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栗枝厉爵霆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囚爱全文》,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驶入城堡,稳稳地停了下来。阿乐下车绕到后排打开车门,厉爵霆下车后,仍旧简短有力地说了一句:“跟上。”栗枝心里十分清楚,这句话还是跟她说的。她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下车,发现阿乐并未跟上,这让栗枝心中更加慌乱不已。栗枝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不过就是打了个架而已,他应该不至于会把自己怎么样吧。万一情况不妙,她就诚心诚意道个歉。威尔见厉爵霆归来,未露惊讶之色,恭敬地喊了声“少爷”,随即示意佣人都退下。看到佣人们都按照吩咐退下,屋里只剩下她和厉爵霆两人,栗枝心中的慌乱更甚。不过是打了一架,应该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吧?倘若一会厉爵霆真的要对她动手,那她岂不是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真是求救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厉爵...
《顶级囚爱全文》精彩片段
车子驶入城堡,稳稳地停了下来。
阿乐下车绕到后排打开车门,厉爵霆下车后,仍旧简短有力地说了一句:“跟上。”
栗枝心里十分清楚,这句话还是跟她说的。
她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下车,发现阿乐并未跟上,这让栗枝心中更加慌乱不已。
栗枝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不过就是打了个架而已,他应该不至于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万一情况不妙,她就诚心诚意道个歉。
威尔见厉爵霆归来,未露惊讶之色,恭敬地喊了声“少爷”,随即示意佣人都退下。
看到佣人们都按照吩咐退下,屋里只剩下她和厉爵霆两人,栗枝心中的慌乱更甚。
不过是打了一架,应该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吧?
倘若一会厉爵霆真的要对她动手,那她岂不是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真是求救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厉爵霆悠然倚靠在沙发上,将她眼中的慌乱与不安悉数收入眼底。
他坐姿虽然慵懒,表情却十分冷峻,左手搭在大腿上,食指有节奏敲击着。
“把医药箱给我拿过来。”他发话。
栗枝一脸茫然,他受伤了吗?可是自己并没有看到他哪里有伤啊。
医药箱?医药箱在哪啊?她全然不知晓医药箱存放的位置。
往常都是威尔伯伯负责她的生活琐事,对于这些物品的摆放,她自然是毫不知情。
见她依然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厉爵霆再次发话:“你右手边的柜子,第二层。”
栗枝拉开柜门,从中取出医药箱,随后走到厉爵霆面前,恭恭敬敬将它双手递上。
厉爵霆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微微侧头,用眼神示意她将医药箱放在桌上。
“坐。”他就简单说了一个字,栗枝便不敢不从。
栗枝把医药箱搁在桌上,随即坐下,刻意与他保持一段适宜的距离。
“扣子解开。”厉爵霆边说边身体前倾,手法娴熟打开医药箱,准确无误地取出药膏。
解开扣子?
解开谁的扣子?
他衣服的扣子,不能自己解开吗?
厉爵霆刚一转身,便见栗枝凑近前来,正伸手触摸着自己衬衫的扣子。
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清香猛然间涌入他的鼻腔,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瞬间紧绷。
“你,在做什么?”
栗枝被吓了一跳,手还僵在他的衣服上,声音带着颤抖:“我...…我在解,解扣子啊。”
“松开。”厉爵霆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解你的。”
栗枝连忙把手收了回来,脸上除了呆愣,还交织着几分慌乱。
让她解扣子?为什么要让她解扣子?
她心里有些发慌,她才16岁,他想要做什么?
栗枝并非懵懂无知,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他不可能对自己抱有这些情感。
是因为自己打架的事,让他不得不去学校处理,而坏了他的好事吗?
“叔叔,我......我才16岁,”栗枝怯生生地提醒,“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还是去找那位姐姐吧。”
厉爵霆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解开扣子是给你上药。”
栗枝闻言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心生疑惑。
可是,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明明都已经用粉底遮盖得严严实实了啊。
最终,她还是乖乖解开了一颗扣子,仅仅露出颈部被抓伤的那片肌肤,其余部分则依然遮掩得严严实实。
厉爵霆将她那些微妙的心思一一捕捉,却只是淡然不语。
“下次再打架,如果还被人抓伤,就别再声称自己是住在城堡里的人了,丢人。”
他一边为她涂抹药膏,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
他温热的吐息拂过栗枝的耳畔,让她有那么一刻心神恍惚,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听到了没?”厉爵霆见她久久没有回应,再次压低声音问道。
栗枝这才恍然回神,脸颊瞬间绯红,点了点头,轻声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打架了。”
厉爵霆给栗枝抹完药,起身就走了。栗枝还愣在那儿,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专程回来就是为了给自己上个药吗?
这根本没必要吧。
“枝枝小姐,您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威尔的话语将厉枝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威尔伯伯,只是点小伤,”栗枝解释道,“我看情况并不严重,所以就没想麻烦您。”
“枝枝小姐,您千万别觉得麻烦,”威尔说,“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少爷知道我们照顾不周,会怪罪下来的。”
栗枝轻“哦”了一声,心中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而,她转念一想,那位银发叔叔对她肯定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毕竟,她和车上那位姐姐,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她方才趁人不备,悄悄瞥了一眼,那人的尺码明显有D之大,相比之下,自己相差甚远。
栗枝摇了摇头,驱散心中的纷扰杂念,随后踏上楼梯,回自己房间去了。
厉爵霆的座驾驶离城堡,他端坐在车内,面色显得颇为阴沉。
阿乐透过后视镜,看着他那张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脸色,一片茫然。
他的脸色,相较于刚归来时,更添了几分晦暗,宛如乌云压顶,黑得让人心生畏惧。
两人是闹矛盾了?
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
怎么厉爵霆的脸色会如此阴沉可怕呢?
尽管心中不乏畏惧,但出于职责,阿乐还是得硬着头皮问:“少爷,咱们接下来去哪?”
厉爵霆之所以脸色如此阴沉,是因为栗枝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始终萦绕着他,令他险些失控。
“去拳馆!”
阿乐一听到“拳馆”这两个字,心里就明白,今晚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拳馆里,阿乐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最终狼狈地倒在地上。
“起来!”厉爵霆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体内有着用之不竭的精力,“继续,再来!”
直至阿乐趴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丧失殆尽,厉爵霆才觉得索然无味,终于放过了他。
全身酸痛得几乎难以动弹,阿乐却还得硬撑着送厉爵霆返回云顶。
他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栗枝小姐以后能少给少爷添些乱子,这样他也能少受点折磨!
第二天,栗枝就转学到了另一所学校,没有继续在原来的学校就读。
她没问原因,心里大致明白,这肯定是厉爵霆的安排。
她无从拒绝,只能默默接受,不过这样也好,因为她本来也不怎么喜欢那所学校。
城市的另一端,高度下的落地窗外。
车流如织,喧嚣不息,霓虹闪烁,酒绿灯红,映照着夜的繁华。
广阔无垠的房间被深沉的黑暗笼罩,使得内外分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维度。
皎洁的月光自天窗悠然洒落,如同银色的纱幔铺洒在房间中央那张沉稳的黑色沙发上。
厉爵霆的身影,挺拔而冷峻,如同夜色中的孤峰,静静地矗立于这光影交错之间。
桌面上,手机屏幕亮着微光,扩音器里清晰地流淌出威尔从城堡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带着一丝庄重与敬意:“少爷,栗枝小姐已经安置妥当,但她对城堡中的仆人们还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和抵触,相信很快就能适应的。”
“嗯。”厉爵霆声音沉稳,宛如远山之巅传来的回响,“你看着安排,差不多送她去上学。”
厉爵霆身后,一位身材曲线玲珑的女子正以灵巧手指,轻柔地为他揉捏按摩着肩头。
听到电话那端说出一个女人的名字时,她心头莫名一紧,一股淡淡的危机感悄然爬上心头,如同夜色中悄然蔓延的薄雾。
紧接着,她如同一条灵活的水蛇,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他的身躯,胸前紧贴着他背部,手指地探入他的黑色衬衫中,沿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慢慢滑动,带着万般诱惑的意味。
厉爵霆的眉头轻蹙,动作不急不缓地转过头来。
女人以为这是他今晚默许的信号。
于是,她以一种近乎痴迷的姿态俯身而下,温热的双唇轻柔而深情地贴上他的颈脖。
炽烈且满载诱惑......
厉爵霆缓缓收回视线,女人见他并未拒绝,动作越发大胆放肆。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威尔清晰而专业的声音,打断这一瞬间的旖旎:“栗枝小姐的手上和脚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淤青,应该是她之前的养父养母所为。我已经安排医生前来为栗枝小姐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开了相应的药膏进行涂抹治疗。”
厉爵霆听后,神色未变,用一贯沉稳的嗓音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嗯。”
电话的那头的威尔完成汇报后,随即礼貌地结束了通话。
厉爵霆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伸手紧紧握住衬衫下那只肆意游走的小手。
女人心中暗喜,以为今晚终得厉爵霆青睐。
要知道,她跟在厉爵霆身边已有一年多的光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宠幸。
这个宠幸,自然是指的肉体上的亲近与享受。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厉爵霆的出手相当大方,毫不吝啬。
名牌包包、璀璨珠宝等高档奢侈品,多得数不胜数,琳琅满目。
她跟在厉爵霆身边一年多的时间,见他的时候少得可怜。
而且每次见面,仅限于她用跪着的。
至于亲吻他、得到他的心?
想都别想。
他从未给过她身体上的欢愉与满足,但也不许她向别人寻求那份缺失。
对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碰她。
但只要跟在他身旁,她得学会管好自己的嘴,至于另一张,他无所谓。
厉爵霆是谁啊?
掌控着全球顶尖财团——厉氏财团的绝对主宰,商业帝国横跨五大洲。
同时也拥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黑道势力背景——“暗影”的掌舵人。
黑白两道他都能游刃有余,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他的名字,无论是政界显贵,还是黑道枭雄,见了都得礼让三分,无人敢轻易招惹。
对男人来说,追求的无非是钱、权、女人。
而他,不缺.......
福布斯富豪榜上熠熠生辉的,是那些沐浴在阳光下的财富巨擘;然而,在世界的暗处,还存在着一种连这些富豪也难以企及的存在。
厉爵霆,便是这样一位隐于暗处的王者。
他手中所掌握的,是军火的命脉,枪支弹药、整个武器库的资源。
对他来说,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毫无分量可言。
要是他开口说要钱,第二天保准有人排着队送钱上门,求着他收下。
女人就更不用说了。他情人众多,从不缺女人环绕。
要是他真的心生需要,女人便会如潮水般涌向他,数量之多,难以计数。
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真正赢得他的心和身,他依然是个无人能及的谜。
没人能拿男女感情来威胁他,他铁石心肠的做事风格让不少人感到忌惮和发怵。
他虽然不太重欲,但终究是个男人,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并非非她不可,选择并非唯一。
所以,此刻他默许眼前这个女人触碰和亲吻,让女人心中涌起狂喜,如获至宝。
结果,就在下一秒......
他毫不留情钳住女人的下巴,用力一拧,瞬间将她整个人狠狠地甩落在地上。
“瑞娜,你知道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他眼神如寒冰般冷峻,声音中透着刺骨的寒意。
“自作聪明的人是活不久的,知道吗?”
地毯很柔软,瑞娜不至于摔得很痛,但她已无暇顾及其他,急忙爬向厉爵霆的脚边。
声音因恐惧而颤抖:“霆少,霆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
厉爵霆望着求饶的瑞娜,温柔捏住她下巴,抹去她泪水:“别哭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女人的眼泪,他有时或许还会心疼一下,但现在,眼泪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瑞娜的泪水瞬间止住,眼前的男人,越是温柔,就越是危险。
“乖女孩。”厉爵霆松开手,站起身,步伐慵懒离开了房间。
瑞娜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身体的颤抖比先前更加剧烈,就像筛糠一般。
厉爵霆那句轻描淡写的“乖女孩”,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更让人心生恐惧。
房间门外,阿乐一见他现身,立刻机灵地递上黑色的手帕。
厉爵霆从容接过,先是细致地擦拭着双手,接着也将颈脖也擦拭干净。
随后,毫不留情地将手帕扔回给阿乐,嘴里淡然吐出一句:“处理掉。”
无论是谁,一旦坏了他的规矩,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都将面临同样的后果,无一例外。
说完,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另一间房。
阿乐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久,几名身形魁梧的大汉便应声而至。
不一会儿,屋里骤然响起女人惊恐的惨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那惨叫渐渐平息,几个彪形大汉将已经昏迷的女人抬了出去。
紧接着,家中的佣人们便忙碌开来,着手对房间进行彻底的消毒清理。
栗枝跟在厉爵霆的身后走出学校大门,阿乐紧随其后。
栗枝放慢步伐,与阿乐并肩而行,压低声音问:“阿乐,叔叔他是不是生气了啊?”
阿乐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回答。
确实,厉爵霆是生气了,但应该跟栗枝小姐并无关系。
尽管栗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走在前方的厉爵霆耳力极佳,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却选择沉默不语。
“枝枝小姐,阿乐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测少爷的想法。”阿乐的面容冷漠,没有丝毫波动。
栗枝微微撅起小嘴,心里郁闷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整天跟在厉爵霆身边。
不得不承认,厉爵霆的排场确实很大。
校门外那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色轿车,以及随行的黑衣保镖,让栗枝着实惊讶不已。
除了知道他是那座城堡的主人之外,栗枝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心中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出门时需要如此兴师动众,带着那么多保镖呢?
厉爵霆迈向停于中央的黑色轿车,随行的保镖连忙为他拉开车门。
他一上车,车内一位女子即刻依偎到他身上,撒娇道:“霆少,你怎么去那么久啊。”
厉爵霆没回话,双腿微微张开坐着,张狂的姿势让他本就不羁的眉眼显得更加肆意。
栗枝压根没想到车里还坐着个女人,她刚抬起的脚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半空,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该不该上车。
“下去。”厉爵霆声线清冷。
吓得栗枝立刻把已经踏上车的脚收了回来,乖乖站在车门外,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车上的女人见状,连忙娇声哄道:“霆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女孩置气呢。”
“不是她,”厉爵霆再次强调,声音比先前更添几分寒意,“是你,下车。”
那女人被厉爵霆的气场震慑,欲言又止,最终选择沉默,不敢多问。
她拎起手边的包包,跨过厉爵霆大腿时,故意触碰到他,心中暗自期待他能有所挽留。
然而,他却纹丝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那位女人心中充满疑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这三年来,她一直乖巧听话,厉爵霆也对她宠爱有加,可为何今天却突然这般冷漠对待。
她站在车门外,目光不时地、悄悄地瞥向栗枝。
她方才就已留意到,栗枝是紧跟着厉爵霆的身后走出来的。
她暗道,这不会就是厉爵霆的新欢吧。
可是,论起身材与妩媚,自己显然更胜一筹,历爵霆怎么可能看上这种平凡无奇的女人。
尤其是她还穿着校服,明显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还需要我亲自请你上车吗?”
厉爵霆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栗枝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是被这句话所针对。
她鼓起勇气,迈开步子上车。
厉爵霆坐在外侧的位置,栗枝自然不敢劳烦他挪动。
她只能小心翼翼跨过他的长腿,尽量不碰到他,慢慢地往里挪去。
阿乐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与声响。
但,那细微的关门声响,让本就心绪不宁的栗枝不由自主又惊了一下。
她瞬间方寸大乱。
脚步一个不稳,不小心撞上厉爵霆双修长的腿,整个人随之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慌乱间,她的小手竟按在了厉爵霆大腿那紧绷而坚硬的肌肉上。
厉爵霆不禁闷哼一声。
她的清新香气萦绕在他的每一次呼吸中,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
他那只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腰际,轻轻一带,将她挪到了旁边。
“笨手笨脚。”厉爵霆嘴里略带责备地低语。
栗枝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腰际似乎还残留着他大手的温热触感。
在车门外,阿乐正打算绕到驾驶座启动车辆,却被那位女人突然伸手拉住了。
“阿乐,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那女人问,阿乐是厉爵霆的心腹,他必定知晓其中缘由。
阿乐心中其实颇为踌躇,不知该不该开口。
毕竟卡尔小姐跟随霆少已有三年之久,而他也不确定霆少对卡尔小姐的未来态度如何,不敢妄加揣测。
但念及她这些年对霆少的陪伴与付出,阿乐最终还是决定提醒她一番:“卡尔小姐,霆少向来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您以后还是多加注意,好自为之吧。”
言毕,阿乐便迅速上车,发动了引擎,驱车离去。
卡尔依旧茫然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困惑,她回想自己并未擅自做过什么决定。
直到她看见从学校门口走出来的母亲和朵拉,朵拉跟她抱怨。
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厉爵霆态度冷淡的原因。
她严厉地责备朵拉,语气中带着质询与不满:“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你们这样做,简直毁我的幸福!你以为他是个可以轻易招惹的人吗?你以为你能在这所学校就读,真的是全靠家里吗?真是被你们给害苦了!”
车内,栗枝连书包都来不及摘下,就安安静静坐在厉爵霆的身旁,眼睛不时偷瞄着他。
他神情淡然如水,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
栗枝心想,他八成是生气了。
她害怕自己的行为会再次导致被遗弃的命运,决定还是先向他诚恳地道个歉为好。
其实,内心深处,她已经认识到自己参与打架的行为确实是不妥当的。
“叔叔,对不起,”栗枝低声细语地道着歉,“我知道打架是不对的,我错了。”
厉爵霆侧过头,望向她。
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表面上维持着恭敬的姿态,但不难察觉到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确实应该道歉,不仅参与打架,还让对方有机会伤害到自己,真是太丢脸了。
“怎么,道歉都不敢正面看着我说吗?”厉爵霆说道。
栗枝不敢直视他,真的不敢,单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低气压就足以让人感到寒意逼人。
但听到他这么说,她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他,再次诚恳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厉爵霆望着她那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禁低笑一声,却选择了沉默,没有言语。
栗枝只见到他嘴角上扬,却没听到他半句回应,心里愈发慌乱。
她不敢再轻易开口,生怕言多必失。
爵色,伦敦首屈一指的奢华消费殿堂,以声名显赫、规模最大,稳坐销金窟的头把交椅。
这座璀璨夺目的销金窟,其背后的主人正是厉爵霆。
爵色共十一层高,金碧辉煌,但也只不过是厉爵霆浩瀚资产中微不足道的一处罢了。
一楼酒吧,灯光迷离,人影绰约,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
从二楼到十楼,每一层都宛如一座精心雕琢的宫殿,遍布各种奢华风范的豪华包厢。
第十一层,是厉爵霆的私人包厢,此刻,其内充斥着女人的歌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厉爵霆稳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地冷淡,如同罩着一层薄雾,让人无法窥探其内心的情绪波澜。
身旁,两名妆容浓艳、身材姣好的女子蠢蠢欲动想要靠近,却因其周身冰冷气息而踟蹰。
恰在此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厉爵霆抬头,进来的人是他的心腹阿乐,而阿乐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
阿乐拽着那人走进包厢,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倒在地,强迫他跪在厉爵霆面前。
“霆少,霆少,饶命啊!”那男人一路爬到厉爵霆的脚边,不停地磕头求饶。
此言一出,整个包厢内的欢声笑语瞬间戛然而止,宛如被按下了静音键。
厉爵霆皱了皱眉,嗓门一沉:“怎么都静下来了?我让你们停了吗?继续!”
他的话一出,犹如一道无形的命令,无人敢不从。很快,包厢内再次充满歌声、欢笑声。
跪在厉爵霆脚下的男人满脸惊恐,连连磕头求饶:“霆少,霆少,求您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敢了!”
“再?”厉爵霆冷笑一声,喝了一口酒,“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还会有下一次?”
那男人听了厉爵霆的话,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得更厉害了。
“说说吧。我听听,是多大的诱惑,让你背叛我。”
他目光淡淡,把手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手扔在男人身上,杯子落地,没破没烂。
“霆少,我错了,”男人哭得涕泗横流,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我不该...不该拿夜鹰的货,我不该碰的~他,他许诺给我一百万,还给我外国身份,我就是被钱迷了心窍,失去了理智。”
厉爵霆麾下的‘暗影’组织,其势力横跨全球,当然,外界多数人对此仍一无所知。
但是,历爵霆的底线就是不碰毒线~
少人知道不代表没人知道,厉爵霆偏偏有这么一个死对头,人称‘夜鹰’。
而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把那玩意带到他的场子,那就是破了他的规矩!
厉爵霆冷眼扫视着脚边那个痛哭流涕的男人,脸上满是不屑与嫌恶。
“哦?就这点诱惑,就让你背叛我了?”厉爵霆挑眉问道。
“霆少,霆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男人绝望地死死抱住厉爵霆的腿,声嘶力竭地哀求:“我,我愿意把他给我的所有钱,双倍、不,三倍给您!求您饶我这一次吧!”
“哦?给我钱啊?”厉爵霆冷冷反问,“你觉得,我缺你那点钱?”
男人拼命地摇头否认。
厉爵霆眼神一凛,转头看向阿乐:“我的规矩是什么?背叛我的人,应该怎么处理?”、
阿乐面色凝重,毫不犹豫地回答:“少爷,按照您的规矩,叛徒不留活口,或者受到断指的惩罚。”
男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惊恐万状地喊道:“不要啊,霆少!不要啊!”
“哪只手拿的货啊?”男人声音平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阿乐行动迅速,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眨眼间已稳稳当当地呈现在厉爵霆的眼前。
地上的男人眼见情势不妙,慌忙转身想要逃窜,可刚迈出一步,就被阿乐如猎豹般按住。
紧接着将人压制在茶几上,掰开他的五根手指,整齐排列在冰冷的茶几面上。
“别怕啊,”厉爵霆语气淡然,“一根手指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话落,刀落........
刀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银色流星,紧接着是一声低沉而痛苦的哀嚎响起。
阿乐立马捂住他的嘴,将那原本惨烈的叫声硬生生地压制成了细若游丝的呜咽声。
男人左手小指被整齐地切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包厢内的其他人见此景,惊骇万分,再一次被吓得噤若寒蝉,包厢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厉爵霆眉头微蹙,随手将刀刃上的斑斑血迹,抹在身旁因恐惧而颤抖的女人身上。
随后,他冷冷地吐出一句:“我让你们停了吗?”
众人听后,赶忙拾起之前的喧闹,仿佛要将那骇人的一幕抹去。
而那个受伤的男人,已被阿乐像拎小鸡一般,无情地拖离了包厢。
厉爵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眼帘半垂,身旁的女人再次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越雷池。
阿乐很快又回到包厢,手中拿着一部手机,毕恭毕敬地将其递到厉爵霆的面前。
厉爵霆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抬了抬手,包厢内的喧嚣瞬间平息。
按下接通键,将手机贴近耳畔,脸色依旧冷漠如霜。
电话里,威尔将栗枝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厉爵霆进行了汇报。
从跟人打架,到被老师要求家长到校面谈,无一遗漏。
厉爵霆听后,下一刻便变了脸色,更加阴沉了,冷声询问:“伤着了?”
威尔连忙答道:“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只是枝枝小姐心情不佳,一回来就径直回了房间。”
挂断电话,厉爵霆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阿乐闭眼都能猜到,八成是城堡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他尚未开口询问,就见厉爵霆左边的女人大胆地举起一杯酒,盈盈递至他面前,带着几分媚态说:“霆少,我敬您一杯......”
包厢内的其他人,皆是一脸愕然,瞪大了眼睛,对这女人的胆大妄为感到难以置信。
唯独阿乐显得格外冷静,他闭了闭眼,心想,完了,这女人真是撞枪口上了。
厉爵霆抬头扫了她一眼。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那目光冷冽如毒蛇,冷冽刺骨,令人心生畏惧,脊背发凉。
女人瞬间吓得头皮发麻,心中惊骇欲绝,正欲开口求饶,却见厉爵霆忽然伸出手,一把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她心中窃喜,要知道厉爵霆对待女人向来出手阔绰,若是能得到他的青睐,成为他身边的女人,那将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美好的未来触手可及。
有了这样的念头,她的胆子也随之壮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挽住他的手臂。
“霆少,让我来好好伺候您,好不好?”女人嗓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轻声细语问道。
厉爵霆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鸷冷的杀意,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温漠无波的状态。
他抬起女人的下巴,声音冷冽如冰:“喜欢伺候男人,是吗?”
女人娇媚地低下头,以为能得到厉爵霆的青睐。
他冷笑一声,随后站起身来,那女人误以为他是默许了,连忙起身跟上。
却听到他冷冷地吐出一句:“阿乐,既然她这么喜欢伺候男人,那就找人好好满足她。”
厉爵霆从房间悠然走出,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身着一件花色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敞开着,尽显一种痞帅而不羁、略带浪荡的气质。
“把这房子卖掉,佣人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给些钱打发了。”
“是,少爷。”阿乐紧随其后,点头应是,立马上前为他拉开车门。
厉爵霆迈开长腿坐进车里,阿乐迅速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
“少爷,是去卡尔小姐那边吗?”
卡尔,当红女星,历爵霆捧红的,当初看上她,也是因为她长得乖巧听话......
“回城堡。”
阿乐闻言,有一秒钟的愣怔,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连忙答道:“是。”
窗户都是防弹玻璃的黑色车子缓缓启动,穿梭在夜幕下,汇入主道的车流中。
其实阿乐也不明白,为什么厉爵霆会把这个小女孩带回来。
毕竟,厉爵霆身边的都是那些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的女人,而这个女孩显然不符合。
抵达城堡时,时间悄然滑至凌晨五点,天色微曦,栗枝也已陷入深深的梦乡。
栗枝房间里,被子下微微隆起一个小丘,沉稳且均匀的呼吸声在宁静中清晰可闻。
厉爵霆走近床边坐下,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抽出,耐心地为她涂抹上药膏。
与威尔所说的情况相吻合,她的手上确实呈现出新旧淤青相互交叠的痕迹。
帮她的手涂完药,便将她的手重新放回被窝里,随后掀开被子一角,准备涂脚上的淤青。
眼前所见的景象,让他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眯起。
栗枝身上的睡裙,或许是因为睡姿的缘故,裙摆上翻到腰的位置。
厉爵霆太阳穴上的血管猛地悸动了一下。
伸手将她的裙子拉回原位,扯过薄被给她盖上,只留下雪白带着淤青的小腿露在外面。
尽管遮掩及时,但那身姿已深刻脑海,持续挑逗着他的心绪,令他热血沸腾,难以平静。
强压下心头的纷扰杂念,涂完药后,厉爵霆便离开了城堡,像没回来过一样。
栗枝醒来时,还能嗅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她眼中露出惊喜的神情,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后冲出房间,一路小跑下楼。
边跑边焦急地呼唤着:“威尔伯伯,威尔伯伯!”
威尔听到声音后走过来,面带微笑地问她:“枝枝小姐,怎么了?”
“叔叔,那个银发叔叔是不是回来了?”栗枝问道。
威尔脸上带着慈祥的表情回答:“枝枝小姐,您肯定是做梦了,少爷没有回来。”
栗枝一听,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哦”了一声,面带失望转身上楼回房了。
真的没有回来吗?可是,她分明嗅到了房间里那股属于他的淡淡松木香。
在城堡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栗枝身上的淤青逐渐消散,但她却始终没能见到厉爵霆。
威尔为她安排了顶尖贵族国际学府就读。
那里几乎网罗了全城所有显赫家族、名门望族的后代,是整个伦市权贵阶层的缩影。
然而,就在踏入校园的第一天,栗枝就与同学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肢体交锋。
“喂,听说你是从城堡出来的,那座城堡的主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向栗枝打听道。
栗枝撇了撇嘴,心中其实也有些迷茫,她与厉爵霆之间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去界定呢?
不过,既然他让她叫他叔叔,那么,他们之间,应该就是叔叔和小侄女的关系吧。
“他是我叔叔。”栗枝回答的很认真。
“他是你叔叔啊?”那个胖男孩一听,满脸惊讶,“那你......你知道你叔叔是个大魔鬼吗?”
栗枝立马皱起眉头,反驳他:“你胡说什么,你才是魔鬼!我叔叔才不是!”
“你别不信,”胖男孩信誓旦旦,“我听说,那座城堡的围墙,据说都是用人骨砌成的。”
栗枝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带着几分恼意:“喂,你要是再这样信口开河,乱嚼舌根,我可真要去找老师评评理了!”
“你叔叔就是个大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那种!”胖男孩用力撞了一下栗枝后一溜烟跑了。
胖男孩走开了,但是没有走多远,就隔着栗枝一张桌子的位置,继续他意犹未尽的探讨。
“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听我妈说,那城堡的主人,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魔鬼。”胖男孩故意提高音量,“听说他杀人无数,连自己的兄弟和母亲都没放过呢。”
“真的吗?听起来好可怕啊。这样的人怎么还能逍遥法外啊?”另一个同学不解地问。
“唉,谁知道呢?”又一个同学加入讨论,“都说是魔鬼了,普通人哪里斗得过他啊。”
“我还听说,那个城堡的主人,身边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这种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胖男孩接着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栗枝住在城堡里面,肯定也是个小魔鬼。”
栗枝听着这些话,眉头紧锁,心中烦躁得如同被乱麻缠绕。
很明显,胖子这些话,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烦躁地用手捂住耳朵,整个人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显得格外沮丧。
一个混血小太妹模样的女孩走了过来,胖子和其他同学见到她,立马吓得四散而逃。
混血小太妹走到栗枝面前,粗鲁地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喂,你就是他们口中那个从城堡出来的小魔鬼啊??”她略带挑衅的话语问道。
栗枝皱了皱眉,心里头一百个不愿意搭理,干脆把头一扭,装没听到。
见栗枝如此反应,那位混血小太妹顿时怒不可遏。
她一把拽住栗枝的发丝,厉声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怎么着?”
栗枝也瞬间怒火中烧,一把拽过混血小太妹的手,反手扭向一侧。
“放尊重些,不想跟你啰嗦,就是单纯的不想,懂不?”
换作以前,她绝不敢有此举,但听到别人诋毁说银发叔叔是魔鬼时,她心里异常愤怒。
银发叔叔才不是魔鬼!
他将她从恶毒养父母的魔爪解救出来,又安置她在童话般的城堡,让她安心居住。
银发叔叔那么好,怎可能与“魔鬼”这样的恶名相提并论?
混血小太妹气得脸色铁青,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这样顶撞她。
要知道,在整个班级,乃至整个校园里,谁不忌惮她三分?
她都是横着走的。
一股怒火在她胸中熊熊燃烧,她猛地扬起手,正欲向栗枝挥去,被栗枝伸手拦下了!
这一拦,反而让那太妹更加火冒三丈了。
“栗枝,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以为住在城堡,就真把自己当成城堡里的公主啦?”小太妹尖锐地喊道,“我姐姐卡尔,当红女星,出现在荧幕上的,闪闪发光的,她才是城堡主人的正牌女友,将来城堡的女主人,她可从没提过城堡有什么小公主。我看啊,你就是被人家随便捡回来的,还在这儿自封公主,简直厚颜无耻!”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星,瞬间点燃栗枝心中的怒火,两人瞬间便扭打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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