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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苦与绝望中,我选择了奋起反抗。
我和学生们紧紧团结在一起,继续努力追查真相。
我抬起头,望向马迪,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无奈,声音沙哑地说道:“小马,别安慰我了,没用的。
这几天为了父亲的事,我四处奔波,心力交瘁,什么样的安慰此刻都无法抚平我内心的伤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然而,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绝望依旧紧紧地裹挟着我。
他却一脸严肃,表情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老师,我不是来安慰你的。
我知道一些事儿,医院刘任发副院长的黑事儿。”
“你说什么?”
我猛地抬起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燃起一丝怒火,像两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这话的真假。
此时,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消失了,我的耳中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马迪谨慎地四处看了看,像一只警惕的小鹿,确定没人注意我们后,才微微凑近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李任发收药品供应商的回扣,按 30% 的比例提成,一年少说也得几百万。
他还忽悠心脏病人安装进口支架、使用高价值药品,账单上写的是进口的支架、高端的药品,实际用的却是国产的支架、普通的药品,差价全进了他们的口袋。
这些黑心钱,李任发拿 50%,给医院上交 30%,剩下的 20% 分给医生护士。
医生护士干得多拿得少,工作能积极吗?
全推给实习医生,我们又不敢吱声。”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拳头不自觉地攥得嘎吱响,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我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被这股怒火撑破,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说的那些有证据吗?”
马迪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沮丧与无力:“没有,老师。
这些事儿都是潜规则,他们在利益的驱使下,早就串通一气,想好了对策,一旦问起来,个个都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另外还听说,你父亲的手术骨髓,就是他收了富豪 5 万块钱后给占用的。”
“什么!”
我只觉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赶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