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瞳孔缩了缩，林念却转身走向教学楼：“带你看个东西。”
高三的窗台上摆着盆蔫巴巴的绿萝，玻璃刻着一行小字——“林念&周野 到此一游”。
“你毕业前刻的？”他伸手抚摸凹凸的痕迹。
“你退学那天。”她推开窗户，“我在这儿坐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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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奶茶店换了新招牌，季小雨叼着吸管冲他们挥手：“念姐！野哥！芋泥波波半价！”
周野掏钱的手被林念按住：“今天必须我请。”
“庆祝什么？”
“庆祝……”她瞥见他衣领下的银链子，“庆祝你终于学会打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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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树下围满了学生，林念被推上讲台分享反霸凌经验。
“不要害怕伤口，因为……”她的声音突然卡住。
周野捧着蛋糕从人群里挤出来，奶油裱花歪成扭曲的“逆光”二字，蜡烛插得东倒西歪。
“生日快乐。”他抹了把额头的汗，“二十七岁的姑娘。”
林念瞪大眼睛：“我生日是明天！”
“学生们组织的。”他指向蛋糕上写满的曾经帮助过的名字，“配合一下嘛。”
学生们哄笑着唱起生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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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教学楼顶楼，林念靠着水箱啃蛋糕：“喂，还没问你，戒指什么时候买的？”
“基金会注册那天。”周野扯松领带，“钱是修车铺打工攒的。”
“王叔知道你把他的扳手卖了？”
“他赞助了颗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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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工锁大门时，林念心血来潮爬上海棠树枝系红绸带。周野在树下张开双臂：“跳下来，我接着。”
“摔断腿你养？”
“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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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口排着长队，周野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