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程度，快抵得上乞丐的头发丝了。
就这样，静止了三分钟。
门外又来了人。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女人，脸上的平静仿佛看遍了世界风景。
“鹿姐。”
对方笑着招呼我坐下：“原本我不打算给你机会，但你今天的一切有加分。”
我秒懂，她肯定是竞选的评审之一。
而且，很可能是终决选的BOSS。
我压下心底的情绪，低声说：“很抱歉。”
鹿姐心领神会，手上优雅地泡着茶。
此时，沈校长结束了打坐，笑着喊我：“小钟，你来了。”
我有些语无伦次：“沈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
沈校打断我的话，只是淡淡道：“旧事莫提。”
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这么过去了？
我心中的惊涛骇浪，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鹿姐递了杯茶：“对，眼前重要的事，是要关心怎么打败你最强劲的对手。”
傅杭这一年的很多工作，都是我一手牵头的。
哪里是薄弱环节，我太清楚了。
“不是傅杭，是沈豫。”
12
老掉牙的开场，烂俗的情节。
背后传来不紧不慢的皮鞋声，熟悉的气味穿越这五年飘来，我浑身僵硬地不得动弹。
大脑像是被孙大圣的金箍棒搅得天翻地覆。
这怎么可能？
“落老师，好久不见。”
待我扭头时，眼睛被风沙迷了眼，竟看不清他的模样。
“好烂俗的……开场白。”
眼前的人，似乎没被年龄蹉跎。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着不合身的校服，被我嘲笑装嫩。
他佯装生气，委屈道要不是被家里人强行辞了工作，也不用来这里回炉重造。
我怼他要是心不诚，就别来。
他乖乖地说一切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