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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 番外

玉玊温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标准正常答案”背得滚瓜烂熟。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每一个选项上都勾选了那个代表着“情绪稳定”、“思维正常”、“无攻击倾向”的答案。结果很快出来:当前精神状态评估显示为“正常”。老警察拿着那张评估报告,看看上面“正常”的结论,再看看我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法律程序走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熊大海看到这个结果,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刚才小巷里的惊魂一幕,以及何医生的话,又不敢再放肆,只是色厉内荏地小声嘟囔:“警察同志,你看,他评估正常!他就是故意的!他打人!还试图杀我!他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笑了,慢慢站起身,走到熊大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又青又白、沾着血污的胖脸。“赔偿?”我俯下...

主角:熊大海何志军   更新:2025-04-02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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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大海何志军的其他类型小说《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 番外》,由网络作家“玉玊温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标准正常答案”背得滚瓜烂熟。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每一个选项上都勾选了那个代表着“情绪稳定”、“思维正常”、“无攻击倾向”的答案。结果很快出来:当前精神状态评估显示为“正常”。老警察拿着那张评估报告,看看上面“正常”的结论,再看看我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法律程序走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熊大海看到这个结果,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刚才小巷里的惊魂一幕,以及何医生的话,又不敢再放肆,只是色厉内荏地小声嘟囔:“警察同志,你看,他评估正常!他就是故意的!他打人!还试图杀我!他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笑了,慢慢站起身,走到熊大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又青又白、沾着血污的胖脸。“赔偿?”我俯下...

《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 番外》精彩片段

“标准正常答案”背得滚瓜烂熟。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每一个选项上都勾选了那个代表着“情绪稳定”、“思维正常”、“无攻击倾向”的答案。

结果很快出来:当前精神状态评估显示为“正常”。

老警察拿着那张评估报告,看看上面“正常”的结论,再看看我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法律程序走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熊大海看到这个结果,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但想到刚才小巷里的惊魂一幕,以及何医生的话,又不敢再放肆,只是色厉内荏地小声嘟囔:“警察同志,你看,他评估正常!

他就是故意的!

他打人!

还试图杀我!

他必须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我笑了,慢慢站起身,走到熊大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又青又白、沾着血污的胖脸。

“赔偿?”

我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冰冷而缓慢的声音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找到一百种方法,让你和你那个宝贝儿子,还有你那个泼妇老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而且警察绝对找不到任何证据?”

熊大海的身体瞬间僵住了,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了他肥胖的身体。

我直起身,对着一脸为难的老警察摊开手,语气变得“诚恳”而“无辜”:“警察同志,你看,他好像被我吓坏了。

这样吧,大家都不容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也让他安心,不如这样,让他给我道个歉,叫我一声‘爹’,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他刚才带人围殴我,还打了我一巴掌的事情了,怎么样?”

“你…你放屁!

做梦!”

熊大海气得浑身发抖,脸红脖子粗,但声音却不敢太大。

“叫不叫?”

我的眼神陡然变冷,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手不自觉地摸向了桌子上的笔。

熊大海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又想起了何医生描述的“辉煌战绩”,想起了刚才在小巷里那当头劈下、闪着寒光的刀锋。

巨大的恐惧压垮了他最后一点尊严。

他屈辱地低下头,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从牙缝里挤出蚊子哼哼似的声音:“…
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到那些无孔不入、让都束手无策的骚扰……那种永无止境的、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危险更让人崩溃。

起码,“借住”半个月,还有一个明确的时间限制。

半个月……熬过去,也许就解脱了。

这就像一杯递到面前的毒酒,明知喝下去会死,但不喝,现在就会被活活渴死、吓死。

熊大海剧烈地喘息着,肥胖的身体因为内心的天人交战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垮下肩膀,声音嘶哑地开口:“好……我答应你……住……住半个月……但你必须发誓!

半个月后,你一定搬走!

永远不再骚扰我们!”

“发誓?”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当然,我发誓。

半个月后,我一定搬走。”

至于骚扰?

我可没保证这个。

熊大海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漏洞,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了。

他只想抓住这根唯一的、哪怕是淬了毒的救命稻草。

当天下午,我就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乔迁”新居。

熊大海和刘芳站在门口迎接我,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像是死了亲爹亲妈还要强颜欢笑去接客。

熊乐被关在房间里,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我走进客厅,把行李包随手放在沙发上。

拉链没拉好,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把羊角锤,锤头上还带着点可疑的暗红色锈迹。

一把钢锯,锯齿闪着寒光。

还有一个黑色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裹尸袋。

熊大海眼尖,瞥见了包里的东西,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故意把包敞开了一点,拿起那把羊角锤,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热情”地向他介绍:“哦,这个啊,本来是打算用来敲碎点骨头的,硬度刚刚好。

还有这个锯子,用来处理一些比较大的‘垃圾’很方便。

至于这个袋子嘛……”我抖开那个黑色的裹尸袋,对着熊大海比划了一下,笑眯眯地说:“尺寸刚好,装你或者你老婆,都够用。

本来有别的计划,现在暂时用不上了,放着也是放着,就一起带来了。”

熊大海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他看着我手里的
望又恐惧的眼神,最终只能劝他们“注意安全”、“加强防范”。

求助无门,这才是最深的恐惧。

当规则无法保护你,当法律也束手无策时,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404室的灯,开始彻夜亮着。

我能想象,他们在怎样一种惶恐不安中度日如年。

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彻底的崩溃。

又是一个深夜。

我像猴子一样,悄无声息地爬到他们家。

主卧的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隙。

屋里没有开灯,但借着窗外的月光,能隐约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以及压抑的喘息声。

呵,这种时候,他们倒还有兴致。

我悄悄走到窗边,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感受着里面传来的细微震动。

然后,我咧开嘴,模仿着恐怖片里常见的桥段,发出一阵低沉、诡异、拖长了调子的笑声。

“嘿……嘿……嘿……”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玻璃,钻进他们的耳朵。

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

“啊——鬼啊!!!”

刘芳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她大概是吓晕了。

然后是熊大海惊恐到变调的哭嚎和语无伦次的咒骂,以及疯狂砸东西的声音。

玻璃被什么东西砸碎,发出哗啦的巨响。

我迅速退回阴影里,听着404室传来的鸡飞狗跳和绝望的哭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熊大海,刘芳,熊乐,别急!

05404室的灯亮了一夜,惨叫和哭嚎断断续续传到后半夜才停歇。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日租房的窗口,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楼道口,就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是熊大海。

他眼窝深陷,布满血丝,脸色灰败得像死了爹妈,衣服皱巴巴的,上面似乎还沾着干涸的污渍。

曾经那点嚣张跋扈的油腻气焰,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榨干了精气神的颓败和恐惧。

他像个游魂一样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最终,目标明确地朝我这栋楼走来。

咚咚咚。

敲门声有气无力。

我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熊大海看到我,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

他嘴唇哆嗦着,花了很大力气才发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沈…沈先生…不,沈大爷…我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




“准则三:避免长时间无故盯视他人……”熊大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

孩子跟你说话呢!

小孩子玩一下你的破平板怎么了?

那么小气干嘛?”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掠过熊大海油腻的脸,最后停在熊乐身上。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模仿着“正常人”的语调:“不行。”

“我就要!

我就要!”

熊乐尖叫着扑过来,小短手直接伸向我的平板。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

但他扑了个空,却没停下,小手转而抓向我放在座位旁口袋里的东西。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我低头看去。

我的药瓶,那个装着救命镇定剂的棕色玻璃瓶,被他抓出来,狠狠摔在了地上。

白色的药片混合着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那是最后一瓶。

刘芳不仅没阻止,反而拍手叫好:“哎哟,我们家乐乐真棒!

手真快!”

熊大海也嘿嘿笑着:“小孩子嘛,手脚快点好!”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像失控的潮水,冲击着我的耳膜,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耳鸣。

脑海里,一个冰冷的声音疯狂滋长,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

杀了这个吵闹的杂种。

杀了这对恶臭的父母。

把他们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

把他们的内脏掏出来喂狗。

但另一个声音,那个被强行灌输了无数次的、属于“文明社会”的声音,也在同时嘶吼:“杀人犯法!

冷静!

想想后果!

会被关起来!

会被判死刑!”

两种声音在我脑内激烈交战,像两头疯狂撕咬的野兽。

我感觉到脸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试图维持的“正常”表情正在崩裂。

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对面那得意洋洋的一家三口。

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吧。

因为我看到,熊大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刘芳脸上的得意也变成了惊愕。

连那个无法无天的小杂种,也下意识地往他妈怀里缩了缩。

空气仿佛凝固了。

失控的边缘,如此清晰。

02我缓慢站起,血液中涌动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就像暴风雨中心的死寂。

“准则四:遇到冲突,先尝试理性沟通,避免身体接触。”

何医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但已经太远、太弱。

“小杂种。”

我轻声说,声音几乎
了车厢的宁静。

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在不算宽敞的过道里横冲直撞,手里还挥舞着一把劣质的塑料玩具枪。

他差点撞到一个打盹的老人,又差点踩到旁边一位女士的行李箱。

他的父母就坐在我对面。

男人叫熊大海,体型肥胖,脱了鞋把一双油腻的大脚搭在对面空座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弥漫开来。

他旁若无人地刷着抖音,手机里传出震耳欲聋的土味神曲。

女人叫刘芳,同样体型臃肿,嗑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对儿子的吵闹充耳不闻,反而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脸上带着一种“我儿子真活泼”的骄傲。

噪音污染,气味污染,视觉污染。

我握紧了口袋里的药瓶,指尖有些发白。

“准则二:公共场合保持安静……”我在心里默念。

那孩子,熊乐,似乎把整个车厢当成了他的游乐场。

他举着玩具枪,挨个“扫射”乘客,嘴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遇到看起来好说话的,他就凑上去,用枪口戳戳人家:“喂!

给我买零食!

快点!”

大部分人选择忍让,皱着眉扭过头去。

一位年轻的女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轻声细语地劝阻:“小朋友,请不要在车厢里跑闹,会打扰到其他乘客休息的。”

熊乐非但不听,反而怪叫一声,猛地掀起乘务员的短裙!

“黑色!

哈哈哈!

是黑色的!”

他得意地大笑。

乘务员惊呼一声,满脸通红,又羞又愤,眼圈都红了,几乎是逃也似的推着餐车快步离开。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和低低的议论。

熊大海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对着乘务员的背影嚷嚷:“怎么回事啊?

碰你一下怎么了?

我们家孩子还小!

不懂事!

你们服务行业就这态度?

顾客是上帝懂不懂?

信不信我投诉你!”

刘芳也帮腔:“就是,大惊小怪的,吓到我们家乐乐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胃里一阵翻涌。

不是恶心,是一种更原始、更黑暗的情绪在蠢蠢欲动。

熊乐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我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我腿上放着的平板电脑上。

那是我用来打发时间和记录一些“正常人”行为观察笔记的工具。

“喂!

那个!”

他用玩具枪指着我,“把你的平板给我玩!”

我没动,甚至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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