己确立了家庭地位。
“夫君......”
樊妍想明白了陈息为何要这样做,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身子贴在陈息怀里,泪水滑落下来。
她并不排斥陈息多几房妻子,只是自己还没和夫君圆房,现在又来了两个女人。
这......这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
不过陈息这种处理方式,被樊妍真真切切感动到。
无论夫君今后有多少妻子,我都是和夫君最亲近的那一个。
樊妍很感动,一时竟赖在陈息怀里忘记离开。
“娘子别抱啦,夫君该走啦。”
“呀......”
樊妍刚才一时感动,竟忘了家里还有别人。
连忙脱离陈息怀抱,羞的俏脸通红。
陈息再次向二女强调一下,家中一切都要听樊妍,随即转身出门。
既然都是苦命人,相识了便是缘分,当两人是个长工吧。
还是穿着早上那身草衣,下身围着狍子皮。
扛着狍子肉一路小跑去县城。
没办法啊,没衣服穿,小跑起来身子暖和。
窝窝村离县城不远不近,以陈息的速度一个半时辰就到。
亏了有这副好体格,不然来往一次,回家都得半夜。
大雪突来,百姓勤劳,此时已经将通往县城的山路清扫干净。
县城,可是附近村子百姓卖点山货的好地方。
县里的贵人们喜欢吃些山珍,松子、坚果、蘑菇...
村民们都拿到县里换成粮食或者过冬衣物。
虽说战乱饥荒年,但县里依然是附近百姓山货倾销地,重要经济枢纽。
早晨时分,山路上已经有扛着各种货物前往县里售卖的村民。
有牲畜的家庭驾着牛车,没牲畜的家庭全靠人力搬运。
陈息则更潇洒了。
上身草帘子衣,下身围着狍子皮,扛着五十多斤狍子肉,跑的比牛车还快。
路上村民都傻了。
这是啥牲口?嗖一下就过去了?
待到回过神时,陈息已经跑出老远。
“呼——”
“呼——”
“呼——”
陈息从开始的小跑,到后来的一路狂奔,只经历了一个心理过程。
那就是早点回家干活。
家里只有娘子一张床,那两个婆娘睡在哪里呢。
唉,想想就头疼。
原本一个半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被陈息缩短半个时辰。
陈息一路小跑进了城。
看城门的衙役被吓了一跳。
哪里来的......人?
好像是人。
但还不咋确定。
因为陈息这一身行头太过另类,县里路人看到他都啧啧称奇。
“好小伙子!”
“这体格不去犁二亩地都白瞎了。”
陈息不理会路人窃窃私语,一边走,一边看。
这是他,包括傻子前身,第一次到县里。
看到啥都感到新奇。
仔细观看一下路人,外来的人都是一脸菜色。
县里的本地人相对好一些。但也强不了太多。
县里的贵人们没有早起的,街上都是些讨生活的穷人。
由此可见大御朝连年征战,对百姓们的伤害有多大。
而这仅仅一个县,便是整个大御的缩影。
就在陈息一路摇摇逛逛,路过一间牙行时,里面传出一道大嗓门的问话声。
“咦?昨天送来那俩犯妇呢?”
紧接着又是一道谄媚声:
“哈哈,大人您还不知道,今早被刘大人、李大人带去窝窝村了。”
“听说那村出了个猎户,早早就把人带走了。”
大嗓门声音顿了一顿,再次传来:
“踏马的,咋就这么巧,老子还打算晚上玩玩这俩骚货呢。”
“大人您莫怪,刘大人李大人临行前说了,那猎户也养活不了这俩犯妇,用不多久还能把人送回来。”
“踏马的,送回来还能是黄花大闺女么,呸!真踏马扫兴!”
“大人莫气,大人莫气,赶快进屋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陈息听完俩人对话,眼睛眯成一道细线。
犯妇?
还踏马要玩我的婆娘?
说我养不活,过几天再送回来?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好,这几人我记下了,刘大人、李大人、还有那个张保全。
小爷倒要看看你们在耍什么花样。

奉阳府,白山县。
初冬的白山,被一场突如其来大雪覆盖。
大雪下了一昼夜,今早放晴。
窝窝村,村西头一间破落的小院。
一名身着麻布袄,年纪大约十八九岁,容貌秀丽的少女出现在院中。
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破木碗,深一脚浅一脚,费力前行。
“铛铛铛!”
“叔叔你起来了吗,今天早些把饭吃了。”
少女温柔且清脆的声音,呼唤屋内男子。
陈息从干草堆中醒来,剧烈的刺痛感,使他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看了半晌破败的屋子,眼神逐渐清澈,随后认清了状况。
我这是穿越了。
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古代社会!
“咯吱——”
“叔叔我进来了。”
就在陈息整理脑子记忆时,一身穿麻布袄的漂亮女子,低着头一脸羞涩,推开房门一角:
“叔叔,今日大雪封山,你吃了饭莫要乱走,嫂嫂再去寻些吃食。”
望着眼前漂亮女子,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樊妍,自己的嫂嫂,也可以说是名义上的。
原因,上个月哥哥进山打猎,不幸被熊瞎子咬死。
刚过门第一天,还没有洞房,哥哥就死了,她便成了寡妇。
这跟谁去说理,若在后世,花样年龄本该是无忧无虑的。
可如今却成了寡妇,还要照顾这个家。
“叔叔,为何不回我?”
“莫不是痴症又发作了。”
见状,樊妍心中焦急,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继续追问。
干草堆里的陈息回过神来,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樊妍。
又顺着她身后门缝,看到白茫茫一片大雪,甚是晃眼。
樊妍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破木碗,雪痕淹在膝盖处,陈息心中泛起一丝感动。
“嫂嫂,这雪太大了,还是我去吧!”
陈息说着话,便从干草堆中爬起身,想要到院子里打扫积雪。
殊不知,此时的他全身上下仅有一条遮羞短裤。
“呀,叔叔......快..快背过身去。”
看着陈息光溜溜的身子,樊妍俏脸羞红一片,立刻转身,双手死死捂住了脸。。
听闻樊妍惊叫,陈息迅速抓起身边一把干草遮住身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嫂嫂莫怪,那个...那个...我起猛了!”
其实,陈息并不是故意不穿衣服的。
第一、他刚穿越过来,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
第二、哥哥走的过于突然,嫂嫂将陈息唯一的一身麻布衣服给哥哥穿了下葬。
村里有个风俗,无论生前多么穷苦,死后也要多穿几件衣服。
不然到了下面,会让人看不起。
“叔叔先吃饭吧,莫要想其他的事,今日定不可乱走。”
樊妍说完话,嘴角泛起一丝酸楚,这是家中最后一点米粮了。
前日在山坳里发现的那片野菜地,如今大雪封山不知还能不能寻到。
她把木碗放在地上转身欲走,哪成想身后传来咯吱声响。
没等她出言询问,眼角余光撇见一个光溜溜身影,从窗边一闪而过。
“嫂嫂,我先去扫雪啦,饭一会再吃。”
跳出窗子,抓了一把雪在身上来回搓了搓,刺激着血液加速流通。
“没有衣服穿,只能这样了。”
陈息无奈一笑。
前身是个傻子,但这具身体很是精壮。
虽然只穿着短裤,但很快便适应了外面温度。
跳到雪堆里,按照记忆挖出一把木铲。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此时院里积雪深度已达到膝盖处。
双手捧在嘴前,哈出一口热气用力搓了两下,抡起木铲开始除雪。
不到两刻钟,整个院子积雪被陈息除的干干净净。
咯吱一声推开房门。
陈息浑身冒着热气就走进屋子。
“嫂嫂,院里的雪都打扫干净了!”
还在门口怕小叔子冻个好歹的樊妍,突然见陈息光着身子进屋。
经历了风雪洗礼,身子油光锃亮,肌肉线条愈加分明。
樊妍俏脸再次被羞的通红。
“呀......叔叔你......你快进屋去。”
陈息尴尬一笑立马回屋,抓起干草挡住重要部位。
樊妍一张俏脸再次被羞红,连忙低头转身,做鹌鹑状。
回身看了眼干净的院子,想说什么,却突然惊叫一声:
“这......这......都你干的?”
陈息被问的有些懵圈,不是我干的谁干的?
刚热个身,雪就除完了。
“对呀嫂嫂,我刚干的。”
说完这句话,陈息才想起来,前身是个傻子,干活哪里会这么利索。
但话已说出口,后悔已经晚了,只能装做不解。
樊妍被惊掉了下巴,这傻叔叔啥时候这么会干活了?
满院的积雪,这么会的功夫就清扫干净了?
这......这还是那个傻子吗?
“叔叔,你...过来点,靠我近点,头低点。”
樊妍低着头,声若蚊蝇,紧张的要死。
别误会,她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为了看看陈息眼睛,确定他的痴症是否真的好了。
“来了。”
陈息一个跨步向前,直直的贴在樊妍身前不足10厘米处。
“呀!莫要这么近...”
闻言,陈息不为所动,嘴角闪过一丝坏笑。
此刻在他眼里的嫂嫂,宛如一个纯真的邻家女孩。
担心,羞涩,还有为嫂的责任。
樊妍快速的抬眼,瞄了一眼,之后又赶紧低头。
再之后,又觉得没看清,于是又又一次,抬起头,认真仔细的查看那双清澈、闪着精光的眼睛。
“你......你的傻病好了?”
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感受嫂嫂温热口气喷在脸上。
一股少女芬芳涌入口鼻,心脏莫名躁动。
陈息死死压住心中异样情愫,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昨晚睡了一觉,就感觉脑子清明多了,干活也懂了章法!”
樊妍将双手撤开,捂住自己的小嘴。
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缓了半晌,才含着泪水带着哭腔道:
“不傻了就好,不傻了就好,呜呜呜!”
娘家为了少交人头税,将自己送到送亲队。
万幸的是自己居然被猎户选走,要知道这可是吃香的职业。
当时的她被其他女子狠狠的羡慕了许久。
可刚过门还没圆房,猎户丈夫便死了。
自己不但成了寡妇,还要照顾一个傻叔叔。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自己死了,傻叔叔更没了依靠。
善良的她选择照顾傻叔叔,二人相依为命拼力活着。
家中无粮,大雪封山还要出门挖野菜。
许是苍天有眼,傻叔叔的痴症竟然好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幸事。
“病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叔叔你在家别乱跑,嫂嫂去挖野菜给你吃。”
樊妍激动的擦了擦眼泪,就要出门挖野菜。
虽然小叔子病好了,但家里已经没有了粮食。
今年的人头税还没交,叔叔也没有衣服穿。
叔叔的傻病好了,让这个苦命女人找到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
昨天的那片野菜地,大雪封山也不知今日还能不能寻到。
“嫂嫂莫急,我已经好了,左右不过是些吃食,就凭我这大身板子。”
“天上的龙肉没有,地下的驴肉......啊呸,袍子肉还是没啥问题的。”
言罢,不给樊妍反驳机会,顺着记忆找出哥哥生前留下的猎弓和猎刀。
哥们穿越之前可是熟读赤脚医生、土法炼钢的荒野求生专家。
不就是打猎嘛,轻而易举的事。
有一句话咋说来着,我来过,我见证,我...反正我很牛逼!
“小叔叔别,你这病刚好,再说也没见过你打猎,听老人说打猎很危险的......”
樊妍紧张的拦住陈息,手指轻轻一抬,指向他裸露的壮实胸肌。
“没衣服......出去会被冻死的......”
樊妍担心之色溢于言表,生怕刚刚病好的小叔叔再出现什么意外。
陈息则是神秘一笑,环视左右:
“嫂嫂我和你说,我昨夜被仙人点醒......可是学到了真本事。”
“莫说打猎,织补绣花也不再话下。”
“你等我,给你猎一个上好的皮毛,咱也做个贵人才能穿的皮袄。”
樊妍被惊的小嘴张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如果所言属实,那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了盼头。
莫非真要像他哥哥临终前,说的那样吗?
“嫂嫂,那个......打猎我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吧,那啥...外面太冷了......你懂哦!”
“你一定懂哦!”
樊妍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自己就懂嘛。
但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袄,错愕了一瞬,突然听懂了陈息话中意思。
“哎呀,你......你......”
樊妍这次羞臊的脸红到了耳根。
一只小手捂着胸襟,红着脸低着头,身子扭到一边去,紧张的不敢看陈息。
陈息也不接话,就这么满眼渴求的盯着樊妍身子。
他也无奈啊,自己衣服给哥哥穿了下葬,如今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嫂嫂。
还有嫂嫂身上的那套袄......
樊妍内心挣扎了许久,自己也只有这一身衣服,他把衣服穿走了,自己可就光溜溜了呀。
一个妇人光溜溜呆在家里,像什么话嘛。
樊妍见陈息不搭话,红着脸扭过身子,对上陈息坚定的眼神。
心里挣扎了好一会,终于一咬牙:
“你......你别过身去,待会我喊你,你再转过来。”
陈息听话的别过身去,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咯吱——”
嫂嫂房间门关上,才丢来一道羞怯声:
“衣服在柴垛上,打不到猎物不要紧,注意安全。”
“早些回来。”

对上陈息的一脸坏笑,女子愣了一瞬,看着自己手指的位置,正是陈息胸膛。
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有些气恼得跺了跺脚,脸蛋羞得像个红苹果。
谁说要你拿这个东西换了,你理解成啥了嘛。
本小姐还未婚配,竟被一个陌生男子误会,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过想想自己那根手指,确实是指的那个位置。
女子抿了抿嘴,今天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到外面传开,自己简直没法做人了。
“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你可以用狍子皮换。”
女子一脸幽怨的盯着陈息,本想拆穿他的身份,没成想反倒被他调笑一番,想想就气。
“哦,姑娘你说的是狍子皮啊。”
陈息故意掸了掸: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那啥呢。”
“哪啥?”
女子急了,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不然老娘一定要找人废了你。
虽说自己被后娘赶出家门,但我还有小姨,小姨神通广大,到时候找一群打手揍你。
敢说出去,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陈息见女子确实急了,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她,一脸无奈开口道:
“我还以为是狍子皮呢。”
女子盯着陈息,漂亮的脸蛋上青一阵白一阵,三番两次被他戏耍,但姑娘家又还不了口。
要不是想着能同你做点生意,就凭你刚才调笑老娘,老娘定不会饶你。
女子被气的狠喘了几口气,白了陈息一眼没好气道:
“是山宝堂小五推荐你来的吧?”
陈息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
女子再次白了他一眼,两只小手插在胸前,装成县老爷审案的样子开口道:
“哼,一身草衣、草鞋、下面还围了张狍子皮。”
“而且狍子皮很是新鲜,一点加工过的样子都没有。”
“拿出的钱还是山宝堂串的,结合以上几点。”
“本姑娘不光断定你是山宝堂小五推荐来的,还看出来......”
女子嘴里说起来没完,又伸出那只小手,指尖轻轻点在陈息胸前,大眼睛狡黠的眯成一道线:
“本小姐还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猎户。”
“对不对?”
陈息这次真被震惊到了,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观察得如此仔细,推断的竟然丝毫不差。
有两把刷子啊。
有点小看你了啊。
“姑娘既然都看出来了,那我就不藏着了。”
“那套花袄我要买走,狍子皮是不可能和你换的。”
“说价吧。”
陈息不装了,摊牌了。
狍子皮是要给娘子做毯子的,家中木床凉,冻坏了娘子可不行。
女子见陈息大方承认,心中十分得意随即狡黠一笑。
装?
装不下去了吧?
跟老娘装,你还嫩了点。
但见他不愿用狍子皮交换,女子也不再纠结。
“一套花袄80文,既然你是小五推荐来的,收你75文。”
女子得意地扭过头,摊开小手示意陈息付账。
陈息默默将柜台上的三串钱揣进怀里,另一只手掏出零钱200文放在女子手心。
“这是200文,再给我找双厚实的棉鞋。”
“剩下的钱,再买两套女子穿的袄和棉鞋。”
“都按照你的尺码就好。”
女子掂了掂手中零钱,转身放进柜台,找出一双棉鞋放在花袄旁边。
“贵客稍等,这是小夫人的。”
说着话,女子撇了撇嘴,又抱来两套袄和棉鞋:
“这两身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的。”
“一共200文,小夫人的最厚实,其余两位夫人的质量差些,但也比平常的袄暖和。”
女子嘴里唠唠叨叨没完,显然把他看成娶了新忘了老的渣男。
陈息有些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别看年纪小,但家长里短的门清。
大概县里的老爷们都是这样,娶了小娘子,负了老婆娘吧。
随便她怎么想吧,自己没闲心和她解释那么多。
用块做衣服的剩布将三套袄包裹扎紧,扛在肩上一言不发就要出门。
“你就穿这个走?”
慵懒声音传来,陈息回过头,女子又对他翻了个白眼。
女子不知何时怀里抱着一套衣服,丢在货台上。
“这是猎户们喜爱的猎袄,不但保暖还方便淌雪奔跑。”
“这双鞋还能防水,捕个鱼啥的都能用上。”
陈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女孩子心细,给三个婆娘买完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上前拿起自己那套。
“拆开那串钱吧,130文。”
女子又把小手伸出来,示意陈息付账。
这次陈息更尴尬了,这小丫头片子竟让自己难堪。
连忙拆开一串钱,数出130文递到她手里。
“先走了哈。”
陈息想要开溜。
“慢着!”
女子走出柜台拦住陈息去路,一脸笑嘻嘻道:
“小女子名叫佐千千,不知贵客......”
“陈息。”
“嗷,陈大哥。”
佐千千抬手一指墙上挂着的各种动物皮毛:
“陈大哥若是猎到这些上等皮毛,可卖与千千,价钱好说。”
陈息撇了眼墙上挂着的皮毛,嘴角抽了抽。
就这种破烂工艺,好东西都被你糟践了。
“好说、好说。”
陈息今天耽搁得太久了,还要买些粮食回去,自己进城家里三女还饿着肚子呢。
佐千千还想再和陈息套套近乎,想着今后从他手里收一些皮毛,能认识这种猎户对小铺子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但陈息没给女子继续攀谈的机会,转身就走,出了门直奔粮食铺。
佐千千站在门口一直目送陈息出了巷子,嘴角弯起一道向上弧度,狡黠的大眼睛眨了眨。
本小姐可不会放过能猎到狍子的猎户。
她有着自己小心思,如今小姨生病了,郎中说只有大白山深处才有的雪灵芝才能医好小姨的病。
常人根本不敢深入大白山,只有一些经验老道的猎户才有这个本事。
但朝廷都将老猎户征召到军队了,新成长起来的猎户连狍子都打不到,更别说深入大山了。
唉!
看来得去找小五聊聊,询问下陈息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对,现在就去。
佐千千办事不拖沓,决定好了立即行动,关闭铺门便向山宝堂行去。
陈息出了巷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新衣和鞋。
到粮食铺买了些粮食和鸡蛋,又花费300文买了一斤粗盐。
这朝代的盐价好贵,而且只能官府售卖,仅仅一斤粗盐便花费300文。
陈息的心在滴血,看来今后得自己提纯精盐,不然真的吃不起。
又买些针头线脑等家中应用之物。
早晨进城,如今已到午时。
娘子在家一定等着急了。
出了城,一路跑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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