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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完结文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眨了眨眼睛,冷静地问:“你到底要不要孩子?”陈敬洲咬紧后槽牙,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紧绷至极。许迎同他对视半晌,摸不清他的心思,也渐渐地失了耐心。正试图抽回手时,他扔了指间的烟,双手忽然捧起她的脸,吻来得又急又凶!许迎张嘴轻“唔”了一声,同时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时机。陈敬洲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这样的亲密行径,多少掺了些他的怨气。许迎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服。身体骤然一轻,她被抱到了书桌上。男人上前一步,拖鞋踩烂了那根尚未点燃的香烟。他抓着她的腿。相比从前每一夜,他的行为显而易见粗暴了许多,像借此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许迎身上那条半裙被卷起扯乱,他摁着她的膝盖,不许她有半点挣扎。她不敢再乱动了,只好默默地忍耐着。陈敬洲有力的大手揽在她背上,按...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3-28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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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眨了眨眼睛,冷静地问:“你到底要不要孩子?”陈敬洲咬紧后槽牙,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紧绷至极。许迎同他对视半晌,摸不清他的心思,也渐渐地失了耐心。正试图抽回手时,他扔了指间的烟,双手忽然捧起她的脸,吻来得又急又凶!许迎张嘴轻“唔”了一声,同时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时机。陈敬洲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这样的亲密行径,多少掺了些他的怨气。许迎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服。身体骤然一轻,她被抱到了书桌上。男人上前一步,拖鞋踩烂了那根尚未点燃的香烟。他抓着她的腿。相比从前每一夜,他的行为显而易见粗暴了许多,像借此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许迎身上那条半裙被卷起扯乱,他摁着她的膝盖,不许她有半点挣扎。她不敢再乱动了,只好默默地忍耐着。陈敬洲有力的大手揽在她背上,按...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迎眨了眨眼睛,冷静地问:“你到底要不要孩子?”

陈敬洲咬紧后槽牙,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紧绷至极。

许迎同他对视半晌,摸不清他的心思,也渐渐地失了耐心。

正试图抽回手时,他扔了指间的烟,双手忽然捧起她的脸,吻来得又急又凶!

许迎张嘴轻“唔”了一声,同时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时机。

陈敬洲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这样的亲密行径,多少掺了些他的怨气。

许迎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服。

身体骤然一轻,她被抱到了书桌上。

男人上前一步,拖鞋踩烂了那根尚未点燃的香烟。

他抓着她的腿。

相比从前每一夜,他的行为显而易见粗暴了许多,像借此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许迎身上那条半裙被卷起扯乱,他摁着她的膝盖,不许她有半点挣扎。

她不敢再乱动了,只好默默地忍耐着。

陈敬洲有力的大手揽在她背上,按着她的身体靠进他怀里。

他埋首在她颈间,忽然咬她。

许迎不禁大叫一声,双腿不安地动了动。

他嗓音沙哑,却又十足的冷静:“这么狠心,为了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许迎咬着唇不吭声,下巴枕在他肩上,后背渐渐的冒出冷汗。

陈敬洲在床上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此刻又分明带着情绪,像卸下伪装的凶兽,一口一口咬她的脖子。

要咬破她血管那样的凶。

可他说话的语速,竟还是不紧不慢的:“他在你心里,有那么重要?”

“为什么,许迎?”陈敬洲:“嗯?”

许迎的双手撑在书桌边缘,不知道是它在晃,还是自己在晃。总之,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她难耐地蜷起了脚趾,终于肯服软向他求饶:“你…你轻一……”

陈敬洲这时掐住她的脸,吻又一次落下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许迎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开始反抗挣扎。

她像重新认识到了陈敬洲的另一面。

什么斯文有礼、内敛温和,通通都是假的!

男人本质恶劣。

许迎被他桎梏的动弹不得。

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仰起下颌,透着绯色的脸颊,像有一丝隐忍的痛苦。

桌角“咚咚”作响。

许迎掐着他的手臂,一双漂亮的眼睛泛起雾气,颤着声音喊他:“陈敬洲……”

她那表情像是要哭了,眼尾有一点湿润,鼻尖也红红的。

陈敬洲看着,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渐渐地放松了几分,按在她后背的那只手,也缓缓地向下,触碰她敏感的腰窝。

见她的眉心终于慢慢舒展,他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比刚才那惩罚性质的吻,多了不自知的安抚与渴望。

陈敬洲细细地亲吻她的脸。

许迎手指尖轻颤,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

大概是斯德哥尔摩心理在作祟,他“施暴”以后,再做出一点点的示好举动,竟让她莫名的心尖微漾。

许迎气息紊乱,便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们在书房里乱来了一次。

陈敬洲又抱起她去了隔壁的卧室。

这期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他的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过分浓烈。

从四面八方而来,侵占她每一寸安全领域,让她心中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间破土而出。

许迎被他折腾的实在疲惫,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沉沉地睡了。


“……”

许迎咬着唇,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鼻尖泛酸,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心口也闷闷的。

江开霁近乎央求的问:“迎迎,你能抱抱我吗?”

许迎放在腿上的双手默默地握紧,垂眸看着江开霁的眼睛。

那里面满载的希冀与期盼,让人不忍拒绝。

她心上泛酸,眼眶有一点热,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

正想张开臂弯,一旁桌上的手机忽然在这时响了!

突兀的来电铃声,骤然打破了这暧昧渐生的氛围。

许迎的肩膀不禁一颤,有一种大梦惊醒的错觉。

她立刻偏头看了眼手机屏,明晃晃的来电备注,令她的心跳声蓦地停了一拍。

而后想都没想,立即挂断了电话。

她的反应很直白的说明了手机那头的人是谁。

江开霁眼底一片阴郁,敛下了眸子默不作声。

有那么三五秒钟的静寂,那人又一次打来电话。

那声音叮叮咚咚的响着,听来颇为刺耳。

江开霁在沉默之后又出声,语气里情绪难辨:“你一直拒接,他还会再打来电话,直到你接听为止。”

说着,仍维持着当下的姿势,仰起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迎迎,我们光明正大的,你怕什么?”

许迎抿了抿唇,思索过后,拿起了手机。

来电一接起,她先听到了手机那头,男人摁响打火机的动静。

而后,是他温淡平静的声音:“下班了吗?”

许迎应:“嗯。”

“在哪里?”

“……正跟客户聊一些项目的细节,很快就回去了。”

“哪个客户,叫什么名字?”

许迎闻言,下意识地看了江开霁一眼,心上多少有点打鼓。

正犹豫着想如实相告,江开霁忽然在这时用不高不低的音量说:“迎迎,你答应给我的拥抱还没……”

“!”

许迎顿时一惊,连忙挂断了通话!

……

免提中传来“嘟”的一声响,陈敬洲眼睁睁地看着通话突然的结束。

他把手里的烟咬在齿间,抬起手拿过台几上的手机。

想再回拨过去,可沉思了一瞬后,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通话结束的前一秒钟,他已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那头的声音。

……

许迎和江开霁分开以后,第一时间开车回了湘庭湖。

一路上都忐忑不已,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陈敬洲没再打电话过来,也没给她发任何消息,她甚至不敢确认,他究竟有没有听到江开霁的声音……

湘庭湖一到晚上,总是灯光明亮,几年如一日的为她或陈敬洲留着灯。

今晚却是个例外。

别墅共三层不见一丝光亮,唯有院子里的几盏灯,照出微弱又黯淡的光线。

许迎停好车后,踌躇了很久才提步进去。

她在玄关换好了鞋,凭借着肌肉记忆摸黑进了客厅,四处摸索遥控器。

开灯的一刹那,眼睛倒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许迎闭了闭眼睛,身后同时响起了男人那温冷的声音——

“回来了。”

肩膀蓦地一僵,许迎握着遥控器的指腹默默地收紧。

她低着头冷静了数秒,而后回身拿视线去寻男人。

陈敬洲坐在距离她两步之遥的沙发上,坐姿较为闲适。

他手里正拿着一根颜色沉黑的香烟,仿佛把玩了很久。

许迎注意到,他面前台几上的烟灰缸里,好像有两三个烟头……

陈敬洲翘起的那只脚在半空中无声地点了两下,看她的眼神有些过分的平静。

他也不说话。

那莫名而来的压迫感,让许迎的心尖儿都是颤栗的。


陈敬洲极具耐心,想透过这双澄澈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她心底。

他问:“我这样讲,你能懂吗?”

“……”

许迎闻言怔了怔,思绪蓦地陷入僵滞,只凭借本能反应,木然地点了点头。

可心底却好似开出了一朵花,带刺的藤蔓缠绕上她左心房的位置,那隐隐的刺痛,试图在她心上生根。

陈敬洲眸光微敛,抿了抿唇,又义正辞严地说:“还有,以后不要再把我和梁烟扯到一起。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没喜欢过她,从来都没有。”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语气也更沉了几分,似乎很不高兴。

周遭的空气有些稀薄。

廊间的壁灯散发出有温度的光,照在许迎的脸上,她隐约觉得自己脸颊上热热的。

陈敬洲此刻望着她的眼神实在深不见底。

许迎的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只能低声回他:“哦…我知道了。”

陈敬洲仍紧握她的手腕,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反倒更加重了几分力气。

许迎不禁皱起眉,轻声央求:“你…你能放手了么?你握得我好疼。”

“……”

然后,便落荒而逃般,转身飞快地跑回了卧室。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她后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不知怎么的,原本温度适宜的房间,此刻竟分外燥热,好像连氧气都被抽干了,她有些呼吸不畅。

许迎听得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在这极度静谧的环境里,如水滴石穿那般异常的清晰。

他温冷平和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那是她意料之外、又措手不及的回答,更是她不敢过分揣测的深意。

许迎抬起手,濡湿的手心抓着自己心口处的衣服。

难以自控的心跳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渐渐的愈发响了,频率也一秒跟着一秒的跳个不停。

近似心悸般陌生又奇怪的反应,让她坐立难安。

像为了掩饰什么似的,许迎茫然又焦急地去找自己的手机。

终于找到了。

坐在床边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连忙给苏乔发了微信: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医生,最好是心外科的。

苏乔几分钟后回了她,关心地问:怎么了?谁身体不舒服了?

许迎捧着手机,下一秒便回复说:我好像得心脏病了,我心跳的好快!

苏乔:???……

许迎一夜辗转反侧,缠着苏乔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不知道大脑中究竟哪根荷尔蒙神经在作祟,使她的精神异常亢奋。

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心事,也在这个夜里肆无忌惮地悄悄生根发芽。

……

第二天一早,许迎赶到公司打卡,身体里那活跃的亢奋细胞,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面对着一桌的设计稿和项目文件,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的无心工作。

偷偷摸鱼了一个上午。

隔壁工位的同事忽然说,想喝星巴克近日上新的咖啡,一杯不起送,便大方地也请了她一杯。

许迎道了谢,而后主动承担了去前台取咖啡的任务。

中途手机响了一声。

竟是江开霁发来的微信消息,约她下班后一起吃饭。

许迎放慢了脚步,一只手拎着两杯星巴克,另一只手在屏幕上打字后又删除。

思绪蓦地有片刻恍惚,她又想起了昨晚陈敬洲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步伐不禁一顿,握着手机的指腹也跟着收紧了几分,心中反复思量后,答应了他的邀约,回说:好,我会准时赴约的。


“你……”江开霁顿时一哽。

他原本愉悦的心情,被许迎的这几句话,顷刻便打入了谷底。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总觉得周遭的一切无比嘈杂,掩盖了最真实的那部分声音。

他定定地望着许迎,手上的动作僵在那儿,半晌都没动一下。

眼见着水溢满洒了出来,许迎连忙握住他的手,拿过了水壶搁在一旁。

“你……”江开霁的脸色微微发白:“我……”

他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迎心尖泛酸,垂下了头,声音也低了几分:“对不起…我不想耽误你,所以必须跟你说清楚。”

“这段时间,我心里一直很乱,毕竟你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她闭了闭眼睛,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无奈地道:“就像你之前说起过的,我们之间不止有男女之情,还有亲情、友情,也许是我把这三种感情混淆了……”

“但我现在想的很清楚,我明白自己今时今日对你的感情。”许迎轻吸了一口气,字字落地有声:“江开霁,我们做朋友也好、做亲人也好,只是……不再适合做情侣了。”

江开霁手上有水渍,他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那张纸巾被他用力攥着,揉成了一团。

他问许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许迎沉默了片刻,而后出声:“我知道。”

她回答的冷静,也足够冷漠。

她的眼睛里,早不见了昔日对他的依赖与温存。

江开霁便无法再劝自己平静以待,他激动地道:“我们分开以后,尤其是失去联络的那几年,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你明白吗?迎迎,你怎么能这样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那我们的过去算什么?我们之间的承诺又算什么?!”

江开霁说着,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纵使情绪决堤,依然顾虑着邻桌还有客人,竭力想克制自己。

但他隐忍痛苦,眼底潮湿,满含失望地看向她的眼神,还是狠狠刺痛了许迎的心。

许迎歉疚不已,没有勇气再跟他对视,把头埋得更低了。

她听到江开霁沙哑的声音——

“你说过的,你会等我。”

许迎呼吸发紧,艰难地出声:“对不起……是我食言了。”

“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

江开霁深呼吸着。

即使重逢以后,一切已早有预料,可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承诺不是只他一个人该去遵守的,那是双方共同的约定,她怎么能单方面毁约?

江开霁自嘲地轻笑了一声,说:“难怪我们重逢以后,我感受不到你的喜悦,也总觉得你离我很远……原来那不是错觉,而是你根本就不高兴,你也不想再见到我。”

“失去联络的那几年,我为了我们能够在一起而努力……你呢?”他的质问犹如利刃:“你爱上了陈敬洲。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我就不应该回来,不应该毁了你美满的婚姻生活?”

这句话显而易见的讽刺。

这是江开霁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许迎心口一窒,下意识想解释些什么:“不是的,江开霁……”

“他做过的事,你全都忘了。”江开霁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说:“你背叛我不要紧,但你不应该背叛你自己。”

他忽然将旧事重提,一字一句地砸在她心上:“很多时候,旁观者同样也是霸凌者。”

“那些人企图伤害你时,他始终站在一旁看着,就那么冷眼看着,没有半点要伸出援手的打算。”


陈敬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许迎一夜没睡好。

早上手机闹钟还没响,她自己倒先醒了。

人不免昏昏沉沉的,拖着疲倦起床洗漱、化了淡妆。

下楼吃早饭时,却没见到陈敬洲的身影。

保姆秋姐说:他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了,应该是公司里有什么要紧的公事。

可再要紧的公事,似乎也不至于让他一个集团老总,早上七八点钟就赶赴公司处理,毕竟他手下养着的那一批精英,不是白吃饭的。

陈敬洲像是有意的要避开她。

五年来的婚姻生活,他不是一个会使用冷暴力的人,但他今天的行为却有些反常。

许迎猜想,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午九点,许迎到公司打了卡。

因为陈敬洲的缘故,她一个上午的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想着昨晚的那通来电,心情更是复杂。

手机开机以后,那陌生的号码没再给她打过电话,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要不是通话记录里还保留着些许痕迹,她甚至怀疑,昨晚就是个梦。

许迎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上级从她工位经过时,抬手叩了叩桌面,说:“下午和华阳的负责人碰面,好好准备一下。你看起来病恹恹的,昨晚没睡好么?待会儿午休记得睡一觉。”

许迎回过神,立刻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了。”

华阳是行业里正迅速崛起的新贵公司,万丰上上下下都很看重与它的初次合作。

许迎是创意部的小组长,项目中颇为重要的一环,她不能因私事耽误公事,趁着午休间隙,好好的补了一觉。

临去福鼎楼碰面之前,努力的清空了脑子里所有杂念。

他们和华阳方碰巧是一前一后到的,包厢里一群人便热络的寒暄了一番。

轮到许迎时,她一一打过了招呼,自我介绍道:“我是创意部的许迎,很荣幸与华阳的初次合作,希望未来大家共事愉快……”

她这边话音未落,身后的包厢门忽然被人敲响。

刚同她握了手的年轻男人说:“应该是江总到了!”

说话间,包厢门已被打开。

来人是项目的最高领导人,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一群人立即起身相迎。

许迎的位置离门口很近,她最先回头,恰与来人对上了目光……

然后,原本挂在脸上的礼貌性微笑,顷刻僵硬无比。

男人西装领带,腕上是名贵手表,看上去精英范儿十足。

与她记忆中的样子,相去甚远。

可那张脸,数年来似乎没有丝毫变化,仍然年轻、仍然充满朝气,眼神中还是她从前就见过的坚韧与信念感。

许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耳边好像还是昨晚他打来电话时,喊她名字的那记声音……而后,不知怎么的,渐渐的与眼前人重合。

直到他的声音,又一次响在身前:“你好,我是华阳的负责人,江开霁。”

……

……

许迎这边的工作结束,没回湘庭湖。

收到了闺蜜苏乔抱怨工作的微信,又约了她去吃烧烤。

正好她也有不少的烦心事想诉说,便欣然赴约。

遵义路上的烧烤一条街,一到晚上分外热闹,许迎连车都没地方停,七拐八绕的找了半晌停车位,最后只好停在了另一条街上。

苏乔比她先到半个小时,找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先点了几瓶酒。

许迎过去时,她正跟人打电话,那样子看起来气到了极点。

“你别跟我哭哭啼啼的,你读书少不是借口,就那么一个英文单词都能念错,直播以前你哪怕多读几遍,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品牌方追责,你知道我有多少损失吗?!”

“够了够了,不想听你狡辩!”

“……”

苏乔猛地灌了一杯酒,抬眼瞧见她,立马便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气的直抱怨:“我手底下那几个人,带个货钱不少赚,就是没一个有敬业精神的,连品牌方的名字都能念错!捅了娄子还得我给擦屁股,我上辈子造孽了!”

许迎在她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了碰,安慰道:“消消气,这顿饭我请了。”

苏乔傲娇地轻“哼”一声,果然气消了不少。

姐妹两人喝了点酒,闲聊起来,许迎提到下午见了江开霁。

苏乔一边听着,一边满脸好奇地问:“跟江开霁见面,都聊什么了?”

“……也没聊什么。”

许迎这话,多少有些敷衍。

苏乔“切”了一声,翻白眼道:“少来。”

她笑嘻嘻地问:“没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叙个旧么?”

“……”

许迎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脑子里净是些废料思想。

抿了一口酒,正儿八经地说:“我跟他聊的,都是项目的事儿,只不过……他问了我一句,什么时候离婚。”

苏乔漫不经心的:“那你什么时候离婚啊?”

许迎一下子沉默了。

她的反应在人看来,实在很微妙。

做了六七年的好姐妹,苏乔一眼看穿,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问道:“你不想离婚?”

许迎立刻说:“怎么可能。”

她头疼地扶额,唉声叹气:“我就是……就是有点乱。”

许迎总觉得自己这样,是精神出轨。

可她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又不掺一丝丝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双方都无法反抗的强迫性捆绑。

他也心知肚明,她心里有别人。

可他的态度,却又始终暧昧不清,让人难以捉摸。

江开霁没回滨海之前,那婚姻的天平,尚未被打破。

江开霁回到了滨海,她心中的那杆天平,已在无声倾斜。

许迎闷声喝酒。

她的酒量好,低度数的啤酒,几瓶都很难醉。

苏乔拿着一根烧烤的木签子玩着,一下一下地轻碰着碗碟边沿儿,问题直击人心:“宝贝儿,你老实告诉姐,跟了陈敬洲五年,真的对他没有一点点动心么?”

许迎再度沉默。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被梁烟和陈清野那群人欺辱霸凌。

那时候,都是江开霁那么恰好及时地出现,拼了命地保护着她。

而陈敬洲……

他是陈清野的哥哥、梁烟的青梅竹马。

他从来都不是霸凌她的参与者,却是比参与者更为可恶的旁观者。

许迎永远都记得,他站在一旁,沉默着冷眼旁观的模样……

她怎么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许迎握着杯沿儿的指腹微微收紧,正想回答苏乔“没有”,桌上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响了。

叮叮咚咚的声音,听来颇为讨嫌。

许迎歪头一看,熟悉的来电备注,令她顿时打起了所有精神。

她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苏乔:“陈敬洲打来的。”

苏乔闻言,脸上堆满了笑,挤眉弄眼的:“哦~心有灵犀呀~”

“……”

她不吭声了,许迎这才接起电话。

手机那边,环境音十分安静,只有男人带着几分冷感的嗓音,听来无比清楚:“怎么没在家?公司加班?”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提起他的缘故,许迎不免有点心虚,语气都明显的弱了:“我和乔乔在遵义路这边吃烧烤,待会儿就回去了。”

陈敬洲沉默了数秒。

接着,声音温平,又充满强势:“地址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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