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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端木鸿瀚龙靖修最新章节列表

悦语清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脚踏实地的瞬间就回了神,松手,退后,弯着腰埋着头:“谢靖王救命之恩,我先走了。”这会儿她可顾不得什么礼节尊卑了,转身就跑。看着似落荒而逃的身影,靖王不解:他为什么要低着头缩着脖子弯着腰跑?难道是将两位侯府小姐带出来却让她们落水,怕自己责怪,所以逃了?只是这逃跑的姿势真丑,弯腰驼背像只从水里拉起来的老鼠。老不老鼠栩清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身型不要暴露在别人面前,要不然肯定会令人起疑。一路狂奔,偏偏清风苑跟荷花池离得有点远。她也没有心思去在意周围有没有人,反正低头跑就对了。好不容易到了清风苑,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反锁,这才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暴露女儿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父亲当初隐瞒她女儿身的缘由,再一顶欺君的帽子扣下来...

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   更新:2025-04-0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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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端木鸿瀚龙靖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脚踏实地的瞬间就回了神,松手,退后,弯着腰埋着头:“谢靖王救命之恩,我先走了。”这会儿她可顾不得什么礼节尊卑了,转身就跑。看着似落荒而逃的身影,靖王不解:他为什么要低着头缩着脖子弯着腰跑?难道是将两位侯府小姐带出来却让她们落水,怕自己责怪,所以逃了?只是这逃跑的姿势真丑,弯腰驼背像只从水里拉起来的老鼠。老不老鼠栩清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身型不要暴露在别人面前,要不然肯定会令人起疑。一路狂奔,偏偏清风苑跟荷花池离得有点远。她也没有心思去在意周围有没有人,反正低头跑就对了。好不容易到了清风苑,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反锁,这才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暴露女儿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父亲当初隐瞒她女儿身的缘由,再一顶欺君的帽子扣下来...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端木鸿瀚龙靖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脚踏实地的瞬间就回了神,松手,退后,弯着腰埋着头:“谢靖王救命之恩,我先走了。”

这会儿她可顾不得什么礼节尊卑了,转身就跑。

看着似落荒而逃的身影,靖王不解:他为什么要低着头缩着脖子弯着腰跑?

难道是将两位侯府小姐带出来却让她们落水,怕自己责怪,所以逃了?

只是这逃跑的姿势真丑,弯腰驼背像只从水里拉起来的老鼠。

老不老鼠栩清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身型不要暴露在别人面前,要不然肯定会令人起疑。

一路狂奔,偏偏清风苑跟荷花池离得有点远。

她也没有心思去在意周围有没有人,反正低头跑就对了。

好不容易到了清风苑,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反锁,这才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暴露女儿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父亲当初隐瞒她女儿身的缘由,再一顶欺君的帽子扣下来,那端木家可就是真的没救了。

有惊无险,好在有惊无险呐!

一身已经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汗水,她使劲甩甩头,有些头晕,想必是暴晒之后又落水,有些中暑,很想睡觉。

但此刻完全不是睡觉的时候,湿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来,再一圈一圈解开胸前和腰上的束缚,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低头看看那可怜的一对,原主不经常出门还好,在家躲着就行,可她现在整天与外人接触,都要绑着,实在是又难受又委屈呐。

本来还有点傲人的弧度,再这么绑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成太平公主她妹——平平公主了。

所以一直这么女扮男装也不是办法,等端木家的事情平息,家人都确定能平安活着,她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下了。

比如说来个死遁,然后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然后再找个俊俏书生共度余生,每日游山玩水大江南北的去收集药材,也不枉她这一趟穿越之旅了。

理想是美丽而又遥远的,现在要面对的,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两位侯府小姐落水的事情,靖王会不会找她秋后算账啊?

细细回想当时的过程,应该是错不在她的哦!

忐忑的洗了澡换好衣服绑好头发,外面响起了小松子的声音:“清公子,清公子你在里面儿吗?”

端木栩清小手一抖:“在!”

然后深呼吸几下平息情绪,拉开门:“有事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松子对她笑得格外谄媚:“清公子,王爷找您有事儿,你看现在跟我过去?主子在正院儿等你呢。”

这态度,应该不是要问责,难不成是今日的饭菜让宫里的娘娘喜欢,所以要奖赏她?

如是想着,栩清放心了:“好!”

然后跟着小松子往正院走去,一路上小松子东扯西扯,也没说王爷究竟找她什么事。

到了正院,证实她的猜测对了一半。

只听靖王说:“今日带去宫中的几道菜,母妃很满意,连饭都多用了一些。”

端木栩清踏实了:“能令娘娘满意,是栩清的荣幸。”

嗯,古装戏里被权贵夸奖,都是这样回话的。

“恰好当时父皇和大哥也在,大哥提议后日去他庄上小聚,父皇说你的菜做得不错,让你后日同行,负责午膳事宜。”


秦良安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姓薛的真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秦家世代守护大乾百姓安宁,现在大哥中毒,薛毒医能救却不肯救。

他要金要银都可以,偏偏提出如此无耻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资本!”侯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夫君床边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侯爷这里,我守着就是。”

秦家儿郎无一人善终,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侯爷就命该如此?

来到旁边客房,尹楚珂也气得不轻,当初找到薛毒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愤怒。

“这个薛毒医,心思真的是够毒!按他这样说来,我们还请什么大夫?直接找陛下让兰嫔……”

“尹公子,慎言!”孟大夫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的出言打断。

尹楚珂不是分不到轻重的人,只是太生气了,加之屋子里就他和王爷以及孟大夫,没有外人,所以心直口快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深呼吸一口气先放下这事,问道:“誉恒,你的伤势如何?”

“前两日换过药了。”

“前两日?王爷,您的伤势也很重,回来几日了,才换过一次药?快将衣裳解开,让我看看。”

孟大夫跟在护国候身边已有二十余年,战场上是军医,回到府里就是府医。

这几日只顾着侯爷的伤,无暇顾及王爷,哪知王爷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另外,他还有一个担忧,侯爷病重,大公子发病了,王爷会不会也中了毒?

当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孟大夫愣住了,王爷这伤,是何人包扎的?怎会如此奇怪?他开始认真检查伤口处。

龙靖修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势如何,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舅父的情况已经不容多等,可薛毒医提出的条件,实在是毫无道义的难。

先不说兰嫔的身份,就算只是个普通妇人,他能用一介妇人的清白去换舅父的命?

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道:“应下薛毒医的要求,明日让他先替侯爷诊治。”

“誉恒你是说……”尹楚珂眼前一亮,对啊,先应下薛毒医,救了侯爷的命再说。

至于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再议就是了。

再说了,薛毒医没见过兰嫔,找个模样年龄身段差不多的人,说那就是兰嫔,他又如何能辨真假?

尹楚珂瞬间明白靖王心中所想,孟大夫对靖王的了解也不差。

但他立马就持反对意见了:“王爷不可!您将来是有可能问鼎那一言九鼎位置的人,决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也不能给世人留下把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侯爷如何是好呢?”尹楚珂忍不住打断道。

他知道孟大夫是好意,可侯爷现如今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已经容不得瞻前顾后的去左思右量了。

并且侯爷于誉恒而言,是亲人也是助力,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孟大夫跟了侯爷几十年,又哪里能真的不在意侯爷的生死,只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更好的路子:“王爷,敢问您后背这伤,是何人所包扎?”

行医数十载,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像膏药,又不是膏药,稳稳的将伤口拉合在一起,还隐隐有着与皮肉相融的迹象。

王爷回来的前一日是他给换的药,当时皮肉翻飞,已经化脓了,他还很是担忧伤口会恶化,可现在短短几日就能恢复得这样好。

“誉恒的伤怎么了?”伊楚珂一边问着,一边绕到靖王身后去。

看见伤口上贴的东西,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物?”说着,还用手触碰了一下。

靖王不解:“何物?”

那日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孟大夫提起,靖王也才突然想到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这两日好像格外安静,安静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碌的缘故。

“王爷,伤口可有不适?”孟大夫问道。

“没有!”靖王一边回答,一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没有黏腻的脓血,也没有很强烈的痛感。

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如此重的伤,能够这么轻松的恢复。

“王爷,短短三日不到,您的伤口恢复得如此神速,还有这种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的包扎手法,这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啊,您快将他请来替侯爷看看,说不定能医好侯爷呢?”孟大夫急切的说。

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唯有一个薛毒医看出来侯爷中的什么毒,并且胸有成竹的说自己能解,偏偏提了那么个不知廉耻,毫无道德的要求。

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还有哪位高人就在身边,却被他们忽略了的呢?

侯爷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靖王皱眉:那个瘦弱的端木家小仆?

尹楚珂心中也燃起了希望:“誉恒,快,快将那位前辈请来吧!”

薛毒医能有现在的成就,已是四五十岁,这位高人医术肯定比他高明,定能医好侯爷,尹楚珂自然而然的认定,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在两人充满希望的殷切目光中,靖王对门外道:“泽洋,去府中将端木家送予我的小仆找来。”

泽洋以为主子要那小仆来换药,抱拳应‘是’,然后回王府找人去了。

尹楚珂瞪大了眼睛:“端木右院判当街送你的那个?他的三儿子?”

那日抬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多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现在誉恒告诉他,那小仆不仅自己活着,还能替别人医治?

孟大夫也很疑惑:“端木右院判的儿子?年龄不大吧?”

他虽不经常在京城,但也知道端木院判,四十多岁年纪,医术不错,为人低调。

可连太医院院使对侯爷的病情都束手无措,一个黄口小儿能行?王爷莫不是急糊涂了?

靖王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一切只等那小仆来了再说。

恰在这时,门外一道莺莺的女音响起:“王爷表哥,您睡了吗?”


“我……”红嬷嬷不知如何回答了,她是真的担忧主子的身体,但也知道靖王殿下公务繁忙,差事多。

贤妃赶紧转移话题:“靖修,你舅舅和峰儿的伤势可都复原了?”

贤妃身在深宫,只知道兄长和侄儿受了重伤,命悬一线。

为了避免母妃担忧,那几日是何等的凶险,龙靖修也没有和她细说。

加之端木栩清的请求,靖王并没有对外告知给护国候解毒之人是端木院判府的三公子。

“已经好了许多,过几日舅舅便会进宫来。”

“好,好,那就好啊!”

兄长重伤,贤妃一直担忧着,怎奈宫妃的身份让她无法出宫探望,现在听说已经大好,她是真心高兴。

既然兄长身体已经无碍,那么:“靖修,若不是边关四年,你早该婚娶了,前日你舅母进宫来,和我提起你跟淼儿的亲事,你看,是不是趁着你舅舅进宫,你一道去同你父皇说说?”

靖王抬眸,对上母妃充满笑意的双眼,片刻后道:“母妃,儿臣还未想过娶妻之事。”

这话令贤妃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儿这是说的什么傻话?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儿,也没有到了二十还不娶妻的道理。”

“是啊,三殿下,民间寻常男子,二十还没有娶妻,要么就是家中穷得揭不开锅,要么就是身体有隐疾,您看四殿下,比您还小上一岁,长女都已经两岁了。”红嬷嬷帮腔笑着说道。

见儿子依旧皱着眉头,贤妃继续低声道:“你父皇正当盛年,还未立太子,但他很看重子嗣,你的兄长弟弟都相继有了血脉延续,唯有你……”

其实贤妃并不愿儿子为了那个位置去挣得头破血流,她更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喜乐,自由无拘束。

可现在的形势,并不是誉恒不挣,其他兄弟就会放过他。

作为皇家的适龄皇子,唯有废人,死人,才会与那个位置彻底无缘。

为了秦家,为了小九,誉恒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和势力去与其他几位皇子抗衡。

这个道理,龙靖修自己也明白。

他年少时跟随舅父去边关,就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宁愿为将不去挣王。

可即使这样,他那些哥哥弟弟们行使阴谋诡计的时候,依旧次次不会落下他。

龙靖修最终应下了母妃的请求,不就是娶妻纳妾吗?娶谁纳谁都好像并无区别,母妃和舅舅高兴就好,能给他生下血脉继承就好。

很快到了用膳的时候,满满一桌子菜,都是龙靖修年幼时爱吃的。

贤妃只一个劲的往儿子碗里夹菜,自己却是极少动筷。

“母妃,儿臣寻得一位医术很高的民间大夫,明日带进宫来,替您诊治牙病。”龙靖修道。

几年的边关生活,龙靖修对吃食的要求已经不高了,能填饱肚子就行。

宫中饭菜精致,又都是母妃按照记忆中他幼时喜欢的菜式准备,所以他吃得有些多。

反观母妃的食量,着实令人担忧。

贤妃笑着说:“母妃只是还不饿,没有胃口而已,看着我儿吃得可口,母妃心里也舒坦。再说了,你父皇听闻我牙疾犯了,因着我儿的功劳,已经派了帝后御用的太医过来替我诊治,又哪里还用得着请民间大夫呢!”

靖王看向红嬷嬷:“御医怎么说?”

“御医是昨儿来的,诊治后说娘娘这是忧思过度,火气过旺导致的牙龈肿痛,开过药用过三回了。”

靖王点头:“可有效果?”

贤妃忙道:“自然是有效的,我今日的精神较昨日相比已经好了许多。”

靖王再次看向红嬷嬷,红嬷嬷只得点头:“是要好上一些了。”

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好一些了,也只是因为今日三殿下在这里,娘娘心中欢喜,强打着精神罢了。

龙靖修便没有再多说,用过晚膳告别母妃,准备出宫去。

红嬷嬷送他出贤灵宫,靖王细细问了母妃的病症,暗暗记在心里。

最后,红嬷嬷道:“殿下,有句话老奴讲出来有些越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请讲。”靖王道。

“前日侯夫人来拜见娘娘时……”

无论是护国候府还是贤妃,都希望秦淼能做靖王正妻,但这个他们说了都不算,还得靖王自己去向皇帝争取,胜算更大一下。

只是皇帝不这么想,他心目中已经给三儿子物色好了正妃人选,至于秦家的女儿,说实话,他连侧妃的位置都不想给。

他想将秦家的女儿指给老二或者是老四,这样一来,各家都是亲戚,盘根错节,就不存在结党结派的可能性。

对此靖王也不是很在意,一边是外祖家的希望,一边是父皇的旨意,不管顺着谁,总有一方不满意,对他而言只需要执行最后的结果就是。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父皇允许他到兵部走动,趁此机会他要多了解一些兵部的运作,以便将来战事再起之时,他远在边境也能分析出京城兵部的部署,动向以及局势。

这可就苦了一直等待着靖王爷有空的端木栩清了。

盛夏的晌午,太阳晒得地面冒烟,她也在路边的亭子里等着。

王府有两个管家,一位是智慧能力手段并存的萧青山,人称萧伯萧总管,即使龙靖修不在京城,他也将王府打理得井然有序。

另一个,就是从小在宫里伺候三皇子的小松子,因为忠心,所以靖王出来立府的时候,把他也给带了出来。

这么热的天儿,府里的小厮丫鬟都找地儿躲凉去了,这个端木栩清在这儿不热吗?他是不是傻啊?

“喂,端木家老三,要不要给你弄个铺盖卷,你在这亭子里住下好了?”

已经等了两天了,都没能见到靖王,问府里的人,嘴巴都紧得很,打听不到靖王的行踪。

端木栩清本就心烦,这个据说以前是小太监的小松子还来瞎晃悠。

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好啊!那我可谢谢你哦!”

小松子乐了:“你这人可真有趣儿,又傻!究竟什么事要找我们家王爷啊?给我说说,我帮你转告吧!”

栩清看着不远处晒得蔫哒哒的花朵:“说了你也不懂,还是我自己直接,当面说给王爷听比较好。”

“嘿,你还小瞧我,告诉你我可是……”


烈火由喉咙处点燃,‘轰’的一声将他所有的理智,意志化为灰烬。

龙靖修凭着最后一丝的清醒,睁眼想要看清这张脸,可荒唐至极的是,依旧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还是端木栩清的脸。

罢了,闭眼认命,那就当做是他吧……

端木栩清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男人不光姓龙,他这还是条真龙吧?要不然怎么能一直这么生龙活虎?

可她不行啊,不想被废啊!

最终,再忍无可忍之际,端木栩清拿起了镇定剂,准备对着那结实的臀肌来一针。

怎奈肌肉太结实,扎不动,想必欲哭无泪就是这种感觉吧!

那就做足充分的准备,换个地方吧!

她抬起的手臂,轻轻往男人手臂三角肌处抹了轻量的麻药,然后献上一个无比温柔的吻,趁着他渐渐迷失,放松的时候,将镇定剂注射了进去。

可即使这样,活力无限的靖王殿下,依旧坚持到底,然后才满意的昏睡过去。

被放过的端木栩清,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突然深刻了解了一句话的意义:No zuo,No die。

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四肢,还好,还是自己的,还能用,常识告诉她,现在应该已经天亮了,得赶紧看看外面什么状况。

若是一圈人围观,那她也直接晕死算了。

裹好衣服准备推门,看见躺在身边的男人还光着,她又扯过外袍给他盖住,这才推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探了个脑袋出去,这一看,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惊喜。

被靖王推倒的那一刻,一切就像暴风雨似的来得太快,她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只得凭着意念试着将整个马车拖进系统操作间。

几个小时,狂风暴雨一刻不停息,她没有机会去管外面怎么样。

现在才确定,她是可以带人,可以带物进系统操作间的,天啦,这逆天的系统,太人性化了吧?真爱呐!

高兴得她回头俯身对着靖王的俊脸就是‘唔嘛’一口。

如她所想,此刻的天已经蒙蒙亮,正北街的街道,已经有出早摊的小商小贩开始做准备,确定自己刚刚跟那人的疯狂都是在操作间里,都是在马车内,无人窥探,栩清安心了不少。

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将马车赶到没人的地方再做打算。

她其实不会赶马车,但好在拉车的马儿是黑曜,很通人性,也识得她的气味,所以她没费什么力气,便来到了城外的小树林里。

先检查了一下靖王的情况,是昏睡状态,暂时不会醒来,她赶紧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飞快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准备换回男装。

束胸的时候比平常疼了好几倍,缠腰的时候也疼,左右两边都是那混蛋男人掐出来的青紫。

刚刚明明很痛,可那种感觉她不仅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自己这是有受虐倾向吗?

罢了罢了,不能想不能想,一回想起刚刚的种种画面,整个人酥酥z麻麻,很上头。

穿好衣服的端木栩清炒,又拧了热毛巾,简单帮那个昏睡中的男人擦拭了一下身体。



此话一出,几位皇子脸色各异。

承王看向老三,心中讥笑:原以为献了个宝,结果是个大草包,圣上说赏你个心愿,你还就真敢提啊?

大皇子端王见惯不怪了,昨日就知道这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小松子站在后面小心脏都跟着提了起来:主子特意含糊没有说出端木栩清的身份,这清祖宗不会要当面跟陛下求情,请他饶恕端木一家吧?

主子已经暗查了些线索,并且做好了铺垫,这货要是开口求情,主子这边白忙活了不说,还可能触怒龙颜呐!

小松子急了,低头去看他家主子,只见他家王爷一脸淡然的喝茶,得了,这可真是王爷不急太监急啊!

康帝也难得见这么大胆这么直接的人,瞬间来了兴致:“哦?你有何心愿?不妨说出来给朕听听?”

端木栩清抬起头来,一副不太严谨的半跪模样,笑得无害的说:“小民心愿愿陛下万寿无疆,方可保我大乾永国泰民安。”

说实话,这副模样配上那张肿眼睛的脸,实在是丑,偏偏说出来的话,却是深得康帝的心。

原以为是个贪心的,会狮子大开口要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哪知道最后他确实大开口了,却是如此淳朴的一个愿望。

瞧着那下跪之人,对皇权没有基本的畏惧,一看就没学过礼仪,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偏偏是这些最普通的人,心中所盼才是最真实的愿望。

康帝甚是欣慰,他将国家治理得很好,他的子民爱戴他啊!

“哈哈哈哈哈……誉恒,你这小友有些意思!”康帝先是将靖王连着夸赞了一番。

“父皇谬赞!”

龙靖修面带轻笑的道,他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不会令他失望,但是这个回答,在出口之前,他都是没有想到了,看得出来,父皇很高兴,可真是的狡猾的小狐狸。

康帝又笑着对端木栩清说:“你的愿望,朕尽量满z足!另外,再赏你黄金百两,白银千两,将你会做的吃食法子,都交给贤妃的宫人,你可愿意。”

黄金百两,十斤呐,“小民自然是愿意的!”端木栩清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嗯,好!”康帝满意的锊着胡子。

端王心中有些堵,原以为是个蠢货,却是个扮猪吃虎的,偏偏父皇还就吃这一套。

他费心思布置的庄子,安排歌舞,就刚来的时候得了父皇两句夸奖,后面的风头都让老三一个人抢去了。

即使不满,他脸上也不显,笑得和煦的转移了话题:“父皇,儿臣还安排了一场别致的舞蹈,要不现在让她们上来表演?等结束后儿臣再陪父皇和各位皇弟在庄子里转一转,算是消食。”

“嗯,好!”康帝应下,今日吃得有些多,是有些腹胀了。

老大准备的歌舞确实也不错,再看一场就去散散步,也是极好的安排。

大皇子拍了拍手,一群衣着清凉还带有异域风情的舞娘们依次进场。

端木栩清知道没她啥事儿,该退场了,可皇帝没让她走,她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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