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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前言+后续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郁别郁离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是由网文大神“江小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薄情多疑帝王VS女扮男装奸臣】郁别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庶子,她野心勃勃、欲壑难填,多的是人厌恶她、鄙夷她,她也毫不在意。她的亲妹妹是璋王侧妃,她也自然而然的成了璋王党,并且由衷的希望璋王能够夺嫡成功,入主东宫。这样郁别就离她的愿望更近一步,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奸臣,只享富贵不吃苦。就在郁别畅想她未来奸臣的美好生活时,一个名叫‘一心向善系统’的妖怪住进了她的脑子里,劝她行善事,并颁布了一系列的任务。郁别冷冷一笑,置之不理,奸臣做善事简直就是笑话!系统:【任务失败,惩罚光环以下发,惩罚时间为一个月。】【虫母光环:妈妈...

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4-05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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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别郁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郁别郁离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是由网文大神“江小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薄情多疑帝王VS女扮男装奸臣】郁别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庶子,她野心勃勃、欲壑难填,多的是人厌恶她、鄙夷她,她也毫不在意。她的亲妹妹是璋王侧妃,她也自然而然的成了璋王党,并且由衷的希望璋王能够夺嫡成功,入主东宫。这样郁别就离她的愿望更近一步,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奸臣,只享富贵不吃苦。就在郁别畅想她未来奸臣的美好生活时,一个名叫‘一心向善系统’的妖怪住进了她的脑子里,劝她行善事,并颁布了一系列的任务。郁别冷冷一笑,置之不理,奸臣做善事简直就是笑话!系统:【任务失败,惩罚光环以下发,惩罚时间为一个月。】【虫母光环:妈妈...

《奸臣她不想当万人迷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郁别忙起身,她两步并做一步走至窗前,支起窗子,任冷风吹在她脸上。

她寄期望于这冷风让她更清醒点,方才突兀凭空听到的话只不过都是幻听。

请宿主正视系统,及时完成任务!

声音再次从郁别脑海里响起,做不得假。

从哪来的妖怪?!郁别心中又慌又气,随手将案边的碗拂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筝儿打帘进来,叫另一个婢女将残片捡下去,口吻担忧,“二爷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

郁别脸色沉凝,黝黑眼瞳内有些慌张,抬手挥了挥,极力教自己冷静下来,“我酒喝多了发昏,去给我寻个大夫来。”

她颓然地坐回榻上,心里仍怀着点侥幸,这事太荒谬了!

“是!”筝儿不敢拖延,亲自去寻。

二爷是女子,不能随意寻大夫,府上有养着一名一家老小身契都捏在手里的大夫,最是忠心耿耿。

大夫到的时候,郁别神情游离,瞳孔都有些发散,像是被什么给惊到了。

可怜见的,配上她那副面孔,真是叫人打心底里怜惜,是个叫人丢魂散魄的玲珑人儿。

“我脑子里仿佛有人在同我说话。”郁别紧紧盯着大夫。

大夫收回把脉的手,“二爷您身子没有大问题,可能是酒喝多了,歇会就好。”

“还有些心神不宁、恐慌难安,可要老夫给您配上一副安神的药?”大夫尽责询问。

郁别心中涌起一阵阵的失望,摇头叫大夫离开,“不必了,我自个缓缓就成,你退下吧。”

…………

还没到三日,妖怪就又出声了。

兰侍妾腹中胎儿已落,任务一失败,现下发惩罚光环。

本次惩罚光环为虫母光环,惩罚时间为一个月。

虫母光环:妈妈!妈妈!妈妈!……

郁别卧躺在软榻上,全当没听到,心里却打起了鼓,虫母光环?她不理解其中意味,但也能觉察出名称中的妖邪味。

果真是个邪物!她掀眸望向屋内的一个角落,那里悬系着她遣人去佛寺求的佛牌,这妖怪既还能出声,想来这佛牌也是无用的。

难不成得亲自去求?

给郁别按腿的俊秀男子眼神瞬间迷离起来,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极为甜腻的香味。

他是郁别养着的小倌,外头都传二爷男女不忌,可是二爷养着他这么些天,却从未用他,只是偶尔唤他来捏捏腿,唱唱曲。

他目光停滞在郁别露出的白皙颈部,胸膛里的心跳的厉害,他好似着了魔,入了邪,神志都不清了起来。

搁在郁别小腿上的手,从捏到抚摸,甚至渐渐往上。

郁别察觉到不对,一个旋身收腿往榻内侧滚去,斥骂他,“发的什么病?!”

俊秀男子已经听不清郁别在讲些什么,注意力都落在了她那张开开合合的唇上,他跪在榻上,往她膝行而去。

“二爷,二爷!”他痴痴地唤,神志明显有些不对头,“您身上好香,您养着我,为何不受用我?您疼疼我吧。”

郁别一脚踹在男子的心窝处,叫他跌下榻。

可一向知情识趣的男子这回真跟发病一样,还再往榻上爬,郁别联想到了那妖怪所说的惩罚。

她抬起袖子,低头细细闻着,除了熏衣的檀香味,再没闻出什么味,“哪有什么味道?”

男子面色泛红,目光濡慕又痴态,说的话语调不分,“很香,很香,二爷,二爷!”

他如今这种情况定和那妖物所说的惩罚有关,郁别几个巴掌甩在男子脸上,又是一脚将他踹下去,然后躲在榻上最内侧,用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生怕有什么味道传出去。

“来人!”郁别面色难堪,高声呼喊,“把他给我拖下去!”

声音刚落,门便打开,两个小厮就把男子扣押了下去。

筝儿看到郁别这副模样大惊失色,连忙把门合上,脚步踉跄着到榻前,万分惊恐道,“二爷!可是他冒犯了您!”

郁别不能直说身上发生的诡异事,只道,“冒犯谈不上,只是他好像有些痴症,发病吓到了我。”

她这会儿一心惦记着那闻不到的味道,这个妖怪说惩罚时间有一个月,这一个月她都得带着这诡异的香味吗?

“去准备一些味道深重的沉香。”郁别吩咐筝儿。

筝儿对着没有缘由的命令也没有开口问,当二爷对那男子的行为犯了恶心,要用香味压上一压。

…………

一心向善系统开口,此香味为虫母光环自带,时效一个月,对男女都有用。

郁别因为这几日的忧心忡忡,面色更加苍白了些,透着一股子伶仃清绝。

她是真怕了,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连筝儿都叫她在屋外候着,生怕被这香味勾出痴病来。

心理畏惧更加上几分,神鬼之道果然恐怖!

她头一次同着妖怪交谈起来,低声细语,扮足了可怜,“您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个惩罚叫我怎么见人,今日璋王派人传话,明日晚间要在别苑请吃酒,我如今哪敢去?”

“可我这个身份要是得罪了王爷,能得到什么好果子吃?”郁别缩在锦被里唉声叹着,凤目下垂,抿着唇。

宿主可以用心声同我讲话。

系统的目的早就跟宿主说了,引导您一心向善。只要宿主完成任务,系统并不会为难宿主。

宿主的猜想是对的,用味道浓的香味可以遮掩一二,只要不是离得太近,出不了大问题。

郁别沉了面孔,内心冷笑连连,这妖怪还是个善妖,莫不是从西方佛土来的。

渡她从善,最后是不是要她剪了头发去做姑子!

手指太过用力以至于指尖发白,她从未有过做一个善人的念头,她只想着等璋王有朝一日成为太子甚至登基为帝王后做一个大奸臣。

她想享受滔天富贵,她自私、阴狠,寻遍每一个心窍都找不出一点善心来。

佛牌不行,那就请道家做法事,再不行就去寻偏门的神婆!

屋里熏了浓香后,郁别叫人唤了外院的左管事。

她眸色幽深,修长手指敲着案桌,对着恭立在屏风外的左管事开口,“你这我有件要紧事叫你办。”

“二爷吩咐!”左管事弯下腰。

“你去给我寻个道法高深的道长来做法事。”郁别嗓音顿时冷冽下来,“要多少钱就去账房里支,不要随意糊弄我找个只会假把戏的!”

左管事愣住片刻,腰弯的更下,“是,二爷!”

主子的阴私事他还是少知道的为妙。



夏公子走时流下了眼泪,愁苦着一张脸。

他敏锐地觉察出二爷以后再不会寻他了,他扑在郁别怀里,小声啜泣,“二爷,您以后多加珍重。”

郁别她真对夏公子起了柔情,不想有朝一日看见他在风尘里被折磨的惨痛。

“我叫左管事陪你回去一趟,多少钱都赎你出来。”郁别叹气,“身契你自个毁了去。”

“明明不喜欢男子,就别做样了。”郁别手指揩去他的泪水,“离开元城,随便找个清净的地方安生过日子去吧。如果可以,找个良人好好对待她。”

她的话是温情的也是薄情的,后头说出的更是带着刻薄,“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啊,把心给我糟践,那你有什么好下场。”

夏公子被泼天的喜意砸中了脑袋,他下意识道,“二爷,不是的,你就是我的良人。”

说罢后陷入了寂静,夏公子跪下行大礼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随左管事离开了。

他……他对二爷起的念头是真心的,可近在咫尺的自由他找不出第二个了!

一心向善系统出声,宿主,系统不解,您为何愿意花大价钱把夏公子救出风尘,却对三条人命视若无睹?

郁别在脑海里回它,“因为夏公子讨得了我的欢心,我愿意拉他一把,这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璋王府的三个人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救他们的代价可能是搭上我自个儿的命,我是昏了头才会去救。”

郁别也在心里问了一心向善系统一个问题,“前夜我府上处置了一批下人,他们大概率也是凶多吉少,为何没有触发你所说的任务?”

她心声饱含凛凛恶意,“因为璋王府的人比我府上的人金贵?”

系统算法不会偏颇任何人,宿主府上的人的确玩忽职守,非是无妄之灾。

郁别挑眉,讥讽它,“你这妖物才是真正的没有情感,倒是缠着我劝我向善,得空给你自己念念经吧。”

一心向善系统没有回应,郁别也无所谓,她叫婢女把帏帐放下,她整个人缩在了榻上,筝儿端来田大夫给她新开的药喂她。

筝儿神情伤愁,她想不明白,二爷去了一趟王府回来怎会突然病得更重了。

田大夫把脉也没把出个所以然来,“奇了、奇了,明明还是今天早上的脉相呀!”

最后田大夫给出了最可能的答案,“旁门左道的药不能再吃了,那效果诡异,出了什么副作用也是常理。”

“婢子苦命的二爷,从小到大就要受那样的折磨,现在还被深深害出病来了。”筝儿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如果二爷没有扮成男子长大,就算是个庶女身份,凭着二爷的姿容和聪慧定能找到一个可以相知相守的郎君。

郁别声音虚弱,“去太初观请珩止道长,快去……”

郁别把药推开不欲再喝,她现在最紧要的‘药’是珩止道长。

筝儿震惊,银质羹匙落在汤药里,她眉心都快拧成了一团,“二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珩止道长?”

“您最要紧的就是养身子呀!”筝儿苦口婆心,“等养好了,我们再琢磨风月这档事。夏公子不得您喜爱,就再找一个,何苦招惹珩止道长,他看着不是一个简单的。”

尚书老爷都没珩止道长叫人害怕发憷,二爷离他远一些才好。

“我看不见他,我就养不好身子。”郁别执拗说道,太苦痛了,浑身上下都起不了力气,骨头都被人掰折了一般。

她知晓筝儿想着什么,可她也解释不清身上发生的怪异之事,干脆叫筝儿继续误解下去。

郁别现如今这副境况是不可能亲自去太初观的,只能是左管事去请。

左管事没见着人,小道童回他,“珩止道长每年只有仲秋和季秋两个月在太初观修道。”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左管事急地团团转。

小道童被丁肃吩咐过,他又道,“您写个正经帖子,小徒代您转交给珩止道长。”

左管事连声说好,可过了三日小道童才给他一封拜帖,“珩止道长明日得空。”

…………

云清珩被筝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神情迎进正屋。

“我家二爷以往虽然浪荡了一点,如今却尽数改过了。”筝儿絮叨着,“上次二爷离开太初观是府中出了大事,是无奈之举,您别计较。”

筝儿其实心里明白,珩止道长通身高华矜贵的气度不是寻常家里养的出来的,她都有点不大敢高声说话。

这回屋里不仅有浓香还有苦药味儿。

云清珩没遮鼻,步伐缓缓地进去帏帐内。

筝儿痛心,丁肃比她还痛上百倍,圣上和郁二公子根本不能放在一处比对,何该是天与地分开来呀。

筝儿请丁肃一同出去,小心地合上门。

郁别强撑着病体起来,倒栽在云清珩的怀里,嗅到了熟悉的寒香。

“病了寻我作甚?”云清珩抬起郁别的脸,做不得假的病容,拢着颦态的纤眉,苍白无血色的脸。

他的手指还是很冷,和书房的那一日一样,他拨抬起郁别的脸,明明是个偏向轻浮的动作,可没有半点旖旎意味。

他早就得了消息,但恰逢墨侯领军归朝,朝事繁忙了起来。

郁别娴熟的换了姿势,将头靠着他的胸膛上,好似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成了一对有情人。

“筝儿同您说了嘛,我那日非是故意不和您打一声招呼就走的。”郁别抬手往云清珩肩上搭,“府中出了大事,我心里着急。”

她仰头,凤眸里盛着不知真假的懊悔,“我还弄丢了您给我的道经,我明明记得带着回府了,后面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不敢回太初观找,怕惹了您的厌。”

“我是因愁致病。”郁别一直往云清珩怀里钻,她为了早日摆脱这个惩罚光环,什么话都往外说,“我害相思,您怜惜些我吧。”

“你这话假。”云清珩泰然自若地坐下。



皇宫里,丁肃唤司寝监的掌事来见他。

纪内侍一琢磨,双手一扣,心里蹿出一股激动,圣上终于要宠幸后宫了吗?

天知道他这个司寝监掌事当的有多憋屈!本该是油水最多的地方,却硬生生成了清水衙门。

圣上威重,后宫不敢搏恩宠,也没处去搏,圣上不入后宫,后宫嫔妃想见圣上要给杨女官递内宫折子。

这内宫折子中的门道可就多了,采女们没有资格递,有资格的两位贵嫔也不能随意递。得有杨女官无权处理的要紧事,想诉说柔情邀宠是不可能的。

两位贵嫔也就近两年递的折子多了点,还是因着两位皇子出宫建府大婚的事。

“去把后宫嫔妃的绿头牌找出来,把最年轻鲜嫩的搁在最前面!”纪内侍吩咐他的徒弟,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的徒弟叠声应下。

师徒二人到了丁肃的耳房里头,丁肃坐着品茶,眼神微妙地看向呈盘上的绿头牌。

“得了,用不着这绿头牌。”丁肃啧叹一声,把茶盏放下。

纪内侍哎一声,面色愁着,他快步走到丁肃身后,亲自给他按着肩,“老哥哥,以我们两个的交情,您得给我指条明路呀,我这日子一天天的苦熬着没个盼头!”

纪内侍的徒弟跪在丁肃的面前给他捏腿,附和着他的师傅,“丁总管,求您给指一条明路吧!”

丁肃舒坦地眯起眼,端着架势,过了一会儿才出声,“我找你自然是有好事的。”

“你尽快寻几个懂男子间情事的调养嬷嬷和内侍出来,以后有大用。”

纪内侍手上动作蓦然停住,滔天骇浪席卷着他的脑海,好一会儿他才捡起自己的声音,“您是说圣上……”

“有些话得放心里,不能出口。”丁肃侧眼睨他,警告道,“愈发没了谨慎,在司寝监待久了连脑子都丢了!”

纪内侍伏低做小认错,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多谢老哥哥训诫,我这个嘴该罚。”

丁肃哼了一声将这件事情掀了过去,“你找人得悄摸着,如果传出半点风声,你的命恐怕就要交代出去了。”

纪内侍和他徒弟一番指天誓日,丁肃知晓他们不敢乱说话,放他们离开。

纪内侍回到司寝监后心里震然久久不能平息,他和自个儿徒弟一对视,“我们两个可得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命可都悬在了嘴巴上。”

“机遇啊,真是个大机遇,如果不出所料,过段时间司寝监该忙活起来了。”

…………

不过两日郁别那就又递上了帖子,云清珩不得空便没有看。

墨候是胜战归朝,递了为各将领的请功的折子,兵部的考功司也递了记录详细军功的册子。

如何奖赏还得圣上亲自做出决议,圣上语气冽然,“吏部拟的单子不好,叫他们重拟。”

吏部的郁尚书是郁别父亲。

云清珩想起了郁别,清辉雍华的面上泛起松乏,他问丁肃,“他帖子上可说了什么要紧事?”

他?丁肃敏锐地觉察出指的是郁别,他恭敬回答,“回圣上,郁二公子就说想您了,邀请您到府上一叙。”

“痴缠,没个正经性情。”云清珩用手指点点折子,问起了另一桩事儿,“他是捐官得的官职?”

在朝事最繁忙的时候还能想起郁别,可见郁别的本事。

丁肃早在圣上第一次提起郁别的时候,就命人把她查了一个遍,“是的,说来也叫人惋惜,郁二公子年幼时十分聪颖,可惜摊上了黄氏这个嫡母。”

查了才知道,黄氏真称得上是一个恶毒的嫡母,想着法子磋磨庶子庶女,这又是何必呢?

高门大户中庶子庶女比比皆是,没见哪家主母和黄氏一样的做派,就算不待见也不会苛待,到底是家族血脉。

出息的庶子庶女还能帮衬家里一把,有上头的孝道压着,明面上也会装作孝顺。

“封郁别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深造。”云清珩想了想又道,“捐官的六品官职不要也罢。”

“是,圣上!”丁肃肃起神情正色道。

庶吉士本身没有品级,可非进士出身不得封,翰林院深造三年后就可派至各处委任官职。

以现今来看,郁别怕是都不需要三年的时间。

人人对圣上恩宠趋之若鹜的缘由便是如此,一言就可以将一个的境地转换个彻底。

忖度圣上之意,揣摩圣上之喜,得了圣上青眼后就能踏上青云之路!

翌日,初雪乍至,雪落满了整个庭院,郁别蔫蔫地窝在榻上,身子不舒坦,心里也不痛快。

唯一的好消息是虫母光环失效了,她终于不用再配香囊,不用胆战心惊的怕旁人和她靠的太近。

外头闹腾起来,郁别抬手揉眉心,烧外厨房的贼人还没抓住,莫不是再烧了一遍?

这几个月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真是撞邪了,不对,已经撞上了,还在脑海里待着呢。

筝儿人还没进内屋,嗓音先透进来,惶然无措到极致。

“二爷!府上来了宫中的内侍要宣圣旨!”

郁别惊的忙起身,抓了外袍就往身上套,“宫中来的!快开正门备香案!”

一通手忙脚乱后,郁别才急惶惶地赶到前院,拿着圣旨的颁旨内侍已然等着了。

那公公并不十分威严,反而笑得可亲可近,“郁二公子莫急,是好事临了您府。”

他悄悄地将郁别扫视了一遍,她面色不好,看着还在病中,但意态仍比芙蕖更艳三分,好相貌!

“圣威赫赫,下官惶恐,叫公公见笑了。”郁别拱手行礼。

“这乃常态,郁二公子接旨吧。”颁旨内侍缓缓打开圣旨,语气庄重。

郁别跪下行大礼,以示恭听。

“朕闻郁府二子郁别才情出众,品行端方,……,授汝为庶吉士,入翰林院进学修业,望其潜心学业,不负朕望!”

听其形制,竟不是礼部拟的旨,而是圣上亲言!

“臣领旨,叩谢圣上天恩!”郁别双手捧接过圣旨,声线激动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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