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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高冷太子爷,每晚都来偷亲我秦湛姜予惜完结文

是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习惯了。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

主角:秦湛姜予惜   更新:2025-04-0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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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湛姜予惜的其他类型小说《对门高冷太子爷,每晚都来偷亲我秦湛姜予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习惯了。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

《对门高冷太子爷,每晚都来偷亲我秦湛姜予惜完结文》精彩片段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
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
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习惯了。
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
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
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刚划开打车软件,手机突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拿着手机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是她却能熟悉地背出来。
号码的主人是秦湛。
因为不可能联系,所以她没有存上这个号码。
为了断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来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当然对秦湛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继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顾。
仅仅几年,他就凭借自己顶尖的经商头脑,在国外成立了东临资本,是财经新闻争先报道的传奇人物,更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养育资助的孤女。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
姜予惜回过神来,手指划过接听键,软绵的声音微颤:
“喂......”
她几乎是屏息听着话筒里的声音。
“右手边。”
清冽低沉的男声灌入她的耳蜗,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让她脑子一瞬空白。
好一会,姜予惜才找回一丝清醒,转头往右边看去。
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着。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在车门上,在黑夜中有种矜贵的痞雅。
那深邃优越的五官轮廓,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出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他挑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和姜予惜对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开口。
“过来。”
清冷的声线透着漫不经心,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姜予惜的手心变得滚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去。
秦湛挂断电话,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头点火的时候,火光短暂地照亮他短发下的俊颜。
姜予惜的视线没有一瞬移开过。
许久未见,那张雕刻般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羁桀骜的表情,足以勾魂摄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时,他刚好仰头吐出一口白烟,呛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夹着烟的手移开,后来干脆将烟甩到地上碾灭。
没想到一口烟能把她呛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娇气。”
姜予惜侧过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
可是她越是想努力压抑咳嗽,喉咙就越发痒得难受,咳得也越发厉害了起来。
很快她那白皙如雪的脖颈,便因剧烈的咳嗽而涨得通红。
“闻不了烟味,走这么近干什么。”
身后传来他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连耳尖都染成了绯红色。
见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秦湛下意识抬起手,去轻拍她因咳嗽而不断颤抖的薄背。
本想安抚她,却在碰触她身体的一瞬变了味。
温热的手心轻拍在她轻薄的雪纺衣料上,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并拢起来,原本轻轻拍打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成了轻抚。
但仅仅片刻。
他便如触电般地猛抽回了手,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间的触碰。
姜予惜终于缓了过来,脑海里还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刚刚的话。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一不小心就走得太近了,刚好吸到他呼出来的烟。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肆意流转,视线毫不顾忌地在她身上游走。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她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秦湛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先是一愣。
随后才反应过来秦湛正盯着自己的左肩看。
她的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那块潮湿的衣料。
心里有些懊恼。
怎么偏偏就让他看到自己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嫣红的小嘴动了动,嗫嚅着说:
“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她双手捂得更紧了一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秦湛看着她,突然抬起手来,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扣子。
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烦躁。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一颗颗地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衫。
秋风将他的衬衫吹得贴紧身体,胸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姜予惜有些羞赧地别开视线。
心跳急速加快,还以为秦湛脱西装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下一秒。
秦湛直接转身打开车门,姿态随意地将西装扔进后座里。
姜予惜:“......”
好吧。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尽管刚刚内心深处有着那么一丝小小的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给她披外套,恐怕她会更加不知所措吧。
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她在心里暗暗自嘲了一下。
秦湛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披衣服的贴心举动。
更重要的是,秦湛从小讨厌她,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此时,姜予惜有些心虚和尴尬。
见秦湛不说话,她试图打破僵局。
“那个...你怎么回国了?”
没话找话的寒暄。
她之前几乎没有和秦湛单独说过话,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过秦湛的关注点好像跟她不一样。
“砰——”
车门被他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那个?”

初秋的凉风吹得路边的梧桐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秦湛看着眼前的少女,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柔光,她微微点头: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
像是郑重向他许了个承诺。
秦湛很满意这个答案,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先欠着。”
说完转身,利落地坐上副驾驶。
姜予惜也只好跟着坐上驾驶座。
一上车,清冽的木质调冷香扑面而来,跟秦湛身上的味道一样,让她不禁有些恍惚。
秦湛突然伸手扣住姜予惜的后脑勺,鼻尖凑近,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
姜予惜吓了一跳,屏住呼吸,心跳得快蹦出来了。
“干、干嘛?”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带着一丝颤抖。
秦湛嗓音低沉,挑眉问她:
“真没喝?”
姜予惜僵着身子不敢动,耳尖烧红:
“真、真的......”
秦湛又凑的更近些,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姜予惜紧张得闭眼,双手攥紧安全带,安静的车厢里,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蓦地。
车厢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嗤笑,随后秦湛松开了她。
“确实没有闻到酒味。”
姜予惜睁眼,看到秦湛已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这是......又被他愚弄了。
秦湛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对她做过的恶趣味数不胜数。
姜予惜重新整理了下安全带,心里想着这位爷还不如坐后座,在旁边看她开车,对她来说简直是凌迟。
不过这位爷好像没什么兴致看她开车,系好安全带后就闭目阖眼。这侧颜......姜予惜每次看,都觉得是女娲炫技之作。
“磨蹭什么。”
这位爷突然睁开眼睛,又吓了姜予惜一跳。
姜予惜连忙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我在想......你回哪?”
她纤细白皙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像个听候发令的司机。
秦湛在苏城的房产众多,姜予惜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处。
各大高端楼盘、别墅区都有他的房产。但他好像比较喜欢住洲际酒店。
“老宅。”
秦湛的回答出乎姜予惜预料。
她偷看了一眼秦湛的侧脸,没想到秦湛正盯着她看,视线相触,她又迅速移开,慌忙启动车子。
新手开车的时候最怕有人盯着,更何况秦湛压迫感实在太强。
车子刚启动,姜予惜额头已经冒着细细的冷汗。
因为太过紧张,启动时油门踩得太急,又赶紧猛踩了一脚刹车。
车子在路上猛地窜了一下,又停下。
秦湛身子猛地颠了一下,随之睁开眼,脸色难看起来。
他今晚应酬,原本想在车上闭目养神一会,看这情况能平安回去就不错了。
“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他侧过头,视线落在姜予惜身上,语气透着不悦。
“抱歉,我没开过这车,不太熟......”
姜予惜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的刘海,重新启动车子。
她挺直脊背,小心翼翼地握紧方向盘,脑子里努力回想驾校教练教过的开车要点。
劳斯莱斯终于缓慢而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这会反而来了精神,他视线随意扫了一眼姜予惜。
饶有兴致地观察姜予惜一板一眼开车的样子。
她紧张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咬唇,原本殷红的唇上,短暂地泛白又迅速染上更加嫣稠的红。
秦湛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开这么慢,是想在车上和我过夜吗?”
姜予惜原本只顾盯着前方的路,这时候勉强分心用余光瞥了一下车窗两旁,一辆接一辆的小车从两旁急驰而过。
好在这辆车太过高调耀眼,车牌号又是霸道的888,一般路怒族遇到了都要闭嘴绕道。
否则,开这么龟速早就被一路鸣笛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这是在损她,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那我开快点。”
她踩了一下油门,因为紧张踩得力道重了些,车子突然轰鸣起来,她吓一跳紧张握紧方向盘,车上在笔直的路上画了个S型。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覆在她的手背上,替她扶稳了方向盘。
“你抖什么?”
他语气漫不经心,声音却带着几分凉凉的性感。
姜予惜因为他突然的碰触,身子僵了一下。
她偷偷转头迅速瞄了秦湛一眼,见他一脸神色如常。
又立马将视线放回前方,低声说:“可能是有点冷吧。”
秦湛收回手,在空调按钮上摁了两下,随即车内流出了暖风。
姜予惜开着车,感觉手背上短暂的余温还在发烫。
十五分钟后。
黑色劳斯莱斯驶入繁茂的林道,尽头有一处喷泉,滋滋喷白色水花。
欧洲古堡似的洋房别墅映入眼帘,灯火通明,既华丽又充满历史感。
车子终于在院子里平稳地停下。
秦湛估计没坐过这么不顺畅的车。
下车的时候,姜予惜看到秦湛脸色不是很好。
他打开后座车门,拿出扔在真皮沙发上的西装,随意挂在瘦削有力的手臂上。
姜予惜跟在他身后,不经意看到西装上的某处,好像染上了类似粉底的痕迹。
佣人听见车声,早已在门口等候。
看见两人一同从车上下来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的神色。
“少爷回来了。”
佣人恭敬地问候。
秦湛淡淡应了一声,随手将西服外套递给佣人,简单说了两个字。
“扔掉。”
佣人愣了一下,马上接过西装,恭敬地回答,“好的,少爷。”
姜予惜也跟着愣了一下,这种高定西装价格不菲,他说丢就丢,果然是有钱任性。
秦湛看了一眼老太太卧室的方向。
佣人见状小心翼翼地询问:“老太太不知道您今天回来,已经歇下了,要叫醒老太太吗?”
“让她睡吧。”
佣人恭敬地点头说是。
秦湛径直走上楼梯。
姜予惜身上的酒渍已经干了,但是她有些洁癖,这会儿只想赶紧上楼洗澡。
秦湛走得不紧不慢,姜予惜紧跟在他身后上楼,亦步亦趋。
拐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湛突然顿住脚步,姜予惜就这么不设防地撞到他紧实的后背。
“唔......”
她低唔了一下,同时鼻尖一酸,眼里顿时蓄满泪花。
“贴这么紧干什么。”
秦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
姜予惜揉着鼻尖,抬头看秦湛。
水灵灵的眸子因为酸涩迅速泛红,委屈巴巴的的眼神,像是无声的控诉。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故意贴上去一样。
谁知道他会突然停下来啊。
姜予惜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揉着通红的鼻子,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秦湛看得喉结绷紧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下领带。
然后他修长的腿迈开,转身抬步上楼。
姜予惜也跟了上去,只是这次保持着距离,生怕他突然又停下。
两人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且就在对门。
走廊有点长,两人全程没有交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终于走到房间门口。
秦湛握住门把手,即将推开门的时候,突然侧头问姜予惜,语气森寒:
“你进过我房间?”

姜予惜没想到刚刚在车里胡乱说的话,给自己挖了坑。
她不经逗,语气羞赧地说,“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娇软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秦湛很受用,难得配合地点头,“你吃饭我就不说。”
秦湛夹了个红烧小排放到她碗里,“不吃,我就继续说。”
姜予惜不想再听他说出其他更奇怪的话,只好闷头喝起了汤。
秦湛满意地勾了下唇,也开始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姜予惜吃饭的时候很慢, 她吃得很专心的样子,但其实人已经走神。
小口小口地吃着,无意识地匀速咀嚼,殷红的小嘴染上油亮的光泽。
放在旁边的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姜予惜才突然回过神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将她的手机抢走。
明明是大中午,秦湛语气听起来却阴恻恻的,
“笑成这样,那个小白脸给你发信息了?”
姜予惜莫名其妙,起身去抢手机,语气有些恼,“你还给我。”
她生起气来,天生带着娇嗲,凶不起来,像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
秦湛将手一抬,轻易躲过小奶猫的爪子,又瞥了眼手机屏幕。
沈星雨:惜宝,我沈星雨终于回国啦!
秦湛哂笑一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惜宝?”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
“惜宝”这个称呼听沈星雨喊惯了没觉得什么,怎么听秦湛喊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下一秒。
秦湛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戏谑地看着姜予惜:“你们女孩子之间这么腻歪吗?”
姜予惜羞恼。
小手隔着桌子努力去够他的手:“把手机还给我。”
秦湛不理,甚至在手机上划拉。
姜予惜又气又怕,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恶趣味作弄她,毕竟他实在前科太多。
她起身来到秦湛面前,伸出小爪,“你快还给我。”
秦湛举着手机,悠哉地站起身。
姜予惜其实并不矮, 168的身高在同龄的女孩中很是出挑,但是在秦湛将近188的大高个面前,就像个小矮子。
姜予惜蹦哒了好几次都没拿到,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去够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秦湛突然身子往沙发上一歪,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姜予惜结结实实地撞进秦湛的怀里。
姜予惜抬眼,看见秦湛近在眼前雕刻般的俊颜,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半个节拍。
秦湛的鼻尖渐渐靠近。
“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杨健的敲门声,“秦总。”
姜予惜赶紧推开秦湛从他身上起来,慌乱间还给了秦湛胸前一个胳膊肘。
秦湛闷哼了一声,姜予惜小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姜予惜很想给自己一个胳膊肘。
她干嘛又道歉?
明明是他先使坏。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秦总,您在吗?”
秦湛此刻很想把杨健发配到非洲去。
姜予惜听见杨健的声音,第一反应是躲起来,毕竟她现在和秦湛......就很微妙。
秦湛见姜予惜抓起手机拔腿就要往卧室冲,并没有阻止。
他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才淡淡开口:“进来。”
杨健推门进来,看见秦湛正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快步走过去,余光看到餐桌上两副动过的碗筷,以及放在椅子上的一个女士包。
杨健心里咯噔一下,老板这是带女人回来了?
不过他没敢多想,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他无意窥探。
姜予惜躲在卧室里,隐约听见杨健给秦湛汇报工作,应该是和那个王总的项目有关,没多久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姜予惜等了一会才从房间里出来。
怔愣间,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她一跳。
她垂眸,纤细的手指点开手机。
微信上弹来一条消息。
全黑的头像,姜予惜一眼就认出了是秦湛的。
因为她之前偷偷用他的手机号搜过。
后来她的头像就换成了一只萤火虫。
在黑暗中发着微光的萤火虫。
姜予惜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不记得自己加过秦湛微信,怎么?
脑子里闪过刚才秦湛拿她手机划拉的画面。
原来是那个时候加上的。
姜予惜好看的眉眼微蹙,视线一直落在那个对话框上:
等我回来
苏城市中心。
气派的会议室里,秦湛坐在主位,听着一众高管有序汇报工作。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捏着手机,从他离开酒店已经两个多小时,还没收到她的回复消息。
他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脸上写着好惹?
正在汇报的高管不时窥视秦湛阴沉的脸色,额上已经冒了不少冷汗。其余高管低头看报告,生怕视线被秦湛对上。
会议在紧张且诡异的气氛中,有惊无险的结束。众高管作鸟兽散。
秦湛最后看了一眼手机,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最后一缕夕阳消失。
夜幕已经降临。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领结,想着回去怎么修理那个不懂礼貌的小东西。
老宅,馨香的书房里。
原本正在专注看书的姜予惜突然打了个喷嚏。
窗外的树叶哗哗地响着,秋意渐浓。
她揉了揉鼻子,抬手关了书桌前的窗,继续专心看书。
修长的长腿刚迈出会议室,就见杨健拿着平板过来,“老板,有个紧急的国际视频会议,是否接进来。”
秦湛脚步顿住,拧了拧眉心说:“接。”
又转头跟杨健说:“给酒店打个电话点餐送我房间。”
杨健不确定地问:“现在送吗?”
秦湛点头,杨健没敢再问:“是。”
一天的会议终于结束。
秦湛上车仰靠在后座上,眉眼染上一丝倦意。
“老板,您回哪?”
秦湛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表情。
杨健略带迟疑地说:“酒店那边说送餐的时候,发现房间没人......”
秦湛脸色沉了下来,“没人?”
杨健低头,“当时您正在主持会议,我没能及时跟您说。”
“回老宅。”
黑色劳斯莱斯飞速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回到老宅已是深夜。
鹅黄暖灯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躺着熟睡的女孩。
精致白皙的小脸戴着黑色眼罩,在夜里有种蛊惑的纯欲。
优美白皙的脖颈细长,清晰的锁骨下露出一片雪白,半遮未遮的真丝轻薄的被子覆在她玲珑的身段上,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墨黑色的衬衫扣子系到顶,透着矜贵清冷的禁欲感。
男人抬手轻轻揉上她的樱唇,辗转缱绻,粗粝的触感惹得女孩一阵轻吟。

“喵~”
小灰猫从桌上跳下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光滑的脚踝,在她脚下撒着娇。
姜予惜刷手机的手指顿住,卷翘的睫毛微颤,失神凝视着那张照片。
原来那件西装上的粉底就是这样沾上的。
沈星雨用一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口吻说:
“这种男人长得再帅有什么用,成天花天酒地的,操不完的心。”
“啧,说不定我哥的花心就是跟他学的。”
“这么一比,我哥至少还脾气好,心肠也软......”
这通电话最后以沈星雨难得夸她哥结束。
姜予惜挂断电话,继续吹着头发,吹着吹着就走神了。
这其实不是秦湛第一次跟女明星传绯闻。
每年的年夜饭上,秦叔叔总会因为这些花边新闻,和秦湛在饭桌上闹不愉快,最后不欢而散。
她回想之前看过的那些绯闻。
有时候是在商场,有时候是在酒店门口,有时候是在酒吧、会所、餐厅......
但是拍到的,基本上都是女人跟在他身边,或者陪他吃饭的照片。
今晚的照片尺度太过劲爆,几乎让人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姜予惜心口有点闷。
但她选择忽视这种不适感,从包里拿出书本,埋头学习。
昏暗宽敞的房间里。
月光透进轻薄的纱窗,洒在沙发上的一角。
男人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暗处的角落里,手里夹着一抹猩红,视线停留在床头柜的某处。
不知过了多久,手指传来灼热的刺痛感,他才回过神来,将烟狠狠摁进水晶烟灰缸里。
随后,他起身走到床头,静静看着照片里的女人一眼,然后轻轻地将相框放进抽屉里。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
助理杨健在手机话筒那端汇报:
“老板,那位女演员的影视资源已经全部撤销。”
“嗯。”秦湛冷冷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今晚在酒店,他只是让那个女演员站在落地窗前演一下戏,她却突然勾着自己脖子贴上来。
给自己加戏的女演员,他不需要。
他无法想象自己和哪个女人接吻,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姜予惜,心里就是一阵燥热。
窗外的梧桐树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不知不觉,已经夜深。
姜予惜已经有了困意,她盖上笔帽,合上书本,起身上床去睡觉。
和往常一样,她留了盏小夜灯,上床盖上柔软的被子,然后拿起枕边的眼罩戴上。
她从小怕黑,睡觉的时候灯开着才有安全感,所以一直习惯留灯戴着眼罩睡觉。
馨香的房间里,有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床上的女孩已经熟睡。
床头的暖灯映照在真丝被上,宽大的床铺把她衬得很娇小。
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在枕上,皮肤如瓷器般白皙剔透。
黑色眼罩下的鼻子精致挺翘,樱唇莹润饱满,看起来格外诱人。
床边。
男人俯身看着女孩的甜美的睡颜,视线落在她那泛着樱花瓣粉嫩的红唇上,眼底炙热。
今晚他两次几乎快要吻了上去。
很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尝试之后,就不可能再放开。
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唇上摩挲了一下,又很快离开,樱粉的唇泛起玫瑰色的红。
男人眼眸微动,俯身将薄唇贴了上去。
轻轻碰触,又忍不住流连辗转。
她的唇,比无数次的梦里更加柔软,更加香甜。
有那么一刻,他想狠狠吻醒她,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但是,她今天好像累极了。
连他这样吻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她耳边的碎发,声音低哑而隐忍:
“姜予惜,你最好接受我。”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斑驳地落在床铺上。
手机闹钟响起,姜予惜凭着直觉摸到手机,关掉了铃声。
又过了一会,才缓缓扯掉眼罩。
她缓了一下,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睁眼。
然后起身坐在床上,让脑子渐渐醒透。
昨晚睡得太沉,她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
梦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嘴唇,她不停地扭头,却怎么都甩不开,缠得她快要窒息。
难道......
她这是做春梦了?!
姜予惜刚睡醒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脸突然烧红起来。
这也太羞耻了吧。
二次闹铃再次响起。
姜予惜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个梦。
她起身去浴室洗漱。
洗脸的时候,她抬眼着看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好像比平时肿了些。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难道是她做梦的时候自己咬了自己的嘴唇??
天呐。
姜予惜越想越羞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连耳尖都红了。
她使劲给自己脸上泼水,降降温。
此时,楼下餐厅。
老太太听说孙子回来了,一大早就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
秦湛一身矜贵的深色西装坐在餐桌前。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俊脸透着一股无奈:
“老太太,一大早的,您这是做了满汉全席?”
老太太热情给他盛了一碗鱼汤,这才坐下,眼里满是对孙子的疼爱:
“哎呀,你难得回来嘛,多吃点补补。”
她太久没见孙子了,继续唠叨着:
“是不是又瘦了,肯定是只顾工作没有好好吃饭,臭小子,就不怕我老太太心疼呦......”
秦湛姿态慵懒的往椅背一靠,看见楼梯转角刚出现的身影,眉梢微挑:
“既然老太太这么心疼我,那我这次就不走了。”
“真不走了?哎呀好好好,我就说国外的月亮哪有国内的圆啊......”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姜予惜刚下楼,就听见秦湛说不走了。
这时候的她,还以为秦湛的意思是说,留在国内不走了。
直到后来在老宅里天天被秦湛戏弄,她才后知后觉。
原来他的意思是,留在老宅不走了。
姜予惜往餐厅的方向看去,不其然撞上秦湛的视线,又赶紧移开。
老太太亲切地喊她来吃饭:“小惜啊,快来吃早饭。”
姜予惜刻意忽视秦湛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光。
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散随意地披在薄肩后,额前露出鬓角细软的绒毛,有种少女独有娇萌。
身上穿的是杏黄色的裙子,手里拎着一个包,看起来青春洋溢又不失温婉。
“奶奶早。”
清早的嗓音还带着点小奶音,听起来可爱死了。
她快步走到老太太身边,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露出浅浅的梨涡。
秦湛有一瞬看得失神,却敏锐地察觉到,那个笑在女孩视线扫过他的时候,短暂地僵了一下。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秦湛挑眉,声音透着清冷:
“怎么,看到我就不会笑了?”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杨健迅速回答:“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秦湛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杨健补充道。
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杨健声音有些迟疑。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视线落在平板上。
照片映入眼帘,他的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继续滑动屏幕。
下一张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电话那头的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酒水,沙发上坐着一圈权贵公子哥和年轻漂亮的女人。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着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吊带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一寸一寸地往他边上挪。
男人歪头看她,深邃的眼眸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被看得脸红心跳,仰着小脸想去吻他。
下一秒,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其实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甚至曾经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软绵娇糯。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空气里的酒气。
她的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
姜予惜一边涂着润肤乳,一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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