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这是他维护一个人的方式。
所以他选择了维护那位番邦女子。
是这个意思吧。
那她呢?
“姐姐莫要生气,我只是口无遮拦罢了。”
番邦女子嘟着嘴,娇嗔道,像是在撒娇。
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子调情,是何等的新鲜情趣吗?
她无法理解。
只是劝慰自己:没关系,再忍一忍吧,阿瑶。
7探望朦胧间睁开眼眸,床榻边坐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是慕容子珩。
她轻咳一声。
他连忙将她扶起,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额头:“怎的突然病了?”
“方才出去了,忘记披上外氅。”
“你去了何处?”
声音带着一丝责备。
是责问。
她垂眸。
“御花园。”
慕容子珩挂断传音玉佩后,她强忍着头痛去了御花园。
外面的风太大,受了凉。
他这才稍稍安心。
“御医怎么说?”
说着,他将她拥入怀中。
“我记不清了。”
“怎的记性这般差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轻轻摇晃,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御医说,可惜了。
来得太迟了。”
身后之人,动作一僵。
“御医说,头疾已入膏肓——”话语被人打断。
他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道:“小阿瑶,莫要玩笑。”
她想大声斥责他,转念一想,反正时日不多了。
“嗯,是玩笑罢了。”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而是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轻声道:“妾身想喝水。”
<8温情温热的茶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头痛终于稍稍缓解。
膳房内,男子身着一丝不苟的朝服,却系着素雅的围裙。
修长的手指,将萝卜切成细丝,动作认真而细致,眉眼间带着一丝柔和。
暖色的灯光下,竟真的让她产生了一种他们新婚燕尔的错觉。
“盐可是放多了?”
他想要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她再次避开:“还好。”
余光中,他搭在桌案上的手指,微微蜷起又松开。
他察觉到了,她今日在躲避他。
或许是昨日之事,他确实理亏,他清了清嗓子:“你之前不是说想去城郊的温泉山庄小住几日吗?
待忙完这阵子,我带你去可好。”
她抿了抿唇,并未作声,只是默默地喝着粥。
他又开口:“去江南游玩也甚好。”
他继续提议。
见她依旧沉默不语,他又换了个说法。
看着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