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马车,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瞧瞧惊若是不是在里面。
姜云安与我不对付自然不屑与我说话。
我也不跟他客气,开始故意呛他:“姜大人日理万机,南边闹洪灾的事让朝堂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你居然还有闲心闲钱去庄子里豢养美妾。”
见他不说话,我又故意冷眼嘶一声继续说;“姜大人这样怕是要遭天谴。”
几番连续羞辱,姜云安这才忍不住回怼道:“你少血口喷人,本官自然关心天下兴安。”
他说不出后话,我看他就像在看一个草包,他也确实是个贪图享乐后背靠爹的大草包。
我举着佩剑执意要查他的马车。
刚掀开帘子,就看见那双捏紧的手。
惊若的手背上有一颗的痣,坐在最旁边的女子穿着月白色的衣裳,手背上也有那颗痣。
若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惊若,但我不同,我太熟悉她了。
我确定她就是惊若,内心止不住的欣喜。
抬起手,我弯起唇角含笑道:“那就请姜大人带着您这一车夫人回去吧。”
姜云安倒是不怕得罪我,直言道:“世子爷,您是皇亲贵胄身份高贵,但我姜云安城官场多年也不是吓大的,今天这城本大爷出定了!”
我眯起眼,眼中尽是不悦。
敢跟我叫板也不怕夜里梦见鬼。
手中的剑被我捏得灼热,望着鸦雀无声的马车我心里很是不甘。
这些天找她找得发疯,心里积怨已久,可真见到她我又没了最初的底气。
强制带她回去关起来,直到她听话再也不离开我为止吗?
不。
我与惊若之间不该是这样。
咽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姜大人若执意出城本世子无凭无据也不能硬拦,倘若因为大人的原因误了事儿,就别怪本世子没给过你机会。
放行!”
这话看似是对姜云安说的,实则是说给惊若听的。
若她主动留下我便风风光光娶她。
可惜,惊若没留下,而我也不愿看她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就这样远远的一路跟她到江南。
惊若在江边买了小院子,日日吹着风游走于花街小巷。
像只欢快的画眉鸟那样灵动那样欢快。
她时常找布店老板做衣裳。
我便带着最好的布匹和几锭银子去布店。
“老板,今后只要是那位姑娘来你这儿做衣裳都给她用这种料子。”
老板看我眼生,手里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