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是,老师却狠狠地批了我一顿,我问为什么,不怕我家族。
这时,一个成熟稳重的声音传来:“因为你太过于耀眼,威胁到我了。”
后来我和父母说,我才知道他是被我压下一头的主家二哥。
后来我天天被欺负,没几天就患上了PTSD,不敢去学校。
于是被父母送进家族私立精神病院。
进精神病院后我依然被特别关注,只要愁眉苦脸就欺负,我学会了假笑。
后来主家的二哥感觉我没什么意思了,不想花钱。
但我不敢离开精神病院。
于是我转到公立的精神病院。
后来,我遇到那个我只欺负过一次的男孩——徐伤。
我很害怕他,怕他污蔑我。
但是我发现,他总是一个人的,我才明白,他是有精神疾病才进来的。
但我却愧疚。
后来他母亲发现我很孤独,和徐伤一样,认为我和他一样患有孤僻和抑郁。
那时徐伤是自我诊断为双相,而他的母亲却不知道,因为医生为了徐伤未来考虑,将双相情感障碍写成抑郁症。
徐伤小时候很悲惨,7岁父亲去世了,家庭重担在母亲身上,家里有亲戚和政府救助,这是我之前听到的。
但在和他聊天里发现这还不够完整——在我欺负他后别人没有欺负他,因为他们认为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没有之前的天才欺负有意思。
但是当我送到精神病院后,他们心痒难耐,就盯上了他,而他怕明天别人怎么欺负他。
于是他患有了焦虑,后来过度焦虑导致严重躯体化,于是抑郁,想自杀。
学校在心理评测时发现这些毛病。
后来别人欺负他时到达临界点,还了一手,没有轻重,别人不敢欺负他,而他感到快感,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
学校感觉他精神有问题,出钱检查,发现确实出问题,但过几天上面有检查,怕徐伤母亲来闹,于是直接送到精神病院,也就是现在。
我感到了愧疚,因为是我欺负别人,别人反抗得到快感,而我逃离后别人快感得不到满足,于是欺负最弱者。
当徐伤被母亲压在我面前时,我怕,我怕他发现是我欺负他导致他现在这样。
但是他没发现,我想让他逃离抑郁,逃离焦虑,于是我和他聊了起来。
本来我想加他微信,没想到他和我想的一样,而且还是他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