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苦笑:“能不能给我几张干净的卫生纸,我想先把储存卡拿出来,好不容易拍到的图还在里面。”
后来,运营小妹再谈起这段往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和佩服:“简直太敬业了,有这样的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晚上我裹着被子,只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还以为是今天太累困的,修完图点击发送就一头睡了过去。
都等不到第二天早上,当晚我就发了高烧,难受地躺在床上,一阵嘈杂声袭来,我半睁开眼,竟然迷迷糊糊看到了蒋之。
蒋之托着我的后颈,把苦涩回甘的退烧药喂给我,正好口渴,我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脸和身体都很烫,我艰难撑起眼皮,能看见蒋之优越的下颌线近在咫尺,他眉头紧锁,急切地询问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到。
只听见这一句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vip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床边没人守着,我搞不清楚状况,摸起枕边的手机刚想打电话问问情况,微博推送的热搜弹了出来,入目的几个大字让我眼前一黑。
新晋顶流蒋之深夜酒店私会,神秘女子疑似身边工作人员10连接好几天热搜居高不下,工作室进入一级紧戒状态,众人没想到悠闲玩了几个月,居然会在马上杀青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
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去找了蒋之,只要他一声令下我就马上配合拍澄清视频和微博。
我急的不行,反观蒋之倒像个没事人:“你现在发反而给帖子加热度,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我们本来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蒋之觉得自己坦坦荡荡,身正不怕影子斜。
一旁的杰哥熬了几个大夜,终于稳住后面的代言,顶着黑眼圈没好气地说:“可是你未免也太冲动了,明明打个电话给工作室住的近的人,再不济找我也行啊!”
话说的很有道理,蒋之语塞,一时竟无法反驳。
他侧过脸瘪嘴,小声抗议:“我这不是太担心,一时着急忘了嘛……”杰哥没听清,疑惑地问他在嘟囔什么,被蒋之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听力极好的我却是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
我无法控制自己往那个十恶不赦的方向幻想。
太可耻了!
人家不过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