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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去,徐深也局促不安地望着我。
“走吧,别淋湿了,感冒不好。”
“不用了,谢谢!”
我客气疏离地朝他笑笑,避开他的触碰自己用手在头顶挡着,加快步伐朝着滴滴走去。
上了车,脸上全是雨水,或许也有泪水。
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报了个旅行团去散散心,团里老年人占了大半,年轻人很少。
挨着我坐的是个二十二三左右的大男孩,他很健谈,人也特别阳光,我有点晕车,一路上多亏了有他照顾。
他侃侃而谈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青春与活力的气息,一双可爱的狗狗眼笑起来特别温柔。
看着他,我倒是突然理解了徐深,原来二十多岁的年纪这么吸引人。
难怪徐深会沦陷,不过也不全是林月月的原因。
徐深早就在林月月出现前就对我失去了爱。
他是靠心底那点责任忍着没和我离婚,如果不是林月月的出现,或许他能忍着和我过一辈子。
可他从未想过,我根本就不需要他的情感施舍。
旅行的几天,徐深找不到我,疯狂打我电话,对我消息轰炸。
他医院的同事说他有一个星期都没去上班了。
并试探性地问我在哪?
我猜测是徐深让问的,就没说。
林月月出乎意料地也给我发来了消息。
“依依姐,我怀孕了,孩子是深哥的,你不要再出现了。”
“深哥为了找你都快疯了,他每天都靠买醉来缓解对你的思念。”
”求你了,别再出现了,我想让我的孩子有个爸爸,有个完整的家庭。”
深哥是爱我的,但只要有你在,他就放不下对你的愧疚。”
我看着这一大段小作文,忍不住发笑,”需要我去死然后成全你俩吗?
“”不好意思,我做不到,不如还是你俩去地下做对恩爱夫妻吧。”
发送完,我顺便将她一起拉进黑名单去陪徐深。
我在旅游的城市找了处小院定居了下来,每天就逗逗猫,逛一逛历史遗留下来的古城。
那个健谈的男孩想法和我出奇的一致,他也有定居的想法,于是我两一拍即合,他也在我隔壁租了间小院。
他是美术生,每日就写写生,时不时和我约顿饭。
渐渐地,我和他之前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关系。
但谁也没明说,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开了家花店,男孩开了个画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