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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最新章节列表

溶解潮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院子是谈越洲当兵在之前买的,这么些年一直没有住过,院里的杂草都快半米高了,要不是急着结婚,谈越洲甚至都快想不起来他还有个院子。以前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所谓,随便怎么住都行,但现在人家姑娘跟了他,总不好一直跟他住在这里。肯定要有单独的院子。不过那院子太旧了,真收拾起来也是个麻烦,起码还得好几个月,看来现在要加快进度了,三个月收拾好,正好用来当婚房了。其实谈越洲今天早上出门就是为了院子的事,买东西只是顺带的。云晚晚苦着一张小脸,“那还得多久呀?”这地方云晚晚一天都不想呆了,简直哪哪都不方便。“结婚之前肯定能收拾好。”“行了妞儿,别苦着一张脸了。”谈越洲没忍住掐了把她的脸,把刚买来的衣服递给她,“既然你已经醒来了,正好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

主角:云晚晚谈越洲   更新:2025-04-10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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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院子是谈越洲当兵在之前买的,这么些年一直没有住过,院里的杂草都快半米高了,要不是急着结婚,谈越洲甚至都快想不起来他还有个院子。以前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所谓,随便怎么住都行,但现在人家姑娘跟了他,总不好一直跟他住在这里。肯定要有单独的院子。不过那院子太旧了,真收拾起来也是个麻烦,起码还得好几个月,看来现在要加快进度了,三个月收拾好,正好用来当婚房了。其实谈越洲今天早上出门就是为了院子的事,买东西只是顺带的。云晚晚苦着一张小脸,“那还得多久呀?”这地方云晚晚一天都不想呆了,简直哪哪都不方便。“结婚之前肯定能收拾好。”“行了妞儿,别苦着一张脸了。”谈越洲没忍住掐了把她的脸,把刚买来的衣服递给她,“既然你已经醒来了,正好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那院子是谈越洲当兵在之前买的,这么些年一直没有住过,院里的杂草都快半米高了,要不是急着结婚,谈越洲甚至都快想不起来他还有个院子。

以前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所谓,随便怎么住都行,但现在人家姑娘跟了他,总不好一直跟他住在这里。

肯定要有单独的院子。

不过那院子太旧了,真收拾起来也是个麻烦,起码还得好几个月,看来现在要加快进度了,三个月收拾好,正好用来当婚房了。

其实谈越洲今天早上出门就是为了院子的事,买东西只是顺带的。

云晚晚苦着一张小脸,“那还得多久呀?”

这地方云晚晚一天都不想呆了,简直哪哪都不方便。

“结婚之前肯定能收拾好。”

“行了妞儿,别苦着一张脸了。”谈越洲没忍住掐了把她的脸,把刚买来的衣服递给她,“既然你已经醒来了,正好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我去热饭。”

云晚晚哦了一声,伸手接过袋子。

这个年代的人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黑灰色调为主,所以云晚晚也没抱什么希望,本着能穿就行的原则,直接拆开了袋子。

没想到里面会是一条白色的确良碎花长裙,虽然和她以前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没法比,但已经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换好衣服后,云晚晚洗了个脸,桌上还放着谈越洲刚买回来的镜子还有润肤脂。

谈越洲把热好的饭端进了屋子,一打眼就看到小姑娘正穿着他买来的裙子站在镜子前给脸上擦润肤脂。

看起来还挺开心,和刚刚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这钱还算没白花。

谈越洲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压低声音咳了一声,“要我帮忙吗?”

云晚晚顺着镜子看他,继续在脸上涂涂抹抹,“不用。”

“过来吃饭。”

“来了。”

在云晚晚靠近他的时候,一股香气钻入他的鼻腔。

谈越洲被香的一阵激灵,以前身边都是一群大糙老爷们,现在这样,突然还有点不太习惯。

把桌子挪到中间,顺便搬过来了两把椅子。

云晚晚也没有闲着,把热好的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今天的饭菜都是谈越洲在国营饭店里打包的,一份红烧肉一份豆角炒肉,还有一份炒土豆丝,外加四个肉包子。

吃饭的时候,云晚晚一直在夹前面的土豆丝,几乎没怎么碰荤腥。

谈越洲抬眼看她,“怎么不吃肉?”

“我不喜欢吃肥肉……”

云晚晚说的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这年头不比她穿越前,平时吃的本来就缺油水,肥肉越肥越有人喜欢,很多人都喜欢用肥肉炼油。

但说她挑食也好,云晚晚就是吃不下去,总觉得肥肉有一股怪味。

合着他真养了个娇娇大小姐啊。

谈越洲平时就是个粗人,对吃的其实不怎么挑,这年头能有肉吃就不错了,谁还管它肥肉瘦肉的,反正都是肉。

城镇户口倒还好,每月还有计划肉供应,但平时家里吃的都是剌嗓子的粗粮,很多家里人口多,别说是肉了,就光粮食吃不饱,也就过年过节才能吃上肉。

谈越洲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没那么缺粮,但平时吃的基本也都是粗粮。

现在倒还好,以前在农村一年也吃不上几口肉,饭都不一定能吃饱。

谈越洲往后靠了靠,拿了个盘子递到云晚晚面前,“那你把瘦肉吃了,剩下的肥肉都丢到这个盘子里,一会给我吃。”

云晚晚接过盘子,矜持的抿着嘴唇,“……这不太好吧?”

“不太好?”谈越洲深深看了她一眼,“觉得不好你接盘子干嘛?”

她就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嘛……

云晚晚也没有继续和他客气,低着脑袋默默地把瘦肉都吃了,肥肉用筷子夹断丢进盘子里。

有一块肉夹不断,云晚晚把瘦肉咬掉,肥肉正想丢了,一只大手直接伸了过来。

面无表情地吃掉了那块肉。

云晚晚咦了一声,表情有些嫌弃,“那块肉我都咬过了,你怎么还吃啊。”

上面都是她的口水,不嫌脏啊……

谈越洲扯着嘴角哼了一声,“这年头肉多金贵啊,资本家的风气要不得。”

“我哪有……”

云晚晚低下头,心虚地拿起肉包子咬了一口。

谈越洲饭量大,三两口把剩下的菜和窝窝头都吃了,然后找了个干净的盘子,把剩下的肉包子都放到网罩里面先留着。

院子里没有水龙头,只有以前那种老旧的按压式抽水泵,谈越洲刚把两人的碗拿出来,就见云晚晚也跟着他走了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看着我干嘛?”谈越洲挑了挑眉,“怎么着,见我在这里干活不好意思了,想过来帮我洗碗?”

云晚晚不想洗碗。

但现在她在这里住着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不帮你对象洗碗就算了,还专门跑过来监工是吧?”

谁家里是男人干活做家务啊。

不过看着小姑娘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本来谈越洲就没指望着她能什么帮忙。

毕竟和他处对象的不是什么贤妻良母,而是娇生惯养的豌豆公主。

谈越洲有心理准备。

本来都打算把人赶回屋子了,云晚晚却在一番纠结之后主动朝他开口了,“那你洗碗,我帮你压水吧。”

“也行。”

谈越洲没有拒绝,只当她良心发现,不好意思看他一个人干活。

谁知云晚晚才装模作样压了一下水泵,就犹犹豫豫朝他开口,“谈越洲,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户口啊 ?”

谈越洲:“……”

果然是他想多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急什么,等我洗完碗再说。”

云晚晚很急,非常急,没有户口连觉都睡不安稳。

“可你昨天不是说我们今天就去办户口吗?”

谈越洲顺着她的话,“是啊,本来我确实打算今儿个早上带你去趟派出所的,谁知道某人睡的像个懒猪,怎么叫都叫不醒。”

云晚晚瞬间炸毛。

稳住呼吸,不能生气。

“那你洗完碗我们就去吧,你不是和萧副局认识嘛,你就走走关系帮我,而且你昨天都答应我了……”

“找他帮忙?”谈越洲呵了一声,“那还不如直接找局长。”

“什么意思?”

云晚晚没懂。

谈越洲说的很直白,“傻妞,就萧景昨天看你那眼神,明显是在怀疑你,你觉得他会给你办户口?”

听他这么一说,云晚晚瞬间想起了那天萧景看他的眼神,凌厉中夹杂着审视,冰冷如寒潭,那种难以言喻的像是锋利剑刃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刺穿。

虽然她当时企图用失忆蒙混过去,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他甚至知道她从黑市出来之后去了招待所,将她的行踪摸的一清二楚。

萧景的怀疑是摆在明面上的。

云晚晚张了张嘴,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我其实是有介绍信的,是被人贩子抓走之后不小心给弄丢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嘴硬,只是她不擅长说谎,说谎的时候眼神容易乱飘,还不敢看他。

云晚晚企图蒙混过关,到后面就连声音都越来越小,”那怎么办嘛,你们那么熟,说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帮我办了……”

“我的面子?”

“我的面子能值几个钱?”谈越洲呵了一声,继续开口,“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你对象我可是处处压他一头,你觉得他看我能爽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给自己贴金。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云晚晚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变了。

只听云晚晚下一秒开口,“可是他现在混得比你好。”

“你……算了……”

虽然这是实话,可谈越洲听着怎么就那么扎心呢。

“那你就不怀疑我吗?”

纯属是话赶话赶到这里了。

“怀疑你干什么?怀疑你是特务?”谈越洲压根就不信,“哪些人能找你这么傻不愣登的特务?”

就云晚晚这脑子不太灵光的,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就连行为举止也是奇奇怪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受过训练的痕迹。

试问哪个特务能像她那么明显,简直就差把让人怀疑她写在脸上了,这样的人能是特务?

那只能说那群人也太没用了。

也就美人计还算有点用,其他人不知道,起码他可是受用的很。


云晚晚抿着嘴唇,“裁缝师傅,您看这样行吗?衣服可以留在你这里当样品,我们可以合作,以后有人在你这里订我的衣服,一件给我抽三毛钱就行。”

她也没有很贪心,毕竟这种款式的衣服还是挺贵的。

三毛钱虽然不算多,但积少成多,订的人多了她多少也能赚一些,正好可以赚个外快。

老裁缝下意识地看她,“姑娘,你想投机倒把?”

云晚晚心里咯噔一声,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我……你听错了!”

一句投机倒把,把云晚晚吓的直接掏钱回了家,再也不敢谈抽成的事儿了。

两人的合作就此终结。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犯罪,刚刚脑子一热,一时上头光顾着赚钱了,完全忘记了这个时期的敏感性。

云晚晚欲哭无泪,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贪财了。

脑海里还没成型的商业计划彻底终结,云晚晚老实了,不敢再动歪脑筋了。

虽然当时用听错糊弄了过去,但她也不知道裁缝师傅相没相信。

万一他举报她怎么办呀。

正巧这时还下雨了,乌云席卷着天空,雨水倾泻而下,正如云晚晚此时的心情。

云晚晚蔫哒哒地趴在桌上扣着手指。

不管了!大不了她不承认呗,反正她嘴巴可严了。

而且这时候又没有录音录像,只要她不承认,她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砰砰砰——

“二郎,你在里面吗?可以开下门吗?”

谁啊?

云晚晚呆了呆。

顺着窗户往外看,一个穿着蓝色花衬衫的女人站在房檐下,圆脸,眼睛狭长,看起来有些精明的长相,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体型有些微胖。

因为下雨没打伞,衣服有些潮湿,额前的头发也变得一缕一缕的,就连那双红色的布鞋上也沾满了泥。

身后还站着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皮肤黝黑,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浸湿,额前的头发有些长,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很久没有剪过了,湿答答的滴着水,有些邋里邋遢,像个拾荒者。

云晚晚并没有开门,而是透过窗户,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你们是谁啊?”

女人也隔着窗户看见了云晚晚,脸上的表情带着诧异,拧眉看她,“你谁啊?怎么会在二郎家?”

听她说话那么冲,云晚晚也有点不太高兴了,看两人的眼神带着警惕,“二郎是谁?你们找错人了吧?”

谈越洲可是说了他没有兄弟姐妹。

这俩人要么找错人了,要么就是来碰瓷的。

“没有找错,这里就是二郎家,俺们之前来过,怎么可能会记错?”

女人看云晚晚的目光带着不善,“你谁啊?你怎么会在二郎家?二郎人呢?叫他出来说话。”

“这里没有什么二郎,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

语气这么冲,吃枪药啦。

莫名其妙的。

云晚晚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们说话,啪地一下就关了窗子。

见云晚晚不搭理他们,女人瞬间急了,“欸,你别关窗呀!二郎就是谈越洲,俺是他嫂子。”

“旁边这个是他大哥,俺们今天来县城买点东西,谁知道正巧下雨了,想来家里躲躲雨,等雨停了俺们就走。”

说着,还掐了旁边男人一把,给他使眼色。

矮个子男人也开口了,“是啊,俺叫马光宗,是越洲的大哥,你是弟妹吗?越洲人呢?俺今天和他嫂子正好来县城了,就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他。”


昨天晚上云晚晚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做了一整夜乱七八糟的梦,她梦到了爸爸妈妈,梦到了老师同学,梦到了以前的好朋友。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差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云晚晚有点想家了。

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低落。

说实话,谈越洲除了喜欢强迫她,有点大男子主义之外,其余的对她也还算不错,物质上没有缺过什么,家里的活也不需要她干。

可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啊,要是有回去的办法,那她是一定要回去的。

不然她可能会疯掉的。

还有这里的旱厕,不对,现在应该叫茅房,简直太难闻了。

臭烘烘的,云晚晚又有洁癖,每次上厕所就跟上刑一样。

她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鬼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想回家!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毕竟谈越洲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她。

要不是谈越洲,她可能就被公安同志怀疑是特务给抓起来了。

所以要是她真的回去了,她手里的一千八百块钱都可以给他。

这些钱足够他娶媳妇过日子了。

甚至就连爸爸送给她的手表,她也可以给他当做补偿。

而且她昨天还被他给亲了,怎么算他都不怎么吃亏。

这么想着,云晚晚洗漱完,饭都没有吃,换好衣服拿了十块钱,直接就出了门。

她今天穿了一件这个年代常有的浅色花衬衫,军绿色的裤子,扎着两个麻花辫,很普通的打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土里土气。

即使是这样,云晚晚出门的时候,院里的人还是朝她看了过来。

小姑娘长得漂亮,明明穿着和他们差不多的衣裳,可穿起来就是比他们好看,再加上人长得也乖,很容易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至于外面传的乱搞男女关系不检点这些,他们压根就不信。

谈越洲这人虽然独来独往,人也不是那么好相处,和他们平时也没什么来往,但还真没听说他在男女关系上乱搞。

冷不丁带回一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他们顶多就是好奇而已。

李婶放下手里的篮子,朝着云晚晚的方向走了过来,“云姑娘,你这是要出门去找谈同志啊?”

云晚晚愣了一下,“是啊,婶婶,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谈同志今儿个一大早就去厂里了,这会儿是饭点,你去找他的话应该在食堂。”

“谢谢婶婶,那我就先走了。”

正在摘菜的王二婶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

可能是谈越洲昨晚警告的话起了作用,王二婶现在一声也不敢吭,看见云晚晚眼神就开始躲,以前的碎嘴子现在变成了闷葫芦,只看了她们一眼就心虚地底下了头。

云晚晚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和李婶说完就出了院子。

至于王二婶,云晚晚根本就不想理她。

昨天她说的话她又不是没听见,她又不聋。

王二婶那么说她,云晚晚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不搭理她已经算是她善良了。

看着云晚晚远去的背影,李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姑娘,这要是她儿媳妇得有多好啊。

等云晚晚走了以后,李婶才重新拿起篮子开始摘菜,看了眼对面一声不吭的王二婶,“他二婶,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原本还想着三个月就三个月,三个月而已,他等得起。

可现在……

三个月个屁,他一天都等不了了。

要是条件允许,他现在就想带着她去结婚登记处领证结婚。

但也仅限于想想罢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同意。

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姑娘,谈越洲磨了磨牙。

真是太能气人了。

眸色暗了暗,没忍住啧了声,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她嘴上轻啄了她一口。

云晚晚这会已经睡懵了,只当是在做梦,梦里一只大鸡腿一直在她眼前晃悠。

想也没想,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嘶……”

谈越洲毫无防备,嘴巴上多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看着咬了他依旧没有醒来的小姑娘,谈越洲气的牙痒痒。

没忍住掐了掐她的脸儿。

“走了。”

要不是怕路上有危险,真恨不得把她揣怀里一起带走。

云晚晚依旧无知无觉,梦里的鸡腿有点不好吃,瘪了瘪嘴,然后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谈越洲出门的时候,高强正好在路口等他。

看着谈越洲嘴角明晃晃的牙印,高强愣了一下,“老大,你的嘴怎么还流血了?”

谈越洲摸了摸嘴角,一脸淡定,“没什么,可能是有点上火了。”

高强有点不太信,可看着老大若无其事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

云晚晚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谈越洲去省城了,只给她留了一张纸条。

谈越洲:媳妇儿,我去省城了,锅里给你热了饭,醒来记得吃,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门,也不要和外面的野男人说话,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什么野男人啊!

气呼呼地把纸条揉成团扔到了垃圾桶,然后就去了隔壁灶房。

锅里热了肉包子和白米粥,还有一盘红烧肉,一个鸡腿,一盘炒土豆丝,还有一盘白菜炖粉条。

这些都能顶她两顿饭的量了。

云晚晚吃了饭就去外面找工作了,这年头工作不好找,现在也不是招工的时间,工作就更难找了。

“这位女同志,我们厂里现在不招人。”

一早上的时间,这句话云晚晚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听到最后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最后晃悠了半天,路过一个罐头厂,云晚晚没抱什么希望,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门卫,“这位同志,我想问一下你们厂里现在还招工吗?”

果然如她所料,“不好意思,这位小同志,上一批刚招完,厂里现在不招工。”

“谢谢,我知道了。”

云晚晚哦了一声,神情有些低落。

门卫大爷也是有闺女的,看云晚晚一脸失落,还是多嘴提了一句,“小姑娘,不然你去街道办事处问问?现在这个时间段厂里招工少,临时工名额都很少,听说街道办事处那里有开票工的名额,这个也是要指标的,你可以先去问问。”

“谢谢!”

折腾了大半天,云晚晚也懒得折腾了,听他这么一说,她就打算先去街道办事处碰碰运气。

开票工,听起来还挺轻松的。

这年头工作太难找了,云晚晚也不挑,能找到活干就行。

最好能轻松一点,开票工听起来就像是坐办公室的。

云晚晚想得很好,结果结果去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开票工不是工种,是在劳动部门的统筹下,企业将用工数分配到各街道办事处,再由街道办事处分解到居民会,居民会确定人员后开出用工票,这样的开票工干的都是很苦很累的体力活。


“就是啊,以前还觉得她就是清高了点,谁知道背地里这样啊……”

“一个女同志主动成她那样,也真是少见,女同志的脸简直都被她给丢光了……”

几人在那里说的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苏菲拿着饭盒就站在她们身后。

她们的对话被刚来食堂的苏菲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瞬间白了,指甲陷进肉里,不说话。

跟在苏菲身旁的杨小妮自然也听到了,一脸尴尬地看着苏菲。

身为她的朋友,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菲菲,你别听她们瞎说,那群人知道什么啊,明明是云晚晚自己不检点上赶着过来找男人,到头来还在这里诬陷你,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要我说,谈同志不找你是他自己的损失,你比他那个对象强多了,你看他那对象,看着就不安分,出来吃个饭都穿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啊,跟个资本家大小姐似的。”

其实云晚晚就穿了件普通的碎花衬衫和军绿色的裤子,甚至连裙子都没有穿,很多年轻姑娘都穿这样的款式,云晚晚并不算特别的那个,只是人长的好看,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

苏菲没有说话。

眼睛默默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吃饭的二人,一刻也没有离开。

自从今天早上广播站事件之后,不少人暗里对她指指点点,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但苏菲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菲是重生回来的,别人不知道,苏菲可是知道,谈越洲是个退伍军人,现在虽然还只是个货车司机,但在后面政策开放先别人一步搞起了生意,最后甚至成了全国首富。

那可是全国首富啊,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看上了云晚晚那样什么也不会的花瓶,无论在什么重要场合都要带上他的妻子,养媳妇简直跟养闺女似的,两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就连孩子都得靠边站。

而她却在杨爱红的介绍下跟了她的表弟,当了三个孩子的后娘,男人是个闷葫芦,婆婆又是个强势的,每次她和婆婆吵起来,男人都只会装傻和稀泥。

她嫁过去甚至比保姆甚至强不了多少,简直里外不是人,平时不仅要上班,还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蹉跎了大半辈子,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还因为是后娘,辛苦了大半辈子连个好都落不到,孩子连亲都不跟她亲。

这人呐,真是就怕比较。

看着报纸上和谈越洲站在一处光鲜靓丽的云晚晚,苏菲心里的落差感就越来越大。

她太羡慕云晚晚了,云晚晚的命怎么会这么好啊,明明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谁比谁差啊。

无非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凭什么啊?

每每想起这些,苏菲就一阵咬牙切齿,偏偏无力改变现状。

所以她时常会想,要是和谈越洲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这样的话,她也能过上风光体面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甚至连个保姆都不如。

但也仅限于想想罢了,她这样的人平时只能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看谈越洲了,哪里有机会和他认识啊,人家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都已经打算认命了,老天爷却让她在这个时候重生了。

为什么偏偏是她重生?

一定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给她的补偿,所以她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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