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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薇似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摁住了祁炎解她腰带的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此事万万不可。”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祁炎没有放手,只是盯着她:“有何不可。”她是良家子进宫,本就可以被自己或者父皇宠幸。待宠幸了她,他再将她纳入东宫就是。冯薇低声哭泣道:“阿母说过,女子在成婚之前不可丢了贞洁。”“若是婚前失贞,以后便嫁不出去了。求殿下饶了奴婢吧。”祁炎依旧没有放手,作势就要解开那腰带。“孤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你以后不用嫁给他人了。如今我们只是早些圆房而已。”冯薇却紧紧摁住他的手不肯放:“奴婢是御前的宫人,殿下要把奴婢纳入东宫,需得到陛下首肯。”“若是殿下要了奴婢的身子,日后又没法纳奴婢入东宫,奴婢就只能去死了。”听到冯薇提到御前侍奉的事,祁炎沉思...

主角:冯薇祁炎   更新:2025-04-02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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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薇似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摁住了祁炎解她腰带的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此事万万不可。”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祁炎没有放手,只是盯着她:“有何不可。”她是良家子进宫,本就可以被自己或者父皇宠幸。待宠幸了她,他再将她纳入东宫就是。冯薇低声哭泣道:“阿母说过,女子在成婚之前不可丢了贞洁。”“若是婚前失贞,以后便嫁不出去了。求殿下饶了奴婢吧。”祁炎依旧没有放手,作势就要解开那腰带。“孤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你以后不用嫁给他人了。如今我们只是早些圆房而已。”冯薇却紧紧摁住他的手不肯放:“奴婢是御前的宫人,殿下要把奴婢纳入东宫,需得到陛下首肯。”“若是殿下要了奴婢的身子,日后又没法纳奴婢入东宫,奴婢就只能去死了。”听到冯薇提到御前侍奉的事,祁炎沉思...

《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精彩片段


冯薇似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摁住了祁炎解她腰带的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此事万万不可。”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

祁炎没有放手,只是盯着她:“有何不可。”

她是良家子进宫,本就可以被自己或者父皇宠幸。

待宠幸了她,他再将她纳入东宫就是。

冯薇低声哭泣道:“阿母说过,女子在成婚之前不可丢了贞洁。”

“若是婚前失贞,以后便嫁不出去了。求殿下饶了奴婢吧。”

祁炎依旧没有放手,作势就要解开那腰带。

“孤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你以后不用嫁给他人了。如今我们只是早些圆房而已。”

冯薇却紧紧摁住他的手不肯放:“奴婢是御前的宫人,殿下要把奴婢纳入东宫,需得到陛下首肯。”

“若是殿下要了奴婢的身子,日后又没法纳奴婢入东宫,奴婢就只能去死了。”

听到冯薇提到御前侍奉的事,祁炎沉思片刻,终是松开了扯住她腰带的手。

“小薇说得有理。孤答应你,待你入了东宫,再要你的身子。但你得让孤亲一下,解了孤的相思之苦。”

冯薇低头垂眉道:“可殿下上次说过,只要奴婢让殿下亲了,奴婢与殿下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祁炎却扶起她的脸,摸着她粉嫩的唇,只觉得她的唇让人垂涎不已,只想亲上。

“上次那哪能叫亲,孤今日教你如何才算亲。”

“孤说的是你当街揍孤那事一笔勾销,可没说孤要纳你这事一笔勾销。”

他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小薇。自孤认出了你,孤就对你念念不忘。”

“虽然在宣室殿能日日见到你,可孤却总是梦见你。如今你在御前侍奉,孤是不好随意要你。”

“待他日孤凭借父皇的差事立了功,孤再去求父皇将你赐予孤为良娣。”

他又抚开她的袖子,摸着那守宫砂:“你这守宫砂不可让父皇瞧见了。”

“这守宫砂虽是无稽之谈,但男子见了它,会对你想入非非。”

他便是如此。

那日他从她这离开后,当晚他就梦到了她那守宫砂,还梦到了自己与她在床榻之上缠绵。

自他十六岁后,母后就替他纳了孺人和良娣。

只是他对那些孺人和良娣兴趣寥寥,从未试过这样与女子在梦里缠绵的。

冯薇却忍不住暗忖,若不是他非礼于她,她那手臂上的守宫砂藏于衣袖之下,他又怎会见到她那守宫砂。

祁炎见冯薇没有说话,用手挑起她的下颌。

“孤来教你如何才叫亲。你让孤亲了你,孤便早些离开,让你早些歇息。”

没等冯薇回应,祁炎便亲了上去。

他这次不像上次一样浅尝辄止,而是撬开了她的唇缝直驱而入,与她缠绵在一起。

冯薇伸手推拒着他,却无济于事。

她死死压住自己想咬他的冲动,扯着祁炎的衣裳,头也昏昏沉沉的。

祁炎却越吻越忘情,又忘了适才他说过的话,伸手便去扯她腰间的腰带。

冯薇再次摁住了他的手。

祁炎只得作罢,但仍是忍不住将手挪到了那柔软处隔着衣裳掐了一把。

冯薇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她还要几个月才及笄,哪懂这些。

她从未被男子这样对待过,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这太子殿下给轻薄了,还有了肌肤之亲。

祁炎又上下其手了一番,方才满足地放开冯薇,将她抱在怀里。

“小薇,你可有闺中小名?以后孤唤你闺中小名可好?”

冯薇很是委屈:“没有。”

这色太子居然又轻薄了她。

祁炎看着她这副苦瓜相:“罢了。孤先回东宫。”

“孤过几日要出宫去办差,大抵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寻你。你记得要想孤。”

冯薇低声回道:“奴婢知道了。”

待祁炎离开,冯薇用水漱了口,窝在榻上坐了片刻。

她想到自己如果被祁炎纳了,就再也出不了宫,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翌日,冯薇去到宣室殿,侍候在建桓帝身侧。

建桓帝刚看了两本奏疏,不经意地抬眼,瞧见了她那红肿的双眼。

“眼睛怎肿成这样?昨晚没睡好?”

冯薇没想到建桓帝这么忙还会留意到自己,回道:“回陛下,奴婢昨晚只是被蚊子吵到了,所以睡得不够。”

建桓帝转眼望向李常侍:“你着人去仔细洒扫这宫里一番,莫让这宫里的宫女内侍们受蚊子的侵扰。”

李常侍忙应了下来:“诺。”

建桓帝望向冯薇:“你去掖庭署领个幔帐,这样能睡好些。”

冯薇连忙谢恩:“诺。奴婢谢陛下圣恩。”

待冯薇离开宣室殿,李常侍才对建桓帝笑道:“陛下对冯宫人可真是关怀备至。”

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放下:“她祖父从太祖登基时就在朝为官,又是朕的太傅。”

“朕记得,她阿兄年纪轻轻便颇有她祖父的风范,只可惜跟着她阿父回了梁国。”

“她虽然不及她兄长,但也算聪慧。”

李常侍给建桓帝倒了杯茶:“陛下宅心仁厚,臣自愧不如。”

建桓帝抿了口茶:“今日这茶,怎的没有那桂花香味?”

李常侍笑道:“冯宫人说她去年私自采摘的桂花已经用完。”

“太官那边又没有多余的桂花,所以这茶没有了桂花的味道。”

建桓帝将茶杯放下:“这太官还没一个宫人有心思。”

“给她赏赐一包西南上供的好茶,当是朕把她的桂花喝光的补偿。”

今日是十五,黄昏时分,建桓帝去了长秋宫用晚膳,还会留在长秋宫就寝。

冯薇只要将宣室殿洒扫完,便可以早些歇息。

祁炎来到宣室殿时,冯薇正在挨个检查烛台有没有擦拭干净。

那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洒落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祁炎站在宣室殿门口,安静地看着那人恬静的身影,只觉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红绸帐暖,洞房花烛。

子时未到,新房已经叫了三回水。

守在新房外面的傅母和侍女们虽然很是疲乏,但想到新房内新人如此的琴瑟和鸣,脸上都带上了几分羞涩和喜悦。

丑时,冯薇总算从那酒的后劲缓了过来,疲惫得窝在祁子恒怀里一动不动。

倒是祁子恒摸着她手臂的守宫砂,不知在想什么。

冯薇闭上眼,正要昏昏欲睡,便听到祁子恒开了口:“阿宝,你这守宫砂,是不是得想法子去掉才行。”

冯薇翻了个身,抱住他,低声呢喃道:“我也想将它去掉,可没找到法子。估计只能等它慢慢磨掉了。”

祁子恒摸着她光滑的手:“当初你不该去试这东西。”

冯薇点守宫砂时,他还在旁边看着。

当时他就想阻止,她却执拗地要试上一试。如今看来,这守宫砂确实是无稽之谈。

洞完房,她这守宫砂却和那白喜帕上的血一样鲜红。

“你父王派来的胡傅母,前几日上了我家,专门看我这手上的守宫砂。若我没这守宫砂,还不知如何交待。”

冯薇想起了前几日之事。

祁子恒叹了口气:“你就不必理会她们。”

冯薇抱着祁子恒的手又紧了紧。

“我知道。可她毕竟是你父王派来的,总不能让她又到你父王面前胡说八道。”

祁子恒望向她:“阿宝,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

冯薇却闭眼笑道:“娶到我,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祁子恒摸着她的手:“那夫人能否让我今日再有福气一点,这时辰还早,为夫还想……”

冯薇羞恼不已,睁眼就要伸手打他。

祁子恒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好夫人。早些睡吧,我不闹你了。反正来日方长。”

冯薇往他怀里埋了埋。

她沉默片刻,抬眼看到祁子恒仍未睡。

她低声开口说道:“子恒,你是不是知道了太子殿下在查我的事情?”

祁子恒低头望她:“嗯。澜州有人给我来信,与我说了。”

冯薇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叉,趴在他怀里。

“我不是有心瞒你的。那太子殿下在宫里,确实与我提过想纳我入东宫。”

“我当时在宫里,不知何时才能出宫,又不敢反抗他,怕连累家人,便与他虚以委蛇着。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

祁子恒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阿宝。我信你。如今你能嫁给我,我已经很是满足了。你在宫里,已经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了。”

冯薇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紧紧抱着祁子恒。

今日过后,她与祁子恒便是夫妻一体,无论日后如何,她都将与他荣辱与共。

大婚以后,冯谦和冯修远夫妇并没有在皇都停留太久。

在回门宴以后,他们便聘了马车南去,连目的地都只告知了冯薇。

待送别了冯谦和冯修远夫妇,冯薇回到世子府中,有些黯然神伤。

此次一别,她不知何时才能与父母和阿兄相见。

世子府的日子还算平淡,侍女和仆从很多,几乎都是建桓帝从宫里派来的,还有几个老仆是梁王派来的。

建桓帝还派了很多侍卫守在了府里,冯薇和祁子恒进出都要跟着。

两人很清楚,这些侍卫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更为贴切。

建桓帝偶尔会召祁子恒入宫,询问祁子恒对政事的看法,还给了祁子恒一个议郎的官职,冯薇也入宫请安了一两次。

祁炎回到皇都,已是在冯薇和祁子恒成婚半个月后。

祁炎待在尧州军营的这段时日,东宫里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连去信都没有回复,唯有不时收到建桓帝的来信。

他觉得似是宫里有事发生,在完成建桓帝交办的差事后,就一路马不停蹄,直接先回了东宫长生殿。

唐凯看到祁炎提前回来,有些惊讶,忙上前替祁炎解下披风。

“殿下不是还要半月才回来吗?怎的提前回来了。”

旁边的宫女赶紧奉上了茶水,祁炎在案旁坐下:“孤提前办完了父皇交办的差事,就赶回来了。”

“这宫里可是有事发生,孤让你定期派人给孤汇报这宫里的情况,为何孤在军营中迟迟收不到东宫的去信。”

唐凯迟疑片刻,终是从柜子里取出那用手帕包着的物件,呈给了祁炎。

“殿下,这是冯宫人送过来的,说是还给殿下。”

祁炎心生疑惑,接过那手帕打开,发现是他送给冯薇的银手镯和玉石步摇,不禁紧皱眉头。

“她这是何意?”

唐凯怕祁炎动怒,只好结结巴巴解释:“冯宫人倒未必是故意退给殿下的。”

“只是……只是殿下离开皇都的这两个月里,梁王世子进了皇都。”

“陛下给梁王世子和冯宫人指了婚,冯宫人才把这些物件送了回来。”

“还有,梁王世子已和冯宫人在半个月前完了婚。”

祁炎只觉得如雷轰顶,站起来一把扯住唐凯的衣襟。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为何不给孤去信,孤不是让你盯着这宫里吗?”

唐凯连忙下跪:“殿下,你还不明白吗?臣的去信全被李大人给拦截了。”

“赐婚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又怎会允许殿下回来破坏此事。”

祁炎恍然大悟,颓然地在案旁坐下,却又觉得百般不解。

父皇拦截信件,想必是已知他和冯薇的事情,可父皇为何不将冯薇赐给自己,而是要给她与那梁王世子赐婚。

他又想到派去梁国的人汇报之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手中那玉石步摇和银手镯。

那玉石步摇瞬间折了个粉碎,那银手镯也变了形。

唐凯看到候在门口的刘良娣,忙低声提醒祁炎:“殿下,刘良娣来了,正在殿门外候着呢。”

祁炎将那折碎的玉步摇和变形的银手镯放回到帕子里包好,递给唐凯。

“把这些东西处理掉,让刘良娣进来。”


祁炎听闻此言,不由得眉头一皱。

父皇竟然从未与他提过此事。

自从那秋猎以后,父王似是有意对自己隐瞒了他们两个的消息。

自己连他们何时进宫都不知道。

而那世子府中,又侍卫甚严,他们秋猎后也鲜少出门。

若不是他们来这永乐宫给皇太后请安,自己怕是不会有机会遇到她。

如今他们竟然要离开皇都了。

思及此处,他就觉得心里如同蚂蚁啃噬那般。

她要随祁子恒离开皇都,那他日后是否都无法与她相见了。

在她大婚以后,他已经想尽办法让自己把她放下。

他开始去频繁宠幸东宫的良娣和孺人,可却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她。

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所以才一直这样耿耿于怀。

章太后一脸慈祥地望向祁子恒。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你父王若是有这份孝心就好了。只可惜他一直记恨于哀家。”

祁子恒不由得尴尬起来:“父王应该也是想念祖母的,只是那梁国事务繁多……”

章太后摆了摆手,没有让他说下去。

“你不必替你父王讲话。他是怎样的人哀家很清楚。”

“你们回到封地后,安安分分地待在封地,勿要学你那父王。”

祁子恒忙应了下来:“孙儿知道了。”

章太后又望向冯薇:“冯薇,你要早日替子恒开枝散叶。”

“你若是生下子恒的孩子,那也是我们祁家的血脉。”

冯薇忙回道:“孙媳知道了。孙媳会努力的。”

从永乐宫离开后,冯薇独自去了昭阳宫,求见乔贵人。

冯薇进了昭阳宫,朝乔贵人行了礼。

乔贵人忙笑容满脸地将她扶了起来:“你今日怎的有空进宫了?”

冯薇微微一笑:“臣妾过段时日就要和夫君离开皇都了。”

“今日进宫向皇太后辞行,想着机会难得,便来夫人此处坐一下。”

乔贵人拉着她在旁坐下:“你还能记得来看下本宫,本宫真的很开心。”

“你能与你夫君离开皇都,本宫由衷地为你高兴。”

冯薇取出一只盒子递给乔贵人:“夫人,这是子恒从澜州带来的野生灵芝。”

“子恒特意让臣妾取来赠与夫人,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乔贵人看了下那盒子里的灵芝,十分欣喜,忙着旁边的宫人领了。

“你和侯爷真是有心了。你此番离开皇都,本宫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你相见。”

冯薇笑道:“此次离开,臣妾可能再无机会返回皇都。”

“臣妾会在乐阳日日为夫人祈祷,愿夫人在宫中所思所愿皆能成真。”

乔贵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淡淡一笑:“那就承你贵言。”

未央宫宣室殿,建桓帝看着底下一言不发的祁炎。

“太子可是有事?此前你说要备战,朕允了你,备战一事准备得如何?”

“回父皇,备战一事儿臣已与太尉准备妥当。若是那些封国的王爷起兵造反,我们的军队可随时应对。”

思及祁子恒要和冯薇回封地,祁炎终是问出了口:“父皇,儿臣不明。”

“那梁王如今是最可能谋反的,祁子恒是梁王的儿子,父皇为何要放他离开。”

建桓帝顿了下,放下手中奏疏,缓步走下台阶,走到祁炎面前盯着他。

“朕倒是想问问你,你在意的是那祁子恒,还是那冯薇?”

祁炎紧紧握了握手心:“儿臣在意的是,若是放了祁子恒回去澜州,梁王岂不是毫无顾忌了。”

“至于冯薇,儿臣已经放下了。”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

五个月后。

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

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

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

“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

“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

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

“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

“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

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退了下去。

那齐王沽名钓誉,坏事做尽,还与那乔家沆瀣一气,怂恿父皇改立皇储。

自己留他个自尽的机会已经是念及他是祁家血脉了。

如今无论自己做什么,父皇都对自己不满意,心心念念都是临西王。

如今若是父皇不宣自己,自己连这宣室殿都进不了。

待祁炎退出去后,建桓帝想起年少时和自己交好的齐王被祁炎逼死,不禁捶胸顿足。

“子不类父,还真是子不类父!”

长秋宫中,周皇后听完杨傅母的话,不由得冷笑起来。

“什么子不类父。太子长这么大,他现在才觉得太子子不类父?”

“无非是他如今偏宠乔贵人和那临西王,动了易储的心思。”

“所以如今无论太子做什么,他都觉得不满意。”

此时,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杨傅母听完那宫人的话,让那宫人退了下去。

她走到周皇后身旁,一脸淡定地说了句:“娘娘,闵孺人流产了。”

昭阳宫中,青黛摘完一小篮子桂花回到殿内放下,就到了乔贵人跟前行了礼。

她俯身在乔贵人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乔贵人听完后,不由得问道:“陛下没有过问吗?”

那东宫的闵孺人怀上太子的子嗣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

周皇后居然只处罚了一名宫女,然后就不了了之。

这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

这东宫有太子妃,还有那么多良娣和孺人,居然至今没人生下太子的子嗣。

青黛给乔贵人倒了杯茶:“这是今日早上刚发生的事,估计陛下还没得到消息呢。”

“等陛下今晚来宫里,夫人可趁机打探下。”

乔贵人端起案上的茶杯,淡淡一笑。

“这事也没什么好打探的,毕竟是东宫的事,和本宫也无多大关系。”

那东宫没有子嗣,对她来说又不是坏事,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有周皇后那个蠢笨的侄女在,只怕东宫子嗣艰难了。

她抿了一口茶,抬眼望向青黛:“本宫让汤官做的饼饵送过来没。”

“验完毒后你给临西王送去吧。然后请他过来陪本宫用午膳。”

青黛忙回道:“已经验完毒了。奴婢这就给王爷送去。”

几日后的凌晨,乐阳侯府中,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侯府的宁静。

稳婆笑着将孩子抱到冯薇的身旁:“恭喜夫人,是个小世子。”

冯薇看了下那孩子,疲惫地笑道:“快抱出去给侯爷瞧瞧。”

祁子恒听到婴儿的哭声,差点就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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