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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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现已完本,主角是云歌白鹤明,由作者“水立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20 0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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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集》,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现已完本,主角是云歌白鹤明,由作者“水立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云歌和白鹤明本打算接着合计合计,窗户外面老大媳妇吴珍娘已经在叫了,这人形闹钟比大公鸡还敬业。
“娘,爹醒了没?咱们今早吃什么?”
云歌穿好衣服打开门,“还是做荠菜糊糊,把昨天炒的肉臊子加一勺进去,中午继续做鸡蛋摊饼。”
吴珍娘答应着,脚没动,“娘,爹怎么样了?”
云歌心里翻白眼,她就知道,昨晚各房的小心思还没歇呢,吴珍娘在这儿问着,其他几房的人肯定也在竖着耳朵听。
屋里传出一道声音,有些低沉,“醒了,没事。”
云歌挑眉,白鹤明在模仿原主丈夫的语调,他进入状态的很快。
吴珍娘吓了一跳,不敢再磨蹭了,赶紧跑去厨房烧火。家里婆婆不好惹,但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公公才是最让她发怵的人。
云歌不知道怎么和白鹤明单独相处,一朝穿越,前男友变成真丈夫,太尴尬了,取完粮食没回正房,待在院里研究南墙下的菜地。
这一小片菜地只有六七平米,种着一溜葱,一溜韭菜,一溜小白菜,一溜萝卜,还有搭起架子的黄瓜和四季豆,一片碧汪汪的惹人欣喜。
这些菜加上外头挖的野菜,够一大家子人日常吃了。
云歌看着春天的嫩韭菜,有些馋白面包的韭菜鸡蛋馅饺子,可惜家里现在只有黑面,等地里的冬小麦收了,这次要全部磨成白面,虽然产量会少,但白面比黑面好吃多了。
这里的黑面是不去麦壳直接磨的,粗到扎嘴刺嗓子,云歌每吞一口都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糊糊熟的快,早饭很快就做好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观察白鹤明的脸色,见白鹤明没对吃这么多有意见,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爹连娘每天用这么多粮食都不反对,娘在爹心里的地位,比他们想的还要高。
吴珍娘内心呐喊,婆婆大方,公公不计较,连着见了三天的肉,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她现在开始盼这样的婆婆公公多活几年了。
云歌吃着饭,感觉旁边的白鹤明一直在打量自己,她冲白鹤明挑了下眉,白鹤明摇头,把心疼收入眼底。
云歌在现代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来到这个世界,衣食住行全部大降级,真的受苦了,他一定要尽快努力考上功名,让云歌过上好日子。
这么想着,白鹤明看着桌上四个儿子的目光不善了起来。古代重血缘、讲连坐,他要考科举拼前程,这几个儿子是甩不掉的累赘,必须一个个调教好了,免得在关键时刻扯后腿。
不然日后在官场上,他在前面大杀四方,四个儿子在后面制造黑点,被政敌抓住把柄攻击,白鹤明会被气吐血的。
谦山几个正吃着加了一点肉臊子的美味糊糊,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祥预感。
吃过了饭,男人们要下地干活,女人们要扫院洗碗喂鸡挖野菜,又是各忙各的。
上学之前,谦湖看见正房里只有爹在,悄悄溜了进去。
“爹,您总算是回来了。”谦湖告状,“您不在的这几日,娘太偏心了!”
正整理原主科举书籍的白鹤明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谦湖支吾着说,“娘不让我上学堂,让我去服徭役,明明大哥二哥也能去……爹,先生说我再学一两年就能考童生了,这种时候不能耽搁学业啊!”
白鹤明面无表情地看着谦湖,看得他背后发凉,今天的爹怎么这么可怕?
“你娘是真的偏心,还是只是不偏心你了,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谦湖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娘只是做到了公平,但是让一个从小享受特权的人接受公平,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任凉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强忍住眼泪,云歌心里也有些难受。
无论多大的人,身份尊贵还是卑微,真的遇上过不去的事情,真的疼了病了,心里委屈了,最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娘。
云歌看着床上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放到现代,还是个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模样和亲哥一样长得极好,被毒折磨的瘦成了一把骨头。
原书里任茵的命运及其可悲,只是女主青云路上的一个工具人,女主从不治愈她,每只次花少量积分给她续命,以“可持续发展”的思路一次次收取她和她哥的气运。
任茵虽然活着,却一直被病痛折磨,仅仅吊着一口气,任家兄妹不知实情,对女主感恩戴德,后来任茵为女主挡刀而死,结束了自己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人的一生,任凉则作为“忠犬男配”继续为女主鞍前马后。
任茵是云歌在原书里比较喜欢的角色,当初看到任茵为女主挡刀强行下线,云歌还气到在评论区骂了人。
云歌重新给任茵施了针,摸了摸她的小脸,“好孩子,没事了,安心睡一觉吧。”
任茵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呼吸一点点平缓下来,任凉定定看着妹妹和云歌,暗黑色的眸子里渐渐闪烁起别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谦义从镇上买药回来了,他知道事情紧急,把驴车赶得飞快,前后用了不到两刻钟。
“张老大夫一听是七婶子要药材,亲自取了品质最好的药,还问七婶子这是在治什么病,想讨个药方呢。”
云歌无语,那位精明的老大夫是真的盯着她的方子不放了。好在谦义是拎得清的,知道一个能解重毒的方子价值多少,什么都没透露。
任凉见妹妹状态好转,紧绷的心神稍微松了一点,拿着药材包去房后找小泥炉煎药。
任茵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小泥炉和砂锅都是现成的,因为族长家有人嫌晦气,所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房后。
任凉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搬出来,突然听见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是族长家除了长媳外的几个儿媳。
任凉本不想多听,但关于他和妹妹的话语,却钻入他耳中,强迫他停下脚步。
“本以为任家那丫头终于要死了,怎么又救回来了。”
“不管她死了活了的,公爹已经决定了,过两日就借给他们一点荒地一间房,让他们自己谋生,以后就不关咱家的事了。”
“早该如此,他们娘也不是咱家多近的姑娘,一个远亲罢了,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
“为了他们,还和任氏闹僵了,唉,谁叫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为了白氏的面子只能管一管。”
“要我说,当初他们娘仨一起死了就好了,两个孩子不留在世上受罪,事情不败露,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烦心了。”
任凉双手攥紧,后背弓了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收敛住情绪,用极轻的脚步端着泥炉和砂锅去前头熬药。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十三岁的他眼前。同情很容易,略施援手也并不难,但真的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很多人都会换个态度。
就像在现代,大家会同情孤儿,给孤儿捐些衣物,但把孤儿接到自己家同吃同住又有几人做得到?
任凉不会怨族长家的人,他始终知道自己该怨该恨的是任家,他会记着族长和谦义几人的情,更会永远记得七舅母的大恩大德。
任凉煎好了药端进去,给妹妹喂了,任茵吃了药,脸色好转了许多,虽然依旧很虚弱,但肉眼可见的有了生机。
云歌又把了一次脉,“毒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但身子还得好好养养,接下来几日多给她吃些软和的东西,每日一个鸡蛋,有牛乳或者羊乳更好。”
多补充些蛋白质,可以加速身体恢复。
任凉认真记住,母亲的嫁妆已经被小妾贪的差不多了,首饰被收走,田地被任家把持着,他只要到了不到二两银子的钱。"
谦山在里面扫灰,大扫帚挥舞的起劲,床板上、桌面上和柜顶的灰尘也一起用扫帚扫了一遍。云歌走出来,谦川已经把梯子立起来爬上去修房顶了。
“娘,顶上的茅草被风吹走太多了,这没法补。”
茅草屋造价便宜,冬暖夏凉,就这一点不好,顶上的茅草会因为风吹雨打缩水,每年都得重新修补。
云歌家院子里的房子也都漏雨,现在还不到秋天,不是收割茅草的时候,只能把其他地方的茅草挪到库房、床和桌子的正上方,让关键地方不要漏雨,别处漏雨就用盆和桶盛着。
其实镇上有秋日专门囤了茅草卖的商户,但原主太小气了,哪怕手里有钱,也宁愿漏着雨过日子。
“房顶先放着不管,明日你和你大哥一起去镇上买两车茅草回来,把咱们的房顶全部修一遍,给凉儿家也修一修。”
谦川心跳加速几分,感觉不太对劲。娘这几日花钱太大方了,鸡蛋不攒着换钱了,出门会买肉回来,全家都吃一样的饭,现在还想买茅草修房顶。
要是以前,娘肯定会等到秋天再让他们进山割不要钱的茅草,其他时候房顶漏雨就漏雨吧,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过的。
“别在梯子上愣着,下来扫院!”
谦川听见娘中气十足的声音,赶紧爬下梯子。娘指使人干活的语气还是没变,刚才应该是他想多了,不然爹肯定第一个发现娘不对劲,爹都没说什么,可见没什么事。
反正娘的这些变化对他们二房来说是好事,他不用去服徭役,桂花和纯宜在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他希望娘一直是这个样子。
云歌见老二拿起另一把大扫帚扫院,暗暗松了口气。
四个儿子里老三读书最好,但要论最聪明,其实是老二。
老二和老二媳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表面上闷不吭声,心里计较比谁都多。想的多的人,遭受打击容易走向极端,就像原书里蒋桂花生下畸形儿投河自尽后,谦川连女儿纯宜都不要了,直接一走了之失踪不见。
谦川的遭遇固然让人怜悯,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出走总能活下去,才三岁的纯宜接连失去父母,在这个家里如何生存呢?
谦川肯定预料到了纯宜以后的遭遇,但他还是抛下了纯宜,这个儿子心冷起来,可不简单。
云歌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要多注意一下老二,不能被他看出破绽。
云歌作为婆母,不用自己动手干活,不然就崩人设了,只是站在院里坐镇指挥。
任凉从角落里找到一把秃毛的扫帚,和谦川一起扫院,妙儿则去收拾角落里的灶台,任茵默默跟在旁边。
妙儿刚和白锦思决裂,心情还没调整过来,一言不发,埋头给灶膛里塞柴火。
任茵看了一会儿问,“这个灶要怎么洗?”
妙儿头都没抬,闷声回答,“先把火烧起来,看看旁边的烟道有没有堵住,然后烧一锅水,用丝瓜瓤把铁锅刷干净。”
任茵听了,转身去提院里用了一半的水桶,妙儿没想到任茵会干活,停手抬头看她。
她刚才看到任茵的手比白锦思的还要细嫩,容貌比白锦思还要美丽可人,以为任茵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任茵吃力地把水提过来,倒进有些锈迹的铁锅里,“你看这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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