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婉脸色彻底变了,咬着牙,声音颤抖:“你冤枉我……爸!
你说句话啊——你是在公司,不是在家。”
我打断她,“别再用家人身份压人了。”
父亲站了起来,终于沉声开口:“蔓蔓,这种场合说这些不太合适。
林婉好歹是你嫂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看着他:“我也想问,你怎么总站在她那边?”
“就因为她会哭?
还是因为她装得比我听话?”
“如果你真的还把我当你女儿,就请你做个董事,而不是做一个偏心的父亲。”
会议室一时间静到可怕。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抬眼扫过全场。
“我今天,不是来求情的。
我来,是为了告诉各位董事——你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我许蔓,还在这家公司。”
“但如果谁再想靠不正当手段动我的位子,不好意思——我要让你们一个个,掉下去。”
会议结束后,林婉脸色苍白地跟我擦肩而过。
她忽然停下脚步,凑近我耳边。
“你以为这样就赢了?”
“许蔓,别太高估自己。
这局,还早着呢。”
我笑了:“你说对了,我还没赢。”
“但你——已经开始输。”
那晚,我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天色微亮。
我的身后,是翻滚的风暴。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许蔓,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是——下棋的人。
07林婉不是简单的“家花”或者“家属”。
这是我踏出会议室那天起,就已经确认的事。
她所掌握的资源、人脉,早已不是一个普通“进门媳妇”该拥有的。
她有独立的金融账户,有几个董事听她指令就能倒戈,甚至连那种尚未上市的“保健品内测批次”都能拿到。
她在我身边蛰伏了三年,不是为了“照顾”我。
是为了取代我。
第二天下午,沈律带着一份调查资料找上我。
“你让我查的公司,我找到了源头。”
“那个‘绿色植物调理研究中心’,并不是什么公开实验室,是一家挂靠在‘贺氏医疗’下属子公司的灰色子项目。”
“贺氏……”我眯起眼睛,“是贺云澜那边?”
“没错。”
沈律点头,“而且……林婉曾经在贺氏短期实习过。”
我手指轻敲着桌面,脑中很多片段开始连成线。
三年前林婉突然嫁给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