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全文》,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生病的缘故,粉颊上带着红晕。又因为咬着唇瓣,脸上带着羞意,衬托出雪肌入股骨。谢云州的喉结再度滚了滚,下一秒,他忽然转身将温棠倏然捞了起来。温棠“唔”了一声,整个人便被谢云州抱入了怀中。“世子,唔……”男人的大掌抚过来,搂住了她的身子。下一秒,谢云州霸道的吻便吻了下来。温棠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更加摇摇欲坠。偏偏谢云州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在温棠急促呼吸的间隙,只听男人低哑忍耐的声音响起:“是你先勾本世子的。”温棠的身子虚弱无比,又因为病了几日,根本提不上丝毫力气。她整个人都谢云州揽在怀中,为所欲求。她因为发着烧,全身滚烫,一声声女子的轻吟自唇间发出。谢云州越发握住她的细腰,也从未觉得女子的气息竟然这般美好。从下午初见她的时候,谢云州...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生病的缘故,粉颊上带着红晕。
又因为咬着唇瓣,脸上带着羞意,衬托出雪肌入股骨。
谢云州的喉结再度滚了滚,下一秒,他忽然转身将温棠倏然捞了起来。
温棠“唔”了一声,整个人便被谢云州抱入了怀中。
“世子,唔……”
男人的大掌抚过来,搂住了她的身子。
下一秒,谢云州霸道的吻便吻了下来。
温棠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更加摇摇欲坠。
偏偏谢云州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在温棠急促呼吸的间隙,只听男人低哑忍耐的声音响起:“是你先勾本世子的。”
温棠的身子虚弱无比,又因为病了几日,根本提不上丝毫力气。
她整个人都谢云州揽在怀中,为所欲求。
她因为发着烧,全身滚烫,一声声女子的轻吟自唇间发出。
谢云州越发握住她的细腰,也从未觉得女子的气息竟然这般美好。
从下午初见她的时候,谢云州就想这么做了。
不仅如此,谢云州想要的比这还要多。
但是到底女子虚弱,随着温棠一声轻呼,谢云州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世子爷……”
谢云州咬了咬牙,只在温棠脖颈处落下印记。
“尽快将身子给养好,本世子不喜欢等待。”
温棠再度红温,面上是说不出的羞色。
待男人离开,屋子里的温度总算降了一些。
温棠原本乖顺的面容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动情。
她满脸厌恶,用力的用手去擦拭唇瓣上男人的气息。
直到她褪了一层皮,温棠才慢慢停下来。
翠柳进来的时候,看温棠的脸色并不好。
“姑娘,您真的要给世子爷当通房吗?”
温棠冷笑,“哼,他想的倒是美。”
“总之,我一定要尽快想到办法,我不能这般认命!”
“对了,翠柳,你再去给我打一盆冷水过来。”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难道还是想……”
“是。”
翠柳慌忙阻止,“姑娘,您身子这么弱,老是用冷水沐浴,您的身子会不好的。”
温棠眼中闪过决绝。
“不好又如何,总好过给人当一辈子都抬不起来的通房!”
之后的几日,温棠的病情非但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些。
谢云州的人来问过几次,依旧没有好。
以至于府里的大夫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温棠连续用冷水沐浴了几日,让原本快要好的身子又病了。
她缠绵病榻,这下也无需再用冷水,她也是真的病的不轻。
这日的下午,好在日头正好,她终日待在床榻上,都没有机会出门。
借着日头,温棠让翠柳给她放个椅子在院子里晒会太阳。
她的屋子简陋,院子里也没有花卉。
只有院中有几棵腊梅正竞相开放着。
温棠一时枉然,突然想起了去岁,自己还痴心着自己的婚事。
没想到到了今日,就已经要靠寄人篱下过活了。
温棠深深叹息,她蹙紧眉,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温棠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她本就长相精致的脸,又因为病容,此刻有股说不出的憔悴与柔弱。
谢锦之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温棠。
女子容貌姣好,身形纤细脆弱。
一张巴掌大的脸露在外面。
见她对腊梅哀思,谢锦之的心口也不禁揪了一下。
“咳咳……”
温棠面上神情变了变,迅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转身看向来人,在看到是谢锦之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调整了情绪,只看着温棠,“我正好经过此处,刚好见到你,便进来打个招呼。”
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
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
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
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
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
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
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
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
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
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
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
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便被庄慧敏叫到了屋中。
庄氏面上带笑,十分热情的张罗谢云州用茶。
“州儿,赶巧你今日回来的早,母亲有事要与你说。”
谢云州声音淡淡,放下茶盏,“母亲有话可以直说。”
庄氏面带喜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走了出去。
庄氏继续道:“是这样的,州儿你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你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嫡世子,你的婚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挑选下的。”
“只不过眼下……”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谢云州,说道:“你已成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眼下你仕途平坦,再上一层楼更是指日可待。只不过,”
“你身边还没有个枕边人,可以伺候你。为娘是想,给你找个通房,让你长夜漫漫,也好纾解纾解。”
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势必是要拒绝的。
只不过在听完庄氏的话之后,谢云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温棠。
那日他曼妙的身子徜徉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身子都有些发热。
见谢云州未作声,庄氏就知道有戏。
她笑着捂唇,“州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包在为娘身上。咱们府中人众多,想要挑个让你满意的通房,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让州儿你满意。”
谢云州眸色变了变,只淡声问道:“在府里挑吗?”
庄氏并未多想,“是啊,还是说州儿你不满意府里的?”
“那也行,你看上外头的也没关系。只不过……”
庄氏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你是镇远侯世子,不过个通房而已,可要在新媳妇进门之前,注意分寸。”
“分寸?”谢云州挑了挑眉。
“母亲这是何意?”
庄氏欲要继续解释,谢云州却已经不耐了。
他倏然起身,声音淡漠,表情高冷。
“我房中之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没什么事,孩儿先走了。”
说罢,只留给庄氏一抹背影。
“哎,州儿你……”
谢云州一走,庄氏十分懊恼。
嬷嬷很有眼力劲的走进来。
“夫人,这世子爷好像没有想要添个通房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人面前,庄氏早已恢复了威严。
“哼,按照原先计划,先送到房中去。”
“等他用了,知道其中的妙处,指不定还要感激我这个为娘的。”
“是,夫人。”
一连几日,无事发生。
温棠这几日十分乖顺,期间谢淮安来找过她几次。
但是温棠上次被祝兰英罚了之后,不想去碰钉子。
更何况,她醉翁之意不在谢淮安。
这日,她带着翠柳在府中园子里等着。
她们已经悄悄打听好,那位侯府二公子会从外头回来,这是他回到自己住处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在午后接近未时的时候,谢锦之到底是来了。
温棠拎着裙摆,走到谢锦之面前。
“二公子。”
谢锦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哪位。
“原来是表姑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
温棠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从翠柳手中接过那件披风。
“二公子,我是来给你还披风的。那日我受罚被姨母罚跪,还是二公子你给我送了披风,温棠十分感激。”
“若不是二公子,我怕是要缠绵病榻多日了。”
谢锦之这才想起来,他面色如玉,只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表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的。”
温棠坚持道:“虽然在公子看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很难。”
“所以,我由衷感谢二公子那日的赠衣。”
说罢,她将披风再次递给了谢锦之。
谢锦之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仆从接过去。
见他接过,温棠面上更加灿然。
“对了,二公子,这是我做的一点糕点,特意想请您尝一尝。”
说罢,翠柳便将食盒递到了谢锦之的仆从跟前。
后者拿眼询问谢锦之。
谢锦之却婉拒道:“表姑娘有心了,你不必如此的,我赠衣给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何苦劳烦姑娘再做糕点过来呢?”
“不,”温棠目光涌动,眼眸熠熠生辉。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感激二公子你的。更何况,我还听说,那日我落入池塘中,还是二公子替我说话,我才得以得救。”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眼眸中闪烁着盈光。
她忽而低头,面上又染上了一抹哀色。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该与您这般说话,但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她说着,忽然抬眸,晶亮的眸光一把撞入了谢锦之的眼眸中。
男人一怔。
眼前的女子容颜妩媚,面容柔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叫人看的心头一颤。
一颗泪倏然从温棠眼眸中跃了出来。
谢锦之心头一颤,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温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面上却更加凄婉,“二公子。”
鬼使神差的,谢锦之的手抬起,想要擦掉那滴泪。
温棠抬眸唇瓣微启,眼神直直撞入谢锦之的眼中。
直到谢锦之的手就要触碰到温棠的时候,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冷漠的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浑然不知的温棠还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
她跪在谢云州腿前,似懵懂的看向他。
“世子爷,您想让温棠做什么?”
谢云州莫名觉得身上一燥,喉咙也有些发紧。
下一秒,他的手抬起触上了温棠的下颌。
入手之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细腻与白皙。
他锁住温棠的眼睛,后者依旧是闪烁着雾蒙蒙的眼睛。
许是因为他手指的力道有些重,温棠蹙着眉,下意识轻呼一声。
“疼,世子爷,好疼。”
声音柔柔弱弱,谢云州只觉得喉间更为发紧了。
他滚了滚喉结,只再次喝了一口方才的茶水。
“这就疼了?”
温棠只眼眸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下一秒只要再眨一下,就能落下泪来。
温棠点点头,只委屈道:“世子,您看温棠能为您做什么吗?因着天色有些不早了,我的婢女要是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这是要走哇。
谢云州嘴角勾起,手指在温棠面颊上流连。
“别急,本世子正需要你帮忙。”
只听谢云州吩咐道:“本世子需要用笔墨,表姑娘先帮我把墨给磨好。”
温棠眨了眨眼睛,想要确定下。
“是不是我将这墨磨完了,便可以回去了?”
谢云州低声问她,“表姑娘着急要走吗?”
温棠眸光闪了闪,“只是因为我那婢女,她方才没见到我随世子回来,若是长时间找不到我,定是要急坏的。”
谢云州眸光莫测,不置可否。
片刻后。
温棠站到了谢云州的书案前。
谢云州坐在原处,依旧没有动。
温棠着急回去,更何况,她身上还有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也的确着急。
她动作麻利,倒上墨汁,用墨石开始细细磨了 起来。
动作娴熟,倒是让谢云州有些意外。
他只听闻温棠是祝姨娘的远房表亲,一个破落户的庶女。
看她的动作,明显是常用笔墨之人。
谢云州看她的目光越发深谙了些。
温棠只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
这会也没办法,谁让她今日倒霉,出门没带黄历。
只能硬着头皮,赶紧敷衍了事的好。
她动作越发迅速,而且一点墨汁都没溅出来。
因着用力的缘故,温棠的身子左右摆了摆。
她的腰本就生的纤细,这会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谢云州眼神一眯,忽然就想起了那日温棠在自己这里换衣的情景。
她那日的腰也是这般细。
若是抚上去,该是怎样的触感。
他这么想着,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
谢云州下意识将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而,一点都没有解渴的感觉,反而更加热了。
他倏然起身,身子也开始跟着热起来。
他眼中火光闪烁,看了眼桌上已然空掉的茶盏。
已然发现了。
今日这茶盏,看来是加了别的东西了。
就在温棠正专注的时候,身后一双火热的大掌忽然触了过来。
她再怎么镇静,也被吓了一跳。
她赶忙转头,就对上了谢云州一双火热的眸子。
温棠大惊失色,心中大骂不妙。
她退后一步,身子就抵在了案几上。
她脸色有些难看的抵在谢云州的胸前。
“世子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谢云州只幽幽目光看过来。
“温棠,你有没有觉得热?”
温棠眼眸闪烁,不去看谢云州灼灼的目光。
“好像,好像是有一点。大概,兴许……是炭火太旺了。”
“世子爷,您很热吗?我让你的人进来,让他们将炭火去掉些。”
说罢,就要从谢云州身前逃脱。
可谢云州只用手轻轻一提,就将她按在了原处。
温棠眼眸颤了颤,只小心打量谢云州。
“世子爷,怎么了嘛?您是想……啊……”
温棠说着一声惊呼,只见谢云州忽然伸手将她的身子更加低姿态的按了下去。
这样温棠的背脊这下紧紧的贴在了桌上。
后背还有方才磨着的墨。
被这样一个姿态,温棠难免有些发慌。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抬腿时忽然触及谢云州的两腿之间。
她僵住。
温棠额头也冒起了细细的汗,面上难堪。
“世子爷,您这是……”她不敢往下看。
谢云州并不觉得羞耻,只觉得眼前女子让他莫名想要尝试。
那种感觉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没有停歇。
谢云州用力扣住温棠,“表姑娘方才不是说,可以为本世子做任何事吗?”
“正巧,本世子这会正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
温棠眼尾剧烈跳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危险感袭来。
她极力保持着冷静,手指用力抵住谢云州的胸膛。
只咬着牙关道:“世子爷,您莫要开玩笑了。温棠身份卑微,如何能帮的了您什么?”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您叫个大夫好不好?”
说罢,她便又要起身。
再一次,谢云州的手按了下来。
他的大掌带着粗粝的触感,轻轻抚在温棠的面额上。
“表小姐,这个忙大夫可帮不上。眼下……”
他说着,往下瞥了一眼,只勾唇道:“只有表姑娘你才能帮的了本世子。”
说罢,他手上用力,眼前的书案全都挥洒在了地上。
温棠被她一把拎起,整个后背都抵在了桌上。
男人火热的唇忽然覆了下来。
温棠惊呼出声,“不,不要……”
却被谢云州深深吞入腹中。
“乖,我中药了,帮我……”
之后,便是炽热的吻吻在了她的额头,鼻尖,面颊,然后是唇瓣。
女子馨香扑面而来,这是谢云州从未闻过的好闻的味道。
他越发想要更多。
他的手在温棠身上流连,大掌轻轻一挥,便解开了温棠领口的扣子。
脖颈处那抹红痣此刻跃于眼前,谢云州终于覆了上去。
一声男子独有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
温棠整个人都惊住了,身子僵的不行。
她脑中火光四射,不停地在想办法。
忽然,她脑中精光一闪。
谢云州正埋首于她脖颈处深吻。
忽然就触到了凉凉的触感,他抬眸,是泪。
只见温棠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砸了下来,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棠委屈至极,她唏嘘不止,眼眸通红,面色绯红。
只见她用颤抖的手指拉住谢云州的衣袖,只柔弱无比,让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怜惜。
下一秒,温棠咬着牙,十分委屈。
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世子爷,不要,我帮你……用手……”
“好不好?”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谢锦之依然投过去赞赏的目光。
只是当他细看那一行行的红色小楷书时,不觉皱了皱眉。
那些红色……
他闻了闻,不觉眉头蹙的更深了。
“这是……”
温棠的脸色变了变,原本握着的帕子的手也紧了紧。
倒是一旁的翠柳心直口快,“回禀二公子,是我家小姐用自己的血混着墨汁写下的。”
温棠听了面上一慌,立刻怒斥出声,“翠柳!”
谢锦之愣了一下,当即怔怔的看向温棠。
温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垂下头,脸上满是坨红。
“二公子,您别听翠柳那丫头胡说,没有的事!”
“我没……”
“温棠!”谢锦之忽然打断她说话。
因着情绪变化,谢锦之忽然止不住咳嗽起来。
温棠一见立刻无所适从惊慌失措起来。
她走过去,下意识用手去给谢锦之拍背。
“二公子,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翠柳都是胡说的,我真的没有!”
她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谢锦之眼眸也热了起来,看向温棠的眼神深邃。
“你不必为我如此的,我这副身子何德何能,让你为我放血?”
温棠面上的失落一闪而过。
她摇头,可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不是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的。”
说话间,眼泪就滚落下来,如珍珠一般,一颗颗砸在谢锦之的手上。
温棠更加惊慌,她一边擦泪,一边退后,“二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锦之只觉得心口滑过一抹暖流,整颗心都是热的。
“你这是?”
温棠忽而又笑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竟也让谢锦之看痴了。
“是,是我,是我做的。可我只是想报答二公子,我长那么大,除了我娘,还没有人对我这般好。”
“是二公子您,出手相助,不求回报。”
“可我身份卑微,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只能用这个表达我的谢意。”
温棠低着头着急解释。
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抬起头,“二公子,是不是冒犯到您了,我,我还是拿回去吧……”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没曾想谢锦之的手忽然按住了温棠的。
温棠满脸绯红,想缩回手,偏偏动不了。
谢锦之的手很温暖,握住她的。
“谢谢你。”
温棠一时怔然。
“我很喜欢,我从小体弱多病,因顶着镇远侯府公子的身份,讨好我的人很多,送礼的人也很多。”
“可我从未见过这样用心的礼物,我知道你真心希望我好起来的。”
“只可惜,”谢锦之面露轻嘲。
“只可惜,我大概时日无多,之后的每一日大概都是偷来的……”
“公子!”温棠忽然瞪大眼睛看向谢锦之。
“公子,你莫要这般说,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谢锦之微微一愣。
“长命百岁吗?”他抬头对上温棠的眼眸,里头满是赤诚以及……娇憨。
“谢谢,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温棠面上一喜,重重的点点头,立刻破涕为笑。
又忽然反应过来,谢锦之的手还握住她的。
她倏然缩回手,局促不安的道了声,“二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便回去了。”
谢锦之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嗯,好。”
从谢锦之那里出来,原本还含泪的温棠此时泪意全无。
反倒是一抹精光在她眼中闪过。
她转身看了一眼“听云轩”三字匾额,目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之后两日,温棠又找机会去探望了谢锦之。
谢锦之虽然身子自幼不好,但是温棠发现,眼前的谢二公子其实博学多才。
除却体弱之外,当得上是完美的男子了。
而且谢锦之很是随和,谈吐之间也没有世家公子的恶劣。
对待下人,更是彬彬有礼,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两人也算是相熟了,谢锦之也很惊讶,没想到温棠谈吐不俗。
虽然出身弱了些,但是读了很多书。
这让谢锦之也难免对其赞赏有加。
那日温棠回去的时候,谢锦之忽然在身后叫住她。
“阿棠!”
温棠一愣,她很快恢复如常,只露出一抹疑惑。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谢锦之面上有些踌躇。
“我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你。”
温棠展颜一笑,“嗯,可以,我阿娘也是这么叫我的。”
她容色娇艳,虽然是一身素雅的淡绿色衣衫,头上也戴了只简单的发簪。
但是谢锦之却无法移开目光。
那一刻,谢锦之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世间风景再好,怕也敌不上眼前半分。
温棠赶回院子时,正发现门前有人在等着。
是祝兰英院子里的嬷嬷。
温棠面色一变,连忙过去问好。
“嬷嬷,这么晚您来做什么?”
那嬷嬷冷声一笑,“表姑娘,姨奶奶那边有请。”
“敢问嬷嬷姨母可是有什么事?”
“这就要问姑娘你了呀!”李嬷嬷满口讥讽。
与此同时,谢锦之那里来了谢云州。
谢云州这几日忙下来才得空来看谢锦之。
二人是一母同胞,自小感情便深厚。
谢锦之虽然是嫡次子,但是谢云州对他照顾有加,但凡自己有的,都要送给谢锦之一份。
“锦之看来气色不错。”
确实心情不错。
谢锦之含笑道:“嗯,是这两日身子好了很多,人心情也好了起来。”
谢云州侧目,难得见到谢锦之这般开怀。
“我从未见你这般笑容满面,可是有什么喜事?”
谢锦之脑海中闪过温棠的面容,又摇了摇头。
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说。
就在这时,谢云州在他房间环顾了一下。
目光忽然被他房中挂的一帖字给吸引了。
谢云州脸色变了变。
他走到字帖面前,确认过,这与他那里的是同一幅。
谢云州脸色冷了冷,转头看向谢锦之的目光中泛着冷意。
“锦之,这幅帖子看起来很有意思,是如何得来的?”
谢锦之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嫡兄也觉得这副帖子好吗?”
“是阿棠送给我的,你不知道她,她那个傻丫头还用自己的血混了墨汁,抄写的佛经,便是希望我能尽快好起来。”
“她真是太傻了!”
谢云州嘴角微微勾起,“阿棠?”
“就是那位表小姐,嫡兄你大概是不记得她了。”
“嫡兄你觉得她这字迹写的如何?”
谢云州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却不达眼底。
“嗯,不错,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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