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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面首是陛下祁俞安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关急报传入宫中——北境三州驻军突然集结,意图不明。
朝堂哗然,众臣议论纷纷,而祁俞只是坐在龙椅上,神色淡漠地听完奏报,随后缓缓抬眸,扫视众人:“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陛下,此事蹊跷,北境驻军若无虎符调令,怎敢擅自集结?
臣怀疑……怀疑什么?”
祁俞指尖轻叩扶手,语气平静。
兵部尚书冷汗涔涔,不敢直言,而一旁的丞相却冷笑一声:“陛下,虎符乃调兵之令,如今北境异动,恐怕……有人私藏了另一半。”
话音一落,满朝寂静。
祁俞忽然笑了:“丞相的意思是,朕的虎符不全?”
丞相躬身:“老臣不敢妄言,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查。”
祁俞缓缓起身,走下台阶,步履沉稳地停在丞相面前。
他伸手,从袖中取出完整的虎符,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淡淡道:“朕的虎符,从未缺失。”
丞相脸色骤变:“这……这不可能!”
“怎么?”
祁俞挑眉,“丞相似乎很失望?”
丞相慌忙跪地:“老臣不敢!”
祁俞冷笑一声,转身回到龙椅,声音冰冷:“传朕旨意,北境驻军擅自调兵,意图谋反,即刻派兵镇压,主谋者——格杀勿论。”
众臣俯首:“陛下圣明!”
———退朝后,祁俞径直去了昭华宫。
安阳正在庭院里修剪一株海棠,见他来了,头也不抬:“陛下今日气色不错。”
祁俞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剪下一截枯枝:“公主倒是悠闲。”
安阳轻笑:“陛下雷霆手段,我自然乐得清闲。”
祁俞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北境的事,你知道多少?”
安阳侧眸看他,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陛下猜呢?”
祁俞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安阳,别玩火。”
安阳不退反进,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可我喜欢看陛下为我失控的样子。”
祁俞眸色一暗,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殿。
安阳在他怀里笑得肆意,直到被扔在床榻上,才稍稍收敛:“陛下这是要严刑逼供?”
祁俞俯身压下来,声音低哑:“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安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笑意渐敛:“祁俞,北境的事,不是我做的。”
“朕知道。”
他握住她的手,
的白衣已经渗出一抹鲜红。
“传太医!”
祁俞厉喝,同时打横抱起安阳。
她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祁俞......”安阳虚弱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柳清澜......”祁俞的脸色瞬间阴沉:“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他?”
“留他一命......”安阳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已把……最后一块虎符给你。”
说完这句话,她便昏了过去。
祁俞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步往回走。
太医们早已候在殿外,见状慌忙上前诊治。
“陛下,公主伤口崩裂,需要重新缝合。”
老太医战战兢兢地禀报。
祁俞挥退所有人,只留下两名医女协助。
他亲自为安阳褪去染血的外衣,露出肩头狰狞的伤口。
箭伤周围已经泛青,毒素尚未完全清除。
“朱颜改的毒......”老太医欲言又止。
“说。”
祁俞冷声道。
“此毒无药可解,只能靠自身慢慢化解。
公主能活下来已是奇迹,但恐怕......恐怕什么?”
“恐怕会留下病根,每逢阴雨天便会疼痛难忍。”
祁俞的手抚过安阳苍白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他示意太医开始缝合,自己则站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整个过程。
缝合结束后,祁俞命人取来一盒珍贵的雪莲膏,亲自为安阳涂抹。
药膏清香扑鼻,有镇痛愈伤之效。
安阳在昏迷中微微蹙眉,却在药膏生效后渐渐舒展了眉头。
祁俞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朕希望你做你自己。”
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那个在雨夜里给一个质子温暖的安阳,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罢了“柳清澜关在哪里?”
祁俞突然问道。
侍卫统领跪地回答:“回陛下,关在水牢最底层。”
“带他来见朕。”
———当夜,祁俞在御书房召见了柳清澜。
昔日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如今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却仍挺直脊背不肯下跪。
“你知道朕为何不杀你?”
祁俞把玩着完整的虎符,漫不经心地问。
柳清澜冷笑,“您不会杀我,因为杀了我,公主永远不会原谅您。”
祁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她?”
柳清澜呼吸困难,却仍艰难地说道:“她...
按在枕边,“但你知道是谁。”
安阳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声:“是先帝留下的暗棋,他们……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一个能推翻你的机会。”
安阳直视他的眼睛,“而他们以为,我会帮他们。”
祁俞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那你呢?
你会帮他们吗?”
安阳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轻声道:“祁俞,这世上能杀你的人,只能是我。”
祁俞眸色一深,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他哑声道:“朕等着。”
三日后,北境叛乱平定,主谋伏诛。
而昭华宫内,安阳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盛开的海棠,唇角微扬。
祁俞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满意了?”
安阳靠在他怀里,懒懒道:“陛下指什么?”
“借朕的手,除掉那些不安分的人。”
安阳轻笑:“陛下不也借我的名义,引蛇出洞?”
祁俞低笑一声,将她转过来,抵在窗边:“安阳,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安阳抬眸看他,眼中映着满树海棠,轻声道:“是啊,所以……所以什么?”
“所以陛下得好好活着,”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毕竟,你的命是我的。”
祁俞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海棠纷飞,而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再未分开。
(正文完)番外(一)婚礼祁俞将大婚定在三月海棠盛放时。
礼部呈上的吉服被安阳扔出殿外三次——第一次嫌绣凤太俗,第二次怨金线太重,第三次直接道:“这衣裳配不上本宫。”
祁俞下朝时,正撞见礼部尚书跪在昭华宫外抹汗。
他拾起那件被弃的嫁衣,指尖抚过领口暗纹:“把先帝私库那匹冰蚕云锦取来。”
大婚当日,安阳的嫁衣在日光下流转着星河般的光彩。
祁俞亲手为她系上最后一根丝绦时,发现衣摆内衬绣着极小的字——是他抄的《上林赋》,字字藏进海棠纹的脉络里。
“陛下这是怕我跑了?”
安阳晃了晃宽大的袖摆,“用经文镇我?”
祁俞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朕在求长长久久。”
合卺酒用的是他们初见那年埋下的青梅酿。
安阳饮尽杯中酒,突然咬破祁俞的指尖,将血珠抹在自己唇上:“现在,你的命在
?”
祁俞刚被送来当质子的第一年,寒冬腊月,几个皇子命人将他按在结冰的湖水中取乐。
是她,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安阳公主,喝退了那些欺凌者,亲手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自己的偏殿。
“我记得。”
她轻声说,“我记得你当时像只落水的小狗,瑟瑟发抖地攥着我的衣角不放。”
祁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阳......”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别这样对我。”
安阳愣住了。
这个在朝堂上杀伐决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暴君,此刻竟像个委屈的孩子般伏在她身上。
她迟疑了片刻,终是抬手抚上他的后背。
“祁俞,”她唤他的名字,而非尊号,“你明明知道,那些面首不过是我气你的把戏。”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警惕取代。
“那你为何......因为我想看看,”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你到底能为我忍到什么程度。”
祁俞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你可以试试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朕的耐心还剩多少。”
安阳轻笑,突然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那陛下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衣带,“来加入我的游戏的?”
祁俞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安阳回应得同样激烈,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祁俞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朕容忍你的任性,不代表朕没有底线。”
“我的底线也很清楚,”安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别动我的人,包括那些面首。
他们中不少是前朝旧臣之子,我留着有用。”
祁俞眯起眼睛:“你还在谋划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安阳轻描淡写地说,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黑发,“陛下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的会完全信任一个篡位者吧?”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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