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脸,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我谋害他下一任妻子。”
我一遍又一遍地麻木地大声喊着,膝盖跪到没知觉。
很快,我就成了全医院最臭,最烂的女人。
不但被女人唾骂,还经常被不同男人骚扰。
出院后的巩月跟顾长安领了结婚证。
他们在工厂食堂办婚礼,五十桌客人,每桌十块钱的豪华酒席。
我卑微地拦住一身西服的顾长安,“再给我三百,女儿那边急着用。”
他却急着要去当新郎官,不耐烦地推开我,“一个赔钱货,花了老子七百块还不够?”
“我没钱了,你赶紧滚。”
我手掌被石块划破,全部都是血,我看着他牵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巩月。
他们歌颂着爱情的伟大,却不顾女儿的死活。
是他们逼我的!
我愤怒地冲过去,跪在他们面前,大声哭喊着,“长安,我相信你与巩月是清白的。”
“她在医院落胎也与你无关。”
“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管管女儿,她等着钱救命。。”
巩月的婚纱裙上被我印了血手印,她嫌弃地皱眉,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只能挤出笑容。
“彩云姐,你真是病糊涂了。”
“我们之间就是清清白白,我跟长安是在你们离婚之后。”
顾长安用崭新的皮鞋将我踢开,“大家伙别听这贱人胡说八道。”
“她新婚夜就没有落红,后来不检点,也不知道怀上谁的孽种。”
“我不让她生,她非要生,生下来一个怪胎,一直找我要钱。”
“我不给她钱,她就对我拳打脚踢,污蔑我们。”
颠倒黑白,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可经过前几次的教训,这次我不傻了。
我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沓书信,往人群中撒去。
“大家看一看,这就是顾长安跟巩月来往的书信。”
“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欺负我一个孤女。”
“这是巩月在医院手术单据,签字人是顾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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