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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后续+完结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也正是如此,剑身极其轻盈,并不适合与人同行,一个不小心,就是剑坠人亡。情况紧急,榆非晚想也没想地冲到他面前,不假思索地抽出了欲雪,道:“我的剑不行,你这柄玄铁重剑就挺合适的。”云时起微怔,垂眸看了看她手中握的那柄银白色长剑,眼神意味不明。走在两人后面的徐江离和洛明水瞳孔猛缩。徐江离小声道:“洛师姐,我,我没看错吧?”洛明水深深地看了云时起一会,恢复了淡定,道:“没有,小师妹确实把欲雪拔出来了。”有灵性的剑都是极其认主的,除却其主,只有两种人能拔出来。第一种,是灵力远远高于其主者。第二种,是其主的心上人。徐江离震惊道:“云师兄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他怎么可能会有心上人?还是小师妹?这两人不是不死不休的吗?”洛明水抿了抿唇,道:“可能是...

主角:榆非晚云时起   更新:2025-04-0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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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也正是如此,剑身极其轻盈,并不适合与人同行,一个不小心,就是剑坠人亡。情况紧急,榆非晚想也没想地冲到他面前,不假思索地抽出了欲雪,道:“我的剑不行,你这柄玄铁重剑就挺合适的。”云时起微怔,垂眸看了看她手中握的那柄银白色长剑,眼神意味不明。走在两人后面的徐江离和洛明水瞳孔猛缩。徐江离小声道:“洛师姐,我,我没看错吧?”洛明水深深地看了云时起一会,恢复了淡定,道:“没有,小师妹确实把欲雪拔出来了。”有灵性的剑都是极其认主的,除却其主,只有两种人能拔出来。第一种,是灵力远远高于其主者。第二种,是其主的心上人。徐江离震惊道:“云师兄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他怎么可能会有心上人?还是小师妹?这两人不是不死不休的吗?”洛明水抿了抿唇,道:“可能是...

《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也正是如此,剑身极其轻盈,并不适合与人同行,一个不小心,就是剑坠人亡。

情况紧急,榆非晚想也没想地冲到他面前,不假思索地抽出了欲雪,道:“我的剑不行,你这柄玄铁重剑就挺合适的。”

云时起微怔,垂眸看了看她手中握的那柄银白色长剑,眼神意味不明。

走在两人后面的徐江离和洛明水瞳孔猛缩。

徐江离小声道:“洛师姐,我,我没看错吧?”

洛明水深深地看了云时起一会,恢复了淡定,道:“没有,小师妹确实把欲雪拔出来了。”

有灵性的剑都是极其认主的,除却其主,只有两种人能拔出来。

第一种,是灵力远远高于其主者。第二种,是其主的心上人。

徐江离震惊道:“云师兄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他怎么可能会有心上人?还是小师妹?这两人不是不死不休的吗?”

洛明水抿了抿唇,道:“可能是云师兄如今灵力低微,小师妹才能轻而易举地拔出来吧。”

“也有可能是若霜和欲雪本就是一对的,他们的主人便能随意使用对方的剑。你若是非想要探寻这个答案,不如让小师妹把若霜剑拿去给云师兄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拔出来。”

徐江离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嘻嘻道:“我找个机会跟小师妹说说。”

眼看前方那两抹身影越飞越远了,两人连忙跟了上去。

——

榆非晚此刻有些汗流浃背。

别问,问就是她有些驾驭不了这柄玄铁重剑。

虽说方才她看似轻而易举便拔出了欲雪,其实在剑出鞘的那一刻,她有一种要往地上跪去的冲动。

因为欲雪的剑身实在是太重啦。

仿若千斤顶。

是她硬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面不改色地抓紧了这柄剑。

她还罕见地开口赞他一句:“欲雪的剑身这么重,你竟然能日日持着它来去自如。”

云时起只淡淡道:“重吗?我不觉得。”

榆非晚暗骂自己真是多嘴。

她硬扯出一个笑容,嘴也极硬,道:“我也不觉得重,可轻了,轻如鸿毛,对我来说简简单单。”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还很有礼貌道:“那麻烦你带我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也没什么,她咬咬牙也能上。

偏偏云时起竟然还要和她争先后。

分明是她御剑带他,他竟然要站前面!

榆非晚当然不乐意,和他吵了几句嘴后才算是守住了她的站位。

然而事情委实是越发展越超出她的控制了。

这柄玄铁重剑开始飘了。

这个飘。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飘。

一会儿向上猛冲,一会儿向下猛坠。

云时起迫不得已地揽住她的腰,低声道:“你不是说简简单单吗?”

榆非晚身体僵硬,嘴也依然硬:“就是简简单单呀!我跟你闹着玩呢!怎么样,刺不刺激?”

云时起:“……”

默了半晌,他开口道:“别玩了,先稳住剑身。”

榆非晚心底咆哮: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做不到啊!

若霜和欲雪的重量简直差了十万八千吨。

她用习惯了这么轻盈的一把剑,骤然换成这么沉重的玄铁剑。

只能先在心底想想要怎么办了。

怎么办后事。

当然她肯定不可能这么和云时起说的。

于是,她假装不在意地道:“为什么要稳住?这样明明很刺激啊!难不成你怕了?”

云时起自然不会受她激将,毫不留情地揭露:“你不会是驾驭不了欲雪吧?”


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

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

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

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

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

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

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

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事不宜迟……”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夜探越安王府。”榆非晚把他的话抢过来说。

“可是,怎么去呢?”云时起故意问道。

榆非晚本就心虚,这么一提,她更心虚了。

生怕他又叫她把灵力还给他,便想也不想,自告奋勇:“我带你。”

云时起眉毛一扬,戏谑道:“你带我?像刚才一样,带我赴黄泉?”

榆非晚摆了摆手,讪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骑马。若是有一头千里良驹,那速度,可比御剑快多了,你说呢?”

说着,怕他不同意,又激将道:“你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自然是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榆非晚忙道。

只是这千里良驹实在是太珍贵,也太难寻了,寻遍整个盐城,竟然只能找到一匹马。

榆非晚开始为难起来了。

她有亿点不想和云时起同骑一匹马。

云时起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地开口道:“是有些不合适,不如就……”

“没什么不合适的!”榆非晚飞快地打断他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催促道:“快点,上来,我们马上出发!”

云时起垂下眸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然后也动作利落地上了马。

长鞭一扬,千里马便快速地跑动起来,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狂风,扬起漫天沙尘。

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太阳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亦是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两人行了多久,榆非晚便盯着那双抓着缰绳的手看了多久。

白皙修长、指若葱根,骨节清晰。

纵然那枚白玉指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堪称一绝,却依然不显眼,不及这只漂亮的手万分之一。

她无端想到了他掌心的温度,手心的柔软。

一时之间,有些飘飘欲仙、昏昏沉沉,就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不知今夕何夕了。

榆非晚顿感不好,连忙将眼睛移开,不自觉地挪了挪。

云时起抓着缰绳的力道重了几分,沉声道:“别动。”

榆非晚默默地接受冷风的洗礼,企图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随意回了一句:“我没动。”

甚至倒打一耙:“是你一直在动我吧!”

云时起微微蹙眉,道:“我哪有动你?”

榆非晚不讲理:“你就是有!”

“胡说八道。”云时起低斥一声,“分明是你一日不和我对着干,你就不舒坦。”

如果是以往,那他还真说中了,但今天不是。

榆非晚不依不饶:“你敢说你没动我?你分明也很躁动,火气还这么大,你不会情蛊发作了吧?”

她口若悬河,正欲滔滔不绝地再说下去,却发现云时起居然没反驳。


墨歧赶到战场的时候,险些被那两道剑光闪瞎了眼。

玄武门能成为修仙界第一门派,不仅因为其背靠四大家族,更因为其造神能力强。

历代神剑的主人,无一例外,都出自玄武门。

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个宗门有多么好的育才良方,只是他们将土匪的核心思想贯彻得淋漓尽致罢了,主打一个简单粗暴的“抢”字。

剑要抢,人也要抢。

所以玄武门的结界是对神剑的主人大敞的。

只要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嘻嘻。

墨歧本没有那么快回来的,甫一听闻若霜剑认主,便急匆匆地往回赶,一定要在这个消息扩散开来之前抢先把人死死地留在玄武门。

他甚至早已在心底列出了各种丰厚的条件。

就差把玄武门拱手送她了。

只要她留下。

却不想,一赶回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欲雪和若霜两把神武对上的情景。

再打下去,别说将玄武门拱手相送了。

他的玄武门都要被这两人联手劈了。

墨歧胡子倒吹,强忍怒火,上前几步,大声喝止:“玄武门禁止斗殴!给我停手!”

榆非晚一惊,唰地收了剑,有些惴惴不安。

不小心冲动了,好像惹来了大佬。

云时起亦是收了手,淡淡地站在原地,道:“掌门。”

他的声音平静极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榆非晚身体一颤,心想完了, 连忙跟着喊了一声:“掌门。”

墨歧心情稍好了一些,面上却是冷峻严肃,沉声道:“因何打起来了?”

云时起面不改色道:“榆非晚深夜闯进我的屋子,应该是对我存了不轨之心,后不知为何恼羞成怒,同我拔剑相向。”

榆非晚瞪大眼睛看着他,飞速地反驳道:“你说谎!我没有!”

一声无情的冷嘲传来。

云时起道:“若非如此,你我初遇之时……”

铮!

凄厉的长剑碰撞声打断了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

两人身体凌空,再次缠斗在一起。

墨歧大吃一惊,怒不可遏,一张脸都憋红了,大吼道:“放肆!放肆!你们给我停下!”

两人充耳不闻,两把长剑依旧激烈地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榆非晚气坏了,耳朵烫得发了红,那点艳红几乎要蔓延到她的脸颊上了。

她咬牙切齿道:“你分明知道那是若霜剑干的好事!”

云时起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池清水,道:“可我劝过你,你不听我的,那不就说明……”

璀璨夺目的剑光映出青年英俊的面容,冷漠,又狡诈:“你也蛮想的。”

“放你的狗屁!”榆非晚一张脸彻底涨红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肺都烧起来了,血液像煮滚水一样不停地沸腾起来,显然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她下定决心:今夜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

演武场的人越聚越多,望着空中两道疾如雷电的身影,皆目瞪口呆,甚至是呆若木鸡。

不愧是两把神剑,不愧是灵力能冲爆通天石的旷世奇才!

如此强大的威力,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猛烈的攻击。

这样的高度,即便是他们倾尽一生,也绝对达不到的。

这样精彩的打斗足以令每一个剑修驻足观看,久久回不过神来。

徐江离连连打着哈欠,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那一脸困倦的表情在望见空中的两道身影的时候,瞬间一变,冲口而出:“不是吧,这就相杀了?”

他的声音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有人忍俊不禁道:“已经打了好久了,我们最初看到剑光的时候,还以为是在试验若霜剑的威力。想不到竟然是云师兄和小师妹打起来了。”

“而且掌门已经赶过去了,依旧拦不住这两人!”

徐江离捧腹大笑。

又有人道:“这位新来的小师妹胆子真大啊……那可是云师兄!她怎么敢去招惹他的……”

“是啊!我不知道你们,反正比起掌门,我更怕云师兄多一点。”有人接话道。

徐江离嗤一声:“出息!”

有人贴脸开大:“徐师兄,您就别说我们了,明明你看见云师兄也是怕个半死的。”

徐江离掏出扇子,哐哐哐地往那弟子头上敲了两下,嘴硬道:“我那是怕他吗?我那是尊重师兄!尊重师兄!懂不懂?”

“是是是。”那弟子憋笑道。

…….

墨歧一张脸简直黑成锅底,他忽然觉得脑袋发晕,身子发热,真是要给气得晕过去了。

玄武门建立至此,何曾发生过如此激烈的斗殴事件。

他沉沉地看了一会空中的两道身影,忽然伸出手,朝上拍出一掌。

霎时,空中的气流轻颤,整个玄武门的结界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仿若天空重重地往下压来一般。

一触及那层收缩得奇快的结界,空中的两道身影便迅速分了个大开。

榆非晚调动全身灵力俯身冲了下去,长剑在地上划出火花,滋滋作响,才算是稳住了她的身体。

云时起亦是平稳地落到了地面,同她四目相对。

墨歧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中间,怒容不减,大吼道:“你们二人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玄武门禁止斗殴!禁止斗殴!禁止斗殴!!!”

榆非晚微微抿唇,有一种想去捂耳朵的冲动。

她心想您真是老当益壮、中气十足啊!她耳朵都要聋了。

墨歧凌厉的眼神瞬间朝她射去,道:“你说什么?”

榆非晚吓了一跳,骤然抬头,正好同云时起视线交汇上了。

纵然他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但她就是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完了完了,她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榆非晚十分无力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她真诚地补了一句。

墨歧冷哼一声,看到这两人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厉声道:“从明天开始,你们二人就去山门扫落叶,扫一个月!若再敢在玄武门内大打出手,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肯定不可能让他们二人滚蛋的。

吓吓而已。

榆非晚低首垂目,安安静静,道了一声:“是。”

不打了不打了。

以后再杀,以后再杀,她可不想被赶出玄武门。

云时起眉峰微微凝起。

墨歧临走前,到底是看了看他,道:“虽说你是琅琊云氏的家主,但你也是我玄武门的弟子,如今触犯门规,该罚。”

云时起淡声道:“是。”

待墨歧走得没影了,榆非晚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时起看向她。

榆非晚捂嘴,结果还是狂笑出声。

云时起在玄武门内的地位极高,是德高望重的大师兄,又贵为修仙界四大家族中琅琊云氏的家主。

什么高风亮节啦、怀瑾握瑜啦、惊才绝艳啦、仙家楷模啦,这些词在他身上都用烂了。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被罚~去扫落叶会是什么模样。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笑够了吗?”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笑够了就滚。”

“还是。”云时起看着她,目光清寒,“你想留在这,与我共枕而眠?”


“她必须通过一些手段,例如,造出一片镜花水月,通过它来满足这些阴魂和鬼魂的欲望,便能了却其生前所愿,令它们心甘情愿地回归原始状态,就像是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绝对干净的、不再有世俗欲望的婴儿,才能为她所用。”

榆非晚道:“你说得没错。但是鬼魂和阴魂又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别。”

“例如鬼魂可以是人自然死亡形成的一种灵体,不一定有恶念。而阴魂则一定是未能安息的灵魂,受执念、冤屈等因素束缚,强行滞留人间,阴气极重。”

“而据我所知,若要将人死去的灵魂封进面具里,那个魂体,必须得是阴魂吧。若是鬼魂,它便会即刻去投胎,是外力难以干预的。”

“而如果是阴魂的话,那么它生前必定要有一段情天恨海、刻骨铭心的经历,君临如何能这么精准地在宣城寻找到这样的人呢?”

云时起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瞬,忽然笑道:“懂得还挺多,从哪里学的?”

榆非晚对上他的眸子。

他那点笑意却转瞬即逝了。

如昙花一现,短暂,却深入人心。

云时起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纠结此问题的答案,很快便道:“或许封印不了的,君临便直接任他去死呢,于它并没有损失。”

榆非晚又道:“若是用这种不太有效率的方式,宣城不应该一天只死一个女人。”

“没错。”云时起淡定道,“因为君临分身乏术,我方才也说了,它还在镜花水月中净化鬼魂,吸收鬼气。”

榆非晚有些疑惑,道:“可是,这些鬼魂来源于哪里呢?宣城并没有成片地死人。”

云时起道:“你还记不记得君临扮作芜名时的那些反常行为?她的确是在招鬼,招来自越安王府的鬼。”

榆非晚这才想到先前冯公公来寻他的事情。

大抵是越安王府闹鬼了吧。

不过,在去越安王府之前,得先解决掉宣城的事。

“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云时起突然道。

榆非晚道:“若霜领我来的。”

云时起看了看手中的欲雪,心底了然,又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榆非晚倏地执起手中的剑朝对面的人劈去。

云时起目光平静,岿然不动。

只听“唰”一声,若霜剑绕过了他的身体,斩断了一株食人藤。

云时起轻扯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道:“你救我?”

榆非晚一怔,面露古怪:“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应该问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株食人藤吗?”

云时起道:“你强行闯入我的镜花水月,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必定会激起这片幻境的反噬。所以,接下来这里出现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

榆非晚精准地捕捉到他这句话的漏洞,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道:“什么叫我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也就是说我不来,你还破不开你的镜花水月?你到底在里面看见了什么?还把耳朵弄得这么红。”

云时起别过脸,冷冰冰地道:“闭嘴。”

榆非晚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朵巨花破土而出。

它生得丑陋,却也高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花瓣底下被食人藤一圈圈地围住了,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刻它那株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慢悠悠地晃荡着,张着大嘴,黏腻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张深渊巨口中滑落下来,腐蚀花草。


“唰”

一根长长的舌头自巨花的嘴里飞出来,直冲两人而来。

榆非晚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却见那长舌锲而不舍地寻着她而来。

她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四散而去,却是径直地穿过这条长舌,飞向了远方。

榆非晚眉头紧蹙,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忽然身体一偏。

云时起将她拉到了身边。

下一刻,一条浑厚的长舌强势地穿进了她刚才所站的那个位置。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插成了两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惊得飞鸟尽散。

就在这时,那条长舌卷土重来,迅猛地朝两人飞来。

云时起将榆非晚推到身后,持着欲雪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气流碰撞声响起,瞬间狂风大作,卷下一地的残花败叶。

那朵巨花竟在这样的冲击下身体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榆非晚根本不知道云时起是怎么做到的,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掌心中。

“啪嗒”

屋门被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两人跑得很快,片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榆非晚紧张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晌没有声音。

猜想这间屋子是云时起镜花水月的发生地,而在这间屋子中他们是可以杀死人的,例如她方才就杀死了那个假的云时起,那朵巨花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腰上缠来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榆非晚身体微僵,回过头去。

却被云时起拥得更紧。

近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都扑鼻而来,近到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那滚烫的体温。

榆非晚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发作了吧?”

云时起脸色有点不好,沉沉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偷笑几声,然后“嗖”地从他怀里窜出来,飞快地倒退数丈,得意洋洋道:“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多说几句好话,我就勉强走过去给你抱着。”

云时起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道:“你确定要这样?”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

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

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怎么算都是她亏。

于是,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把手伸给他,道:“你只准牵我的手,不给抱。”

云时起嗯了一声,扣住了她的手。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阳奉阴违。

榆非晚脸色一变,开始挣扎。

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低斥道:“别动。”

兴许是有求于她,到底想哄一哄,又道了一句:“想要我跪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富有磁性,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骤然听到这句话,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也不挣扎了,道:“想呀!可想了!你要现在跪吗?”

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眸微弯,长睫葳蕤,哑声道:“我跪着,你站着吗?”

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

缓了一会,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便呛声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跪着,我也跪着啊?”

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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