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基金。”
她直截了当，“你在单亲妈妈群体中的影响力无人能敌。”
我摇晃酒杯，冷笑：“顾总不怕我的身份败坏基金名声？
毕竟，我曾是赵衡的情人，后来又成了沈曜的遗孀。”
“恰恰相反。”
顾清挑眉，“你的经历是最好的招牌。
从被压迫者到自我救赎，多么完美的女性赋权故事。”
她走到我身边，浅尝一口红酒：“说实话，你比沈曜有意思多了。
那个男人除了报复，什么都不懂。”
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低调却精致。
“婚戒？”
我随口问道。
顾清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算是吧，我和我的伴侣，在日本注册了。”
“她很幸运。”
顾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你很敏锐。”
谈判进行了两个小时，最终我们达成协议。
暖阳互助会将与顾清的基金合作，帮助更多女性创业者获得资金支持。
签完合同，顾清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们其实很像。”
“哦？”
“都是被男人伤害过，却靠自己站起来的女人。”
她望向窗外，“只是走的路不同。”
离开前，她送我到电梯口：“林晚，不要让过去的恨意吞噬你的未来。”
我笑了笑：“过去的恨已经结束，现在我只关心未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断了她若有所思的眼神。
3.赵衡的出狱半年后的一个周六，我带着小暖去商场购物。
经过一个街角，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摊位前翻炒煎饼。
赵衡。
他瘦了很多，脸上的横肉不见了，眼神也不再嚣张。
他专注地铺面糊，撒鸡蛋，动作娴熟得像做了一辈子。
“妈妈，我想吃煎饼。”
小暖拉着我的手。
我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赵衡抬头时，眼中闪过惊愕、尴尬，最后归于平静。
“要一个煎饼。”
我平静地说。
他低头忙活起来，动作有些僵硬。
“加火腿肠吗？”
他问，声音嘶哑。
“加。”
他递过煎饼时，小暖甜甜地说了声谢谢。
赵衡怔怔地看着她，嘴唇颤抖却没说话。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放在他的收银盒里。
“医药费还清了，两不相欠。”
赵衡盯着那叠钱，苦笑道：“你比老子心狠。”
小暖已经走到前面的文具店，我转身欲走。
“林晚。”
他突然叫住我，“我…我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