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顾不上质疑弹幕的真实性,急忙用手中的包重重的砸在邻居的门上。
几乎瞬间,一道冷硬的嗓音传来:“谁啊?”
紧随其后,邻居的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皱着眉站在门内。
握着门把手的胳膊上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手腕处的力道稍稍被松开,我连滚带爬的逃到邻居门口。
“求你救救我,这个男人私闯民宅,还要强奸我。”
男人剑眉一竖,森然的目光直直的朝那个无赖看了过去。
刚才还一脸凶相的无赖此刻像被扒了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
“我们两口子闹点小矛盾,都是邻里街坊的,打扰到你休息了,真是对不住。”
邻居男人走出门来,站在我身前。
“据我所知,这位女士家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男人,你怎么证明你是她老公?”
那无赖神色也变得不耐烦,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喊:“老子的家务事跟你这小白脸说不着,你们不会是有一腿吧?
“娘的,那老婊子敢骗我说她女儿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老子要她双倍退我钱!”
正骂着,两位警察赶到了。
那无赖才开始紧张起来,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是她爸妈说急等着钱看病用,可以让女儿嫁给我,还带一套房子,我才把钱借给了他们。”
他说房子的密码也是妈妈告诉他的,他狡辩着说自己这不算私闯民宅。
警察训斥了他一顿,将他带走了。
紧绷的精神陡然松懈下来,我才感到腹部的伤口处一阵阵剧痛。
我倚在墙上,止不住自己向下滑落的身体。
邻居男人神色慌张的朝我伸出手,说了句抱歉后将我横抱起来。
他将我送到医院,路上告诉我他叫秦恒,在隔壁片区派出所工作。
我苍白着脸色向他道谢,没有解释自己家里烂糟糟的事。
刚出院半天就又被送了回来,我的主治医生皱着眉责怪我不遵守好好休养身体的医嘱。
我无奈苦笑,咬着牙任由她将我的伤口重新包扎,又办了住院手续,留院观察。
没想到竟然在病区碰到了妈妈。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般,紧紧拽着我的手。
“错错,医生说你爸的病拖得太久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做肝脏移植。
“我跟你爸就你一个女儿,只有你能捐肝救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