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皎月沈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被攻略者占据身体后皎月沈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我归来,那个自称攻略者的男人很不安分。每日闹着要娶大学士之女为平妻。朝上,姜大学士连抬头看我也不敢。但他的女儿倒是很勇。“王妃,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江婉月跪在我门前。我隔着水榭,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好一个京城第一美人。削肩柳腰桃花面,跪在那,墨发飞扬,我见犹怜。“讲。”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她好似被我吓到,又提起了勇气一般。“王妃身为人妇,就该知出嫁从夫,你数次顶撞王爷已是不对,又在沙场征战,与男子厮混,更是不洁……”她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数着我的罪状。我听得有趣,越过水榭,捏住她的下颚。冰冷的匕首贴在她滑嫩嫩的小脸上。“江小姐,你跟我说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我若无夫无子,又该如何?”许是我笑得太邪肆。她竟哭了...
《夫君被攻略者占据身体后皎月沈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我归来,那个自称攻略者的男人很不安分。
每日闹着要娶大学士之女为平妻。
朝上,姜大学士连抬头看我也不敢。
但他的女儿倒是很勇。
“王妃,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婉月跪在我门前。
我隔着水榭,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好一个京城第一美人。
削肩柳腰桃花面,跪在那,墨发飞扬,我见犹怜。
“讲。”
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她好似被我吓到,又提起了勇气一般。
“王妃身为人妇,就该知出嫁从夫,你数次顶撞王爷已是不对,又在沙场征战,与男子厮混,更是不洁……”她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数着我的罪状。
我听得有趣,越过水榭,捏住她的下颚。
冰冷的匕首贴在她滑嫩嫩的小脸上。
“江小姐,你跟我说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我若无夫无子,又该如何?”
许是我笑得太邪肆。
她竟哭了:“平郎救我!”
我目光骤然一冷,猛然起身,一甩手打在她脸上。
平郎也是她能叫的?
到底是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一张桃花面立时肿得跟鬼一样。
沈平好像召唤兽,从旁边绿柳堤蹿出来。
“大胆妇人!
你竟然动手打婉月!”
他对我怒目而视,把江婉月小心护在怀里。
凝视着那张脸,我心口刺痛,脚下竟有些虚浮。
“今日我就要休妻!
我定要娶婉月为正妻!!”
他怒吼道。
一转头,那双曾深情看着我的眼睛,又满含情谊地落在其他女子身上:“婉月,你放心,我定迎你进门,不负于你。”
“我同意了。”
我轻声说道。
两人都诧异地看向我:“什么?”
“我说,我同意了。”
我唇角扬起笑意,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成婚之日定得很近。
我亲自去请圣旨,以平妻之礼,迎江婉月入门。
江大学士跟我一口一个亲家地叫着。
可惜他老眼昏花,没看见皇上眼中的杀意。
成亲当日。
我亲自主持了大婚。
江婉月捧着茶碗,一双水眸凌凌泛波。
“姐姐,你为先我为后,但你我都是平妻,今日这茶,我就不跪敬了。”
她笑语嫣然。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连唢呐都停了。
江夫人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得意和试探。
他们这是给我下马威来了。
这是吃定了,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我目光扫向坐在旁边的沈平。
他眼里哪还有什么礼法,只剩下江婉月一人。
如此大红喜堂,如此相似情景,他眼中却换了一人。
物是人非,事事休。
平郎给我念时,我嬉笑嘲讽,总觉得太过矫情。
如今才知,痛入心扉。
我抬手接了江婉月的茶。
江婉月微抬下颚,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
喜乐又重新吹打了起来。
她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姐姐,不是做妹妹的说你,天下女子,应当以贞洁为重,岂不闻,前人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之语?”
“姐姐听说你在军前,曾扯了衣服给士兵包扎?
如此肌肤之亲,岂非人尽可夫嘛?”
我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紧,银杯成了银片。
沈平却一下压住我的手,满面柔情:“夫人,婉月还小,又是大喜之日,你别跟她计较。”
底下宾客都在看着我。
身为女子,领兵出征功劳盖过男子,我早就招人嫉妒。
无数人等着看我的热闹。
他们虽然不说话,可眼中暗戳戳的全是不怀好意的奸笑。
“夫人。”
沈平又叫了我一声,一声比一声温柔。
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的平郎又回来了。
“好。”
我缓缓起身离去。
这一场喧哗,跟我没有关系。
出了门,耳畔传来欢声笑语。
“平南王厉害啊!
左拥右抱,两个女人都听你的。”
“哈哈哈,我就说,女人厉害有什么用?
回了家还不是得听咱爷们的?!”
此后,我在众人眼前再无威信。
他们会把我看作如寻常女子一般。
这就是江婉月和那个异世之魂要的吧?
可他们不知,这也是我要的。
“王妃,你怎么不让我杀了那群贱嘴子!”
小丫头眼都红了。
我靠在椅子上,不疾不徐播着荔枝。
“杀人无用,平南王府功高震主,今日局面,也是皇上喜闻乐见的。”
只要我从风口浪尖退下来,那文武联姻,皇上针对的,就会变成江大学士一家。
所以,无碍。
“那就让他们这么说?
咱们在前线拼杀,保家卫国的时候,他们干什么了!”
皎月气得眼眶都是泪水。
我眼中也闪过一抹寒光。
是啊,我的平郎在前线拼杀的时候,这群蛀虫正在后面绞尽脑汁地克扣粮草!
否则以平郎的能力,又怎会差点战败身亡?
“王妃。”
许多天不露面的清辉,带着满脸的疲惫,坐在我身侧就开始吃荔枝:“你要的消息,我全都拿来了。”
满桌子颜色不一的情报。
我一张一张展开。
越看越喜。
“清辉,干得好!
此事,必记你首功一件!
日后我亲自请旨,让皇上封你县主。”
“怎么就首功了?
什么情报,值得王妃这等赏赐?”
皎月凑了过来。
看见情报时,顿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怪不得您不急,原来这才是您的算计!”
我想让平郎回来。
所以我要知道,这个自称攻略者的男人是如何占据平郎身躯的。
从我应下娶江婉月为平妻时,清辉就蛰伏在沈平身边。
人最得意的时候,最容易放松。
他平日不要人伺候,一个人在屋中就会莫名其妙地嘀咕。
好似在跟谁说话。
他来这里,应该是有什么任务。
其中要做的,就是要娶了他口中的女主,江婉月。
而我在他口中是被人厌弃的下堂弃妇。
还有个名字,叫恶毒女配。
之所以会有魂魄不断附身到平郎体内,就是因为平郎是所谓被选定的男主。
他们还要用平郎的身子,在这个被他们称为小说的世界内,建功立业。
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
但我不管我和平郎是不是话本中的人,我只要我的平郎回来!
所以我放任沈平娶了江婉月。
没几天,二人果然开始作妖了。
“王妃,你看,江夫人一句办女子学堂,就支走这么多银子!”
皎月气得小脸发白。
我捏了捏她的脸:“给她。”
“什么?”
她一下提高了音调。
我捂了捂耳朵:“小月儿啊,你套兔子还知道放诱饵,怎么到人身上就不明白了?”
我替夫君征战沙场,九死一生。
得胜还朝那日,我青梅竹马的夫君却要纳妾。
他嘴里嚷着:“女人家舞刀弄枪成何体统,我要娶也是娶三从四德的女人!”
我抹去唇边鲜血,淡淡应了声:“好,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
毕竟,他只是占了我夫君身子的攻略者。
而我。
要等我真正的夫君归来。
……“你竟然没死?”
见我一身戎装,踏马归来,夫君沈平看着我,眼里止不住的震惊、厌恶,就是没有一点点的欢欣喜爱。
他好似早就料到我会战死沙场。
又或者,回京的几次刺杀,根本就是他安排的。
我目光一寸寸下滑,落在他劲瘦的腰间。
那里挂着极为精美的荷包,针脚平整,一看就是巧手女子所做。
可我只会做难看的鸳鸯香囊。
他说过,要永永远远带着。
“你怎么不带香囊了?”
我答非所问。
沙场征战,毁了我女儿家的娇音,多了沙哑和粗粝。
他好似极为不喜,眉头隆成了小山,睥睨着我。
“就你绣的傻鸭子,也配叫香囊?”
盯着他这张对我说尽了甜言蜜语的嘴,我心口窝震震发疼。
“你还有没有良心!
王妃为了你,自请出战,你就这么对王妃?”
皎月脾气火爆,压着刀的手青筋暴起。
他却冷哼一声:“是我让她的吗?
她自甘下贱,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我没骂她荡妇,追究她不守妇德已是大仁大义!”
“你!”
我按住了皎月抽出的刀柄,略略垂眸:“王爷,今日先歇了吧,去大学士府告知一声,今日我归家吉日,不想见红。”
如今我刚刚得胜,锋芒正锐,想必无人愿触。
他急了。
指着我大骂:“你不守妇道,抛头露面,成婚九年一子不出,还不允纳妾!
如你这等毒妇,就该被千刀万剐!”
我们成婚,已经九年了啊。
我和他青梅竹马,自小便定下婚约。
如今相识二十七年,成婚九年。
我自小不爱女红,只爱刀剑。
可女子出嫁是要给自己准备嫁衣的,我绣工拿不出手,成婚当日,他悄悄做了嫁衣,翻过墙头给我。
他喜滋滋地跟我讲,这上面哪个是金线,哪个是藕丝。
嫁衣上宝石珍珠点缀,险些晃瞎我的眼。
那都是他花费了大力气,亲自去取来的,说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他最爱的新娘子。
皎月笑我嫁了个多情公子,日后定是鸾凤和谐。
我那时看着我做的鸳鸯香囊赌气。
说是鸳鸯香囊,却绣成了两只傻里傻气的炸毛鸭子。
他却如获至宝,日日佩戴在腰间,非说战场上是这两只鸭子保护了他。
成婚一年。
知道我不喜酒气,他饮酒后,总是在外面站一个时辰。
散了酒气,才会委委屈屈地进来跟我抱怨,被人灌酒,耽搁他陪我了,然后在哼哼唧唧地装病,让我派人给他请假。
久而久之,满京皆知,千万不能给沈平灌酒,不然第二天一准看不见人。
成婚三年,京里新开了糕点铺子,东家是皇后娘娘的乳母,他硬是用军功换了乳母到平南王府做糕点,要我吃上那一口热腾腾,软甜甜的菱角花糕。
连我爹娘都说,他宠我太过,哪天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可怎么办。
他就板着脸,跟我爹娘闹脾气,非要京城里巧匠做入云梯,给我摘星星去。
还是皇上下旨,放了漫天的孔明灯,充作独赐给我的星光。
成婚五年,有人说我不孕,他带着护卫,冲过去砸了人家府邸,还大肆宣扬,男人连生孩子都不会,凭什么说女人不孕有罪。
成婚七年,他请了圣旨,带着兄弟满京跑马,只为给我庆生。
成婚九年,他奉旨出征,跟我说,这次回来定要用军功为我求千百颗南珠,串成帐子给我玩。
可捷报没传来,他却被抬回来了。
从清辉给我带回消息那日,我就在不停地布局。
我知道了,这个异世之魂有一个系统。
无论他多么危险,系统都会把他救回来。
想要彻底消灭他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女主死亡、气运消失、被众人识破他的身份。
所以,我培养江家功高盖主,借皇上的手灭了江家。
江婉月更是自取灭亡。
今日这个异世之魂来的时候,那些被江婉月欺压过的女子,早就冲入她的营帐之中,把她枭首示众。
而我离京之后,不断写信给皇上,表明我为情所困,自愿带着沈平消失。
请求皇上看在我有功的份上,找理由收缴沈平所有产业,更把沈平在军中研究的一切消息都告知皇上。
他做出的枪炮威力的确不错,虽然有些鸡肋,但也可出其不意,皇上自不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
而沈平的连战连败,也给了我不小的助力。
异世之魂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这样毁于一旦。
那些军中兄弟,向来跟平郎同吃同睡,异世之魂的异常,他们自然会发现。
我要做的,也只是让异世之魂当着他们的面,把话说出来。
所以,平郎说得对,人越是得意的时候,越是容易出错。
“贱人!
不可能,我是天命之人,是被系统选中的男主!”
“我来自比你们现今千倍万倍的两千年后,我发明的都是超越这个时代的产物,我不可能会输!”
他捂着伤口,拼命想挣脱束缚。
只可惜久经沙场的战士不是吃素的。
他嘶吼,挣扎,又和一个看不得系统对峙之后,终于了无声息,晕死过去。
这一次,没有异世之魂来占据平郎的身体。
可他依旧没有醒来。
我和将士们平定了南国之乱,已是三个月后。
皇帝大悦,犒赏三军。
只是此次平定南疆平南王与王妃双双战死,皇帝深表痛惜,亲自为平南王夫妇扶棺。
而我带着昏迷的平郎来到他曾说要带我去的桃源,找了处安静地在宅院。
这一切都做完了。
平郎,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细细给平郎擦洗着身体。
眼泪不知不觉,混在了热水中。
那个异世之魂彻底消失了。
可平郎为什么不理我?
日头爬到了正午,我捧起书,一字一字给平朗读着。
“你说,等你打完了仗就带我隐居山林,现在终于没有仗给你打了,可我……”我趴在他身上,哽咽着,泣不成声。
高兴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
平郎没有骗我,他真的陪我过了隐居山林的日子。
只是他不会说话,不会睁眼,不会回应我而已。
他还有温度,还时不时地会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可我怎么这么难过。
这个骗子……我感觉手上一热。
抬头却看见平郎闭着的眼睛,落下了一滴泪。
“骗子!
你哭什么,你明明都没有醒!
漏雨了,一定是漏雨了!”
我把眼前擦了又擦怎么还是那么模糊。
在山里的三年零一个月,梨子还是那样酸。
平郎彻底没了呼吸。
我在草房旁边,挖了一个小土坑。
春光潋滟。
旁人说,山上有个疯婆子,日日折桃花,可我怎么不知道?
平郎你是不是也没看见?
平郎,今日的桃花好看吗?
从宫中出来。
我回到平南王府,西南的密报如同雪花一样,压在我案头。
“王妃,你怎么能把沈家军让出去,那些将军全都写了信来骂您。”
皎月嘴上起了泡。
这丫头是半点心事也藏不住。
让他们骂吧。
此时越觉得我毁了沈平,日后见了沈平,才越能知道,沈平变了。
这是我唯一救他们的办法。
“写信过去,让他们服从皇命。”
我缓缓磨墨。
平郎,你不会怪我吧?
可你若怪我,我也无法。
我不想让你那些兄弟全都去送死。
原谅我的自私,我想让你回来,平郎。
……有了小朝房,江婉月反对沈平制作火炮的事,两人逐渐离心。
沈平纳了不知道多少房妾室。
甚至还有不少青楼女子。
整个平南王府后院乌烟瘴气。
江婉月满口三从四德,女子清白,结果她却住在了最不清白的地方。
沈平甚至在外面说,像她这种大家闺秀,实在是呆板无趣。
江婉月知道后,把自己关在屋里,足足哭了一日。
她就请瞭望春楼头牌,不过几日,好好的大家闺秀,走路变得扭胯摆腰,偏她又学不来勾栏的媚气,直弄得不伦不类。
为了这事,皎月笑得桌子都裂了。
但我要的不仅于此。
江婉月就算坏了名声,也是那些酸儒的招牌,他们想控制女子,绝不会放任江婉月不管。
所以,我要江婉月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
皇上调兵的圣旨下达。
我们起兵出京那日。
江婉月泪眼汪汪在城门相送。
“愿君添衣多餐食,勿念妾身勿念乡。”
江婉月趴在沈平身上,哭得哀哀戚戚。
皎月在我身后狠恨地咬着牙:“王妃,您还在这呢,这小蹄子就耍贱!”
“皎月。”
我轻叱一声,目光看向江婉月,却是藏不住的兴奋。
所有人都以为,江婉月和沈平离心,就是我想看见的。
其实不是,真正的收网,要在我离开京城之后。
我们离京不过七日,突然有人闯营。
自称平南王妃。
我去看时,江婉月已经蓬头垢面扯着沈平的衣角,一声声喊着夫君。
“月儿,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沈平虽然吃惊,可惧怕江婉月身上的臭气,并不敢靠近。
“夫君,自你离京之后,皇上说我父联合户部,贪墨粮草,抄了我一家,尽数充军发配,那些人说我带坏了女子,纷纷上折子,要将我烧死,我死拼死才逃出来的。”
“夫君,我让女子三从四德,我真的错了吗?”
江婉月号啕痛哭。
我扫了一眼暗处的清辉,心下了然,想必京城事发了。
皇上果然容不下文武联手,以江大学士之姿,以为自己稳坐钓鱼台,必然欺君罔上,果然触了皇上的逆鳞。
至于江婉月。
她倒是会说,只说了自己教女子三从四德,却不说被人瞧见,从望春楼出来。
更不曾说,虐杀平南王府妾室、丫鬟,偷人丈夫之事。
只怕京城一半贵妇,都被她偷过男人吧。
如此搅得京城鸡犬不宁,京城必然容不下她。
“平郎,你要为我做主啊。”
江婉月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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