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昨儿喝醉了,调戏了个姑娘,后来那姑娘一时想不开,投河了。”
“什、什么?”
我一口米粥差点喷出来。
谢问调戏姑娘?
他腹部的伤口不深,也不致命,但看着还是挺可怖的。
都被捅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调戏姑娘?
还是说,他身上那伤就是因为调戏姑娘被人家姑娘给捅出来的?
我脑袋里乱七八糟地冒出了好几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隔壁的谢问忽然咳嗽了起来。
我赶紧吩咐玉梅:“你去前面打听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侯爷在咱们这儿。”
玉梅虽然不明白,不过也不多问,点点头就往前院跑了。
我粥也没来得及喝就匆匆去了隔壁。
谢问已经醒过来了,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看着虚弱的不行,可一看见我他就笑。
“小乔。”
他冲我招招手:“有吃的吗,爷饿了。”
7 侯爷受伤玉梅带回来的早膳只有一人份儿,一碗浓稠的米粥、两碟小菜并一碗牛乳。
我喂着谢问喝了牛乳,他现在还虚弱着,一碗牛乳下肚就吃不下别的了。
剩下的都进了我的肚子。
谢问的脸色仍旧很苍白,不过伤口止血上药之后,他的精气神看起来倒是好了一些些。
“侯爷---”我犹豫了下,还是把玉梅说府门口有人大清早闹事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
谢问啊了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动作还挺快。”
“……”我并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多问。
我很清楚,这南平侯府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平浪静。
而这位纨绔名声在外的侯爷,也绝对没有外头传言的那样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一无是处。
玉梅很快回来了。
看见谢问已经醒过来,这丫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先同谢问行了礼,正要退下去时,谢问喊住了她。
“打听到什么了?”
玉梅一个激灵,都不带犹豫的,一股脑儿就说了出来。
“回侯爷的话,闹事者已经被大理寺的人给带走了,咱们府上的曾管家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大理寺。”
“不过、不过……”玉梅偷偷觑了一眼谢问的脸色,这才继续道:“那位投河的姑娘她爹撂下话了,说这件事情官府要是不给他们家一个公道,他就一头撞死在咱们侯府门前。”
谢问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