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圆圆叶紫衣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姐姐捐骨髓九十九次后我断亲,全家都爱我了圆圆叶紫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我死了,是先心疼我,还是心疼宁圆圆失去了我这个免费的血源。有点可笑,我竟然还奢望他们能后悔。山里空气清新,让我竟也恢复了不少力气。家中院落已经荒芜,十年了,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你们。听村里人打听,父亲母亲在我离开后一年内先后去世了。父亲从城里回来后腿断了,最后在病痛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母亲受不了刺激喝农药离开人世。我来到了父母的坟前,跪在地上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如果没有我,他们就不会这么早离去。父亲是非遗传人,从祖上传下来一手点翠技艺。母亲是勤劳的农妇,他们两人十分恩爱。都是因为我,才害的他们这个下场。想到自己一身病痛,为什么不早些跟随他们而去。我猛地朝墓碑撞去,“哇,好疼啊!”我愣...
《为姐姐捐骨髓九十九次后我断亲,全家都爱我了圆圆叶紫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我死了,是先心疼我,还是心疼宁圆圆失去了我这个免费的血源。
有点可笑,我竟然还奢望他们能后悔。
山里空气清新,让我竟也恢复了不少力气。
家中院落已经荒芜,十年了,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你们。
听村里人打听,父亲母亲在我离开后一年内先后去世了。
父亲从城里回来后腿断了,最后在病痛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母亲受不了刺激喝农药离开人世。
我来到了父母的坟前,跪在地上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如果没有我,他们就不会这么早离去。
父亲是非遗传人,从祖上传下来一手点翠技艺。
母亲是勤劳的农妇,他们两人十分恩爱。
都是因为我,才害的他们这个下场。
想到自己一身病痛,为什么不早些跟随他们而去。
我猛地朝墓碑撞去,“哇,好疼啊!”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去,一只手挡在墓前。
“你别撞坏了,我是说别撞坏碑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给师父师娘雕好的。”
我低着头,看到墓碑角落写着,‘不肖弟子陆重之携叶紫衣立’重之。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年前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等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可算找到你了,我很想你,叶紫衣。”
如今熟悉的声音再传来,我心头又是一颤。
我记得在他身边想个小孩,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他眉眼如故,这么多年也没有改变。
看着手上的点滴,“为什么帮我!”
我问他。
“我不想你死,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你明白吗叶紫衣。”
我不明白的。
但是生命中很少有人这样爱我。
“会找到合适的肾源的,相信我!”
他承诺道。
我点头说,“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想办一场葬礼,告别过去,祭奠从前。
宁家人还是找到了山里。
但现在我在医院,陆重之在举办我的葬礼,宁松柏一进来就踢翻了我家的门,“叶紫衣,给我滚出来!”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想怎样!
难道要让我们求你回家吗?”
陆重之忍着按压不住的怒火,平静地开口道,“她死了,你们是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要上柱香就是客人,要不然我就要叫保镖了!”
重之起身,气势压过宁松柏。
宁家人还在焦急着,看到灵堂的布置。
悬着的心已经开始颤抖。
宁爷爷拄着拐杖仔细打量,难以置信地说道“不,不可能的!
她那么强壮,十年来捐了好多次骨髓都没事,怎么会这么容易死了呢!”
“你这小辈!
要是敢藏我孙女,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知道是孙女了,从前把我当狗使唤,当牛一样抽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你们竟然是这么对她的!
一群畜生!”
陆重之一拳打碎地板,正要动手,宁爷爷已经抢先倒下,心脏病发作。
慌忙地送进医院后,灵堂只剩下宁松柏。
“我不相信他会死,她可是我妹妹!”
“住嘴!
她不是你妹妹!
她叫叶紫衣,不是你们宁家人!”
“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蹉跎她的!
我全须全尾一个叶紫衣,凭什么到你们手里就变成这样!”
陆重之一拳打在他脸上。
跪倒在地上的宁松柏血洒灵堂。
他被打趴在地,看着灵堂上黑白照片里我笑容满面。
从来没有见我笑,原来这么可爱。
和他的脸确实有些相似。
只是这些年来宁家人都忽视了她。
这一瞬间,一阵心痛闪过,意识到我再也回不来。
曾几何时,我也会没日没夜地为他做一枚胸针。
去跋山涉水搜集一些掉落的羽毛。
哪怕从山坡上滚下去我也不喊一声疼。
为他一点点勾勒出一枚古典的胸针。
却被他当做廉价的首饰扔进了垃圾桶。
他还不死心,不相信我的死。
于是陆重之带他看到我的骨灰。
“肾衰竭,前几天回家时候已经撑不住了。”
“她说她恨你们,以后不要来坟前扰他清净。”
“她还说,十年蹉跎,以骨还骨,以血还血。”
再不欠你们宁家什么。
看到我的骨灰下葬,宁松柏神色复杂,久久不能回神。
我是宁家流落在外的女儿,他们答应给养父十万块救命钱,让我认祖归宗。
这天,我满心期待,穿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裙子,却被他们嘲笑土鳖,还拖进了医院。
只为了给白血病的姐姐捐骨髓。
十年间,我为她捐献了九十九次骨髓。
我身上全是针孔,消毒水的味道从没散过。
生日这天,我查出来肾衰竭,需要换肾,我向家人求助,大哥踩碎我最心爱的胸针,“叶紫衣你装什么装啊,每天壮的跟头牛一样,怎么总想着跟圆圆争!”
爷爷的拐杖打在我身上,“我宁家是短了你什么了,让你不择手段地卖惨博同情,不就是让你捐了几次骨髓吗?
又不是要你命,你至于吗?
就不能为圆圆考虑?”
父母把一千块钱扔我脸上,“再敢说谎滚出宁家!
我家怎么有你这种爱慕虚荣的骗人精!”
我平静地说道,“好啊,那如你们所愿,我明天就走!”
我快死了,临死前要为自己活几天。
看着刚拿到手的化验单,我紧张到手心出汗。
在脱线的毛衣上擦了擦。
鼓足勇气拨通了电话那头,“大哥,我..又怎么了啊?”
他不耐烦地说道,“不是告诉你今天要给圆圆过生日吗,你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吧!
晦气!”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可是老天给我的不是礼物。
而是一份死亡通知书。
肾衰竭晚期,如果不及时匹配肾源,我就没几天可活了。
手术费要五十万。
“能不能借我点钱..钱钱钱,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谁像你这么拜金!”
“我告诉你叶紫衣,宁家每个月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再敢说谎,小心我把你送回山里去,跟你那穷酸的养父母自生自灭去!”
嘟——嘟——电话那头突然被挂断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下一秒宁圆圆在晒朋友圈,文案是“谢谢亲爱的大哥,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图片上是一条价值一百万的宝石项链。
他随手就买了。
其实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只是那年我刚被找回来。
又恰好骨髓和宁圆圆匹配上了,她手术成功重获新生,一家人为了庆祝她新生,将那一天定为我们的生日。
我记得当时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听到了他们一家人在隔壁病房欢庆,我以为只是不想打扰我休息。
其实都是我自欺欺人。
这些年他们从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
一回到家,看到我脱线的毛衣。
我就被爷爷的拐杖砸到了脑袋。
血流不止。
他脾气不好,经常会找个理由拿我出气。
“那么多漂亮的衣服不穿,偏偏穿这么一件出去丢人现眼!”
“我宁家是短了你什么了,让你不择手段地卖惨博同情,不就是让你捐了几次骨髓吗?
又不是要你命,你至于吗?
就不能为圆圆考虑?”
衣柜的衣服都是宁圆圆剩下不要的。
但我身材偏壮一点,一点也穿不上。
就算能穿上,那些短裙和外套也会露出我丑陋的伤疤。
密密麻麻的针眼,看起来十分恐怖。
我跪在地上,恳求他道,“爷爷,能不能借给我五十万。”
一张口,爷爷愣住了,额头上青筋暴露。
抄起拐杖打在我身上。
他恶狠狠地说道,“说谎!
宁家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哪来的脸问我要!”
“再敢说谎滚出宁家!
我家怎么有你这种爱慕虚荣的骗人精!”
我身体虚弱,趴在地上血流不止。
宁家没有给过我一分钱,这些年我都是自己勤工俭学养活自己。
他们没有一个人问过我钱够不够花。
一滴泪从我眼角划过。
我爬起来收拾东西,平静地说道,“好啊,那如你们所愿,我明天就走!”
我再醒来的时候,失去了好多记忆。
重之说忘了好,忘记的都是那些不开心的事。
从今天起,要开始努力生活。
听说我得了肾病,还好医院及时匹配到了肾源。
才从死神手中把我捞回来。
“是我救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不许轻易地死掉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
我挽着他的胳膊,走在时尚之都的街上。
三年前我慢慢清醒过来,开始了我的非遗技艺生涯。
陆重之除了是一名特种兵以外,他还是国内外顶级的珠宝设计师。
都是承自我父亲。
他是一名伟大的非遗传承人,最擅长点翠!
我有了一些名气之后,准备将工作中心放到国内。
他不放心我,非得把散打让我学会才准我回国。
“女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我力大如牛!”
“别理会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是骗人的!”
“知道了。”
宁家这边,在我‘死’后,老爷子受不了刺激心脏病发作,康复后半边身子瘫痪,身边离不开人照顾。
宁父宁母在家里收拾我的东西,却只找到仅有的两张化验单。
衣柜没有我的衣服。
却在垃圾桶里找被他们扔掉的点翠饰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连一张和我的合照都没有。
在我离开那天,他们就准备停我的卡。
可我没有卡,也不知道宁家这些年的钱都打在哪里了。
宁圆圆跪在地上,宁父宁母把卡摔在她身上。
“这么多年,你说你一分钱都没给紫衣!
你是当姐姐的,害我们误会她这么久!”
“你每次需要治病,那次紫衣不是尽心尽力帮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宁圆圆转身求救,“大哥,你帮帮我,我不是故意”话音未落,宁松柏一把推开她。
“你装够了吗,你折腾了紫衣十年,是不是把自己也骗进去了,嗯?”
“你好自为之,小心真得白血病没得救!”
她就跪在那里,看着一家人远去。
嘴里怨毒地咒骂,“你死都死了,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清净。”
“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死了当鬼我也要踩在你头上!”
“蠢货!”
我第一天回国签下代言人的时候,遇到了宁松柏,我对他一点印象没有。
他却说我是他妹妹,让我快跟他回家。
“我就知道你没死,快跟我回家吧。”
“爸爸妈妈很想你,圆圆也知错了,我们都错怪你了!”
我练了三年散打,本来力气也大。
揍了他一顿后给他扔进派出所。
“同志您好,他是个神经病,不仅性骚扰女性,脑子还有问题。”
“连自己的妹妹都认错了。”
他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的披肩被拽掉。
夏日晚风习习,吹动我的裙摆。
任谁看了都会叹一声美丽动人。
可偏偏我腿上,手腕上,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针头留下的疤。
给这美艳动人的画面里平添了一丝吊诡。
宁松柏这才意识到。
宁家给宁圆圆的是一生幸福。
给我的,却是血淋淋的伤口,我是没有理由原谅他们的,就连失忆,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让我忘记痛苦,让我遇到重之,不必颠沛流离。
“走?
你这个废物离开我们宁家还能去哪里,要不是当年把你找回来,你早就在山里喂野狗了!”
大哥宁松柏一进门就听到我的话,他一脚踢到我身上。
我腿上的骨穿刺还没好,这一脚下去我疼的眼泪打转。
我的东西被扔掉到处都是,满地狼藉中一枚点翠胸针被宁松柏的皮鞋踩着。
“大哥,您抬一下脚,求您了,这个胸针对我很重要!”
这是养父给我的点翠,是祖上传下来的工艺。
这些年来我一直当做纪念品。
他不依不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吃里扒外的东西!
宁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山里的那两个老货!”
他把我的胸针一点点碾碎。
我听到了铁针崩坏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脑袋里好像崩坏了一根弦。
这十年我活的跟一只狗一样。
只因为当年我被接回家的时,宁家出面为我养父治病。
医药费要花十万块钱,我就这样心甘情愿地为白血病的姐姐捐了十年骨髓。
十年了,一块冰都该捂化了,我抱着头在地上痛哭。
宁父宁母不厌其烦,从楼上走下来。
“吵到我们布置房间了!
不就是要钱吗,这里是一千块钱,拿钱赶紧滚回房间,一会圆圆的生日晚会就要开始了!”
“赶紧把地上这堆破烂给我收拾了。”
宁母让保姆吴妈休息,指责我不懂事,让我把自己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从包里扔出来一千块钱到我脸上,我擦了脸上的泪,没有捡那一千块。
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施舍给我东西,我不要了。
我已经不奢望能从所谓的亲生父母身上乞讨到一丝一毫的怜爱了。
不是我养不熟,是他们根本没有用心养过我。
我真的累了。
我捡东西的时候,宁松柏踩到了我的手!
从地上捡起一个油纸包裹。
“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没钱了吗,这里少说还有三万!”
“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家里东西了!”
那些钱是我这十年勤工俭学,一点点省下来的。
里面有十块五块的零钱,这些钱从来不会出现在宁家。
因为他们花钱从来都是数以万计。
“不是我..好啊!
都学会偷钱了,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真是养你了!”
不等我解释,宁松柏就扇了我一巴掌。
宁父让我跪在大厅里反省。
大厅装扮的像一个城堡。
来往都是光鲜靓丽的人。
而我却和这里的奢靡华贵格格不入。
我继承了他们的容貌。
但十年的蹉跎让我变得皮肤黝黑,头发粗糙。
一身旧衣服更显得土里土气。
来往的宾客看着跪在中央的我,指指点点。
“我知道她,从外面带回来的养女吗,要不是宁家给她一口饭吃早就饿死了!”
“唉呀,宁先生和宁夫人可真是善良啊。”
“养女就是养女,再怎么装,也是变不成天鹅的!”
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说起话来和村口嚼舌根的人是一样的。
我装作不在意。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只是临死前,我向回一趟家看看养父母。
这十年他们不允许我回去。
而我也从来不敢忤逆他们的意思。
只因为他们有恩于养父养母。
“哎呦,叶紫衣,你看看你现在想不像一条狗一样!”
宁圆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她光彩照人,脖子上戴着一条高贵的珍珠项链。
这十年来,她始终对我保持敌意。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恨我。
明明,我什么都不会抢走她的。
我不想理她,省的徒生麻烦。
反正之后也不会再见到,“我跟你说话呢!
看着我!”
宁圆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恼怒地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经常去医院吗?”
“其实有时候我身上根本没问题,就是因为你过得太好了,我非让大哥去给我安排检查!”
每次她一检查,我就要做骨穿。
有时候根本用不上,当那疼痛就一直在我身上。
她故意折腾我。
我摇摇头,“你我一母同胞,为什么这么恨我!”
她甩我一耳光,“谁要和你一母同胞!
都是你抢走了我的健康!”
“让我这辈子都和医院离不开,凭什么你健健康康长大,我恨!”
她疯魔了,原来从前中种种。
都在我不知情的时,埋下了这么多恨。
她吸着我的血,说恨我。
这一刻,我的恨也开始蔓延。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当年你养父那个老东西想把你要回去,那十万块又还了回来!”
“可惜了他被保镖打断了腿,扔出家门了,差一点就让你看到了。”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炸开了,父亲没了那笔钱。
会死。
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我冲上去,一把将她推到!
虽然生病,但我力气本来就要大一些,宁圆圆被我制服在地上。
我正要动手,房间门被嘭的一声踹开。
他们一家人上前拦住我,宁松柏一脚把我踹在地上,我的后腰撞在椅子,疼得我打滚。
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叶紫衣!
你发什么疯,我要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快叫救护车!”
“好好地生日宴会被你毁了,真是个丧门星!”
“我宁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扫把星!”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只能听到他们的咒骂声。
宾客们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我。
“诶,她好像流鼻血了诶!”
不知谁说了一句。
我确实满脸是血。
还有人在地上捡到了我的化验单。
“肾衰竭!
只知道宁圆圆白血病,怎么叶紫衣还有肾衰竭,没听你们说啊。”
“宁先生,不用给她也送医院吗?”
宁松柏一把抢过那张单子。
他瞳孔微颤,脸上写着不相信。
嘴角颤抖地说道,“不,不可能!”
“她平时壮的跟头牛一样,怎么可能有事!”
“对,假的!
叶紫衣,你为了博大家同情简直什么事都做得来!”
大家手忙脚乱地送宁圆圆去医院,临走前我还被宁松柏瞪了一眼。
宁松柏安顿一切后又给我打电话,命令我,“你快点去做检查,圆圆需要输血!
十分钟内我要在医院见到你!”
“宁松柏,我恨你们,我才不要救她,他这么喜欢装可怜,那就给我陪葬吧。”
“你发什么疯!”
我挂断了电话。
留下医院那边神情错愕的宁家人。
房间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这样也好,生命的最后。
才不想见到你们。
我忘记是费力多大力气才爬起来擦干净血迹。
带着我的东西坐上了高铁。
我把手机卡掰断,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我想回家看看,想葬在父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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