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对方恶狠狠地打断,然后直接挂断。
刘雨的脸彻底白了,嘴唇动了动,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这样的电话,隔三差五就会上演一次。
有时是威胁,有时是假惺惺的“商量”。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假装在书房整理文件,然后“不小心”将一张纸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张我精心伪造的“借条”,上面写着一个不小的金额,借款日期就在那六十万被转走之后不久,而利息,高得吓人,旁边还有潦草的指印。
我没有立刻捡起来,而是起身去倒水。
等我回来时,那张“借条”已经不在地上了。
我装作没发现,继续整理东西。
我知道,刘雨看到了。
那天晚上,我听到她在卧室里偷偷给她妈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和掩饰不住的恐慌。
“妈……秦岩他……他好像在外面借了高利贷……怎么办啊……都是刘磊害的!
他要是不拿走那笔钱,秦岩也不会去瞎投资……”03 离婚风波刘雨挂了电话后。
她看着我的眼神里,除了之前的惊疑和不满,现在又多了一层厚厚的恐惧。
我知道,那张伪造的“借条”和她母亲在电话那头的添油加醋,已经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点侥幸。
但这还不够。
我要的是彻底的恐惧,是让她主动逃离这艘我亲手打造的、正在“沉没”的破船。
几天后的清晨,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天还没完全亮,楼道里静悄悄的。
我提着一小桶事先准备好的、用水就能轻松洗掉的红色广告颜料,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家门外。
深吸一口气,我用刷子歪歪扭扭地在防盗门上刷了四个大字——“欠债还钱”。
那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带着一种廉价的、暴力的威胁感。
做完这一切,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A4纸,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措辞严厉的“最后通牒”,模仿着那些催债公司的口吻,限“秦岩”三日内还钱,否则“后果自负”,下面还印了一个模糊不清、看起来很唬人的“灵动资产管理公司”的假章。
我把这张纸用透明胶带牢牢贴在“欠债还钱”四个字的旁边。
处理好工具,我回到屋内,像往常一样洗漱,准备早餐。
“啊——!”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