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易冷荣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冤狱复仇,恨比海深难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籼黛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小时后。荣修的车子从沐家大门,减慢车速,开了进来。入院这一程,他有种奇怪的感觉——院子里静悄悄的,好似无人居住。庭院大门,和中庭大道的两旁却又明显多了一些站岗放哨的黑衣保镖。方才,车子入门放行时。保镖们的解释,老爷最新招聘的安保人员,为大小姐的婚礼保驾护航。看来临近大婚前夕,沐叔叔对此高度关注。安保工作做得挺不错的,爱女心切,考虑真周到。荣修如此想着,心情越发激动,对不久的婚期充满了期待。车子停下后,他下车往前,却忽然感觉更奇怪了。院落还是那个院落,但没什么动静,也没一点做早餐的烟火气息。往常这个时间段,厨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屋子里有留声机响起。保姆看见他来眉开眼笑,管家笑眯眯进屋通报。“老爷,荣少爷来了。”但是今天,冷冷清清的。...
《冤狱复仇,恨比海深难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后。
荣修的车子从沐家大门,减慢车速,开了进来。
入院这一程,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院子里静悄悄的,好似无人居住。
庭院大门,和中庭大道的两旁却又明显多了一些站岗放哨的黑衣保镖。
方才,车子入门放行时。
保镖们的解释,老爷最新招聘的安保人员,为大小姐的婚礼保驾护航。
看来临近大婚前夕,沐叔叔对此高度关注。
安保工作做得挺不错的,爱女心切,考虑真周到。
荣修如此想着,心情越发激动,对不久的婚期充满了期待。
车子停下后,他下车往前,却忽然感觉更奇怪了。
院落还是那个院落,但没什么动静,也没一点做早餐的烟火气息。
往常这个时间段,厨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屋子里有留声机响起。
保姆看见他来眉开眼笑,管家笑眯眯进屋通报。
“老爷,荣少爷来了。”
但是今天,冷冷清清的。
也有保姆进出,对他的招呼也有笑容,但那笑里,却分明显的不自然。
仿佛是勉强挤出来的,还透露着一抹惊慌——
荣修感觉到,他们好似在害怕什么,眼神里还隐藏着恐惧。
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他们还很害怕他来吗?五天后,他可是沐家的新姑爷哦。
荣修怀揣着奇怪之心,慢慢抬腿走进主厅。
屋子里一股怪异的气氛扑面而来。
管家垂立于门厅的玄关,声音有些打抖的通报一声:“老爷,荣少爷来了。”
沐国海急从客厅里起身相迎,与往日一样带了笑容,可一张脸却憔悴不堪,萎靡不振。
一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更惊奇的是,下巴的胡子都冒出来了,昔日一双威严的目光,显得浑浊无神。
打招呼的声音都沙哑,透着一抹无法掩饰的疲惫:“荣少,你快请坐。”
荣修带着疑惑,礼貌点头,微笑着往一旁的沙发沉稳入坐,打量着未来岳父大人那疲惫不堪的面容。
自从认识他这个岳父大人,印象中都很注重仪表穿戴,从未见过他不刮胡子就出来见客。
本想跳过去,开启别的话题。
但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沐叔叔,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太精神?”
女儿出了那种事,怎么有精神?
又怎么好跟人家讲,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准女婿。
沐国海心中沉重无比,憋闷的胸口像是被塞进了无数块巨大的石头。
压得他难以忍受,胸腔骨都快要压断了,连喘一口气都是那么的困难。
沐国海凭借着强力的意志,忍受着莫大的侮辱。
怕被对方看出端倪,勉强地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没得事儿,昨晚几个老友相聚,畅谈到通宵,吃醉了……我刚刚才小憩一下,仪态和精神都欠佳,失礼了荣少。招待不周,多包涵。”
沐家是从金城搬到广城的,发家史在金城。
那不消说,会有一些亲友在那边。
荣修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会否是从金城,那边百里迢迢,提前来了一帮欲吃喜酒的老朋友。
怪唔得,今日院子里的气氛都有些奇怪,原来是昨晚沐家有聚会,大家都熬夜尽兴了。
荣修亲切友好的:“沐叔叔说哪里话?见外了,咱们亲人之间不用说客套话。无需包涵,随意就好。”
又关心的问:“沐叔叔的老朋友,是从金城赶来的吗?”
他提到这个地名,沐国海瞳孔猛地一缩,心头大震。
厉易冷将苏思的遗像,往她怀中一塞,厉声吐出:“跪下去,给思思的遗像,每天道歉三千遍。早中晚各一次。”
每天对死者三千遍道歉,这是对她新的惩罚,新的折磨手段。
沐烟心里的难受如海浪,眼眶和鼻子都发酸,泪水像波涛汹涌的海水充满眼睛,想哭的感觉是那么强烈。
她拼命强忍着张口就要大哭的悲怆,视线朦胧的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遗像。
单薄的身躯颤抖不停,无力拒绝,无力抵抗,只得服从性的照做。
她双膝跪地,开始向苏思的遗像道歉:
“对不起,苏思。”
“对不起,苏思。”
“对不起,苏思……”
带着浓烈的哭腔,一声声的道歉。
那些道歉的话语,句句刺痛心。
每一句从沐烟涩哑的喉咙里说出,都含着泪水,悲酸得快要哽咽。
她一张脸苍白到不能直视,单薄身子抖动不停,说完三千遍道歉,已快累晕。
虚弱的长长吐出几口气,头无力地歪向床,软倒在床侧。
双腿依然跪在冰冷地上,没有他的命令,不敢站起来,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
在她对着苏思遗像道歉的时候,厉易冷双手放在背后,脊背挺直,头颅高昂,目光冷厉的望着窗外。
直到她道歉完毕,也没下令,赦免她起来。
沐烟便一直跪着,一直跪在苏思的遗像前……
泪如雨,在心田流。
窗前月色朦胧,望不到远景。
万籁俱寂,像一座坟墓的房间里,沐烟侧歪着身子,软软瘫趴在床沿。
厉易冷离开窗子,坐在旁边,目光冰冷的一支接一支吸烟。
房里烟雾腾腾。
他的眼睛也像香烟的火焰,光芒闪动,明明灭灭。
沐烟泪眼朦胧,歪在床侧,僵硬的像一座雕像。
直到晨色透纱窗,照阑干,一抹晨烟锁远山,灯下女人也没被赦免,仍跪地上。
直到男人感到饿意,踢她一脚,喝令:“去做饭!”
她才僵硬缓慢地爬起。
跪坐一夜,血液不循环。
下肢麻木得抬不起来,稍微动一动就酸疼无比。
沐烟眉头皱得死紧,努力深呼吸,深呼吸,缓缓的活动腿部,并以手轻轻按摩,缓解疼痛。
从她脸庞浮现出的痛苦,肉眼可见,是那么清新而那么可怜。
厉易冷却视若无睹,在她咬牙准备爬起来,眼神冷漠掠了一眼,嗤笑:“不就跪了一个晚上吗?何必装得那么痛苦,想让人同情你?”
沐烟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吸着酸酸的鼻子,声音哽咽着,“我去做饭,你早上想吃什么?”
他冷锐的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黑瞳中带着一丝不屑:“麻烦沐小姐煮碗三鲜粉。”
沐烟把早餐做好,端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请他用餐。
厉易冷刚吃两口,陈荡忽然走入餐厅,伏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厉易冷啪的一摔筷子,冲着沐烟,厉声命令:“打电话给你姑姑。”
沐烟一听到打电话给姑姑,就惊怕不已,连忙摇头。
他猛地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脸色阴沉沉,像锅底,一双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你打不打电话?”
沐烟被他掐得快要窒息,但也坚决不打电话叫姑姑过来。
因为她心里明白,把姑姑叫来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心虚不敢打电话是不是?我掐死你……”厉易冷恶狠狠的目光,像吃人的狼。
手指愈发用力,但在她面色煞白,快要断气的那一刻,却又猝然放开了她。
他踹开侧厅门,直接喝令沐国海打电话给自己的妹妹:“叫沐玲玲来算一笔账。”
有一刹那间,他失神过……
厉易冷突然摔下嗦粉的筷子,粗鲁地骂了一句:“艹!”
紧接着,他思绪有些混沌,手指着她,风中凌乱的吼:“滚!滚去医院!”
沐烟跌跌撞撞地离开餐厅,转身那一刻,在如此惶恐惊怕的情绪中还不忘面朝着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他开恩。
“啪!”
她一出餐厅,餐桌那边,猛地传来男人摔砸碗筷的响声,惊天动地。
震得在卧室煎熬一夜,饿得实在受不了,步出室内准备去餐厅吃早餐的沐晨吓了一跳,背贴着墙壁,不敢再往前走动。
那佝偻着背,坐沙发里如深陷泥潭般的沐国海,躯体也如惊弓之鸟,震颤了几下。
以为女儿在餐厅里又遭遇了虐待,待听到女儿走近的脚步声,才有些侥幸,为之庆幸,躲过了一劫。
沐烟提心吊胆,缓慢的来到父亲面前:“爸爸,他不是很爽快的同意了,我现在去医院看妈妈。”
沐国海蠕动着嘴唇,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也依然掩饰不住心慌胸闷,嗓子有些沙哑:“快去吧……”
往常无论女儿要去哪里,做什么事,出门之前跟他打声招呼。
他都会以父亲之名,习惯性的叮嘱,再加一句,“快去快回。”
然而今天,在出了那么大的事之后,这本是个平常的用语,硬是深深地卡在喉咙,像鱼刺一样扎得他疼痛难忍。
沐国海泄气般手脚无力,双目微阖,吃力地朝女儿摆了摆手。
沐烟目睹爸爸疲惫不堪,十分无力的样子,连早餐都没吃,仿佛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很是心痛。
临出发前,她先去花园里。
身形苗条的荣修正举着手机,一边闲庭信步,一边聆听电话。
那端是十天前,他出差去面见,经过十天之久的商谈后,才终于攻下来,完成供应合作的上游客户……
能攻克客户,完全是因为,在那十天,与之达成了新的协议。
客户手上,有个地产项目,欲寻找合资方。
荣氏地产是强项,遂答应了对方,共同投资,建造商业广场。
也因此,才给他们之前久谈不拢的原材料供应,划下合作愉快的帷幕。
商业广场,客户希望项目选址,落地在广城。
荣修则希望,选址在金城。
因为广城的荣氏品牌已经深入人心,而金城,是沐烟的家乡,他想打通那里,把荣化集团的地产品牌打到那里。
客户在思考未知风险,毕竟太远,几百里之遥,也从未在那个地方投资过。
客户表示,要去实地考察,再研究研究。
荣修友好的表达,静候佳音,希望双方能很快的合作愉快。
他打电话很投入,暂没发现身后有人走来。
沐烟缓缓走近,立在后面,没敢打扰他。
直到荣修打完电话,把手机拿在手里,手指戳了戳,发完几条信息,望着天空露出期待,才上前跟他说:“阿修,我母亲生病了,在医院里住院,我想去医院看望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荣修略显惊讶。
来时进屋和叔叔谈话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起丈母娘生病这件事情。
转而心里想着,也许是叔叔的老朋友远道而来,昨晚热情招待,过于尽兴而一时忘记告与他听了吧。
丈母娘生病了,那还用说,肯定要去医院看看的。
他牵着沐烟的手,语气温柔:“让我和你一块去医院看望妈妈。”
说到妈妈,这两个字,他嘴角轻轻扬起,略有些羞涩又腼腆的笑。
陈荡竟然莫名觉得胸口闷疼,不忍心再看下去。
退出房间,去了侧厅。
大厅里的沐国海耷拉着脑袋,身子瘫软,深陷泥潭般的沙发里,门里女儿凄惨的哭声加深了他内心的痛苦和内疚。
没帮女儿逃出去,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能。让女儿又遭受更多,更残忍的折磨。
边上的沐晨,也低垂着头部,肩膀害怕得抖动,眼中流露出恐慌的神色。
这份害怕不是为姐姐担心,反而对姐姐的哭不能理解,还有些埋怨。
自己不自量力,逃跑被抓回来还哭?
哭还那么大声,会让那个坐牢刚出来的男人更烦躁,待会发怒又波及到家人。
厉易冷在侧厅里,夹着烟吸。
胸口的怒火随着那女人的哭嚎,一股一股地往额头上冒,太阳穴突突突的,仿佛随时要爆开。
心头莫名的烦躁不安,真想进去掐死那个女人!
敢逃跑,没把她掐死,算是他不够狠。
她还有资格哭?
他的思思,被她害死,沐小姐把命赔给她都不够……
“冷哥,她这种哭法,明显就是故意的,太有心机,你不继续教训一顿,以后有你受的。”陈荡走来,气愤地拱火。
厉易冷此时关心的是:“她逃跑的路线是往哪?”
“内蒙……”陈荡说着,也从裤兜里摸了一盒烟出来。
他取出一支烟,用嘴衔着,刚拿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
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他打火机上冒出的火苗都被带出来的冷风扑灭了。
厉易冷夹着未吸完的香烟,像一阵黑风,瞬间就从厅里飙到厅外。
冷哥杀气腾腾,要去教训沐小姐了!
陈荡一愣,感到一股冷意来袭,心脏莫名的揪起。
沐烟哭了好一阵子,终于哭累了,哭声渐渐的变小。
突然“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狠狠踹开——
像炸雷的响声,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沐烟被吓到浑身猛一跳,整个人都快要从床上弹跳起。
她怕挨打,咕涌着,把自己钻进了被子里,包裹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还未喘口气,就被扯开——
“啪!”一块毛巾重重地,如一块石头,扔到她的眉眼上,伴随着男人冷厉的吼声,“别在老子面前哭!听到你的哭声就反胃。”
毛巾是湿的,冰冷冰冷。
甩出来的水,溅到眼睛里,冷而刺痛。
厉易冷拿开毛巾,单手攫着她下巴,将她的湿脸,固定在被盖上。
怒目盯着她,眸底折射出阴狠凶残的冷光,声音透着彻骨噬心的恨意:“你要是再敢哭,我弄死你。”
他的脸庞写满了愤怒,那双锐利的怒目像两把锋利的刀,刺向她这个罪魁祸首。
沐烟害怕极了,拼命忍住了哭,还是忍不住不断滑落的泪珠,就像断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厉易冷冲着她,疯狂的吼叫着:“老子再说一遍,不许哭!擦干你让人厌恶的眼泪!”
见她仍然一动不动,雨水似的泪,仍在流个不停。
男人怒气腾腾,体内像烧了一把火,烧红了眼睛,混合着杀气,抬手就掴了一掌。
“啪!”
登时,沐烟柔嫩的脸庞立即浮现出暴力的巴掌印。
这一掌让她疼得抽筋,拉扯着脸上脆薄肌肉和嘴唇都在剧烈的颤抖。
全身都在抖动。
更多的疼痛和即将袭来的暴风雨,使她万分恐惧,强忍痛苦,将所有眼泪都咽下肚去,不敢再流一滴。
“啪!”又一掌,狠狠的。
沐烟浑身一哆嗦,痛得闭了眼,娇嫩的皮肤快要扇破,撕裂般的疼。
正好他公司久攻不下的客户主动来电,表示两家合作案可以再谈谈,于是乎他也有了一个临时出差的安排。
这十天也在外地,忙碌了十天。
其中有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给沐烟,以最准新郎的身份询问关心她吃饭了没?休息了没有?
还顺便问了一下她朋友的病情。
沐烟的答复,都是文字,告诉他,她很好,只是朋友的病情很不乐观,她很担心。
他开导着她,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去关心。
荣修在外地,出了十天的差,忙到今天晚上才回。
他想明天早上来沐家和二老再敲定一遍婚礼的流程步骤,以及礼品的发放,和其他注意事项。
沐国海抬起有些浑浊的老眼,无神地望着听筒,苍老的眼睛珠子像是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
听着从那里面传来的声音。
听着准女婿在那端说话的语气都充满了幸福和甜蜜,让人心生向往。
与这边他看不见的惨烈景象,新娘子被糟蹋,岳父大人被侮辱,形成鲜明的对比,无不讽刺着沐国海。
沐国海感觉自己一开口就会崩溃大吼,像绝望的老虎,冲杀不出去,伤痕累累,在腥风血雨中再次跌落平阳。
听筒声孔,被一个人的手指按死,彼端便听不到此端的声响。
厉易冷那个畜牲,手持一柄尖利的小刀子,放在沐国海的脸盘上,戏弄般轻轻刮动着。
一边来回刮着他脸毛,一边轻吐自己的意思:
“和你准女婿讲电话时,要客气点。不许露出半点情绪。沐国海,你不配憋屈。听明白我的意思,婚礼照常举行,白天让你的女儿嫁人,晚上为我张开双腿。”
感受着老东西内心燃烧起怒火,混沌不动的老眼中渐渐迸射出明显的恨意。
厉易冷轻嘲的斜起一边嘴角,倏地一下,刀尖一刮,对准他的咽喉。
森冷刀尖,抵着人体脆弱的血管。
随时都能一刀封喉!
沐国海窒息般,没敢动一下。
厉易冷目光阴沉沉,冷飕飕的盯着他,杀气腾腾:“不要耍花招,否则你女儿可不只伺候一个人。你儿子也,小命难保。”
这番威胁性的话语,侮辱性极强。
没有人能受得了。
刚刚还欲斗志高昂的沐国海,猝然失力,一下子变得精疲力竭,暮气沉沉。
脸被皮鞋碾压,灰尘印痕都踩出来了,脊梁骨仿佛被踩断了。
沐国海失去了任何反抗性的动作,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对抗。
开始服从,像提线木偶人一样,与那边的准女婿进行通话。
“叔叔,这么晚了打扰你,抱歉了。就是想问一下烟烟是回来了吗?”
“回了……”
“那我就放心了。十天前,她说有个外地朋友生病了,去医院探望。我想着应该是回来了的。但她的电话总是不及时打通,所以打电话问问叔叔。”
“烟烟没事,她已经睡了……”
“那好的,叔叔,我就不多打扰了……明天早上我再登门拜访叔叔,想和叔叔再商量一下,一块讨论婚礼上的各种注意事项好吗?”
“好的……”
结束电话后。
听筒拿走,短短的通话时间中沐国海仿佛一瞬间苍老,成了行将就木。
他弯着腰杆,步履蹒跚。
残喘着,被押出房间。
全身瘫软,像泄气的皮球,跌到客厅的沙发里。
救护车开来之后,停在院子。
也没有一丝气力呼唤一声昏厥在地的妻子。
浑浊的目光,呆望着从救护车里跳下来的医护人员,把他妻子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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