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宗李建成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李承宗李建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建成此时脸色铁青,对着李承宗怒目而视,怒气冲冲道:“承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李承宗重重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父亲,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更清楚,你斗不过我二叔秦王!”李元吉此时回过神,立即说道:“你父亲还有我呢!”李承宗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加上你,更斗不过秦王了!”李元吉睁大眼睛,这说的叫什么话!就在此时,李承宗忽然站起身,手掌伸进怀中,取出一份金灿灿圣旨,小手高高举起道:“皇爷爷旨意!”李建成、李元吉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对着圣旨行了一礼。紧跟着,李承宗的声音便再次传入他们耳中:“皇爷爷旨意:即刻起,将太子和齐王,就地拘押。”“东宫和齐王府所有兵马,由皇太孙节制!”“东宫和齐王府一切事宜,从现在开始,...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李承宗李建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建成此时脸色铁青,对着李承宗怒目而视,怒气冲冲道:“承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承宗重重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父亲,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更清楚,你斗不过我二叔秦王!”
李元吉此时回过神,立即说道:“你父亲还有我呢!”
李承宗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加上你,更斗不过秦王了!”
李元吉睁大眼睛,这说的叫什么话!
就在此时,李承宗忽然站起身,手掌伸进怀中,取出一份金灿灿圣旨,小手高高举起道:“皇爷爷旨意!”
李建成、李元吉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对着圣旨行了一礼。
紧跟着,李承宗的声音便再次传入他们耳中:“皇爷爷旨意:即刻起,将太子和齐王,就地拘押。”
“东宫和齐王府所有兵马,由皇太孙节制!”
“东宫和齐王府一切事宜,从现在开始,亦将由皇太孙接管,钦此!”
李建成浑身一震,抬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敢置信他说的是真的,立即快步上前,从他手中夺过旨意,打开仔细一看,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李元吉赶忙凑过去看了一眼,确定李承宗念的就是圣旨上的内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李建成脸色难看的盯着李承宗,强忍着怒意道:“承宗,你要夺权?”
“为父造你皇爷爷的反,你造为父的反?”
李承宗摇头道:“我对东宫之权没有兴趣,等事情结束,我会把东宫之权还给你,但是现在,我必须接管东宫和齐王府!”
李建成猛地将圣旨甩在地上,怒骂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说完,他转头对着李元吉说道:“四弟,你现在跟我一起,入宫面见父皇!”
李元吉当即点头,叫道:“我跟你去,我也要问问咱父皇,承宗患有癔症,他怎能相信承宗的话,又凭何就相信王晊的一面之词!”
李建成也是这个想法,只要矢口否认,坚持李承宗和王晊是在说谎,这件事就能圆过去。
然而,还不等他们走到殿门口,李承宗的声音响彻而起:“父亲,四叔,我刚才已经宣读过我皇爷爷的旨意,他要我将你们就地拘押,你们现在哪都不能去。”
李建成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李承宗,冷笑道:“逆子,你以为手持圣旨有用?”
李元吉也是一副看稚童的目光看着李承宗,说道:“大侄子,四叔今天就教你一个道理,想要成事,你得有人帮你!”
李承宗多看了李元吉一眼,点头说道:“我听四叔的。”
说完,他对着殿外大喊道:“封德彝!”
下一秒,殿外响起封德彝的声音:“老臣在!”
在李建成和李元吉错愕的目光中,封德彝头戴乌纱帽,身穿紫色官袍,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李建成难以置信道:“封公,你怎么......”
封德彝知晓他要说什么,看着太子,神色凝重道:“陛下已经料到你们不会相信皇太孙的话,所以让老臣跟在皇太孙身边,做个见证。”
说完,他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劝谏道:“太子殿下,齐王殿下,陛下的旨意,你们也听见了,还请你们不要抗旨,一错再错。”
李建成神色一冷,“本宫若是决意入宫面见陛下,你又当如何?”
说完,他回头望向李承宗,板着脸说道:“你们一老一小,以为能拦得住我跟齐王?”
李元吉嗤笑道:“就是,派个老弱病残过来,就想拘押我们?”
李承宗再次多看了一眼李元吉,说道:“四叔教导的是,我听四叔的。”
说完,他对着殿外大喊道:“冯立!”
殿外顿时响起冯立的应声:“臣在!”
一道道脚步声,踩碎殿外的寂静。
在李建成和李元吉震惊的目光中,冯立身穿明光铠,手按佩刀刀柄,神色肃穆走了过来。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四十八名长林兵。
随着冯立挥了挥手,四十八名长林兵纷纷上前,以身体挡在了显德殿门口。
冯立神色凝重的对着太子和齐王抱了一下拳,声音坚定道:“请太子殿下、齐王殿下不要踏出此门!”
四十八名长林兵同时抱拳,异口同声道:“请太子殿下,齐王殿下不要踏出此门!”
李建成眼神瞬间清澈起来。
李元吉也从震惊中回过神,看了一眼目光清澈如孩童的大哥,抬起手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李建成转头瞪向李元吉,“乌鸦嘴!”
李元吉一脸纳罕道:“关我什么事,都是你儿子干的!”
李建成懒得说他,盯视着面前的翊卫车骑将军,一字一板道:“冯立,本宫视你为心腹,你就是这么回报本宫?”
冯立沉声道:“臣正是感念太子殿下知遇之恩,所以才请殿下您不要做傻事。”
“陛下既然能降旨给皇太孙殿下,予他节制东宫和齐王府兵马之权,要他将太子您和齐王殿下就地拘押,让他接管东宫和齐王府所有事宜,用意已然洞若观火,就是想让东宫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这件事。”
“一旦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抗旨,陛下必然会亲自出手,到那时,朝野沸腾,后果不堪设想!”
冯立情真意切道:“请太子殿下,给皇太孙一个机会,让他来解决!”
李建成见他宁愿相信李承宗,也不相信自己,内心更为光火,怒斥道:“承宗他只是一个孩子,你指望他能解决什么?”
说着,他转头看着李承宗,质问道:“你告诉为父,你能解决什么?”
李承宗认真道:“我能解决你。”
“......”
李建成闻言脸色瞬间绿了。
李元吉看着二人,小声道:“大哥,我大侄子说的好像也没毛病。”
“你闭嘴!”李建成对着他怒骂一声,等李元吉捂住嘴,瞪向李承宗,想到他刚才说的话,质问道:“承宗,难道在你眼里,为父对付不了秦王?”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父亲当然能够对付我二叔秦王,但是,你对付我二叔的方法,和我二叔对付你的方法一样,都是杀死对方。”
“常言道,‘自古皇家无父子,从来帝王少弟兄’,我不想最后是这个局面,所以我才要站出来,我不仅想父亲你,还有我四叔,能活下来,我还想我二叔秦王也能活下来。”
“天真!”
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
“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
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
“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
“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
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
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
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
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
“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所以,我得先让你当不了这个储君。”
李承宗道:“然后,我二叔再放弃当储君的念头。”
“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李元吉闻言指着自己,问道:“那最后,就是我当储君了啊?”
刷的一下,在场的李承宗、李建成、冯立、封德彝齐齐看向了他。
李元吉摊手道:“最后就只剩下我有资格,我不当储君,谁当?”
李承宗沉吟道:“你没被我算在内。”
李元吉恼道:“大侄子,我可是你四叔!”
李承宗耐心道:“就因为你是我四叔,你才更不能当储君,我是为了你好!”
说完,他掰着手指说着道:“父亲,四叔,还有我二叔,你们三个,都失去当储君的资格,自然就不会再争来斗去,不争来斗去,你们就不会有危险。”
李建成冷笑道:“说得简单,我不当储君,齐王不当储君,秦王也不当储君,那谁来当储君?”
李承宗指了指自己,认真道:“还有我。”
“我是皇太孙,我有合法的皇位继承权。”
李元吉震惊道:“你这不也是造反吗?”
封德彝、冯立也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李建成气笑了一声,“原来绕来绕去,是你自己想当储君。”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稀罕当?”
“我当,是为了你们好!”
说完,他不再多说,“行了,不说了,就这样决定,我要入宫去给我皇爷爷复旨了。”
李承宗投给封德彝一个眼神,让他跟上,走到门口,对着冯立说道:
“冯将军,看住我父亲和我四叔,别让他们干傻事,另外,再派人接管齐王府兵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齐王府。”
冯立肃然道:“喏!”
李承宗带着封德彝走出显德殿,看着站在长阶下的王晊和徐玥两个人,走过去对他们说道:
“王晊,徐玥,你们留在这里,如果看到我父亲和齐王出来,立刻来找我。”
王晊恭敬道:“喏!”
徐玥脆声道:“好的殿下!”
而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目光透过人墙,望着远去的李承宗背影,直到再看不见他,方才收回目光,看向穿着明光铠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冯立,板着脸道:
“冯立,你真的信我儿所说?”
冯立不卑不亢道:“现在不仅是臣,太子殿下还有齐王殿下,也只能相信皇太孙。”
李建成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水盏,越想越气,放下水盏,看向李元吉,骂道:“这个逆子,胆子这么大!我造父皇的反,他造我的反!”
李元吉坐在他旁边,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到李建成瞪来目光,李元吉干笑了一声,旋即认真说道:“大哥,你也别生气,仔细想想。”
“要是我大侄子真的能让秦王失去储君资格,对咱们都有好处。”
“至少,东宫还是咱们的东宫,而秦王府,可就不是秦王的秦王府。”
李建成闻言,眸光闪烁了一下,脸色一缓,冷哼道:
“也对,我是承宗的父亲,他到最后,还是得靠我!”
............
而此时,前往皇宫的路上。
封德彝跟在李承宗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决定问出心中的困惑,“殿下,你当真想做储君?”
李承宗此刻正在思索着等会见了李渊,怎么跟他说秦王的事,听到这话,转头看着他道:“我不想当储君。”
封德彝皱眉道:“可是,你现在的谋划,都是奔着当储君去的。”
李承宗双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觉得我父亲跟我四叔联合在一起,与我二叔争斗,真的只是他们三个人的问题?”
“在我看来,问题最大的是我皇爷爷,他总想着制衡之术,才导致他三个儿子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这场乱象,要想真正得到平息,将不得不冒犯根源。”
封德彝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该不会是想......”
李承宗转头看着他,说道:“想什么呢,我是决定平息三王之争以后,跟我皇爷爷好好谈一谈。”
真的只是好好谈一谈吗......封德彝凝视着走在前方十二岁少年的背影,一旦三王之争得以平息,那么,整个皇宫中,兵权最重的,就是他这个皇太孙了。
如果陛下听得进去,最好不过。
万一他听不进去呢?
皇太孙会怎么做?
封德彝一想到皇太孙三言两语便揪出秦王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以及他说服那几个秦王眼线为己所用的样子,便感到不寒而栗,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自己不会上了贼船吧。
而此时,两仪殿。
李渊独自坐在殿内,闭着眼睛,抱着琵琶,轻轻拨动着琴弦。
那旋律,有些低沉,叫人感到哀伤。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响传了过来:
“皇爷爷。”
李渊闻声睁开双眼,看到门口处那张带着笑容的十二岁少年脸庞。
李承宗走进殿内,行礼道:“孙儿给您复旨来了。”
李承宗走到衙役跟前,指了指布衣青年,问道:“怎么回事?”
两名衙役一个是中年男人,一个是青年,中年衙役迟疑着要不要说明情况,青年衙役却已开口说道:
“这个人,在东市偷盗,被店主抓了个正着,我们过来拿他!”
李承宗哦了一声,问道:“偷的什么东西?”
青年衙役抬起手掌,手中赫然拎着一个布袋,说道:“他偷了一袋米。”
李承宗问道:“偷粮商的?”
青年衙役点头道:“对!”
李承宗摆了摆手,说道:“把他放了。”
青年衙役睁大眼睛道:“放了?他偷盗,犯了律法,焉能放他?”
李承宗淡淡道:“偷粮商的粮食,又不是偷老百姓的,换做是我,逼急了,我还抢呢,把他放了!”
青年衙役张了张口,想要反驳。
中年衙役却拦在他身边,对着李承宗抱了一下拳,肃然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王晊上前两步,冷哼道:“我们殿下叫你放人,你放人便是,有什么话,叫你们万年令去东宫来问!”
东宫?殿下......中年衙役神色一变,脸上立即露出赔笑,将腰弯低,对着李承宗道:“是是是,殿下说放人,我们立马就放!”
说完,他回头对着青年衙役使了一个眼色,见对方呆若木鸡,便亲自上前,拿下青年衙役腰间的钥匙,走到布衣青年身边,将他手脚上的镣铐打开,说道:
“今天你运气好,碰到贵人了,赶紧走吧!”
中年衙役解开布衣青年身上的镣铐之后,将镣铐拎在手里,对着李承宗行了一礼,便带着青年衙役离开。
布衣青年揉着手上的勒痕,望向李承宗,见对方重新回到马车上。
马车缓缓而行,没入东市北门。
布衣青年思考了片刻,跟了上去。
马车中。
李纲目放异色看着李承宗,赞叹道:“殿下做事,别具一格啊。”
李承宗莞尔道:“李少保可是我父亲的老师,我刚才叫万年县衙的衙役放掉一个盗贼,你不该说我两句?”
李纲哈哈笑了两声,旋即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刚才那句话,老臣觉得甚是有理,那人抢的是粮商的东西,不是抢的老百姓。”
“粮商卖高价粮,都没有被抓,偷高价粮的人,又凭什么要被抓。”
魏征颔首道:“此话确实在理。”
李承宗一笑,拱手道:“李少保和魏学士能这样想,足可见是懂得变通的人,我皇爷爷给我父亲找了个好老师,魏学士能担任太子洗马,亦是我父亲的福分,可惜啊,我父亲不争气。”
李纲、魏征连忙拱手还礼。
就在此时,赶车的王晊声音传了进来:“殿下,刚才那个人,在后面跟着咱们。”
李承宗闻言,撩起车帘,往后方看了一眼。
果然,那名布衣青年尾随着他们。
徐玥问道:“殿下,我去赶走他?”
李承宗沉吟两秒,放下车帘,摇头道:“不用,他喜欢跟,就让他跟着吧。”
马车来到东市之中。
李承宗望向外面,发现此时的东市很是萧条,地面上有摊位的痕迹,但此刻,却不见一个摊位。
大多店铺,都已关门。
开门的店铺,看不见行人光顾。
倒是不远处的一个粮店,此时门口围满了人,一边往里面挤,一边嘴里嚷着买粮。
在外围的,是一帮老少妇孺,个个衣衫褴褛。
看到有人从粮店买粮出来,一帮老少妇孺便围了上去,乞求对方给些粮米。
买到粮的人当中,有人将粮米紧紧抱在怀中,低着头快步离开。亦有人对着老妇少孺破口大骂着滚蛋,然后离去。
常何将圣旨接到手中,低头打开看了一眼内容,瞳孔猛地一缩,太子和齐王,就地拘押?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他震撼想着,李承宗的声音响起:
“常何,考虑好了吗?”
常何抬起头,迎上李承宗的目光,思考片刻,先将圣旨还给他,然后眼神坚定道:“秦王对我恩重如山,恕臣难以从罪!”
李承宗并没有因为常何的拒绝而恼怒,而是凑到他身边,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刚才说,我二叔对你恩重如山,那你就更应该效力于我。”
“否则,不只是我二叔秦王,秦王府一众僚属,还有你和被你用钱收买的禁军,所有人都会被我皇爷爷治罪。”
“到时候抄家灭族,大祸临头,你就是再有忠心,又有什么用?”
常何低着头,不为所动。
李承宗见状,继续劝道:“常将军,你是我大唐的良将,应该知道我大唐的处境,北边有大敌突厥,西边有吐谷浑,东面有高句丽,大唐正是用人的时候,少你一人,大唐就少一份力量,难道你想看到中原大地上再发生一次五胡乱华的惨状吗?”
常何立即摇头道:“不愿意。”
李承宗点头道:“那就是了,我也不愿意,但是现在,咱大唐的朝局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东宫和齐王府联手,与秦王府同室操戈,到最后蒙受损失的是谁?是我大唐!获利的是谁?是突厥,是吐谷浑,是高句丽!”
“所以,我必须平息京城的乱象,不给外患可乘之机!”
听到“平息京城乱象”几个字眼,常何脸上露出吃惊之色。
李承宗趁热打铁,伸出十二岁的小手,握住常何宽大的手掌,情真意切道:
“常将军,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担心你效力于我,会害了我二叔秦王?”
“你如果这样想,便是大错特错!你以为我平息的手段,是杀人吗?我的目的,不是杀,而是保!”
“我不仅要保我的父亲,我的四叔,还要保秦王,以及秦王府的一众僚属!”
李承宗握紧常何的手掌,认真道:“我更要保像你这样的良将!”
看到常何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李承宗当即拿出圣旨,再次趁热打铁,指着圣旨,正色说道:
“看到这份圣旨了吗?这就是我的底气,现在朝堂上,只有我有这个手段,有这个能力,保住所有人!”
“而你,常将军,我需要你像封公和王晊一样,站出来帮我!”
李承宗严肃道:“你帮我,才是在回报秦王的恩情,不帮我,就是置秦王于死地!”
“我已经跟我皇爷爷请旨,如果我没有平息庙堂上同室操戈手足相残的乱象,我便以死谢罪!”
常何闻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李承宗则发出一声低喝和不忿:“常何,我这个皇太孙,为了大唐,为了所有人,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是十二岁少年的嘴吗,这么能说......封德彝在旁边听得都恨不得表忠心。
常何沉默几秒,旋即眸中闪烁着几分坚定,对着李承宗单膝跪地,抱拳道:“只要皇太孙殿下能说到做到,臣常何,愿听命于皇太孙,为国尽忠!”
李承宗露出惊喜之色,认真道:“有常将军帮忙,我这心,一下子就安了。”
常何站起身,注视着李承宗,问道:“殿下需要臣做什么?”
李承宗说道:“我要你听从秦王的安排,秦王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到了关键时候,你就明白我的用意。”
常何抱拳道:“是!”
李承宗收起圣旨,笑着道:“常将军继续当职吧,就当我没来过,如果有人问起,我来做什么,就说我癔症犯了。”
“诺!”常何重重点了点头,随即注视着李承宗、封德彝、王晊离去的背影,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经过刚才的谈话,常何已经意识到,秦王府败象已定。
毕竟,连他这般隐秘的秦王暗棋,李承宗都知晓,常何不敢想象他还知道多少。
常何闭上眼睛,消化掉内心的震撼,旋即睁开眼,望了一眼秦王府方向,没有选择迈出脚步去通风报信,而是默默收回目光,继续当职。
而此时,皇宫之中,李承宗双手背在身后,走在路上,一想到原本的死局,现在已经被他盘活了大半,他便感到愉悦,终于不用死了。
封德彝、王晊跟在他的身后,此时还沉浸在常何的事情当中。
许久,封德彝率先回过神,问道:“殿下,你怎么知道常何是秦王的人?”
我要是不知道常何是秦王的人,我史书不就白读了吗......李承宗咧嘴一笑,当然,实话不能告诉他,面露神秘说道:
“秦王有眼线,难道我就没有?”
封德彝不敢置信道:“可是,你才十二岁啊。”
李承宗笑道:“秦朝的甘罗,也是在十二岁时,凭借才智,替秦国赢得十几座城池,从而被嬴政拜为宰相。”
“他十二岁能当宰相,我也是十二岁,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些常人所不能及之事?”
封德彝哑然,旋即感慨道:“殿下口才了得,老臣佩服。”
王晊连忙道:“臣也佩服。”
李承宗笑纳了二人的恭维,望向东宫方向,说道:
“走吧,去东宫。”
该做的已经做完了,现在该跟李建成和李元吉摊牌了。
封德彝、王晊没有多想,跟在他的身后,往东宫而去。
东宫,位于太极宫的东侧。
三人刚刚抵达东宫的嘉富门,便看到一名身形高挑,肤色白皙的貌美宫女,一脸欣喜的朝这边挥手。
“殿下!”
李承宗一眼认出那女子,正是徐玥,笑吟吟走了过去,直接说道:“咱们没事了。”
徐玥眼眶一红,听懂了他的意思,从现在开始,主仆二人不用住在太医署了。
这时,封德彝的声音响起:“徐玥,殿下不是让你拿着那一沓东西,找个距离秦王府近一些的地方候着吗,你怎么待在这里?”
听到徐玥的话,王晊吓了一跳,看着和他有相同际遇的宫女,提醒道:“慎言。”
徐玥连忙闭上嘴,低头小心翼翼看着李承宗。
李承宗笑了笑,说道:“在我面前,你们都不用拘谨,徐玥,你是想说,此事牵扯到后宫,我要是出面解决粮荒一事,后宫之中,有人会在我皇爷爷那里说我坏话?”
徐玥连连点头,“奴婢就是这个意思。”
李承宗小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轻声说道:
“百姓喜闻乐见的,他们算老几?”
徐玥闻言,暗暗咀嚼着他的话,眸光闪烁着光亮,说道:“殿下说的真好!”
殿下是要跟那些人斗到底啊......王晊却听出他言语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心中一荡,目光满是崇敬看着他,这份果敢勇毅,丝毫不弱于秦王。
就在此时,一阵车轮声响荡而起。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魏征穿着一身绯红便服,赶着一辆马车,朝着这边而来,稳稳的停在了李承宗身边。
魏征跳下马车,行礼道:“殿下。”
车帘紧跟着被人撩起,李纲穿着一身紫色袍服,看着李承宗笑道:“殿下,咱们坐马车去?”
李承宗果断的坐上了马车,转头对着魏征道:“魏学士,你也上来。”
魏征立即坐到车厢之内。
王晊和徐玥则分别坐在车夫位置上,王晊赶着马车,调转马头。
车厢内,李纲手持拐杖,打量着李承宗,见他没有一丁点架子,和他那喜欢摆谱的老子大不一样,尤其是听得进去话,执行力还强,心中很是满意,问道:“殿下,你打算去哪里微服私访?”
李承宗摸着下巴道:“先去东市看看。”
说完,他对着赶着马车的王晊说道:“去东市。”
王晊应了一声喏,操着缰绳,驱赶马车前往东市。
长安城,分为皇宫,皇城,外郭城。
外郭城内的街道两侧,都设排水沟,并种植榆、槐等行道树。
京城的正门,也就是南门,共有三处,东门和西门亦是有三处。
通往南三门和连接东西六门的六条大街,便是京城的主干道,宽度大都在百米以上。
最宽的要数朱雀大街,足有一百五十五米,是京城的南北中轴线。
京城以朱雀大街为分界,城东属于万年县,城西属于长安县。
城东和城西加起来共计一百零八个里坊。
另外有两个市,在城东的名为东市,在城西的名为西市。
马车缓缓而行,行走在城东主干道上。
两刻钟后,马车便抵达东市的北门。
就在此时,马车外面,响起了一道叫骂声。
“你个混账东西,真是活腻了,连刘家的粮你都敢偷,等会到了县衙,打不死你!”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这叫拿!”
李承宗听到声音,撩起车帘,往外一看。
只见两名佩刀衙役,押着一名手脚戴有镣铐,左脸乌青的布衣青年,从旁边经过。
李承宗望着那名青年,见他虽然一脸的狼狈,却昂首挺胸,丝毫不觉得自己偷了东西,便对着王晊说道:
“王晊,停车。”
王晊赶忙停下马车,回头看到李承宗注视着从旁经过的两名衙役和被捕的青年,明白他的意思,当即跳下马车,拦住三人,问道:“你们等一下!”
两名衙役望了一眼王晊,又看了看马车,知晓对方非富即贵,立即顿住脚步。
布衣青年此时也回头看向了马车,见一名身高一米六,穿着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帅气少年跳下马车,朝这边走来,眸光闪烁了两下,暗暗思忖少年拦住衙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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