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宴宋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被男主求着生崽全文》,由网络作家“别来春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就要冲上来,一动弹,又疼的龇牙咧嘴坐在了地上。“当家的,你快别动了”,二狗媳妇柳氏扑在他身上,拍打着大腿,泼妇般的叫骂着,“这逃难路上伤了脚,又没有大夫,岂不是要了人的命啊!”她红着眼睛瞪向宋婉清,“你也是女人,你也有丈夫孩子,你咋这么心狠呢!”她的一哭嚎,二狗还有同样伤了脚的李雷与村长朱有权,都白了脸色。其中当属李雷面色最为难看。朱有权和二狗还有家人照顾,他却只有一个五岁的女儿。脚伤成这样,短时间内都不能寻找吃食。这野猪肉,他无论如何也要分得。他咬紧牙关,踉跄起身,“宋姑娘,你下了如此狠手,想必也知道我们来的意图是什么,你是个聪明人,仅凭你和张伯两人,是挡不住我们的,把野猪肉乖乖交出来,这样大家都省事。”宋婉清勾唇一笑,“...
《穿成恶毒女配后,被男主求着生崽全文》精彩片段
说着,他就要冲上来,一动弹,又疼的龇牙咧嘴坐在了地上。
“当家的,你快别动了”,二狗媳妇柳氏扑在他身上,拍打着大腿,泼妇般的叫骂着,“这逃难路上伤了脚,又没有大夫,岂不是要了人的命啊!”
她红着眼睛瞪向宋婉清,“你也是女人,你也有丈夫孩子,你咋这么心狠呢!”
她的一哭嚎,二狗还有同样伤了脚的李雷与村长朱有权,都白了脸色。
其中当属李雷面色最为难看。
朱有权和二狗还有家人照顾,他却只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脚伤成这样,短时间内都不能寻找吃食。
这野猪肉,他无论如何也要分得。
他咬紧牙关,踉跄起身,“宋姑娘,你下了如此狠手,想必也知道我们来的意图是什么,你是个聪明人,仅凭你和张伯两人,是挡不住我们的,把野猪肉乖乖交出来,这样大家都省事。”
宋婉清勾唇一笑,“是你告诉他们,我有野猪肉的?”
“是又如何?”李雷梗了梗脖子,衣领下的伤口泛起隐隐疼意,回想起那日宋婉清警告他的话,浑身发寒,但很快,他就挺直了腰杆。
现如今,可不是他要抢肉,而是菘瓜村的人要抢肉。
他不过是从中推波助澜,谋取利益罢了。
况且,宋婉清一个女子,真动起手来,他也未必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来了这么多的人。
他不需要怕,更不用怕。
“这几日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和石头捕了一头野猪,那么多的猪肉,你和张伯带着几个半大孩子根本吃不完,何不拿出来一起分享分享?”
“我呸!”
张伯气得浑身颤抖,“你咋不把你的粮食拿出来给大伙儿分分呢?那晚我们好心收留你,现在你却要恩将仇报,咋有你这样没心肝的人!”
李雷脸色阴沉,“张伯,我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话音刚落,二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掌打在了李雷脑袋上,“和他们费什么话,不交的话抢就行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小娘们不成?”
李雷捂着头,不敢反驳。
站在二狗身后的几人,都攥紧了手中的家伙事儿,蓄势待发。
虎头见状,连忙挡在了众人身前,“等等,让我在和他们谈谈!”
他不忍的看向宋婉清,“宋妹子,你就听我一句劝,把肉交出来吧,我保证拿了肉就走,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他本不想抢肉,但家里的孩子实在是太久没有沾过荤腥,到了永安县,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这样的机会他是在不愿,也不能错过。
“呵!”宋婉清冷笑了一声,“猪肉给你们了,我们不活了?”
虎头冷了脸。
二狗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口中骂骂咧咧,“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一秒,只见一抹身影飞快从众人面前掠过,紧接着寒光一闪。
二狗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脸上,他抬手抹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血,他怔愣的转过身,一脸错愕的看向身后同村的人。
发生了什么?
“啊——”
柳氏目光惊恐的喊了一声,疯了般的摁住二狗的脖颈,但却阻止不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
二狗睁着眼睛,倒在她怀中,身子抽动几下,咽了气。
“下一个,选谁好呢?”宋婉清抬起手中的软刀,在人群中挑选目标,鲜血滴落在地上,在茵茵草绿染上了一抹血色。
她不愿杀人。
所以在二狗偷盗她食物被她发现要下狠手的时候,也只是给了他点教训。
但,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
起初,她在发现李雷可能会勾结菘瓜村的人来找她麻烦的时候,想了很多办法,但想来想去,发现还是只有让他们知难而退最有办法,且一劳永逸。
虎头与李雷距离二狗最近,被溅了一脸的血,吓得后退数步。
他们没想到,宋婉清竟然真的敢动手,而且如此干脆利落,都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击毙命。
不止他们,菘瓜村的村民们看着宋婉清手中晃来晃去的刀尖,更觉得身体发软,生怕自己是被选中的下一个。
唯独柳氏,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宋婉清,趁着双方人僵持之际,攥紧手中的菜刀悄然绕了出来。
李雷白着脸,看着面露惧意的菘瓜村人,恨的咬牙,若是他们打了退堂鼓,他又怎么可能有活路?
他余光一扫,瞥见了柳氏的身影,眼珠子一转,高声喊道:“大家伙儿,别怕,咱们一起上,她就算是在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
话音落下,柳氏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宋婉清身侧,她大喊一声,举着菜刀就朝她砍去,“毒妇,你这个毒妇,你还我丈夫命来!”
宋婉清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身子一晃,软刀直逼柳氏,虎头见状,掏出斧头飞身上去想要拦下,速度却慢了宋婉清一大截。
剑刃已经递进了柳氏的心口,虎头也被一脚踹飞出去。
宋婉清冷着脸,厉喝道:“第二个,还有谁想来,我不介意成全你们!”
村民们面面相觑、
虎头年轻时候跟猎户学过手艺,身手在他们村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却被这女子轻轻松松就踹飞了出去。
看着地面上二狗夫妇的尸体,一时间,无人敢轻举妄动,谁都不愿意当下一个送死的人。
宋婉清扬眸,“你们若是一起上,我确实可能会敌不过,但我死之前,也会拉上你们中绝大多数的人一起垫背,以我一个人的命,换你们这么多条,我不亏。”
菘瓜村前不久刚遭了难,现在不少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点伤,若是感染了,那也是要命的,又要死人的话,没了劳力的妇孺便只有死路一条。
村民们纷纷生出了退意。
宋婉清趁热打铁,高喊道:“你们不妨想想,为了点野猪肉,死这么多人值不值得,还有……”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让李雷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寻到了你们暂住的山洞,眼下你们劳力都在这里,老人和孩子们没有人守着,我的人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后,我没有燃火生烟示意,他就会动手了。”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三人才在一片狼藉中,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许万里力气大,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上面的淤泥清理了大半。
挖到最后,因为担心会刨坏锅碗,三人便开始徒手挖,好在很快就挖到了一个硬物。
“是水桶”,宋婉清捻了捻桶旁边的泥土,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这土发干,看样子水桶没碎。”
她最担心的,不是粮食挖不出来了,而是水桶被砸碎了没有水喝。
现在看见桶没碎,她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许万里舔了舔发干的嘴皮,更加奋力的挖着被埋住的家当。
宋婉清三个人一连挖了三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粮食和水桶都挖了出来。
三个水桶,砸碎了一个。
碗碎了两个。
锅瘪了一个,其余的除了沾了土脏了以外,并未少什么。
让宋婉清惊喜的是,野猪崽竟然还活着。
她解开袋子的时候,野猪崽正啃咬着系在它腿上的麻绳,许是饿坏了,一见到她就发出呼哧声。
许万里见到野猪崽,并未惊讶,同行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发现了。
几人将家当装在背篓里,分了三次才拿完。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见到没少什么,张伯和顾盼儿都很是高兴,取出粮食边去做饭去了。
昨天晚上和一上午一伙人都没吃饭,这会饿的已经前行贴后背了。
许万里去捡柴了,宋婉清便和石头摘了些路边的野菜,喂给野猪崽。
“婶婶,我怎么感觉,这野猪崽好像瘦了”,石头手拄在膝盖上,出声道。
“光吃野菜,能不瘦吗?”
她必须尽快想个办法将这野猪崽卖出去,否则走的越远,就越危险。
用过午膳之后,休息了片刻,一行人就继续上路了。
原本的路被泥土和碎石堆满,是不能再走了,他们只能绕路而行。
路上看到了不少和他们一样绕路的人,但更多的,是倒在路边上的死人。
山体滑坡的范围很大,不少的官道都受了影响,被砸死的人,自然也少不了。
能行走的难民们,身上也大多都带着伤。
灾情很严重。
宋婉清一行人一路上都尽量保持着低调,在队伍的最外围走。
但他们的驴车实在是太醒目,尤其是车上还放了不少的东西。
凡是见到他们的人,都两眼放光。
若不是许万里手里攥着刀,人高马大震慑力强,早就有人扑上来抢粮了。
石头警惕的环顾四周,看见了好几个眼熟的身影,“那不是刘大吗,还有候翠花和下羊村的人。”
宋婉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原本的大部队人数更少了,下羊村更是如此,原本还有四五十人,现在就剩了十几个人了。
侯翠花也看见了他们,见到几人毫发无伤的样子,她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嫉妒与不甘。
这山崩,怎么就没砸死他们呢!
她本想出言挑拨让刘大将宋婉清一行人赶出大部队,但又想到现在路上走的是四面八方聚集来的难民,互相都不认识,他们没有资格不让宋婉清一行人走,便只能不甘的歇了心思。
“张伯,怎么难民越来越多了,别的地方也受灾了吗?”
“是啊”,张伯叹口气,“这山体滑坡,怕是封了不少的路,让大家伙都迫不得已的聚在了一起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路上到处都是碎石和干了的淤泥,十分难走。
但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他是实打实的佩服认可她。
心思缜密,遇事果敢,且有一手精湛的医术,便是他都自愧不如。
宋婉清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道:“尽快离开这里,就算路上受了凉,也比丢了小命强,咱们往山上走,先进山里躲一躲。”
“好”,许万里没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下来,“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宋婉清有些惊愕于他的反应。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许万里竟然对她的顾虑毫不怀疑。
要知道,若是土匪没有来,那他们进山势必要耽误时间,一来一回,很有可能就会错过大部队,逃难的路上只会更加艰难。
很快,几人便收拾好了行李,披着雨布,往山上走。
有难民不解,追上去问道,“宋姑娘,你们一伙人儿这是要去哪啊,荒村在前面呢,不在这山上。”
宋婉清停下脚步,“你们若是信我,也尽快上山,土匪踩了点很有可能会趁着夜色来突袭。”
难民毫不在意,笑了笑,“你们就别折腾了,这大雨天,伸手不见五指的,土匪怎么会来?”
“土匪在此盘踞,必定对这附近了若指掌,天黑下来虽然彼此都看不见,但他们手持刀刃,且多少习过武,再加上熟悉路况,对付手无寸铁的难民们不是难事。”
她说话的声音故意拔高,附近不少的难民们都听见了,纷纷朝她投来目光。
言尽于此,宋婉清不再过多解释。
难民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宋婉清一行人已经消失在了山林中。
有人待不住了,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行李,慌张的跟了上去。
也有人一脸不屑的留在原地,认为他们大惊小怪。
然而,没过多久,天地间除了雨声外,多出了数道急促的马蹄声,与刀剑划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土匪,土匪来了,土匪真的来了!快,快逃啊!”
随着一道惊恐的吼叫,所有难民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孩子们放声大哭,大人们手忙脚,无数人丢弃行囊抛妻弃子,手脚并用的想往山上爬。
可不等他们爬上去,马蹄便重重从他们身上踏过,凄厉的嘶吼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别杀我,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
“救命,救命啊!”
“放开我女儿,她今年才八岁啊,呜呜呜……”
土匪冷笑,“杀了你们,所有的东西不还是我们的?”
说着,手起刀落,还在求饶的人们顿时被割破喉咙,倒在地上浑身抽动。
短短几息的时间,已经有大半的难民遭到了毒手。
他们想逃,但人的腿在快,也终究快不过马,快不过羽箭。
下羊村的人躲在密林中,抱怨个不停,“早知道刚刚咱们就应该听宋婉清的,跟着他们一起上山的,现在家伙事全扔下了,就算侥幸活下来,以后可路上可咋办啊!”
林大脸色惨白,方才逃跑的过程中,他受伤的手臂不慎淋了雨,现在疼得他头皮都发麻,他恨恨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闭上你的嘴,赶紧上山,动作都轻点,若是被发现了,大家都活不了。”
他们一伙人离密林最近,在土匪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立刻抛弃行囊躲进了这里,侥幸一个人都没折。
林二不甘的看向丢弃的行囊,“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咱们得粮食拿回来。”
说着,他就要跑出去。
林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怒喝道:“你疯了,你不要命了!”
原主为了多拿十两银子,便一咬牙将孩子生了下来。
按照原主的性子,她恐怕是不会后悔的。
但宋喜歌不同,她性子软弱,又优柔寡断,不仅耽于情爱,更是极其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
她一个人,是养不了孩子的。
生下来,只会拖累她,拖累爹娘,拖累整个家。
宋喜歌露出失望的表情,“这个孩子,我真的不该要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宋婉清翻过身,避开她的视线,“我只是替你分析弊端,让你不要脑子一热就做决定,倘若你深思熟虑后,还是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也会支持你的。”
宋喜歌眼眶发热。
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抚着小腹独自望着夜空出神。
翌日,天亮。
为了争取时间,一行人用过早饭后,便跟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宋婉清在路上检查了宋成风的情况,见他情况好转,安心了不少。
让她高兴的是,林书勇的腿也好了七八成,若是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跛了。
现在唯一忧心的,就是三丫治病的药材还没有着落。
连续赶了三天的路,太阳又晒天气又闷,不少难民都撑不下去了,唉声叹气抱怨个不停,还有人直接摆烂,躺在地上走都不走了。
夏晚秋急的嘴上都起了燎泡,“大家伙都坚持坚持,就剩三里地的路程了,两个时辰就能走到了,等到了就有粮有水了。”
听到这话,难民们终于打起来点精神,强撑着赶路。
宋婉清来到夏晚秋的身侧,与他并肩而行,“夏村长,前面的村落大概有多少人?”
“差不多一百人吧,怎么了?”
“随便问问”,宋婉清摇了摇头。
一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碰碰运气,从他们手里买到她需要的药材。
一行人到了赵家村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晌午了。
日头正烈。
许万里伸手遮着阳光,看着村口聚集的那些难民们不由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多人。”
宋婉清倒是不惊讶,县城进不去,受灾的难民们想买粮买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路过的村子。
人自然不会少。
早就到了的难民加上夏晚秋所带领的大部队把村口挤得水泄不通。
很快就有拿着武器的汉子出来赶人,“粮食都卖没了,现在只有水可以买,一斤水六文钱,自备水桶,要买的排队,不买的别再这里挤着,若是一会引得县上的人发现,就别怪我们连水都不卖了。”
“一斤水两文钱,这是什么水啊,咋这么贵啊!”有人被价格惊道,咒骂道:“你们这些发国难财的会遭报应的!”
“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滚”,汉子大步上前,一把将说话的人推到在地。
守着村口的几十名汉子听到动静,也纷纷朝这边看来。
他们敢卖粮卖水,自然是有一定实力在的。
这十几个人只是表面,村子里定有更多的人在。
更何况,难民们若是大规模闹事,惊动了州县,恐会以谋乱之罪派官兵镇压。
所以就算知道村子里有粮有水,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也有饿得狠了不怕死的,都被打杀了,扔到一旁去。
路两旁已经有好几具尸体了。
汉子仍不解气的骂着,“你就算是想买,我们也不卖给你了!给老子滚!”
看热闹的人纷纷像避瘟神一样的散开,生怕与咒骂那人扯上半点关系。
宋婉清跳上一旁的土坡,刚好能看到城门口的景象。
只见刘大满面讨好的和官兵们说些什么,但很快,他的脸就黑了下来。
身后的队伍中有人提着刀冲出来,然还未走两步,便被城墙上的官兵一箭射穿。
人群顿时化作惊鸟,四散而逃。
与此同时,城门内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疾驰而出,将落后的难民全都擒住捆了起来,拖进了城中。
“这,这怎么可能,官兵无缘无故抓这么多难民干什么?”张伯满眼的不可置信。
宋婉清也不明白这些县令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若难民闹事,就地处死就行,为何要将人押进城中?
难民们不准进入州县,这么做岂不是违反了圣意?
“之前去荒村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路上也没看见尸体,难不成都被抓起来了?”
许万里的话,无疑是在几人心头又敲响了一计警钟。
这沧运县,绝对在密谋着什么。
“既然如此,咱们快点离开这里吧”,顾盼儿有些担忧的道。
宋婉清没有等来老者,心里有些不甘,却还是道:“走吧。”
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人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姑娘,等等,你们等等!”
“他们来了”,宋婉清招呼众人停下,驱赶着驴车来到了老人身前,待看见他们爷孙四人大汗淋漓,衣裳都被汗水打湿的模样,宋婉清有些惊讶,“你们背来的?”
老人点头,有些愧疚道:“这粮食和水实在是太沉了,我和我三个孙子一路走走停停,耽误了不少时间,见谅,见谅。”
他抬手,吩咐孙子们将水和粮食抬到驴车上,“十斤粮食,总共是六十文钱,三十斤水,四十文钱,一共一百文,水桶你们可有备好的?”
“没有。”
“一个桶五文钱,总共三个桶,一百一十五文钱。”
“多谢”,宋婉清取出钱交到了老人手上,“老伯,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个事。”‘
老人清点着铜板,头都没抬,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沧运县内最近可是在建什么东西,需要人手?”
老头摇头,“这年头边关连年打仗,老天爷也不开眼,天灾频繁,百姓们交不起赋税,县里也就穷,听说那些当官的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拿到俸禄了,哪里还有闲心建房子了。”
宋婉清眉头皱了皱。
沧运县将难民押进城不是为了劳力,难不成是强征兵役,用难民充数?
“宋姑娘,东西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这里不太平,你们也快走吧,祝你们一路平安,顺利到达衢州”,老人拱手,说了一番吉祥话。
三个年轻男子也拱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宋婉清压下心头的思绪,回了一礼。
各自心中都清楚日后没有再见之日了。
“三丫他娘,快走吧,我怎么瞧着这天好像要下雨了。”
张伯揉了揉膝盖,“我这腿年轻时候受了伤,好了之后就留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就疼,一疼准下雨。”
“等到了下一个州县,我买些药材,给你调理调理”,宋婉清牵着驴车,回头看了一眼林书勇怀中沉睡着的三丫,叹了一口气。
像三丫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最爱哭闹的。
可逃难这么长时间了,三丫哭闹的次数,都没有月牙的三分之一。
一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睡。
虽然知道三丫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可看她这幅样子,宋婉清还是不由得感到揪心。
许万里抬头望天,眉头紧锁,“张伯,我怎么瞧着这天色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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