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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无删减全文

七颗草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的小说,是作者“七颗草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沈梨初裴聿,内容详情为: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幼身体孱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望京之地,却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京圈中实打实的太子爷,出身豪门,金尊玉贵,可性子却乖戾桀骜,是众人眼中天生的“坏种”。但在望京的上流圈子里,人人都知道,这位裴家太子爷,将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捧在了心尖尖上,视若珍宝。在他眼中,她这颗“眼珠子”,旁人莫说动手,就是多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前世,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永远地失去了挚爱之人,那锥心之痛,刻骨铭心。重生一世,那些时不时在梦中浮现的模糊记忆,让他对她越发患...

主角:沈梨初裴聿   更新:2025-04-09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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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裴聿的现代都市小说《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颗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的小说,是作者“七颗草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沈梨初裴聿,内容详情为: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幼身体孱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望京之地,却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京圈中实打实的太子爷,出身豪门,金尊玉贵,可性子却乖戾桀骜,是众人眼中天生的“坏种”。但在望京的上流圈子里,人人都知道,这位裴家太子爷,将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捧在了心尖尖上,视若珍宝。在他眼中,她这颗“眼珠子”,旁人莫说动手,就是多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前世,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永远地失去了挚爱之人,那锥心之痛,刻骨铭心。重生一世,那些时不时在梦中浮现的模糊记忆,让他对她越发患...

《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裴父严肃道:“还是得去做个心脏检查才行。”

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带着沈梨初就直奔医院。

裴聿自然也跟着去了。

医院和参加晚宴的地方,两者方向刚好是相反的。

到达裴家的私人医院后,立即就有医护人员迎了出来。

做检查的时候,裴聿一直踮着脚,透过厚重的玻璃窗户,往里看去。

裴父在打电话。

于清清刚拿出手机,就看见一则实时新闻弹了出来,待看清标题内容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望京跨江大桥忽然垮塌#现已致八人死亡,十七人受伤……

时间大致是三十五分钟前。

于清清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她清楚记得,自己和裴父一起出门时,是四十分钟前。

从别墅区往宴会现场去,是一定要过跨江大桥的,路程差不多也就五六分钟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沈梨突然觉得心口一痛,那……

一想到这里,于清清后背就一阵发凉。

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针对于沈梨初心脏方面的检查结果很出来。

医生:“裴夫人,梨梨小姐的心脏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那为什么会痛?”裴聿紧张得要命。

医生微微皱眉,关于这个问题也没有准确地解释:“造成心脏疼痛的原因有很多……”

回去的路上,于清清一直心不在焉的。

心脏痛过那一瞬后,沈梨初的精神也好了起来,笑着和裴聿说起了悄悄话。

到家后。

注意了一路于清清情绪的裴父,背着两个孩子,朝于清清询问:“怎么了?”

于清清将手机拿出来,调出之前的实时新闻页面给裴父看。

“如果我们没带梨梨去医院,遇难名单中很大可能会有我们。”

一大早沈梨初精神就不好。

他们临走时,沈梨初心口就突发一阵疼痛。

在去医院的路上,沈梨初的精神逐渐就好了起来。

而沈梨初的心脏方面也没有任何问题。

太巧了!

这一切事件串联起来,就仿佛沈梨初突发那一阵心口疼痛就是阻止他们出门一样。

但凡他们对沈梨初没那么关注,说不定就已经……

于清清以前是最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学说的,而现在心底对此满是敬畏:“会不会……”

她话才说了个开头,就被裴父伸手捂住嘴,“嘘!”

一些事情,不必多说。

他早就觉得,从裴聿出生开始,就是在等待沈梨初的出现。

就像是传说中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一样。

沈梨初早已成为了裴聿的骨中骨、肉中肉。

时光飞速。

小学六年的生活眨眼就到头了,沈梨初也几乎包揽六年小学的年级第一。

而沈梨初自始至终,都对数字十分有兴趣。

在征得沈梨初同意后,于清清就将她往这一方向引导。

小升初时,由于沈梨初在大大小小的小学数学竞赛中包揽许多奖项,是不少优秀中学抢得头破血流的存在。

她的一切学业由于清清一手包揽,在选择中学方面,于清清有着自己的考量。

沈梨初最终上的是京大附中。

因为于清清提前得到消息,届时在沈梨初的初三下学期,全年级前十名会举行一场选拔优秀苗子的考试。

这场选拔考试,是在全国每个市的其中一个特重点中学中举行,用于选拔优秀人才的。

最终只录取七个。

人们口中所说的天才,只是进这场选拔考试的门槛罢了。
"



可以是可以。

但这事儿吧,还是得经过裴聿的同意才行。

沈梨初轻轻扯了扯裴聿的衣角:“裴聿,我能吃一口吗?”

裴聿冷笑,“你吃一口试试。”

沈梨初故作听不懂反话,扭头对江景珩开心地说道:“裴聿同意啦。”

江景珩眼皮子一跳。

他觉得,这语气可不像是同意了。

自从江景珩认识两人开始,裴聿就对沈梨初入嘴的东西管控十分严格。

就算裴聿一时不察,让沈梨初吃进嘴里了的那些不该吃的垃圾食品,他都能直接上手从沈梨初嘴里拿出来。

为了自身的安全,江景珩干脆一股脑地将剩下半个煎饼果子全塞进嘴里。

“烫、烫、烫……”

太大一口了,咀嚼起来也十分困难。

沈梨初:“……”

“走吧,该回家了。”之前一直没出声的谢长宴这才提醒道。

沈梨初站在裴聿的自行车车后座旁,垂着眼,没吭声。

“小乖,怎么了?”裴聿懒洋洋地发问。

沈梨初:“脏的。”

车后座是裴聿上楼去接沈梨初前,让谢长宴提前帮忙擦过的。

虽说自小裴聿就和谢长宴不对付,但他做事,裴聿还是放心的。

裴聿弯腰凑近一看,真瞧见了一丝飞絮,应该是擦完后,不小心飘上去的。

“谁惯得你这些臭毛病?”

出门时,鞋带不小心弄上一点微不可见的污点,也是必须要回去换的。

用的书更是必须整齐,一学期用下来,从外观上看,简直跟新的似的。

沈梨初眨眨眼睛,软声道:“裴聿惯得,你去找他麻烦吧。”

裴聿表面上骂骂咧咧地将黑色冲锋衣里面的棉质短袖扯出来擦拭车后座,实则心中都乐开花了。

他甚至巴不得沈梨初再任性,再挑剔一点。反正就算是把天捅破了,也有他裴聿为沈梨初兜底。

不久前,想对沈梨初告白,却被裴聿带人收拾的那人还不满质问:

裴聿是沈梨初的什么人,凭什么对沈梨初管这么宽?

就凭沈梨初六岁后,每次生病,都是裴聿在旁边照顾。

就凭裴聿亲手拉扯沈梨初长大。

给沈梨初换小汗巾次数最多的人是他裴聿。

给沈梨初擦眼泪次数最多的人也是他裴聿。

更甚至连沈梨初的初、潮弄脏的衣物,也是他裴聿亲手搓洗的。

还问裴聿凭什么管这么宽?

如果连他裴聿都没有资格管沈梨初的话,其他人就更没有资格了。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校园里到处都空荡荡的。

沈梨初坐在裴聿的自行车后座上,单手紧搂着裴聿精瘦的腰,脑子里却下意识浮现今天老师上课时讲的知识点。

“不准再想学习的事儿。”前方的裴聿突然出声道。

这也能知道?

沈梨初睁圆了乌瞳,小声狡辩道:“我没有。”

裴聿轻哼一声:“脑子里装的知识太多了,会压得你长不高的。”

沈梨初不满嘟囔:“胡说。”

她每天早上都在坚持喝一杯牛奶,肯定不会长不高的。

但一想起这个,沈梨初就莫名有些心虚,因为她每次只喝得下半杯,另外半杯无一例外都是裴聿替她喝的。

沈梨初在心中暗暗想着,从明天开始,她一定要喝完一整杯。

争取长高,最好是长得比裴聿还高!

傍晚六点半。

裴聿将自行车停在车位上,伸手将前方篮子里沈梨初的书包拿起。

“走吧。”

走到沈梨初身边后,裴聿自然而然揽过沈梨初的肩。


闻珍珠倒是已经猜到原因来了,“不用害怕揭到我的伤疤。”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沈梨初释然一笑,“珍珠,我很开心能在这里重新碰见你。”

闻珍珠也笑了笑。

半天下来,沈梨初觉得自己适应得还挺好的,带队老师格外关心她,临时室友又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女生。

晚点的时候,于清清和裴父一一打电话来关心询问。

戴着耳机的沈梨初坐在凳子上,特意将手机视角调到一个角落。

坐在床边的闻珍珠,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正在认真打电话的沈梨初。

“裴叔叔,不用的。”

“这里的饭菜也很好吃。”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沈梨初还是犹豫着答应下来。

电话挂断之后,沈梨初看向闻珍珠,不好意思地询问:“对不起,是我吵到你了吗?”

沈梨初心想:下次打电话,还是出去到小露台上打吧。

闻珍珠摇摇头:“你家里人很喜欢你。”

不过,像这样的皎皎明月,也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沈梨初眨了眨眼睛:“我很少一个人出远门,他们比较担心。”

闻珍珠淡淡嗯了一声。

沈梨初又道:“家里长辈已经订了餐食送过来,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吧。”

半个小时后。

裴父订的餐食很快送达,一大半都是沈梨初爱吃的菜色。

因为不知道闻珍珠的口味,另外两道则是中规中矩,不出错的菜色。

饭后,沈梨初走到外面的小露台,给裴聿拨去视频通话。

过了两三秒,视频通话就被对方接通。

裴聿绷着脸:“晚饭是不是又只吃了丁点儿?”

沈梨初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敢吭声。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本来就苦夏的沈梨初,再加上身边又没有裴聿盯着,自然容易‘放飞自我’。

裴聿揉了揉眉心:“等晚些时候,我再给你点一些宵夜。”

沈梨初只能乖乖应了一声好。

怕裴聿因为这事一直烦心,沈梨初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裴聿,你猜猜这一次和我住在一间房间的竞赛同学是谁?”

“温馨提示,是我们小学的时候见过的哦。”

裴聿仔细回想,从记忆的旮旯缝中,抠出几个稍微有点印象的名字。

“都不是哦。”

“是闻珍珠啦!”

对于这个名字,裴聿没有一点印象。其实也不只是闻珍珠,小学六年时间,他连大部分同班同学都认不全。

看裴聿实在想不起来,沈梨初还有一些遗憾:“我还给她扎过小辫子呢,只是第二天她就转学了。”

她这么一说,裴聿就想起来了。

“就是五年级语文课上讲桂花雨的那天。”这一天,裴聿印象十分深刻。

因为上完课后沈梨初说好想在家也种一株桂花树啊。

距离京大附小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花鸟市场。

放学后,裴聿跟沈梨初叮嘱过,不能随便乱跑,等自己买好桂花树苗后回来找她。

结果等裴聿买好桂花树苗后,沈梨初却不见了。

裴聿急坏了,正准备打电话跟裴父求助时,沈梨初自己却回来了。

只不过那头向来整齐柔顺的黑发,此刻却乱糟糟地跟鸟窝一样盘在沈梨初头上。

沈梨初那时候很喜欢的小兔子橡皮筋也不翼而飞。

这番变化让裴聿差点都没认出来,他还以为是沈梨初被人欺负了。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裴聿也追问过缘由,都被沈梨初用蹩脚的谎言掩饰过去了。


梦中的他,长大后也如愿以偿地没有跟沈梨初分开。

他们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上下班,沈梨初依旧十分依赖他。

就在裴聿以为梦境会继续这么美好下去时,内容却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和沈梨初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争吵,两人随即分开。

等再次见面,却是在沈梨初的葬礼上。他跪下苦苦哀求,求谢长宴让他和沈梨初再见一面。

好不容易得到谢长宴的同意,一打开棺椁,里头却没有沈梨初的身影。

在裴聿欣喜若狂之际,谢长宴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冰水在寒冬腊月时朝裴聿兜头淋下。

他说:沈梨初命薄,高攀不上裴聿。

他又说:沈梨初尸骨无存。

他还说:都是裴聿害死了沈梨初。

字字泣血。

这些字眼,仿佛化作了最尖锐的利刃,将裴聿一颗心搅得七零八碎的。

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将沉睡的裴聿唤醒。

裴聿满脸惊恐地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如纸,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像是被冷汗浸透了似的。

“小乖。”

“小乖。”

“沈梨初!”

早已泪流满面的裴聿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中,双目无神地焦急呼唤着,完全已经忘记沈梨初去参加竞赛还没有回来的这件事情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宛若幽魂般在别墅内焦急寻找着。

一位年轻的佣人看到裴聿这副状况,吓了一大跳,焦急呼唤:“聿少爷!聿少爷!你怎么了!”

裴聿嘴里不停喃喃:“小乖、小乖,你在哪里……”

听到呼唤声,在院子里忙碌的管家很快也走了进来,边走边问:“怎么了?”

佣人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聿少爷突然就这样了。”

管家要年长得多,一眼就看出裴聿是被噩梦魇住了。

他让跟着他进来的佣人去端一盆冷水过来。

被冷水一激,裴聿果然就从魇住的状态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后,满脸阴鸷的裴聿依旧执着询问沈梨初的下落:“小乖在哪儿?”

管家失笑:“聿少爷忘了?梨梨小姐去隔壁市参加竞赛了啊。”

他也没多想,就以为是两个孩子分别太久,不习惯导致的做噩梦。

裴聿低垂下头,暗自松了一口气。

是了!

噩梦!绝对是噩梦!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又怎么舍得对沈梨初说那么重的话呢?

肯定是因为分离太久,导致的焦虑。

裴聿努力忽略身处梦境中,那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

回到房间后,裴聿坐在地毯上,将手轻落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这里,似乎还遗留着那种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真的只是噩梦吗?

裴聿不禁有些恍惚。

这时,被裴聿丢弃在角落中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裴聿以为是沈梨初打来的,颤着手找到手机,连屏幕都没看清楚,就接通了电话。

不是沈梨初打来的。

而是和裴聿在同一个圈子里玩的人打来的。

对方语气焦急:“裴哥,沈梨初出事儿了。

他说,沈梨初想要给裴聿一个惊喜,就伙同于阿姨瞒着裴聿,结果却出了意外。

.

十分钟前。

江景珩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的人:“年子,真的不是我不讲义气。”

“但有关温梦瓷的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

他是向来重情重义,但并不代表脑子是傻的,孰重孰轻他还是分得清的。

齐宜年再三哀求:“阿瓷只是想跟裴哥道个歉而已。”


温梦瓷脸上的笑意一僵。

“轰——”

裴聿一拳捶在了一旁的教室门上,爆发出巨响的同时,门面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又因为受到重击,教室门重重摔在了墙上,撞碎了教室门上面的玻璃。

玻璃碎了一地。

被吓坏了的温梦瓷发出一声尖叫,双眼惊恐地瞪到最大,瞳孔紧缩着。

她心里清楚,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女生,裴聿这一拳,就该落到自己身上了。

一张小小的创可贴而已。

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裴聿满脸戾气,像是来索命的恶鬼一般,手臂上青筋暴起。

“我自己都不舍得用,你是怎么敢的?”

温梦瓷只觉得站都站不稳了,顾不得形象地瘫坐在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上午最后一节课。

神色焦急的江景珩敲了敲尖子班的门,打断了老师的讲课:“报告!”

正讲到兴头上的老师眉头微皱,轻声问道:“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江景珩:“教导主任让我来找沈梨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沈梨初一愣。

得到老师点头后,沈梨初立即起身跟江景珩往出走。

边走边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裴聿出事了!”

江景珩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在路上时,江景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又清晰地告知沈梨初。

这事吧,性质说恶劣也不算恶劣,毕竟裴聿也没对温梦瓷直接动手。

要说说不恶劣吧,又确确实实恐吓到了温梦瓷。

再说,也是温梦瓷做错事情在先。

“其实也怪我。”江景珩也挺自责的,他没看清楚温梦瓷对裴聿的心思。

等沈梨初匆匆赶到教导主任办公室时,事情其实都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在大部分人眼里,温梦瓷就是最大的受害人。

毕竟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张创可贴而已。

无足轻重。

裴聿坐在角落中的一张凳子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旁边站着个抱臂的谢长宴,不像是在帮忙解决问题,更像是来看好戏的。

温梦瓷和一个中年男人一直在给裴聿道歉,态度异常诚恳。

不知情的人估计还以为裴聿才是被恐吓的那个呢!

“裴聿!”

听到呼唤,裴聿下意识抬头,不到一秒就锁定了沈梨初的位置,眉头微微皱起。

“你怎么来了。”

他起身,大步穿过人群,来到沈梨初身边,随即又面色不虞地瞥向江景珩。

沈梨初睁圆了眼睛:“难道你还准备一直瞒着我吗?”

说实话,裴聿真有这个想法。

有沈梨初在,裴聿一下子就变得配合起来,在中午放学之前,将事情彻底解决。

走出教导主任办公室后,沈梨初想去牵裴聿的手,没想到居然被裴聿给避开了。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裴聿拒绝沈梨初向他发出的牵手想法。

沈梨初脚步一顿。

裴聿走到另外一边,自然而然拉起沈梨初的手。

感觉到不对的沈梨初正想问什么,却不料被裴聿先一步转移了注意力。

倒是走在两人后面的谢长宴盯着裴聿那只被随意插在兜里的手,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江景珩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啊?”

谢长宴心情极好:“你猜?”

虽然猜不到,但江景珩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在江景珩看来,谢长宴和裴聿完全是两个极端。

裴聿性格乖戾桀骜,平时散漫惯了,对谁都没有好脸色,但实则只要不触碰他的逆鳞,什么都好说。


但身为主角的裴聿却还在二楼赖着不下去。

穿着剪裁得体西装的裴聿,此刻却蹲在沈梨初面前,语气幽怨:“为什么不跟我一起?”

不管众人怎么劝说,沈梨初都不愿意在宴会上露脸:“不合适。”

裴聿也有着自己的执着:“有我在,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他就想要在任何时候,都有着沈梨初在身边陪伴。

越长大,冷着脸的裴聿身上那股慑人的压迫感就越强。

以前江景珩还敢时不时地跟裴聿开玩笑,现在已经有点不敢了。

别人可能怕裴聿,但沈梨初可不怕。

沈梨初:“不要,我就在二楼看着你就行了。”

“为什么?”今晚,裴聿非得追问个彻底出来。

沈梨初摇摇头,又不说话了。

等到了不得不下楼的时候,裴聿才起身匆匆离去。

宴会进行得很顺利。

沈梨初时不时会站在栏杆处,俯瞰整个宴会现场。

但每一次她出现,裴聿都会准确无误地抬头找到她。

等到宴会半场的时候,裴聿还亲自给沈梨初端来了一块蛋糕。

蛋糕切角整齐,上面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樱桃,看起来很完美。

今天的主角毕竟是裴聿,他不能离场太久,给沈梨初送了蛋糕后,很快又再度离去。

沈梨初没胃口,吃了半块后,就放下了小银叉子。

她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栏杆边上,下意识在整个宴会现场寻找着什么。

环视一圈又一圈,最终还是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沈梨初将视线落在裴聿身上。

为了去掉身上的青涩,裴聿将额发全都往后梳起,露出凌厉的眉眼来。

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他手中端着酒杯,走在裴父身边,不卑不亢地在自己父亲的介绍下跟每个前辈打着招呼。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好。”

沈梨初回头朝声源处看去,对方也差不多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少年。

待在裴聿身边多年,沈梨初不知不觉之间也练就了一双看衣物装饰识身份的眼睛。

胸口的胸针和左右两边的袖扣都是都是同系列的红宝石。

腕间戴着的昂贵手表看起来有种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感,说明极有可能是家里长辈送的。

这人应该是家中培养的继承人,又或者是家中格外受宠的小辈。

沈梨初礼貌回应:“你好,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少年眉间流露些许困扰来:“我好像被困在这里了,下不去二楼。”

沈梨初轻笑一声:“请跟我来。”

二楼的几个主要出入口都被封锁住了,但为了方便,另外一些弯绕曲折的出入口并没有封锁上。

沈梨初将人引到一处楼梯口:“从这里下去,就能直达一楼了。”

“谢谢。”少年礼貌致谢。

临走之前,他又温声夸了一句:“这位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

沈梨初当即笑弯了眉眼:“谢谢。”

送他离开后,沈梨初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时,却发现谢长宴和江景珩两人也上楼来了。

“梨梨,你刚才去哪儿了呀?”江景珩疑惑地问了一句。

沈梨初:“有人误走上二楼,我就把他送到楼梯口那里。”

闻言,谢长宴狠狠皱起眉头。

一般来说,每场宴会上都规定了宾客们的行动范围。

二楼的主要几个出入口全都封锁住了,那人刚好就那么碰巧从另外那些出入口上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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