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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

西门少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南川宁风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门少爷”创作的主要内容有:「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5-24 0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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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南川宁风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门少爷”创作的主要内容有:「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总裁...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全文》精彩片段


宁风笙在床上滚了两圈,娇娇地说:“我要你喂的。”

南川世爵拧着眉看了她好一会,确定她是认真的,他单腿膝上床,将她扶着半坐而起,靠在他的胸膛上。

两粒药丸塞进她嘴里,就着她的手喂下温水。

宁风笙依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刚刚沐浴过的清香味道意外好闻。

她享受着这迟来的一切。

南川世爵凝眉看着她……他永远都猜不透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这次又在用什么新花招来对付他,想要他生还是死,全凭她手下留情。

……

莫斯看着从楼上走下来那一双人影时,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一早他就去门外看了,没看到宁小姐,还以为她走了……

却见她跟在南川世爵身边,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气氛不同之前的剑拔弩张。

再看少爷的脸,虽然那浑身萦绕的杀气是天生自带的,可眉眼温柔多了,和之前暴戾发火的样子大不相同。

林蕾西在客厅里喝茶,看到这一幕,也觉得不对劲。

两个女人的视线在空间对视,宁风笙立即加快了两步,把小手塞进南川世爵那只大手里。

南川世爵手臂微微僵硬了一下,目光诡异地看了宁风笙一眼……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她主动牵手。

他暗暗嗤笑了一声,大手反握住她的,两人十指相扣走进餐厅。

“宁小姐昨晚在少爷房里过夜的?”莫斯故意把音量拔高,“你们和好了?”

林蕾西脸色僵凝地走来餐厅,揣测着南川世爵的脸色,硬着头皮迎上前:“爵哥。”

当她挽上男人的胳膊,宁风笙的小脸立即变了色。

南川世爵琢磨着她的脸色,一双眸子深谙极了。

林蕾西并没有被推开,一颗悬在胸口的心这才落地——

莫斯却看不懂了,这是咋回事?少爷和宁小姐和好了,又像没和好。

否则,第一时间就让林蕾西收拾包袱滚蛋了!

佣人已经把餐点布置好,一行人坐下来吃饭。

按照往常的位置,林蕾西坐在南川世爵身边,宁风笙的位置在对面。

宁风笙今天却没肯坐对面,坐在了南川世爵另一侧,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夹着少爷。

“爵哥,今天的牛排很嫩呢,我帮你切成小块了。”林蕾西贴心地将餐盘推过去。

“牛肉是发物,你身上有伤口,不能吃牛肉。”

会关心他?还记得他身上有伤口?

活见鬼了。

南川世爵深深地看着宁风笙,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她看透。

这辈子她都没有这么反常过……

应该说,这些天她都很反常。

宁风笙被那眼神看着一阵心虚:“鸡肉比较滋补。”

吃着她破天荒喂到嘴里的鸡肉,滋味特别不一般。

“爵哥,那你多吃点鱼肉,补充蛋白质。”林蕾西把鱼骨头剔出来,盛了一小碗的嫩肉。

宁风笙狠狠咬住筷子,眼神瞪着南川世爵……

她希望他能拒绝,不吃林蕾西夹给他的食物。

南川世爵看着她那哀怨的表情,心思大动——

明知道她绝不可能为他吃醋。

但她这副管着他的样子,让他莫名感到心情舒爽。

她越瞪着他,他越是吃下了林蕾西夹过来的食物。

一边咀嚼着美味,他的眼神一边盯着她看。

她那湿漉漉的眼又在冒水气了……

“爵哥再吃这个水煮肉片,味道很好。”

宁风笙嘴唇抿成一线,心口酸酸涩涩的,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占有了——



“喝粥。”宁风笙含住粥渡过去。

南川世爵突然翻身将她压进枕头,眼中是泠泠的笑:“当年想毒死我时,怎么不喂我喝农药?”他掰开她下颌检查牙齿,“宫烨给你装的毒囊呢?”

“……”

“股权书给你了还不走,宫烨让你留下来还想录什么?”他的唇滚烫,碾吻着她颤抖的睫毛,“我睡你时喘息的频率?”

宁风笙含住温热的粥再次渡过去,南川世爵突然发狠咬破她舌尖。

血腥混着咸粥涌进喉管,他喉结滚动着吞咽。

不管南川世爵怎么闹腾,宁风笙一口一口地喂着……

他嘴里各种挖苦各种讽刺的话不绝于耳,但每一口喂过去的粥,都照单全收。

喝完粥,宁风笙又喂他吃了药片,继续用冰袋给他降温。

南川世爵的体质很好,常年锻炼抵抗力高,即便他耍横不肯挂药水,也消热得很快。

莫斯隔一会儿就来看看,见宁风笙照顾得很好……

这换以前,哪次不是少爷照顾她?

哪怕少爷病重的情况,也还是他喷着热气抱着她去洗澡、穿衣。

像今天这样的待遇,少爷是头一遭。

“宁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替岗。”

“没关系……我不累。”

“少爷高烧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睡着了,你去吃点东西,一整天照顾他你都累坏了。”莫斯催促道,“你不是想多长点肉?”

最后这句话,终于说动了宁风笙,她必须多吃点东西。

看着南川世爵昏睡的脸,他一声声喊着让她滚,但那只攥在她腕上的大掌就没松开过,一层冷汗泌在他掌心,她的手骨也疼得很。

宁风笙轻轻地将他的手指掰开,他攥得死紧,费了点力才让他松开。

她前脚才离开房去楼下用餐,南川世爵就睁开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莫斯正在把窗帘拉上,回头见床上醒来的人:“少爷,您醒了?”

南川世爵薄唇紧抿,眼神带着暴戾之气落向床边的座椅……

“我看你高烧降了,就让宁小姐去休息下。”莫斯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你还不能起床!”

南川世爵蓦然起身,脚步虚浮走进盥洗间。

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

“少爷,你高烧没退,还不能洗澡!”

莫斯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半个小时了还在冲水,他下楼找到宁风笙。

宁风笙这回也吃得差不多了,跟着莫斯回房间。

浴室里冲浴的声音还在响。

宁风笙没有敲门,知道南川世爵洗澡没有锁门的习惯,直接拧开门把进去。

冰冷的水从蓬头洒下来,南川世爵裸着上身,站在凉水中浇灌着。

“你疯了!”宁风笙几步奔上前,将水阀关掉,“你还在发烧怎么能冲冷水澡?”

南川世爵一只手握拳,死死砸在墙上:“不用你管,滚出去。”

宁风笙立即找来大毛巾,围着他冰冷的身躯裹干着。

现在是四月天,房子里虽然有暖气,但这水还是很冰骨。

何况他发着烧,冲了半个多小时……

“病才好一点你就折腾,你希望真的烧死才甘心?”宁风笙擦干他的身子,又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裹在他头上,擦干湿漉漉的发。

莫斯从门口探头过来说道:“少爷的湿裤子得换下来。”

南川世爵浑身僵硬紧绷地站着,任由她擦拭,浑身萦绕着暴戾之气。

宁风笙把他擦干得差不多,解开他的裤头,将裤子脱下来。

莫斯已经拿来睡袍:“内裤也得脱……”

宁风笙看着他肌肉扎实的腿,半蹲着身,堪堪地别开着脸,将最后的底裤也脱干净。

“腿抬一下……”她扳着他的腿,想要将脱在脚踝的湿裤子拿出来。

南川世爵竟意外配合,从湿裤中抬脚走出两步。

宁风笙接过浴袍裹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肌肉壮实,低垂着眸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呼吸炙热无比。

不方便,宁风笙就没给他穿底裤了,扎上睡袍的腰带,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被她拉回床上坐下,莫斯已经拿来吹风筒,接好电源。

他坐着,她站在床边,面对面地给他吹着头发……

他的发很短,几分钟就能吹干,不像她的头发,又长又浓密,他每次都要给她吹半小时。

“这两天你都不可以洗澡了……”宁风笙拿起体温枪照了一下,41度8……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烧,被他这通凉水又冲了回来。

“复烧了!”莫斯立刻急得拨打内线,叫医生。

宁风笙的小手贴上他的额头,摸着那火烧火燎的烫意,心口揪紧了。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要这样……”

南川世爵冷冷地别开脸,眼尾却划过一丝得逞的阴霾。

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她在演戏……

但她这关心他、紧张他的模样,这辈子都未曾瞧见过。

他想多看几眼,那心脏如猛兽般撕咬揪扯的痛楚,才会消散几分!

医生匆匆赶来,南川世爵却根本不让任何人近身……

只有宁风笙可以靠近他。

不得已的情况下,莫斯建议宁风笙来为少爷打针……

她连针头都没摸过,给南川世爵打针?

“少爷烧得厉害,这样下去,情况不容乐观。”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看着南川世爵那张病态般烧红的脸。

“我试试吧。让医生现场教我。”

医生用莫斯的手做着了几次示范,又讲解了要领。

宁风笙眼睛是学会了,可是拿起南川世爵的手,她又不会了……

迟疑着,将针扎进去——

“没扎到血管。”医生提醒,重来。

“偏了,用指尖的力,不是手臂的力量……”

“又错了……”

“宁小姐,你倒是看清楚再扎啊!”连莫斯都喊了起来。

宁风笙连着扎了十几下,竟一次都没扎准。

奇迹的是那男人就那么靠着床头,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

可但凡换医生过来,他立刻暴怒地掀翻药瓶。

眼见着南川世爵的手背扎着无数小孔,宁风笙的手指发抖。


他突然暴起踹翻台灯,一把抄起手工刀划开她胸衣的绑带……
尖锐的刀刃擦过她的肌肤带出血珠:“这针脚……”
“S.J”的字母正趴在她的耻骨上方张牙舞爪,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南川世爵低笑震开,胸口疼痛欲裂,将整片布料生生撕下!
林蕾西惨坐在地,脸颊高高红肿:“你刚还说这裙子很衬我……我穿着很美……”
“裙子衬你?就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我……”
“你不照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爵哥你清醒,我是林蕾西啊,你喝醉了。”林蕾西深怕他会动手杀了她,情急之下抓起床头柜上一杯子水浇了过去,“宁风笙都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如雷贯耳,那杯水泼在脸上,瞬间让南川世爵清醒。
她不爱他,也不要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亲手扼杀……
南川世爵的身体剧烈颤着,刀在他的指尖硬生生折断,鲜血肆意流下……
……
夜晚,一个凝暗的身影站在床边,裹着黑色高奢睡袍的身躯散着残暴和血腥之气……
那双死亡的眼神盯着她,让宁风笙一整夜梦魇,没怎么睡好。
早晨醒来时,她感觉整个房间还弥散着南川世爵的味道。
他昨晚……一定来过。
这间客房长久不住人,怎么可能会有南川世爵的气息……和酒味?
说来也怪,南川世爵只凭她的味道,几米外就能闻出她是谁……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香,但他一天恨不得拱在她身上闻个八百遍。
听说,一个人没有喷香水,却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这证明他的基因选择了她。
生理性喜欢是,明知道对方是很坏很渣的人,可每次见面都有感觉。
她问过他什么感受?
他说很致命,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她,想抱着她,让她觉得他像个贱人。
宁风笙以前不懂,只知道生理性厌恶他……
现在,她也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他的气味了,身体很有感觉。
想起他说过,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心理性喜欢是「我……选择了你」。
他笃定:「笙笙,是我选择了你。」
下楼。"



她个子比他矮了二十几公分,微微踮着脚给他吹头发,第一次伺候人洗澡,做起来生疏笨拙,完全是在模仿他以前给她洗澡的步骤。

“我以后,可以每天给你洗澡吗?”宁风笙拨弄着吹干的短发问。

“当佣人的滋味就这么上瘾?”南川世爵浓眉挑起。

“只可以给你洗三个月了……哪怕每天洗,我也还不上啊……”

“就你这垃圾技术,还想跟我比?”南川世爵冷声说道,“想还,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那你要我用一辈子来还吗?”宁风笙厚着脸皮问。

“体验一天就倒尽了胃口。”南川世爵一把夺过吹风机扔在盥洗台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否则我敲断你的腿。”

宁风笙垂下眼,长睫毛软软地耷拉着,似很失望:“哦。”

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牙齿刺入她颈上的烫伤:“你身上这臭味……喷了多少瓶毒药遮?”

“是你送我的第一瓶香水……味道还是你亲手调制的,很香吧?”

难怪那浓烈的香水味把她原本的气息冲淡了……

他不喜欢任何香气,只喜欢她身上本来的气味。

“喷了臭上加臭,以后不许喷任何有味道的东西!”

“你说我身上的味道作呕,我就想喷点香水盖一盖……”

“这狐臭骚味盖得住?”

狐臭骚味?她哪有?

他以前总说她的味道香,要把她的体香研发成香水味。

这样他就可以时时闻到她的气息了……

可惜体香不是那么好研发,到现在他都没做出这款香水。

怎么喜欢她的时候闻着就是香的,现在不喜欢就变成臭味了?

她的味道没变过,是他变了……

“我今晚……可以陪你睡吗?”宁风笙踌躇再三,见他没有平时那么凶了才敢问出口。

南川世爵冷笑一声:“我对一把骨头没兴趣。”

“我可以当人形抱枕,你就抱着我睡。”其实是宁风笙想念他的怀抱了,以前他每天都会抱着她睡的。

他三个多月没有抱过她,但她隔了三年零三个多月。

“用你这骨头硌硬我?”南川世爵穿好浴衣,冷冷地朝外走去,“骷髅标本,滚出去。”

……

“宁小姐,你再这么吃下去,会把身体吃坏的。”莫斯劝阻道。

宁风笙这三个月来都不怎么吃东西……

现在突然一天吃五餐,每餐都是高油高脂高热量的食物,还有各种甜食——她向来不喜欢甜腻腻的食物。

“呃嗝……”宁风笙打着响亮的饱嗝,已经快撑不下了,还是坚持着把马卡龙塞进嘴里,又挖了几勺奶油。

奶油甜腻的味道漂浮在喉间,想吐……

“这吃相。”南川世爵摇晃着酒杯,冷笑道,“像不像贫民窟抢食的野猫?”

“像饿死鬼投胎。”林蕾西也很诧异,宁风笙这是想撑死?

“宁小姐,你少吃点吧。”

“莫斯,我想快点长胖……”

“这长肉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每天按时按量吃,自然就会胖了。”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是不是少爷又变着法子惩罚你了?”这样的吃法,简直是受罪啊。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觉得太瘦了,想吃胖点儿。”

“宁小姐的确太瘦了……可你这脸色不对劲……”

宁风笙的胃部已经灼烧灼撩地疼痛起来,她还是强行咽下最后一口泡芙……

水晶吊灯在他冷笑中碎成星子,她突然倒下抽搐。

连着几天的暴饮暴食,让她无比痛苦……

她蜷缩在地毯上,小腹胀得难受,他恶魔的笑脸逐渐模糊。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

急性肠胃炎,暴饮暴食引起的。

医生说胃部受伤了,最近都不能再乱吃东西,这简直把她打入了死刑。

挂了两天的针水回到家,南川世爵正抱着林蕾西在沙发上看报纸。

“爵哥,听说某人吃东西吃到被送进了急诊……”林蕾西窝在他怀里娇娇地说着,“我看她白吃了这么多天,还是一副骷髅骨头。”

宁风笙面色雪白,他对林蕾西说了?不然怎么也叫她骷髅骨头……

南川世爵一只手搂在林蕾西珠圆玉润的身体上,面无表情:“这才是活人该有的柔软。”

“宁小姐,我教你一个真理,”林蕾西调笑道,“猪猡吃再多饲料……也是猪。”

“……”

“你以为你胖了,爵哥就会碰你吗?”

宁风笙惨笑,他果然是跟林蕾西说了……

他们之间的事,他都会和林蕾西说?

难道他们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否则怎么会无话不谈呢。

“南川少爷……”宁风笙抿了抿苍白的唇,“你说过……摸得到肉就要我……”

“可惜涨起来的……是尸斑色的烂肉。”

“所以你根本不打算碰我,你又是在耍我玩?”

南川世爵淡淡地将报纸移开,冷笑道:“我有未婚妻,还需要碰你这骨架子?”

“……”

“宁小姐,在你眼里我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南川世爵的嗓音比地狱的冰还寒,“昨天一个女人,今天一个?”

宁风笙默然……

说实话,南川世爵完全有这个条件,但他没有。

他有很重的洁癖,而且极度挑食。

宁风笙跟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碰过女人,是个禁欲闷骚系男人。

在她这里开了荤,才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可能正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他才会对她纵容无度吧。

现在有了林蕾西,他也还是那样专一?除了林蕾西就不碰任何人了么?

因为他的洁癖,他爱干净?还是她确实在他这里失去了性吸引?

晚间,宁风笙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自己的身体……

不怪南川世爵说她骷髅架子,对她提不起兴致,就她自己看起来也丝毫没有女人味道。

她颓然跌坐在地,如果没有重生,她还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可是她重生回来,变得这么丑陋、难看,低三下四又卑躬屈膝……



“爵哥……”林蕾西看到宁风笙哭的那副惨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她吃醋了。”

“吃醋?”南川世爵心脏在胸口怦然一跳,像被抡过去一记重锤。

“肯定啊,哭成那样,不是吃醋是什么?”林蕾西洋洋得意着。

南川世爵蓦然攥住她的肩头,那力道似要把她的肩骨掐碎:“你再说一遍!”

林蕾西被他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话,嗫嚅道:“我没说错,她要不是吃醋怎会哭得那么狠?爵哥,我们那样折磨她都不走,但是举止亲昵一些她就难受得要命……不如我们以后多亲密一些,她受不了就会走了……”

她真诚地建议,却满满都是私心。

“你确定她吃醋了?”南川世爵眼神里像涌动着一支黑色的暗流。

“当然了,我是女人,肯定最了解了……她那双眼肿成那样,至少哭了大半宿……爵哥,我哪说错了吗?我的肩被攥的很疼啊。”

南川世爵终于松了手,心口被重锤抡过的疼痛感更烈:“滚出去。”

“你……不听宝宝的心音了?”

“滚!”

看南川世爵深色阴霾,林蕾西赶紧爬下床走了。

这男人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常常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林蕾西早就习惯了,时刻会看着他的脸色做事。

南川世爵突然抓起宁风笙睡的那个枕头,摸上去还是湿的,还有一团咽开的黄色泪迹。

他似乎不敢置信,粗粝的手指来回地摩挲着,感受着湿润感。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仿佛在摩挲着宁风笙那张流泪的小脸……

不是他自作多情的妄想?宁风笙真的在吃他的醋?

她会为了他流泪?——

他低哑地冷笑,想起她曾经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会为他哭泣流泪。

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也巴不得放烟火庆祝。

也许,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理智明明告诉他,这绝无可能!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监控室,把昨夜起居室的录像调出来。

监控器有夜视功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照出每个动静……

于是,南川世爵看到宁风笙一晚上起夜多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头埋着,那蜷缩的身影却轻微颤抖地哽咽。

他的心脏变成一条巨大的河,无数支流激流勇进!

直到监视器的时间停留在早晨5点20分,宁风笙站在床边看着他默默流泪。

他把监控器放大又放大……

这个视角正好对着宁风笙的脸,所以她那在黑暗中泛着银光的泪水,很是清晰。

南川世爵忽然觉得胸口透不过气,扯松了几颗纽扣。

她真的一夜没睡都在哭……

还站在床边盯着他哭了半个多小时……

她哭什么!她都根本没睡,哪来的噩梦!?

林蕾西的话在耳边回响着,模糊着他的理智,他像一团要燃烧的火焰。

一个女人吃醋,只可能是因为在意,在意是因为喜欢或者爱……

宁风笙厌恶他还来不及!

南川世爵双手粑住头发,粗重地喘息着……

宁风笙,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你的眼泪是为谁流……难道是为我吗?!!

他很想立刻把她抓到面前,狠狠逼问她。

可他竟然发现,他再也不相信她嘴里说出的每句话。

就连她流了一夜的泪,都无法让他相信……

……

宁风笙用冰袋在眼睛上敷着,躺在床上脑子放空。

可是只要闭上眼,想着南川世爵对林蕾西的温柔,对那肚子里孩子的在乎劲儿,她的心就抽搐得厉害。



“脏?那就让她回去后……”南川世爵笑得宛如一个恶魔,“舔干净你每根脚趾。”

几个模特面面相觑,发出集体的哄笑声。

果然宁风笙彻底失宠,被打入了冷宫。

……

离开Sheng时装周秀场时,宁风笙远远看到南川世爵将林蕾西抱上车。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浑身都疼,一只耳朵听不清了。

要命的是,她的抑郁症发作了……

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两粒药丸,干咽了下去。

抑郁症还是初期,从最开始发作几分钟,到现在发作会持续1个小时。

宁风笙发现,每次都是受到过重的刺激才会发作,病情也随之加深。

她不想回玫园,那会更加刺激她……

但是偌大的北城,竟无处可去。

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去处,幽静,放肆大哭没人知道,还可以和最爱的人说说话。

宁风笙给莫斯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接她,她自己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墓园。

暮色沉沉。

宁风笙跪在墓前,手指抚摸着冷冰冰的墓碑。

全世界最爱她的人——妈妈,就长眠地下。

在她16岁那年,一场车祸把妈妈永远带走了。

宁风笙双腿跪得僵了,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呢喃随着白雾散在四月的冷风里……

守墓人踩着腐叶发出沙沙声,看见女孩掏出丝帕擦着拭母亲遗照。

“我想预订合葬位。”她摘下颈上的宝石项链递过去,“双人骨灰盒,要能装下我和妈妈……”

守墓人摩挲着珠宝说道:“这恐怕要经过宁先生的同意……”

“我爸已经结婚了,有了新的妻子!”

“可是按照规则……”

“加钱。”宁风笙摘下手上的珠宝链,睫毛挂着泪,嘴角却扬起完美弧度,“或者……把我砌进水泥封层。”

守墓人诧异地看着她,想必提出这种规则的人她是头一个。

“你可以选一个新的墓地,价格比这合算多了。”

“我只想和妈妈葬在一起,别让任何人找到。”宁风笙拿出一张纸,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像在签署某种死亡契约,“事成后,我会再付你五百万。”

最后一抹霞光消失之际,宁风笙将脸埋进母亲墓碑凹陷处。

眼泪流过脸颊渗入唇缝,苦涩像极了早晨那碗避孕药的味道……

她终于明白,原来死亡才是抑郁症患者最后的自救。

……

南川世爵浑身涌动着暴戾因子。

他扯开衬衫扣子,浑身散发着威士忌的暴烈气息。在莫斯第八次汇报“宁小姐手机关机”时,他终于暴怒,将酒杯狠狠掼碎在地!

莫斯欲言又止:“宁小姐会不会……不回来了?”

南川世爵冷笑:“她敢死在外面,我就把她全家的骨灰扬进护城河。”

暴雨中有娇小的人影渐近。

黎明时分她像一抹游魂飘进玫园,悄无声息,形单影只,浑身滴满雨渍。

南川世爵在二楼栏杆处盯着她回到玫园的落魄身影,喉结滚动着吞下所有质问——她径直走进二楼工作室!

整整一天,宁风笙把自己倒锁在房间里,谁去敲门都不开。

“宁小姐一天都没吃东西……”莫斯担心地说道。

“那就让她饿着,总不至于会饿死?”

“我看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

“滚开,关于她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莫斯叹了口气,离去不久就听到暴吼声——

“宁风笙!”南川世爵捶门的声音震耳欲聋,檀木门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八个小时十七分钟,她锁了那么久。没吃一粒饭。
"



南川世爵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翻涌着深黑色的波浪。

“好看吗?”宁风笙对着镜子照着,镜中女人美得她忘了呼吸。

就是裙子的尺寸是林蕾西的,她穿显得大了,腰围处用夹子别着。

“转过去。”他突然命令。

宁风笙在店员的帮助下转了个圈,长长的裙摆泻在身下……

想象着自己穿上这条婚纱和南川世爵走进教堂的样子……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可惜永远看不到那一天了。

“爵哥,我换好了。”林蕾西的笑声像碎玻璃洒满镜厅。

南川世爵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宁风笙不知道南川世爵为什么要她转身,难道是正面不美吗?

反光掠过后背,她透过镜面看清,南川世爵执起手机正在拍摄模式,镜头精准框住她完美的背影。

他在拍她!

“我想和你一起拍。”宁风笙弯起嘴角。

南川世爵将手机扔给经理,走到她面前……

“好配啊,狼兔cp!大灰狼和小白兔,我最爱的狼兔文学搭上了!”

“南川少爷的喉结动了三次,都是在看到妹妹转身时……”

“什么情况,这是两个新娘吗?他们……怎么抱上了?”

“有钱人的世界懂不懂,大小通吃,姐姐和妹妹都要了!”

宁风笙依偎在南川世爵的怀里,颤抖着贴上唇。

两人甜蜜亲吻的画面,宛如佳偶天成……

林蕾西快咬碎了牙,恨得扯断裙摆水晶链!

“爵哥!”她突然捂住小腹,“宝宝踢我了……”

宁风笙看见南川世爵左手瞬间攥紧婚戒盒——

男人推开她,用右手温柔扶住林蕾西:“早说过你子宫壁薄,不该穿束腰。”

林蕾西靠上他怀里:“我穿这条婚纱美吗?”

南川世爵冷笑:“很配你。”

“真的?”

“知道为什么并蒂莲要绣在臀部?”南川世爵俯身靠近她的耳朵,指尖抚过她的后腰,“因为替身……永远追不上正主的影子。”

林蕾西的脸色变了变,但顺势搂着南川世爵的脖子。

“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南川世爵能看上她,除了这张相似的脸,还因为——

她很会摆清自己的位置。

宁风笙看着他们浓情蜜意拥抱的样子,心脏被撕扯了一道血口……

……

离开婚纱馆,林蕾西指着对面的商城说,想去逛逛买一些婴幼儿产品。

南川世爵看着闷头走在身后低头不语的宁风笙:“你回去?”

宁风笙脚步一僵:“我要去。”

第一次踏进婴儿馆,空气里漂浮的澳洲羊乳香让她胃部痉挛。

当初南川世爵说不要她喂母乳,宝宝的牙齿咬着会很疼……

澳洲的羊乳很天然,他选了好几个牌子让她挑。

“爵哥你看这个安抚玩偶!”林蕾西晃着一只蓝领结的泰迪熊,“它肚子上绣了字,正好是Jue,你的名字。”

导购员微笑着说道:“这些安抚玩偶都可以绣上宝宝的名字哦。”

“有没有Lei?我要跟爵哥的玩偶凑一对。”林蕾西幸福地说道。

“可以马上为你绣上去呢。”导购指了指一旁的迷你缝纫机,“几分钟就好了。”

林蕾西选了一只粉色领结的泰迪熊,让导购绣上她的名字,这样摆在一起就是一对了。

宁风笙想起莫斯说过,南川世爵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

他的姓,加上她的名。

她的眼睛红红,手指也在那一堆安抚玩偶身上扒拉着。

“这位小姐,您也需要给您的宝宝买一个吗?”导购热情地问。



她跪在地上,却始终没掉下一滴泪。

南川世爵坐在那些商客的簇拥之间,冷酷桀骜,浑身透露着掩盖不了的王者之气。

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有加,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那男人摇晃着酒水,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眼神不轻不重扫过她一眼。

有商客见着,立刻殷勤道:“南川少爷,这女人您要是喜欢我割爱给您?”

南川世爵兴致缺缺地冷嗤一声:“滚开,脏东西别来碍眼我。”

“啊是是是,还不快把她拖走?别脏了南川少爷的眼睛!”

那个晚上,不管受到怎样的凌辱和鞭打都不吭一声的宁风笙,突然推开来拖她的人,踉踉跄跄爬到南川世爵面前,扯住了他的裤脚:“求你……”

“求我?”南川世爵咧着猩红的唇,眉头高高一扬。

有人说南川世爵有很重的洁癖,不近女色,碰过他的活物都消失了……

他的权势之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宁风笙死死拽着他的裤脚,冒着会被她一脚踹出血的风险,低声央求:“救救我……”

“会说话?我以为你是个哑巴。”他冷笑一声,浑身散发的可怕之气令人退避三舍。

没有人会觉得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会是个好人,更谈不上救人。

而宁风笙,在场那么多政商,她一眼就认定了他,只求他。

她那样倔强傲骨,宛如被打折的白天鹅,却在他眼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南川世爵从位置上起身,阴鸷说道:“你求错人,我是个恶魔,谁招惹我都是死罪。”

宁风笙的小手却是死死地攥着他的裤脚,洁白分明的眼像溪涧一样清澈无比,闪满星辰——

她那么纯净,比雪还纯。

和这满屋的肮脏格格不入。

就在整个包厢都陷入诡异的尴尬之际,南川世爵勾勾手指,他身后的下属莫斯立刻了然,将她带走。

她被送去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佣人轻柔地为她洗漱、上药,整个晚上他再没出现。

次日她离开,佣人给了她五百万。

她什么都没做,那一夜值了五百万。

后来,她看着含冤入狱的父亲,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子里一天一夜,求求他。

后来,她看着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宁家爷爷,她拨通他的电话,求求他。

后来……

她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折断一身傲骨。

他起初是冷漠的,不耐烦的,就像被缠人的小孩纠缠上了,帮她处理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她原本很有骨气,小时候众星捧月,也曾是宁家集万千宠爱一身的大小姐。可在那个时候,众叛亲离,她无所依靠,他是她唯一可依仗的。

再后来不用她开口,他会主动帮宁家解决一切,他说习惯了她这个麻烦。

生日那天,她把包成礼物送进他的房间……

她裸着身子只在脖颈缠绕一圈粉色丝带,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着,伸手怀抱住那个男人:「今晚,我想做你的女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将衬衣披上她的身,冷声说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宁风笙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依靠他这棵大树——

他是她往上爬的最好天梯。

所有人都说,攀上了南川世爵,宁家这辈子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陪你睡……」

他厉声狂笑:「想要跟我睡的女人排满长龙,我为什么选你?」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南川世爵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做我一辈子的囚鸟……我的占有欲近乎变态,被诊断为偏执型人格障碍,没人能受得了。遗传病,南川家族都是天生坏种,认定了一个人就偏执得不再回头……你能这辈子都对着我这个疯子?」


她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居然眼尖地看出什么来了?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袍大v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蕾丝花边了。

他果然对这种偏情趣款的衣服就是察觉力敏锐!

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但看到他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

她的好心情全没有了,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男人的大手就要朝她的睡衣袭来——

宁风笙朝后躲了一下。

“敢穿不敢给我看?”南川世爵的眼睛猩红了几个度。

“……”

“还脸红?”他红唇一挽,一只手拽住她脖子上垂下来的银链摩挲着,猜到了什么。

果然,这个男人就喜欢看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这都还没打开给他看,他的喉结就开始重重地起伏。

“害臊什么?”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看着她脸颊红扑扑、粉嫩嫩的。

“别在这里……”宁风笙按住他的手。

南川世爵嘴角勾起一抹低沉的笑,嗓音也低哑极了:“情趣服?”

微微沙砾的嗓音磨过他的耳,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他还故意吹着热气。

这个男人情动的时候嗓音就会变……

“宁风笙,你出息了。”

曾经想让她穿这些衣服给她看,只能用强迫的!

宁风笙脸颊更红了,眼眸还水灵灵的。

南川世爵眼眸紧缩着,那只手禁不住抓着她的睡袍,想要打开看个究竟。

宁风笙偏要紧紧拢着衣襟……

“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南川世爵捏起她倔强的小下巴。

“我们……回房间。”她掀起了衣领,给他看了一点点。

南川世爵眼神紧缩得更厉害,喉头哽咽,见鬼……

他根本禁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

肉眼可见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开始发硬,眼神猩红。

“别的你不会,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别具一格。”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这可是第一次?!

以前那都是他自己喜欢发情……她只是在他面前转一圈,他都能解读成勾引!

宁风笙趴在他肩上,柔柔软软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南川世爵抱起她,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回房间的路都在气喘。

偏偏,这个挂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双小手在他怀里摸索着。

南川世爵嗓音沙哑:“别乱动。”

踉跄地撞开门,将女人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南川世爵解开皮带扣,金属撞击声混着他沙哑的喘息,银质扣环擦过她大腿内侧。

宁风笙的腿心蓦地发软,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看着男人将衬衣扯出来,扯着裤链……

她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激动得小腿绷直,背脊发颤。

从来不知道,她竟是如此地想念他!

那纠缠的无数日日夜夜画面,像短片似的在她脑海中划过……

宁风笙浑身颤得厉害,小手摸索着准备拉开睡袍带。

她的情趣服太过感性,如果打开了这件浴袍,那画面——绝对的香艳刺激。

可能会给南川世爵最致命一击!

她看着他逐渐猩红发狂的眼,她有些担心今晚会被玩坏了。

然而,在她即将拉开睡袍时,响起不合时宜的叩门声。

“爵哥,你睡了吗?”

房内两人同时一僵。

林蕾西发颤的声音说道:“我的腹部好疼,不知道怎回事……”

南川世爵脸色倏然一变,解开到一半的裤子提了回去,几个大步冲过去拉开门。

林蕾西果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南川世爵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送,宁风笙吃惊地看着林蕾西被送到身边躺着。


华美起居室。

纯黑色床品,萦绕着黑暗变态的气息——

在那张无数次纠缠过他们身影的大床上,躺上另一个美人。

“真软……”南川世爵指骨修长的手碾着女人的红唇,眷恋地摩挲着。

隔着刻意漏开的门缝,宁风笙浑身僵硬,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了。

“宁小姐要参观全过程?”南川世爵侧了侧脸,那张深邃俊朗、眉骨分明的脸,在光线的晕染中虚虚实实。

“你说过玫园是为我而建,绝不会带除我以外的女人进来,这里的女主人,永远都是我……”

南川世爵殷红的唇撩起一抹冷笑,起身走来。

黑色衬衣大敞开了,纽扣被扯得歪歪斜斜,胸膛半藏半露。

“我不要她睡我们的床……不要别的女人的气味把这里染脏了!”

“脏?”南川世爵一把攉住她的下巴,“好好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比你身上那股死人味好闻?”

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手指按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刚刚摩挲过女人的手指,还沾着艳丽的口红,抹在了她的唇上。

宁风笙胸口窒息,羞辱至极。

“不用再陪我睡,你不该感到高兴?”他的手指施虐地按压着,“你每次装睡颤抖的样子让我恶心!”

为了不让他碰,她会花尽各种小心思避开。

甚至每天都会赶在他回来以前装睡……

原来他都知道。

“你身上的味道,我现在每吸一口都厌恶得作呕。”南川世爵的手指滑向她的领口,“把这身裙子脱下来!”

“脱?”宁风笙美眸瞠然,“不是你一直想要我穿它吗?”

“过时效了宁小姐,你这副肮脏的身躯,现在不配穿。”

宁风笙身体发着抖,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

今晚从见到他,她的泪水饱含眼睛,随时泫然欲泣。

倒像是,他怎么欺负了她一样。

“自己脱还是我撕?!”南川世爵眼神发黯,猛地用力,只听到布料崩裂的声音响起……

“别……我马上脱,你别把衣服撕坏了!”宁风笙垂眸,小脸写满委屈。

听莫斯说,这条裙子是他亲手设计,找了五十个名家工匠制作……

月光从侧窗漫进来,为星空纱长裙镀上银边,裙摆处缀着的“S.J”(笙.爵)钻石字母正随着呼吸起伏,像极了她被他压在更衣镜前那晚,锁骨间滚落的汗珠。

这是他一针针缝制的英文字母,他们的名字缩写。

她曾经看到这字母就觉得讽刺,像他刻下的烙印。

别说穿了,被她塞在柜子里碰都没碰过。

只是现在她瘦多了,腰肢不盈一握,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了。

“那就快脱。”他满脸的暴戾残酷。

宁风笙小手勾着身后的拉链,将星空纱礼服脱下。

当那轻盈的纱裙掉落脚下,她瘦骨嶙峋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她瘦太多了!

脸上胶原蛋白充足还不至于太明显,身上瘦得缩小几圈,腰肢纤细仿佛他一手便可掌握。

看起来,一折会断了。

南川世爵的瞳孔剧烈震颤了几下:“所以,是宫烨不要你了?”

“什么……?”

“他是不是不要你了,你才把自己折磨成这副鬼样子?”他声音阴冷,心口黯痛。

她身上每一处他比谁都清楚,瘦了几斤肉他就能立马察觉不同。

宁风笙摇摇头,无从说起……

她虽然重生了,但上一世的折磨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她已经到了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晚上也要吃药辅助睡眠。

她每天内心都备受煎熬,这三个月食欲很差,身体和精神双重的折磨之下,极剧烈地消瘦。

不过只要南川世爵别不要她,只要他愿意留在她身边……

她会慢慢好起来的。

等他们化解了误会,她要亲手报复上辈子欺负伤害过她的人。

以南川世爵的手段和能力,只要她开口,他都会为她做到。

“滚,立即从我的视线里滚蛋,我现在看你一眼都嫌恶心。”南川世爵僵硬地别开脸,她瘦骨嶙峋的样子真的让他恶心至极。

他脑海中又浮起她泡在浴缸里,一身是血的样子……

胃部一阵翻搅,他都快吐了。

“对不起。”宁风笙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后只化作这三个字。

踉跄地转身离开,下楼时只穿着内衬的她和莫斯遇到——

“宁小姐,客房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她走以后,房门口那道身影僵凝良久,将地上的星空纱裙拾起。

辛辣的酒液一杯杯灌入咽喉,南川世爵头部胀痛不已。

他每晚都需要酒精麻痹才能入睡……

否则,他就会不断想起她把匕首扎进他胸口里,恶狠狠叫他去死的画面;

想起她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割伤,她泡在浴缸里血流不止的画面:

想起她躺在医院里浑身苍白如雪,决绝地告诉他:南川世爵,孩子我拿掉了……是你的孩子,我死也不会要,它就像我肚子里的一颗肿瘤,我害怕它每天都在长大……

孩子心跳停止那晚……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月光漫进窗框,一个人影立在窗边,穿着那条星空纱裙……

“笙笙。”他沙哑的嗓音裹着威士忌的灼热,指尖陷入丝绸下战栗的腰肢。

怀中的身躯陡然僵直,他忽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这味道太甜腻,不像她的体香!

“爵哥,是我……我是你的笙笙。” 林蕾西陷在他怀中,浑身轻微发颤,明知道他只是把她当作替身。

南川世爵的指尖在她的肩上摩擦着:“笙笙,说你爱我…… ”

“我爱你爵哥。”

“你真美。”他脸颊绷紧,热烈的吻擦下来,“这条裙子很衬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我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南川世爵低声一笑,热热的气流喷在她耳际……

林蕾西双手勾着他的肩,任由那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回床上。

意乱情迷的灼热,大床跌宕。

忽然,南川世爵扳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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