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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后续+全文

二鹿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讲述主角姜宁宁霍东临的爱恨纠葛,作者“二鹿鹿”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21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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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讲述主角姜宁宁霍东临的爱恨纠葛,作者“二鹿鹿”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有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得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上灶台,最后拿一把刘主任送来的干菜蘑菇泡上。

她准备做肉酱。

姜宁宁将材料切成细小的碎丁,肉丁先下油锅爆香,练出厚厚一层猪油,加入一半的菜籽油,能有效防止天气太冷酱料凝固。

其次放入大料炸香,黄豆酱,香菇……霸道蛮横的香味直接往兄妹俩脸上扑去。

被这香味一勾,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呜呜呜,太香了!

就着这香菇肉酱连能吃两个野菜窝窝头。

这还没有结束,姜宁宁另起一锅,十几个鸡蛋冷水下锅煮。天气冷,煮鸡蛋至少能放两天。

她在厨房里刚把酱装入瓶,朱婶闻着味进门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宁宁啊,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锅里还剩下小半碗酱料,姜宁宁装起来塞进她手中,“正巧要送去婶子家,我做的蘑菇肉酱,火车上吃的。用的是黄豆酱,一点也不辣,二毛他们都能吃。”

朱婶笑的合不拢嘴,“我上锅蒸了包子和馒头,让长光背着了,东西我顺道拎去我家。你们一起走不方便,容易让那群老婆子嚼舌根,我让他先去火车站等着。”

朱婶事事考虑周到,姜宁宁感激不尽,轻叹道:“婶子,要去随军我最舍不得你。等去了那边,我寄海鲜给你尝尝鲜。”

一句话,说的朱婶眼眶发热,“海鲜贵,别浪费那个钱,有你这份心意婶子满足了。”

家里灶台离不开人太久,朱婶风风火火地离开,回到家中再次耳提面命长子多干活。

上衢县火车站。

根据信件上面的地址,霍东临所在的部队位于江城市下辖的海岛上,两地距离一千五百公里。尽管火车直达,但大约仍要坐两天两夜。

姜宁宁兜里有钱,从不在一点小事上委屈自己,拿着介绍信与钱上窗口,“两个大人,带两个四岁的小孩,要今日最早去江城的火车,全部要卧铺,最好是下铺。”

售票员见这一家子衣服打满补丁,出手却极为阔绰,不由多看两眼,“同志,下铺价格更贵一些。卧铺一张十三块,六岁以下免票,共二十六。”

二十六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长光打了一个激灵,拼命摆手:“宁宁,给我买站票就行。要是累了,我随便找个空地靠着就能睡。”

“长光哥,先不提麻烦你大老远送我们去部队。两种车厢不能互相乱跑,要是分开坐,你还怎么保护我们?”

紧接着姜宁宁暗示地拍了拍装有一千多巨款的衣服兜子,眼睫颤了一下:“能坐卧铺的人生活条件好,素质也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朱长光心神一动,一屁股坐下来。

头一回坐在干净整洁的地方,他浑身不自在。

满满继续说道:“而且你再想想,两张卧铺票二十六,但儿童免票,换算到每个人头上,等于你只花了坐票就能享受到卧铺的待遇。光北叔你累了一上午,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少躺一分钟,就亏了一分钟。”

朱长光:!!

“有道理!满满你真聪明。”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满满悄悄松了口气。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小朋友,你算学真厉害,几岁了?”

满满抬眼望去,隔壁床铺坐着个慈祥的老爷爷,穿着身浆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小脸顿时布满警惕。

临上车前,妈妈跟他们兄妹俩科普,只有人贩子才会主动找小朋友搭话,而且越是坏人长的越和蔼可亲。

见他不应声,老者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糖来,“小朋友,你回答爷爷问题有糖吃。”

那贼兮兮的模样,彻底与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彻底挂钩。

满满后退两步,跑到姜宁宁跟前,手挡在嘴巴前自以为很小声的说道:“妈妈,我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孩子,果然很招人贩子喜欢。”

老者:“……”

姜宁宁:“……”

她无奈地说道:“儿砸,你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就是要贴着耳朵说,不要让第三个人听见。”

满满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妈妈,那你拿耳朵过来,我重新说。”

老者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倒是旁边的警卫员气的肺快要炸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才是人贩子,这位可是……”

“小李!”老者不轻不重地睇他一眼。

警卫员不甘不愿地噤声,恶狠狠地瞪向那对母子。

老者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物,好感必须要刷一波。

姜宁宁先朝老者扬起一个虚弱又坚强的笑容,解释:“早上出发前,孩子刚被人贩子抓走,这会儿比较警惕。”

然后拍了拍儿子后背,十分识大体地说:“做人做事切忌仅凭借主观臆断就妄下定论,你在不了解那位爷爷的情况下,冤枉了他,他心里会难过的,快跟爷爷道歉。”

满满知错就改,向老者深深鞠躬:“爷爷,对不起。”

这母子三人长相皆出挑,衣着朴素却干干净净的,言行举止知书达理。

人都是先习惯看脸,老者也不例外,心里先存了一丝好感,并不介意满满的无礼。

况且,他已经懂事的跟自己道歉了。

老者捋着胡须,摆摆手,轻易将事情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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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突然有些惶恐,妈妈是不是打算和爸爸离婚,不要他和妹妹了?

虽然妈妈软弱无能,总是任由奶奶欺负他们。

可他心底还是有一点,就一丁丁点愿意和妈妈生活的。因为他不想像隔壁的铁柱一样,被小朋友围着叫骂是个没妈的野种。

满满再聪明早熟,也才是个四岁的孩子,眼眶瞬间就染红。

小家伙紧紧咬着牙关,唯恐泄出声音来,妈妈更不要自己。

“什么?简直倒反天罡,你还敢去举报我?”田翠芬怒不打一处来,猛地推开朱婶,一个箭步冲上前,高高扬起了胳膊。

姜宁宁眼疾手快,迅速把两个孩子拨到身后,抬起胳膊去挡。

重重的巴掌砸下来,疼的她眼泪当场落下来。

这副身体远比姜宁宁想象的娇气。

两个小崽子傻眼了。

妈妈……刚才居然保护了他们!

满满琥珀色的瞳仁充满愤怒,瞪向对面的奶奶。

田翠芬瞧见那眼神就来火,骂骂咧咧:“小兔崽子看什么看?尽跟你妈学做不孝顺的事。我大儿子用津贴孝敬爹娘,天经地义,就算你们告到首都去,我也没错。”

姜宁宁忍着疼,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东临上月来信说组织要查家属补贴明细,您看要不现在把前五年的粮票对一对?”

田翠芬彻底哑火。

“哎哟,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她脸色煞白地退后,却被绊了个踉跄,然后摔个狗啃泥。

原来地上不知何时滚了圈玻璃珠。

街坊邻居哄堂大笑。

“人心都是肉长了,你个老虔婆心真黑,处处为拿大儿子的去补贴小儿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当年宁宁月子还没做完就被霍家撵出来,大年三十,屋里连煤球都没有,龙凤胎当晚发高烧。宁宁一手抱一个跑到医院去,要是她爸妈还在,你们霍家还敢如此嚣张吗?”

“纺织厂家属区不欢迎你,赶紧滚。再不走,就叫公安了。”

啪!

一只簸箕当场砸到田翠芬脸上,煤球灰扑了她一脸,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朱婶振臂高呼:“大家一起把这贪心的老虔婆赶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抄起家伙什,吓得田翠芬落荒而逃,连竹篮掉了都不敢捡。

“呸!”朱婶往地上吐一口痰,“别再让我在附近看见你,见一次还打你一次。”

那道声音跑的更快了。

龙凤胎目光亮晶晶的,一脸崇拜的望向朱婶,原来奶奶也会有害怕和被吓跑的时候。

“朱奶奶真厉害。”

“朱奶奶能赶走恶奶奶,比爸爸还要厉害。”

在两个糯米团子心中,妈妈口中从未见过面的爸爸是大英雄,保家卫国。

此时此刻,朱奶奶的形象同样高大光辉。

两小只一口一个彩虹屁,听的朱婶骄傲地挺胸胸膛,传授经验:“对待坏人,要比他们更强势。”

夏夏和满满用力点头。

可爱认真的样子,萌化一众街坊邻居。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有存货。随手抓一把糖一把瓜子,将两小只的荷包塞的满满当当。

满满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的摇头拒绝:“妈妈说了,这年头叔叔婶婶们日子都不容易,不能伸手白拿。”

夏夏也用手挡住口袋,苦恼地皱起眉:“不要了,王奶奶、刘婶婶我真的不要了。”

姜宁宁忍俊不禁,原主物质上让孩子吃苦,品格方面却把两个小崽崽教的很好。

她连忙将两个孩子圈进怀中,深深朝大家伙鞠了一躬,才开口道:“大家的好意我母子心领了,这次多亏有你们,否则婆婆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小崽崽们耳根飘红,不自在的动了动。

自打有记忆后,妈妈整日以泪洗面,鲜少抱过他们,后来更是嫌弃他们身上有味道。

想到这,满满握紧拳头,冷硬起心肠来。

“宁宁,为了两个孩子,你今后还是得自己立起来。”朱婶语重心长地教导她,“街坊邻居总归是外人,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求人不如靠自己。你男人的津贴要攥紧了,首先紧着你自己和孩子花。”

再多的,作为外人朱婶也不好再说。

“多谢朱婶。”姜宁宁咬着下唇,眼睛泪光盈盈,“经过这一遭,我也想开许多,把两个孩子抚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等以后做出改变,也能推到“想开”上面。

姜宁宁终于“醒悟”,刹那间街坊看她目光再次和善两分。

朱婶随手捡起地上竹篮,掀开帘子往里扫一眼,眉毛立刻扬起来:“你们母子三个能过个好年了。”

姜宁宁伸手接过来,手底下蓦然一沉,竹篮顿时就砸在地上。

篮子里拢共放了块不到一斤的五花肉,两颗拳头大的土豆。

两个崽崽包括邻居都习惯了她的娇弱。

最后还是满满两只手提起来,略有吃力,但往家走的脚步稳稳当当。

姜宁宁脸颊发烫,拿手捂脸,她连个四岁的奶娃娃都不如。

这时,袖子轻轻被晃动两下。

姜宁宁挪开两根手指,发现夏夏正在试图拉她进屋,认真板起的小脸严肃,腮帮子鼓成一团,让人很想捏捏。

事实上她的确伸出手去,可小家伙突然惊吓地偏过头去,一脸警惕地望着她。

姜宁宁想到原主所作所为,暂时放弃与小崽子亲近的念头,任由她嫌弃的扯着自己袖子走回家。

木门合上,挡住外边好奇的目光,扯着袖子的那只小手也果断放开。

夏夏飞快地奔到哥哥身边。

兄妹俩望着竹篮里的五花肉吞咽口水。

“满满,我想吃肉了。”夏夏几乎想不起来,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

这一馋,肚子便传来一阵轰鸣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

满满同样馋肉,问题是,他根本不会做饭,只会用水煮土豆和烧红薯。

两条眉毛拧得快要能打出结来,“算了,不管了,直接用水煮就行。”

竹篮忽然被人提到空中。

是妈妈!

两个粉团子心里止不住的失望,胸腔更是闷闷的疼,为什么妈妈还是没变化,她还要拿这块肉去“孝敬”爷爷奶奶吗?

满满愤怒地踮起脚尖拽住一边篮子:“姜同志,朱奶奶说我们可以吃这块肉的。”

夏夏边点头,一边吧哒吧哒掉眼泪。

仿佛姜宁宁是什么欺负小孩子的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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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排排坐在卧铺床上,捧着甜甜的糖水,萝卜小短腿愉悦地一前一后地晃来晃去。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母子三人周身笼上柔光,岁月一派静好。
薛老笑呵呵地询问:“这位同志,请问你为什么会了解这么多?”
姜宁宁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茶言茶语的回答:“我身体差不常出门,平日看看报纸打发时间。有道是法治宣讲进基层,声声用心更入心,都是党领导的好。”
薛老默念最后这句话,一双鹰目越来越亮:“同志,考虑加入文化宣传部吗?”
“不行!”
“妈妈不要!”
两道软糯童音先后响起,就连比较容易害羞的夏夏,跟哥哥一起坚定又警惕地挡在姜宁宁跟前。
“……”
薛老后知后觉。
长相和善、主动套近乎、无缘无故介绍好工作……好家伙!骗子三要素他全占齐了。
哐当……哐当……
靠站时间满了,绿皮火车鸣笛声响起,在铁轨上晃荡着朝下一站驶去,窗外风景一幕幕往后掠。
姜宁宁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这个时候,霍家人应该在派出所了吧。
衢县公安局。
接到公安的传召,霍家几乎感觉天塌了。
霍建军不是去找姜宁宁算账,怎么就被当成人贩子抓了起来?
“公安同志你们弄错了,建军不是人贩子,他是满满的二伯。”
全家就属田翠芬脑子转的快,两道眉毛往下耷拉,看起来就是个朴实无华的妇女同志。
“我那儿媳妇又懒又馋,花光男人寄来的津贴不说,还指使两个小的出去捡破烂。
建军打小就偏疼满满,刚刚是打算带孩子去国营饭店吃饭,没成想引来了误会。”
“放屁!”
声音刚落下,就被一口唾沫喷了满脸。
朱婶双手叉腰:“六几年闹灾荒的时候,就有熟人作案的案例,什么恶婆婆卖孙女,什么二叔卖侄儿,那时候街道办天天在宣传。”
田翠芬被恶心的不行,抬眼一瞧,瞧见仇人分外眼红,狠狠拍桌而起:“你怎么在这?好啊,又是你个姓朱的瘪犊子在背后使坏。”
“你这些年干的缺德事,街坊邻居全都看在眼里。宁宁多好的孩子,被你欺负的卧病在床,两个亲孙子捡破烂为生。你这样的社会败类,应该去吃枪子。”
朱婶嗓门洪亮,大厅里的人都张望过来,对着霍家人指指点点。
“公安同志,这是霍家的家事,怎么有外人在?”霍家的当家人霍卫国长相斯斯文文,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里面问题大了!

姜宁宁用谴责的目光看向霍东临,“你安排的?”

崽崽才四岁,就敢让他上手玩真枪,做父亲的心可真大!

霍东临没有急着争辩,肃容看向儿子,“满满,谁是帽子叔叔?我让张叔叔带你去展览区参观,你们怎么会跑到训练基地去?”

这中间足足距离半个基地。

难怪儿子单独跑到办公区找自己,当时他还疑惑警卫员为什么不陪他来。

这小团子简直皮上天了!

满满下意识捂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心虚,左看右瞟,就是不敢去看妈妈。

他刚才对爸爸肆无忌惮的撒了谎,但面对妈妈不行。

姜宁宁没有发难,继续用一双温柔的目光注视他。

在这包容的视线中,满满终于受不了内心谴责,主动承认错误:“妈妈,我假装肚子疼设计甩脱了小张叔叔,跟帽子叔叔跑去训练基地玩了。

因为帽子叔叔说,那里有爸爸许多训练获得的勋章,我就想去看看。

后来上手玩枪,也是想要了解爸爸究竟有多厉害。”

小团子低垂脑袋,声音里满是对他这个爸爸的孺慕,霍东临黑沉的脸缓和下来。

儿子调皮,全是因为缺少父爱的缘故,能够理解。

但是——

他理解得太早了。

紧接着小团子话锋一转,声音掷地有声:“经过满满一整天的调查,黑蛋爸爸虽然天赋不如我。但在同龄人中十分卓越,已经勉强能配得上妈妈的脚趾头了。”

“……”

霍东临眉心直跳,憋着最后一口气问:“帽子叔叔到底是谁?”

满满捂住嘴巴。

呵!

还挺讲义气。

那贱兮兮的表情还在挑衅他,仿佛说下次还要去玩枪!

很快,他就让小团子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

霍东临抄起儿子放在膝盖上,高高扬起手作势要吓唬他。

响亮的哭声率先传来!

“妈妈,我再也不理黑蛋同志了。”

满满是哭着睡着的。

小家伙窝在妈妈怀中,鼻子委屈的通红,连梦话都在控诉爸爸心狠。

姜宁宁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地轻哄两声。

小团子翻了个身,嘴角高高翘起来,像是梦见什么高兴的事情。

姜宁宁随即拉起被角盖在他身上,目光从夏夏软呼呼的小脸蛋扫过。

见女儿也睡的香甜,各自亲了一口拉灭灯光,也闭上眼睛睡去。

兴许是白日里发生太多事情,或许是床垫还是太硬,这一觉睡的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反复醒了好几次,再睁开眼,窗外仍一片漆黑。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一墙之隔传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姜宁宁一下子惊醒了。

小偷?

不可能!

海岛严格把守,家属区这一带也有人日夜轮岗巡逻,那就只剩……

客厅里,门缝里漏出一线摇曳的煤油光。

姜宁宁披上外套,鬼使神差地贴着墙角走过去看。

门板年久潮湿的缝隙里,霍东临正背对着她,在用砂纸一点点磨圆桌角。

弓着腰背的轮廓被烛火投在灰扑扑的墙上,随着动作起伏的肩胛骨像振翅的鹰。

"咔嗒"一声,松动的门闩突然滑开。

姜宁宁猝不及防跌进满室松木香里,抬眼就撞见霍东临猛然转身时甩落的汗珠。

古铜色胸肌在烛光下泛着蜜釉般的光泽,锯末沾在他起伏的胸肌上,随呼吸簌簌滚落。

她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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