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晚戚时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咸鱼翻身她只想搞事业秦月晚戚时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六千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月晚把东西放在狭小的房间里,拿着换洗衣物就进了佣人专用的浴室。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想必是周韵致出去了。她脱下衣服,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脖颈白而细长,漂亮的直角肩,有点热的水流顺着光滑的背部滑下去,一双美腿像是精致的莹白瓷器,光滑细腻。她简单冲洗了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v领裙子,趿着拖鞋走了出去。周韵致果然不在一楼客厅里了。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向名义上她和丈夫戚时远的房间。戚家的长辈们都住在一楼,而小辈们都在二楼。戚时远腿受伤后,家里直接修了室内电梯。但戚时远从来不乘坐,她乘着电梯到了二楼,电梯右边第一间就是他们的卧室。秦月晚抬起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看来戚时远没在。因为换若以往,秦月晚这样做得到的都是一声冷硬的“...
《重生之咸鱼翻身她只想搞事业秦月晚戚时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秦月晚把东西放在狭小的房间里,拿着换洗衣物就进了佣人专用的浴室。
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想必是周韵致出去了。
她脱下衣服,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脖颈白而细长,漂亮的直角肩,有点热的水流顺着光滑的背部滑下去,一双美腿像是精致的莹白瓷器,光滑细腻。
她简单冲洗了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v领裙子,趿着拖鞋走了出去。周韵致果然不在一楼客厅里了。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向名义上她和丈夫戚时远的房间。
戚家的长辈们都住在一楼,而小辈们都在二楼。
戚时远腿受伤后,家里直接修了室内电梯。但戚时远从来不乘坐,她乘着电梯到了二楼,电梯右边第一间就是他们的卧室。
秦月晚抬起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看来戚时远没在。因为换若以往,秦月晚这样做得到的都是一声冷硬的“滚”字。
她轻轻旋转开房门,突然一道身影快速推她进了房间,一下子用强力反剪了她的双手,一手扣着她,一手扶着秦月晚的肩膀。把秦月晚推到了门后。
秦月晚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被一股蛮力压制,来人像是刚喝过酒,轻微的酒气随着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她雪白的后脖颈上。
“你是谁!拿开你的手!”秦月晚奋力地挣扎,可是力量实在悬殊,又以这个姿势被压在门后,她想看清这个人是谁,只能在余光里看见个模糊的男人侧脸。
那个男人身体紧紧贴着她,她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来人身体的滚烫,男人还用一只手扣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开始,慢慢描绘着她的身体,一路游走到脖颈处,又顺着脖颈,漫不经心地滑向她的耳廓,男人恶作剧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气,然后一下子叼住了秦月晚的耳垂。
秦月晚浑身颤栗。
“嫂子得的是失忆症吧,才三个月就把我忘了吗?”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说。
男人语气慵懒,轻轻地啃噬秦月晚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要我帮嫂子回忆回忆吗?”
这个声音秦月晚一辈子都不会忘!
“戚言亭!”秦月晚愤怒地喊道!
戚言亭是戚家的小公子,风流成性,玩世不恭,娱乐新闻上常看到他的消息,不是在夜会嫩模,就是在夜会嫩模的路上。
仗着戚老爷子的宠爱。更是为所欲为。甚至就在去年,差点强占了秦月晚的身子。
最后还是因为看到秦月晚来事了而作罢。
戚言亭将秦月晚的身体翻转过来,v领裙子在挣扎过程中扯出更大的空隙,从洁白的脖颈往下,到锁骨下方,浑圆若隐若现,圈出一片诱惑的三角区。
戚言亭的声音更低沉了:“大嫂,自从你和大哥结婚之后,他连碰都没碰你一下。就连你生病住院的三个月,他压根忘了你这个人。”
“只有我,知道你今天出院,推掉了所有的活动,在家等着你。”戚言亭的唇舌一下又一下的触碰秦月晚的下巴、脖子、锁骨。说出的话低沉暧昧。
在秦月晚耳朵里却是刺骨的寒意,恶心!
但她知道,越是反抗,越容易激起戚言亭这个变态的兴趣,她假意妥协。“谢谢你还特意打听我出院的时间。这个家里,大概只有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吧。”
戚言亭看到秦月晚的态度,放松了警惕。稍微松开了强有力的桎梏。拦腰将秦月晚抱到床上。开始扒秦月晚的衣衫。
“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嫂子的好。我疼你。”戚言亭说。
秦月晚言语温顺,动作却依旧固执,她死死护着自己的衣服,“撕拉。”衣料破碎的声音响起,戚言亭干脆一下子扯开了。
他抚着秦月晚纤细的腰,勾勒出女人身体曼妙的形状,手慢慢向下,探向小腹以下。秦月晚的身体猛地一绷。
“彭!”秦月晚用尽最大的力气,将一个东西朝戚言亭头上砸去。戚言亭没预料到这一下,惊愕地捂住脑袋倒在床的一侧,秦月晚立刻翻身下床,身上只有内衣裤,她慌忙得扯下戚时远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赤着脚夺门而出。
秦月晚难得睡了个好觉。她起床的时候,戚时远早不在房里了,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下楼。
周韵致在楼下喝茶,蒋舒欣陪着一起,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宝格丽手包。问周韵致哪个跟今天的衣服更搭。
她看到秦月晚下来,施舍了个眼神,咬紧牙跟悠悠地开口:“真是好福气啊,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秦月晚不惯她那臭毛病,之前明里暗里地欺负秦月晚,那个秦月晚不敢反抗,她可不一样。
“”
周韵致放下茶杯,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朝秦月晚的方向递过去。
之前儿子碰都不碰一下秦月晚,现在倒是转了性子,跟她同房,秦月晚更是睡到现在。看来两个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周韵致自然也不便处处为难。
但经久的习惯难改,即使是暂时妥协,也改不了自始至终的傲慢。“拿着去买点像样的衣服。”
秦月晚犹豫,“不用了妈,您留着自己用。我衣服够穿就行。”
周韵致看不起秦月晚不识抬举,讥讽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这是为了戚家的脸面。明天不是陪时远出席婚礼,穿地得体点。”
秦月晚这才大方地接过来,“谢谢妈。”
蒋舒欣再没有兴趣摆弄她的手包,不解地朝周韵致撒娇:“伯母~”
周韵致亲昵地拍拍蒋舒欣的手,说道:“你过会不是要去逛街买衣服吗?正好陪你大嫂一起。”
“大嫂?”蒋舒欣怔立当场,眼睛里是不可思议的震惊。秦月晚不一直是外人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接受了吗?
她很快收起自己的震惊,言笑晏晏地应着好。她深受宠爱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笑到最后,也说不准呢。
秦月晚忽视了蒋舒欣的态度转变。家里没给她留饭,她就自己简单煎了一块嫩牛排,慢吞吞地吃着。无视旁边蒋舒欣充满敌意的眼神。
蒋舒欣装知书达理,那她就陪着。反正她没有损失,生气地可是别人。
他们进的是燕京的一家奢侈品店。蒋舒欣是这里的常客,她一进店,好几个服务员就热情地围上来。她在这场自己想象的战争里先得一分,得意地瞥向旁边的秦月晚。
秦月晚没给她任何眼神。她又不在乎。
蒋舒欣白白吃了个闷气。好在服务员热情周到,给她推荐限量的新款礼服。
秦月晚在后边慢慢地挑选。见她是跟着蒋舒欣一起来的,想必也是跟戚家沾亲带故的人,他们也不敢怠慢了,有个服务员也时常照应着她。
秦月晚有眼光有主见,直接挑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外加一双金色细高跟。去了试衣间。
这件衣服美则美矣,但颜色太艳了。之前一位三线女明星和助理一块来这边,也试了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好像跟媒体宣布“我是被包养的二奶”一样。赶紧放弃了换了其他的礼服。
秦月晚和蒋舒欣几乎是同一时间从试衣间里出来。
前边素雅保守,后边从腰部往上露出整个后背,仅有一根金色勾绳勾住领口。
滚边的大裙摆质地柔软。像随着海水拂动的海藻。带着生命力般摇曳。
店员们一时不约而同地吸了口气,实在太美了。
秦月晚照了照镜子,指了指珠宝柜台的一对珍珠耳钉,“能帮我把那个珍珠的拿过来试试吗?”
服务员忙不迭地给她取出拿过来。
她知道怎么让自己发挥最大的优势。
完全没有任何点缀的白色珍珠,很好的中和了大红色的艳。穿在她身上,只觉得孤高冷艳,惊为天人。
身边穿着银白色露肩礼服的蒋舒欣,也足够素雅恬静,但跟秦月晚一比,黯然失色。
秦月晚和戚时远相携着走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秦月晚一身红色连衣裙,裙子没有在多余的地方多加设计哗众取宠,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布料完美天然地贴合在身上,腰部收紧,勾勒出完美的腰肢,前边优雅,后边露出整个白的发光的后背,皮肤细腻,温若凝脂。波浪卷发披在背上,脖颈处的金色勾绳若隐若现,带着点不可侵犯的诱惑感。鲜艳的大红色竟然也能穿的清冷又高贵。脚上踩的细高跟将秦月晚的脚踝衬托地单薄漂亮,凸起的胫骨细长。
戚时远领口斜飞的雨燕跟他修长手指握紧的手杖和谐地像一个整体。又跟秦月晚脚上的金色高跟鞋相映成趣。支撑身体的拐杖,在他手里变成了一个锦上添花的装饰。
他们不知道谁在配合谁的步调,走得统一坚定。
好像今天是他们的婚礼。郎才女貌。
“这下会演恩爱夫妻了?”戚时远侧过头跟秦月晚小声说。其实他刚刚,也有点惊讶。秦月晚竟然一下子牵住了他的手。
“嗯。”秦月晚微微抬着下巴,表情是毫无破绽的浅笑。这下听到他说的话,看向他,眼睛眯起来,故意点头。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刚刚的倨傲一下子就不见了。
这一幕被别人看见,少不了议论纷纷。
秦月晚的本意是想让婚礼上的人都记住她,记住她是戚家戚时远的妻子。好在以后能顺畅些。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宋允旭的婚礼,那么,她偏要当这场婚礼的主角,让大家只记住她。
什么宋允旭、楚一茗,什么东西?
他们一一落座,新郎新娘对着流程一步步进行着婚礼仪式。秦月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全程。她看见楚一茗绾着新娘头,珍贵的首饰点缀其间。
脖子上坠着一个粉色的圆珠状项链。
那是穆笑初送给妈妈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亲自去日本盯着产珍珠的蚌,80亩的养珠厂,一共30颗粉色珍珠,只有这一颗浑圆精致,没有任何瑕疵,透着夺人眼球的珠光粉。
她不忍破坏珍珠最自然的美感,只在链条上做了设计。做成了单颗珍珠的锁骨链。
新郎新娘过来敬酒,秦月晚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觉得讽刺。他们一家家破人亡,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仅仅因为“意外”二字,登上报纸的一整页,杀人凶手的几滴眼泪,几抔黄土就能被赞为仁义。仁义之辈却在穆家尸骨未寒时,大摆宴席。
“项链真漂亮。”秦月晚清冷地开口称赞楚一茗。
她曾经的学妹,她的好朋友,她以后的工作伙伴。
楚一茗今天被秦月晚抢尽了风头,现在秦月晚仅仅称赞了这个项链。并且她的眼里也只有这条项链而已,她一下子生气了。
“啊”楚一茗脚下一歪,手中的红酒准确无误地洒在了秦月晚的裙子上。
“啊真不好意思,今天走得太多了,刚刚一恍惚,脚下不稳。”楚一茗满脸都带着歉意。宋允旭紧紧搀住新娘,“我带你去客房收拾一下吧,我去帮你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礼服。”
楚一茗得体地说道。
秦月晚拿起自己的包,随着楚一茗到客房里。客房里有睡衣。秦月晚直接换上了,将身上的红色衣裙挂起来。她笑得意味深长。她对楚一茗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她还没做什么,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秦月晚穿着睡衣不好出去,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说给她找衣服的楚一茗。
不一会儿,楚一茗自己倒是又换了一身衣服,一身银色亮片礼服贴身穿着,身材玲珑有致。
不过她手里拿着的衣服可不是像她身上穿的一样。
是一身简单的工作服。“月晚,我刚刚托佣人找了找,除了我的婚纱礼服,就是他们穿的这种工作服。”
秦月晚看了一眼,刚刚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的佣人就是穿的这种衣服,看着倒也不廉价,简单的衬衫加黑色长裤。
秦月晚有信心能穿得好看,但她只是拿过来,放在床边。就坐着没起身,眼睛带着笑,却冷冷地开口:“对不起,我不像你,喜欢拿别人的东西。”
楚一茗一脸错愕,“你什么意思?”
秦月晚轻轻地起身,轻蔑地看了楚一茗一眼,一把扯过她脖子里的珍珠锁骨链。把楚一茗的脖子蹭出一道血痕。
楚一茗一声惊呼,秦月晚还没等她开口,步步紧逼,“我记得这是穆笑初的东西。不是你的,别拿。”
秦月晚的眼神太过吓人。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戳进她的心脏。楚一茗震惊地问:“你是谁?”
她一下子把楚一茗顶在门上。“我要再介绍一遍吗?我,戚时远的妻子。”这个名头很好用,她用得自如。
“我替穆笑初给你们带句话”,她附在楚一茗的耳朵低声说,“你们做了什么,她都看着。你们现在拥有的,将会全部失去。”
秦月晚松开手,放开脸色煞白的楚一茗。“拿着你的衣服,滚!”
楚一茗没了禁锢,心虚得呛回去:“别装神弄鬼的。你有本事让她死而复生。”
她转身就走,临走时竟然还把口红狠狠折断在了秦月晚的礼服上,狠狠地抹开一大片。
“你不喜欢佣人服,那就穿这个继续显摆把。”楚一茗恶狠狠地说。
那件事之后,秦月晚更加沉默,说话都畏畏缩缩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彩。戚家的人拿她当摆设,周韵致和蒋舒欣更是拿使唤她为乐。
记忆深处,秦月晚被背叛,被抛弃,被利用。满心都是过不去的绝望,所以那时候想的,全是想摆脱一切。
现在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骤然被戚时远提起来,问她个措手不及。她不是当事人,无法评判秦月晚的做法。但她可以评判戚时远的脑子。秦月晚再懦弱,也不是因为受了情伤就选择轻生的人。她这么做,无非是太多让她崩溃的事情加在一起。
只不过那次没有成功,而这次,秦月晚成功了。
“当然不爱!”秦月晚说。
戚时远看着她,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毛,沉默地继续看风景。
赵副官和小张在前边憋地更辛苦了。
“你既然能接受跟我结婚,肯定知道我的家庭背景,那时候我接连遭受背叛。年少无知,觉得没有人站在我这边。才做了愚蠢的事,你可以说是跟沈源有关系,但怎么可能单单是为了他。”秦月晚还是解释了一下,她不知道戚时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总之还是解释清楚,不留下话柄最好。
“而且,说实话,沈源这种人,有哪一点值得用爱这个字。不想脏了自己的嘴。”秦月晚实话实说。
戚时远看也不看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为了感谢你这么给面子,还去秦家接我。我请你吃饭吧。”虽然不知道戚时远怎么就突然到秦家去了,但有了戚时远,她在秦家才更有扬眉吐气的底气。而且,戚时远是最大的隐患,经常怀疑她,如果站好队伍,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那才是最保险的。
这时候小张犹豫着开了口,“少夫人,少爷他去外面吃饭都要提早检查的。”
戚时远和戚老爷子一样,他们身份特殊,不管是到陌生的地方外出或者用餐,总要先确认一下外面的环境,因为总有一些看不到的人,会威胁着他们的安全。可能是无形中树立的敌人,可能是间谍。他们知道太多,接触太多,小心一点总没有错。
小张谨慎,现在气氛正好,他还是打断了。
秦月晚也隐约知道这个规矩,“那就去你放心的地方,我先吃第一口给你试菜。”
小张松了一口气,少夫人真的是气氛拯救第一人。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以他对戚时远的理解,戚时远的情绪分明扬起了一点。
他们四个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戚时远把菜单递给秦月晚,“想吃什么,自己点。”
“不是我请你吃吗?”秦月晚拿着菜单研究,服务员手脚利落地给每个人添了水。
小张坐在最外边,心里七上八下,做了戚家的司机这么久,自己还没跟领导在同一个餐桌上吃过饭呢,他浑身不自在,看看赵副官,一脸坦然,好像也没什么矫情的,不就跟领导吃个饭吗。再说了,他私心觉得,有少夫人在,气氛应该不会太僵。他就安静如鸡,懂得看看眼色,时不时给转个餐桌,添个水就好。
自己说服了自己,也就不那么僵硬了,还连带着想,小李就没福分吃个免费的大餐。
“你吃辣吗?”秦月晚问。
戚时远点点头。
“吃肝脏吗?”
戚时远点头。
“吃酸甜口的吗?”
戚时远又点点头。
……秦月晚直接把菜单放到两人中间,“蒋舒欣说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没想到你这么不挑,除了甜点你不喜欢,你还不喜欢什么?”
只剩下戚时远和秦月晚两个人,压抑的氛围随处蔓延。戚时远一声不吭地掠过秦月晚身边。拐杖和地板碰撞出更加压抑的声音。戚时远不知在想什么,拐杖踏空,一下子轻微地闪了一下。
秦月晚未经思考,眼疾手快地搀了戚时远一下。
她身上的外套一下子滑落下去。
戚时远的眼神快速地避开,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怎么,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勾引我吗?”
“对,勾引你弟弟不成,只能再来勾引你!”秦月晚裹紧衣服,被戚家的一个两个人气地张口就来。
戚时远眯了眯眼睛,怎么回事,唯唯诺诺的隐形人,生过一场大病就性情大变了吗?
“穿好衣服,到我房间。”他冷漠地吩咐。
秦月晚换了一件平时穿的丝绸家居服,深绿色的衣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
戚时远走进卧室,眼前是一片凌乱。
地上滚落着他常用的水晶香薰,好像沾染了一点污秽的血迹,一双粉色的家居拖鞋散落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一只在床脚处,一只落在门框边缘。原本整洁的床铺凌乱不堪,依稀看出不久前慌张暧昧的痕迹。
“咚咚”卧室的门还半开着,秦月晚倚站在门口,轻轻扣了两下。原来进自己的卧室还要敲门是这种体验。她替真正的秦月晚感到不值。
“进”。隐忍的声音响起。
“情况紧急,那个香薰,我再赔给你一个。”秦月晚看到无辜遭殃的卧室,对戚时远说。
“不必。”戚时远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他其实不知道叫秦月晚过来干什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收到的请柬。正好开口。“这周六跟我出席一个婚礼。”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但在那种场合。不能落下了戚家的把柄。
没想到秦月晚摇摇头,拒绝了他。“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她笑了笑,“恩爱夫妻吗?”
戚时远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还能是别的身份吗?”
秦月晚就等着戚时远的回答。“当然没有,可是恩爱夫妻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她顿了顿,“但我知道,恩爱的夫妻好像没有分房睡的。”
“就这么想上我的床吗?”戚时远低估了秦月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要想在这个家里有地位,首先就不能像往常一样,住佣人房,像佣人一样伺候这家人。她必须要和戚时远在一间房里睡觉。那样,周韵致才能看清楚她应该在的位置。
“对,想跟你做恩爱夫妻。”她特意强调了恩爱夫妻四个字。
戚时远眼神黯了黯,不知道哪几个字戳到了他的神经,他竟然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好。”
秦月晚是个行动派,达到了目的就开始动手。
她直接把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扯下来,扔出了门外。她嫌脏。
戚时远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名义上的妻子。“好像有意思了起来。”他暗暗地想。
一个人在沉默的观察,一个人沉默地整理,竟然有一种相安无事的味道。
秦月晚跑到楼下,从自己曾经住的小房间里收拾东西。东西不多,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化妆品。秦月晚很快就收拾好了,也不着急,就静静坐在床沿等待着。
等到她听见几辆汽车驶进别墅的声音。从小窗子里看见戚家老爷子下车,周韵致和蒋舒欣跟在后边。亲密地往家里走。
她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提着收拾好的东西从小屋里走出去。
秦月晚装作不经意地遇见了刚回来的戚老爷子他们。
“爷爷回来了。”她换上足够乖巧的笑容,露出点惊讶。对着戚老爷子打招呼。
戚老爷子是戚家的柱石。不管是在军队,还是在家里。都说一不二。从戚老爷子往上三代,都是军人出身。周身的气场强大。看着自己的孙媳妇,轻轻点了点头。
周韵致在身后挑刺:“这大包小包地要去哪啊?衣服洗了吗?”
秦月晚等的就是这句话,手上又把包往上提了提,右手造作地拢了一下头发。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妈,我去时远的房间。以后我们住一个卧室就行了。”她将戚时远的名字叫的婉转又亲密。
“你说什么?”周韵致一脸震惊,倒是蒋舒欣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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